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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放干草影响风水吗 干草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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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学园 | 寓意草:先议病后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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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草》为清代名医喻嘉言所著,与《尚论篇》和《医门法律》并称为“喻氏医学三书”。《寓意草》为医案专著,以“先议病后用药”及“与门人定议病式”两篇作为全书总论,其后收录六十余则内科疑难医案,对医案的书写要求进行详细规定,细致论述患者病情转归及诊疗过程,辨证分析疾病的病因病机,可为医门矜式。

本文将结合“先议病后用药”思想在《寓意草》中的应用,浅析喻氏所创“议病式”及其对建立中医标准化议病格式的重要意义。

先识病

喻嘉言在《寓意草》第一篇中言“从上古以至今时,一代有一代之医,虽神圣贤明,分量不同,然必不能舍规矩准绳,以为方圆平直也,故治病必先识病”,即在治疗用药之前,需要先诊断病证,厘清疾病发生发展及病情变化的原因。若在病情不明,病因不清的情况之下,仓促用药,无的放矢,就很容易误诊误治。

后用药

喻氏用药以病情为依据,其在《寓意草》中言“识病然后议药,药者所以胜病者也,识病,则千百药中,任举一二种用之且通神,不识病,则歧多而用眩,凡药皆可伤人,况于性最偏驳者乎”,药都有良毒善恶,药性平和如甘草,若是使用不当或过量亦可伤人,药性大毒如附子,若是用之得当,则也是治病良药。所以,在处方用药之前,需先辨证分析疾病症状、病因病机,对症用药,才能药到病除。

议病式

某年某月,某地某人,年纪若干,形之肥瘦、长短若何,色之黑白、枯润若何,声之清浊、长短若何,人之形志苦乐若何。病始何日,初服何药,次后再服何药,某药稍效,某药不效。时下昼夜孰重,寒热孰多,饮食喜恶多寡,二便滑涩无有,脉之三部九候,何候独异,二十四脉中,何脉独见,何脉兼见。其症或内伤,或外感,或兼内外,或不内外,根据经断为何病,其标本先后何在。汗吐下和寒温补泻何施,其药宜用七方中何方,十剂中何剂,五气中何气,五味中何味。以何汤名为加减和合,其效验定于何时。

《寓意草》“与门人定议病式”

在“与门人定议病式”一篇中,喻嘉言遵循《黄帝内经》,整理归纳中医辨证的各个方面,创立“中医议病式”,这也是中医早期标准化的议病格式。

一般情况

(某年某月,某地)

即外界环境对疾病的影响,一年之中运气变化,主气、客气对发病的影响;《素问·经脉别论篇第二十一》中言“合于四时五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四时五藏阴阳是脏腑辨证的核心所在;不同的地理位置,气候环境各有不同,会影响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生活习惯不同,疾病的发生发展也会有差异。

总体表现

(某人,年纪若干,形之肥瘦、长短若何,色之黑白、枯润若何,声之清浊、长短若何,人之形志苦乐若何)

年龄、体形不同,机体正气强弱亦不同,对抗疾病的能力也会有差异;中医望闻问切,四诊包含了辨明患者年纪、体形、面色、声音等,四诊合参才能辨清具体情况;七情太过亦可致病,辨病时关注患者的情绪变化是非常重要的。

病程发展

(病始何日,初服何药,次后再服何药,某药稍效,某药不效)

即需明确疾病的发生时间,开始时使用过什么药物,其中哪些药有效,哪些药无效,这对于之后的治疗有着重大参考价值。

主要症状

(时下昼夜孰重,寒热孰多,饮食喜恶多寡,二便滑涩无有,脉之三部九候,何候独异,二十四脉中,何脉独见,何脉兼见)

辨证需首先辨清阴阳、寒热、表里、虚实,厘清病性,分清表里,明确疾病在气在血;了解患者饮食情况,即可知晓其体内津液输布状况、脾胃及有关脏腑功能盛衰;以二便情况判断人体水液代谢状况及脾胃运化功能;有时患者的临床症状并不能反映出真实的病情,脉道的通利与气血盈亏有着直接的关系,医者通过切脉能掌握病患脏腑功能以及气血阴阳等情况,辨明脉象,即可审察阴阳之别,辨清表里之病。

诊断

(其症或内伤,或外感,或兼内外,或不内外,根据经断为何病,其标本先后何在)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言“治病必求于本”,治病需先辨病,万物以阴阳为根本,医者需把握病因病机,探究其本质的阴阳属性。

治则治法

(汗吐下和寒温补泻何施,其药宜用七方中何方,十剂中何剂,五气中何气,五味中何味)

喻氏言“七方不敢滥也,十剂不敢泛也”,七方十剂乃是中医方剂的不同分类方法,使用方剂需辨明何方何剂适用于何种病症;五气即寒热温凉平,五种药性,五味即酸苦甘辛咸,五种药味,用药需辨清其性味,喻氏以明确“五气中何气,五味中何味”为“用药最上之法”。

处方用药

(以何汤名为加减和合)

所谓“方从法出,法随证立”,医者根据患者具体情况,因人而异,从何方何药、是否加减、君臣佐使配伍到炮制方法、剂型剂量都需思虑周全,予以灵活化裁。

转归预后

(其效验定于何时)

医者通过前文详细的辨证论治,对患者疾病情况了然于胸,才可判断预后善恶。

后世意义

“议”即议论、讨论;“病式”即病历格式。医者通过医案将临床诊疗过程记录下来,通篇为“议”是不合实际的,往往夹叙夹议,且以前者为主。《寓意草》后载60余则医案中,喻嘉言以第一人称贯通全文,从医者视角叙事,生动详尽描写患者及其随诊家属,还原就诊场景。

虽然从今日临床诊疗医案的角度来看,喻氏所创“议病式”是不完备的,但是在清朝初年,这是病案书写进行标准化的早期尝试,创新性地将中医基础理论与临床诊疗记录相结合,也为后世病案格式框架的形成做出了重要贡献。

医案举隅

治陆令仪尊堂肺痈奇案

陆令仪尊堂平日持斋。肠胃素枯......值今岁秋月,燥金太过,湿虫不生,无人不病咳嗽,而尊堂血虚津枯之体。受伤独猛,胸胁紧胀,上气喘急,卧寐不安,咳动则大痛,痰中带血而腥,食不易入,声不易出,寒热交作。而申酉二时,燥金用事,诸苦倍增。其脉时大时小,时牢时伏时弦紧。

体会

每每议病,喻氏习惯将疾病的发生发展和转归放于运气、四时理论的背景之下,把疾病的属性与发病当年的运气、时令相结合,来分析解决问题。本则论述的是主运主气与患者体质、疾病属性之间相互影响而致病的案例。首先《素问·气交变大论》云: “岁金太过,燥气流行。”又值秋月,故燥金太过; 其次“温邪上受,首先犯肺”,燥为温邪,且秋燥通与肺,故无人不病咳嗽; 患者素体血虚阴亏,“盖身中之燥,与时令之燥,胶结不解”,因此分析得出陆令仪尊堂肺痈的原因。

辨徐国祯伤寒疑难急症治验

徐国祯伤寒六七日,身热目赤,索水到前复置不饮,异常大燥,将门牖洞启,身卧地上,展转不快,更求入井。一医汹汹,急以承气与服,余诊其脉,洪大无伦,重按无力。

谓曰: 此用人参、附子、干姜之症,奈何认为下症耶?

医曰: 身热目赤,有余之邪躁急若此,再以人参、附子、干姜服之逾垣上屋矣......吾 ( 俞昌) 在此久坐,如有差误,吾任其咎......微汗热退而安。

体会

喻氏观察病患细致入微,善于抓住有用症状体征,透过现象,准确把握疾病本质。这其中少不了过硬的诊断技能,尤其脉诊,在多次急症诊断中均起到决断性作用。在本则医案中,喻氏因其脉洪大无伦,重按无力而断定此为真寒假热证,坚持己见,力排众议,及时挽救了患者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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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才是最好的风水

在清代康熙年间,有一个江湖风水大师,在山区小路游走,当时正值中午夏日炎炎,汗流浃背口渴难耐,再不喝水就要中暑病在半道。当时山区住户不集中,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水源,大师走了很远好不容见到一家住户就上前敲门寻水解渴,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一个妇女,问大师何事,大师说路过此地口渴难耐能否借一碗水喝?村妇说当然可以,让风水大师在院中石榴树下石凳子坐下,去厨房水缸舀来一碗清水,在递给大师手里中时顺便从牛槽中抓了一捏干草放入碗中,大师有所疑虑,但也未问原由,只想这村妇也太埋汰人了,喝碗水也不让人痛痛快快的!也只能用嘴轻轻的把干草吹到一边,慢慢喝水。

一碗水喝尽,大师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同时心里也很感激村妇的一碗清水救命,便拉起家常,得知村妇虽然勤奋劳作但家中依然贫穷,有三个儿子都已经十多岁。

大师说自己是一个风水师,为了感激村妇的一碗水救命之恩,答应给她家里看一座宅基地,日后家里定能发达,在看宅基地的时候风水师想着假如喝水的时候村妇不放干草,就给她家里看一个正中间风水,所以在看风水的时候风水师故意把她家宅基地的风水偏离风水的正中位置,让宅基地有点瑕疵吧!看完风水之后村妇感激不尽,风水师告辞云游,说等十年后再来此地看看家中如何?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一晃十年而过,风水大师再次路过此地,远远看见一户高大精美住宅在张灯结彩办喜事,大师前往家里讨杯喜酒,出来迎接的正是那位村妇,大师问村妇是否人的自己,村妇说当然认得,这所宅基地正是大师所看。今天也是二儿子结婚典礼之日请大师进屋叙旧!

大师问起家里会有如此大的变化,村妇说这些年大儿子出门做生意发了大财,二儿子考取功名做了官,家里攒下金钱盖了这所房大院,全凭大师看的好风水呀,今日必须让大师不醉不休,以表感激之恩!

大师三杯过后,略有醉意,就壮起胆子问村妇,十年前讨水喝时为啥村妇要在水碗里放一点干草呢?这不是埋汰人吗?村妇笑了笑说,大师有所不知呀,当时正值酷暑难耐,您走了一天的山路五脏六腑爆热,假如给你一碗凉水下肚,你是痛快,但是你的五脏六腑用凉水一激必然伤及内脏,人不久要大病一场。所以我往你碗里撒上干草,你不能大口喝水,只能先用嘴轻吹干草,把腹内的燥热吹出,小口喝下凉水又解渴,人又不会生病,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呀!

大师听罢惭愧不如,说道我看了一辈子的风水,今天才知道最好的风水是在善良的人心里呀!

甘草的多种正确用法,只有真正的中医人才懂

甘草茶

十方九草,药中“国老”

犹记得小学时,小卖部还没有那么多五颜六色的的饮料,只有一毛钱一杯的甘草茶,是温暖的金黄色,喝下去,一股甘甜久久在舌尖回味。那时的我们,也没有现在小朋友那么多的感冒发烧嗓子疼。一晃十余年,如今在中医里处处遇见这个儿时的好伙伴,愈发觉得这甘草奇妙无穷。

甘草是中医处方中用得最多的一味药。张仲景先生的《伤寒论》、《金匮要略》共250方,用甘草者120方;《伤寒论》113方中,以甘草作为方名(如炙甘草汤)或方名中有甘草者(如麻杏石甘汤)就有15方。

究其用意,有以下几个方面:

1、缓和峻烈

中医学治法虽多,总的来说,不外补、泻两个大类。虚实为察病之纲要,补泻为施治之大法。补者补虚,即所谓“虚者补之”;实者祛邪,即所谓“实者泻之”。实证当用泻法,即祛邪之法,药多猛峻。

一般地说,猛峻之药虽利于病,但正气也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如何在不妨碍祛邪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减少药物对正气的损害?仲景选取了甘草。

如伤寒太阳表实证,为风寒之邪束表,发热、恶寒、无汗、头痛、身痛、咳嗽、脉浮紧,当用辛温解表,所以选用了麻黄、桂枝,以解散在表之风寒,佐之以杏仁,和之以甘草。

甘草在这里主要起缓和麻、桂峻烈之性的作用,虽非汗解不可,但要尽量做到“汗而毋伤”。

又如寒邪直中,即寒邪不经三阳(太阳、阳明、少阳)而直接侵入三阴(太阴、少阴、厥阴),或伤寒之邪,在表不解,由于邪气重、体质弱、治疗又不当(如早用大剂清热药或泻下药)而传入三阴,证见四肢厥冷、下利清谷不止,脉沉微欲绝,这是少阴证的里阳衰微,急当回阳救逆,用四逆汤。

方用干姜、附子,大辛大热,以消阴寒,而挽欲亡之阳,但姜附之性,非常峻烈,所以和之以甘草,使之成为“有制之师”,尽量减少姜附辛热伤阴的副作用(真的伤阴就要加人参,即四逆加人参汤)。

再如白虎汤,主治阳明里热,证见身大热、口大渴、汗大出、脉洪大者,即用甘草、粳米来缓和大剂石膏、知母的寒凉,以顾护胃气。

当然,仲景有时也用与甘草药性相近之药大枣来代替甘草的,如葶苈大枣泻肺汤,即是用大枣去缓和葶苈之猛峻;十枣汤,即是用大枣去缓和甘遂、大戟、芫花之峻烈,但大多数处方还是用甘草作缓和之用。

2、协调诸药

甘草有调和百药的作用。当病情需要,一张处方中有寒、热两种不同药之时,就要用甘草来协调。

如桂枝汤治营卫失调,发热畏风,汗出脉缓,既要用桂枝、生姜激发卫阳,又要用芍药、大枣滋养营阴,再用炙甘草,桂枝得甘草辛甘化阳,芍药得甘草酸甘化阴,两组不同作用的药物,因此而协调起来了,营卫既调,阴阳自和,则其病可愈。

3、缓解急迫

虽然和上述缓和之“缓”同是一个“缓”字,但用意不同。前者是缓和峻猛药的药性,这里是缓解急迫的症状使之舒缓的意思。

例如芍药甘草汤,治疗汗后阴伤之“脚挛急”,不可屈伸,就是取芍药、甘草缓急止痛的协同作用。后人用此方治疗头痛、胃痛、呃逆、痢疾,也都是取其缓急之功。

《金匮要略》甘麦大枣汤,则用甘草合大枣、小麦甘润缓急,治疗“脏躁”,证见悲伤欲哭,数欠伸(频打呵欠)、忧郁恍惚或烦躁不安者。

4、逗留药性

甘草之性缓和,所以有时用它来与干姜等药物配伍,逗留其药性,使之不至速下,而徐徐发生作用。

例如甘草干姜汤,药仅二味,治疗泛吐清冷水,寒证胃痛、腹痛、遗尿、小便数,病属中寒,即用干姜大辛大热温其中,而用甘草缓以留之。

四逆汤中用甘草,也有这样的意思。《伤寒汇要分析》指出:四逆汤用甘草,即寓“重剂缓投”之意,“其目的为使药力相继,缓缓振奋其阳气,而驱散阴寒,譬如春临大地,冰雪自然溶解。”

当然,甘草本身也有“补中气、通经脉、利血气”的作用,在四逆汤以及炙甘草汤中则兼取它这样的功效。

5、补益中气

甘草又有补益之功,补益用炙甘草则补力增强。《神农本草经》说它“长肌肉”、“倍力”、“坚筋骨”,李东垣说它“补脾胃、润肺”。

《金匮要略》小建中汤、黄芪建中汤(即上方加黄芪),治疗虚劳腹痛,腹中拘急,气血阴阳不足,即以炙甘草配芍药、桂枝、生姜、大枣、饴糖、黄芪,今人用以治疗虚寒性胃痛、胃及十二指肠溃疡甚效。

又如仲景治疗“脉结代、心动悸”的炙甘草汤,也是取炙甘草、大枣、人参补中气而充血脉,配伍生地、麦冬、阿胶、麻仁滋补阴血,再用桂枝、生姜、清酒行血气、通经脉。今用治病毒性心肌炎、冠心病、风心病,而见心悸、短气、早搏,每收捷效。

又如甘草泻心汤适用于中虚、寒热错杂,证见乏力、干呕、胃部痞满、肠鸣、大便稀溏者,即用炙甘草、人参、大枣补胃之虚,黄芩、黄连之苦降与半夏、干姜之辛开以除痞。

再如“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苓桂术甘汤之桂枝、茯苓同用,有通阳化饮之功,甘草、白术同用,则意在崇土制水,这也是甘草用于正邪兼顾,补泻兼施处方中的例子。

6、解百药毒

甘草“解毒”之说见于《神农本草经》,后世认为甘草所解之毒,一是“百药之毒”,如《千金要方》说:“甘草解百药毒,如汤沃雪,有中乌头巴豆毒,甘草入腹即定,验如反掌”。

仲景治疗痹证、历节病,用附子、乌头者,必用甘草,如著名的太阳风湿三方(桂枝附子汤、甘草附子汤、白术附子汤),以及桂枝芍药知母汤等方。

用甘草既以缓痛,又可以留恋乌附之性,使其缓和持久地发挥作用,也寓有解毒之意在内。二是用于中毒,如《金匮要略·杂疗方》即用甘草解食牛肉中毒。后世更广泛地用甘草来作解毒之用。

7、泻火利咽

生甘草有泻火之功,而“诸疮疡毒,皆属于心(火)”,故用于疮痈肿毒,咽喉肿痛,有利咽止痛之效。如半夏散及汤(半夏、桂枝、甘草)治疗“少阴病,咽中痛”,此外还有甘草汤及甘草配桔梗的桔梗汤。

后世治风热上攻所致之咽痛,多以桔梗汤为基础方。临床常用于急性咽喉炎、急性扁桃体炎。此外,甘草也用于治茎中痛,如后世方导赤散(生地、木通、淡竹叶、甘草)。

8、止咳祛痰

《本经》并没有甘草“止咳”、“祛痰”的记载,仲景治咳嗽方多用之,但随寒热不同配伍,如痰热咳嗽用甘草与麻黄、石膏、杏仁配伍(麻杏石甘汤),寒饮咳嗽用甘草与茯苓、五味、干姜、细辛配伍(苓甘五味姜辛汤),即并不用它作咳嗽专药。

后世始有意识地多用甘草治咳,今人更有甘草片、棕色合剂“中药西用”,用了几十年,但效果却不尽如人意,这说明阴阳寒热虚实表里不可不察,单味药的作用不可能取代中医理法指导下产生的复方。

事实上,痰湿壅盛之咳嗽多痰,胸闷苔腻,用甘草反而不好。上海就有人用平陈汤(平胃散合二陈汤),去甘草,效果不错。

从上述可知,仲景是最善用甘草的。而仲景处方中不用甘草者,却更耐人寻味。纵观仲景全书,凡是痰、食、气、虫、水、湿、瘀,急需攻逐而正气抗邪尚有力者,都不用甘草。

需斟酌使用甘草的七种情况:

1、里实热证

急性热病、杂病都可见到,如大承气汤,痞满燥实四证俱备,更兼腹痛、潮热、汗出,为热邪与燥屎相合的阳明腑实证,急当逐邪;又如大柴胡汤,心下胸胁满痛,寒热往来,腹满,大便秘结,舌红,苔黄,为少阳阳明合病,用小柴胡汤去人参、甘草,加大黄、枳实、芍药,以和少阳,泻阳明。都说明邪盛之际,无用甘草之理。

2、黄疸

因湿热化火,小便不利,大便秘结,腹胀满,胁痛,身目黄而鲜明,急当泻热,用茵陈蒿汤(大黄、茵陈、栀子);病属湿热,用甘草则有壅中助满之弊,不利于祛邪。

3、水湿停聚

水湿停聚,浮肿,小腹胀满,烦渴欲饮,水入则吐,急当通阳行水,以解膀胱之困,用五苓散(猪苓、茯苓、泽泻、白术、桂枝)。黄疸而兼小便不利、腹水,用茵陈五苓散(即五苓散加茵陈)。阳虚水肿,脉沉,畏寒,用真武汤(茯苓、白术、白芍、附子、生姜),用甘草都会妨碍其利水的作用。

4、胸痹心痛

胸中阳气为痰气瘀血阻遏,胸部憋满、疼痛,短气,治当宣痹通阳,逐痰化瘀,常用瓜蒌薤白白酒汤(瓜蒌仁、薤白、白酒),瓜蒌薤白半夏汤(即上方加半夏),枳实薤白桂枝汤(即上方加枳实、厚朴、桂枝,去白酒),酌加活血化瘀药。病当通利,用甘草则滞塞。即气虚者,用人参,也不用甘草。

5、瘀血阻络

胸痛,肝脾肿大,肌肤甲错,善忘,或躁狂不安,不寐,口干但漱水不欲咽,腹满,面目暗黑,女子闭经,为瘀血之象,治宜活血破瘀,用下瘀血汤(大黄、桃仁、地鳖虫),抵当汤(上方加水蛭、虻虫,去地鳖虫)。

6、内痈

仲景书所载内痈,一为肠痈,一为肺痈。肠痈常用大黄牡丹皮汤(大黄、丹皮、芒硝、冬瓜仁、桃仁);肺痈,脓未成,喘不得卧,用葶苈大枣泻肺汤(葶苈子、大枣),即用大枣来缓和泻水逐痰、苦寒滑利的葶苈。为什么不用甘草而用大枣?就是因为甘草有碍于泻水的缘故。当然脓已成,就不在此列了。

7、肾虚

炙甘草虽有补虚之功,但只限于脾肺气虚,不用于肾虚,故肾气丸不用甘草。考仲景用肾气丸者,凡五处,皆以小便不利为其见证,而甘草的作用,刚好与之相左。证之今日药理,多用、久用甘草,确有引起水钠潴留的反应。

但是,就在上面提及的病证中,也有用甘草的,如肺痈之用桔梗甘草汤,风水之用防己黄芪汤,虫证之用甘草粉蜜汤,瘀血证之用桃核承气汤、大黄蟅虫丸,腹胀满之用朴姜半甘参汤等,这就要从病之新久虚实来考虑了。

新邪宜速散,宿邪宜缓攻。而正既不足,邪气又实,无论单攻、单补都不行,则须兼而顾之。

例如朴姜半甘参汤之“腹胀满”,就是在“发汗后”出现的,此必其人脾气素虚,因汗而更虚,故运化不利,气壅,食亦不下,所以用人参、甘草补土助运,朴、姜、半夏行气宽中,消补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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