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
当前位置:首页 > 星座

表达曾经不懂事的句子(曾经的不懂事的句子)

表达曾经不懂事的句子(曾经的不懂事的句子)

本文目录一览:

句句都是思念!太想念离世的丈夫,女子凌晨写下遥远的家书感动百万网友:王先生,好久不见呀

8月12日,据河南广播电视台视频报道,8月11日,在河南安阳,因为太过思念去世的丈夫,一女子写了一封遥远的家书,情深意切思念不绝,感动百万网友。

图源:河南广播电视台驻马店站截图

根据女当事人的长文可知,他们有一儿一女,丈夫王先生12月12日去世。

全文如下:

“王先生,你好呀,好久不见了,从12月12日我们都没有再见过了,给你汇报汇报家里的情况呗,儿子正好叛逆期了,有点不好管,我也没有经验我们都是第一次当爸爸妈妈,他没有很懂事,我也不太会沟通,成绩也下滑的厉害,我没有教育好他,对不起了,相反女儿很懂事,学习也进步了,知道替我干活,不惹我生气,有没有欣慰一点呢,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呀,女儿我教育的还好呀,你母亲身体还好,除了血压有点高其他还好,我们相处的很好,没有你的调节,我们婆媳关系依然很好的,有没有很欣慰,说说我吧,除了偶尔去看看你,我按时上班下班,今年我父亲也离开了,你们有碰到吗?

如果碰到了替我照顾好他们,我学会喝酒了,你会不会生气,只有喝点酒我才可以入睡,以前是不是没感觉到你这么重要,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很开心,还有就是你的工资我还没有拿到,但目前家里还维持的下去,别担心,有我在,家里的基本惰况就这些了,都还在维持。

你的朋友很好的,对我们很照顾,过年孩子的衣服都是他们买的,家里大事小事都很帮衬,你看你人品多好,朋友们对我们家有多照顾就知道你有多好,我呢,也有我的闺蜜,她们也一直在陪我走下去,鼓励,安思,帮助,我很庆幸自己有这样的运气可以遇见她们,我的坏脾气因为你不受了,孩子们没少受我的气,很生气吧,我暴躁,我没有耐心,有没有很心疼你的孩子?

王先生,以前你就很小气,现在更是小气,一次都不来我的梦里,是没有要对我说的话吗?看不到我的想念吗?你的衣服,水杯,牙刷我都还留着,那样就觉得你没有离太远,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唯独我变了,因为没人心疼我变得坚强了,我变得谈到你不在掉眼泪了,对不起呀,我没有太大的能力,但我绝对会尽我所能照顾好家里的每个人,尽量做到和以前一样,说说你吧,你还喝酒吗,熬夜吗?抽烟吗?这些坏习惯有没有改掉,你有想我吗?想家人吗?第一次这么隆重的称你王先生,有没有开心,过两天我会带孩子去看你的,如果你看到我们了,就变成风抚摸我们一下,让我们感受到你从未走远,今天就不说那么多了,太晚了,我也可以天天熬夜的,不是吗?"

目前,这封家书在平台的点赞量近150万,数十万网友直言哭了:“句句不提思念,句句是思念。”

面对众人的热议,当事人王太太回复:“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好好活,努力活,只为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任务。”

【来源:九派新闻综合当事人账号、河南电视台驻马店站】

声明:此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有来源错误或者侵犯您的合法权益,您可通过邮箱与我们取得联系,我们将及时进行处理。邮箱地址:jpbl@jp.jiupainews

我霸王硬上你是我年少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被狗咬了

图片来源于网络

“小末,真没想到你能回来。”

东市富人区灯火明亮。

姜幼慈落落大方和姜末打招呼,今天老爷子寿宴,不少名流前来姜家老宅祝贺。

听说姜家那个未婚先孕又花痴无脑的姜末回来了,众人目光都定在大厅中央的两人身上。

一个身穿高定晚礼服,身上戴的首饰超过百万,是当今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演艺红人。

一个穿着不知牌子,像是地摊货的T恤和牛仔裤,扎着简单的马尾,那张脸一点脂粉都不沾。

曾经嚣张一时的姜末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姜幼慈不少好姐妹都在掩唇低笑。

姜末凤眼微挑,红唇微启,“我又没死,小姑姑怎么会觉得我回不来?”

姜幼慈悠悠一叹,凑到姜末身边,假模假样拉着姜末的手,语气却很鄙夷。

“死了倒还好呢,我们姜家就不用这么丢脸了。听说你带了个小野种回来,怎么不把他带进来给大家伙都看看?让大家瞧瞧,你这个曾经的东市第一名媛,到底有多下贱。”

姜幼慈笑声嘲讽,“姜家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连你爸妈都心甘情愿宠着我,你不过是个被逐出家门的废物,今天这种场合,你想让大家看看,你有多不如我么?”

姜末只是云淡风轻看了她一眼,“论长得丑,尖酸刻薄不要脸,我确实不如你。”

姜末说完眯起眼一笑,让众人觉得她是在讨好。

姜幼慈气得脸色一白,甩开了她的手。

不过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到底,姜幼慈微微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话道。

“我今时今日,能有如此成就,可都是被秦宴枭宠出来的,秦宴枭啊,你不是爱了他十年吗?”

姜幼慈想从姜末的脸上看出愤怒和不甘,但很遗憾,姜末面色平静,听见她的话,就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姜末淡淡一笑,“那我就祝你们早日结婚,百年好合。”

姜幼慈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五年前,姜老爷子要和秦家联姻,让秦宴枭娶她为妻。

秦宴枭果断拒绝,她知道姜末喜欢秦宴枭,就骗姜末,说秦宴枭已经答应这门婚事。

那个时候,姜末可是要死要活,现在,听到这些话,姜末竟然毫无波动?

姜幼慈嘴角一抽,也不屑于再装了,“那小姑姑在这,就谢谢你了。”

反正就算秦宴枭不和她结婚,也不会看上这个生过孩子什么都没有的姜末。

她懒得和姜末再费口舌,摇曳着身姿准备去招呼其他宾客。

姜末看着她往外走的背影,低声冷笑,“摔一跤给我看看,最好,摔个狗吃屎。”

下一秒,姜幼慈踩在地毯不平处,高跟鞋一崴!

她毫无形象摔倒在地,打翻了全都是酒杯的推车,酒杯砸下来,姜幼慈全身被泼湿,头发妆容一塌糊涂。

姜幼慈叫出了声。

姜末微微一叹。

自从生下两个崽子后,她的乌鸦嘴真是百试百灵,这种“特异功能”还日加强悍,这妥妥是给她悲惨的人生上了个BUFF啊!

姜末风轻云淡看着姜幼慈丑态百出,就在这时,门口响起轻呼声,“秦少来了!”

“是秦少,秦少啊!”

秦宴枭来了。

要是五年前,姜末听到这个名字或许会激动地跳起来,知道要见秦宴枭,哪怕一晚上不睡也要搭配出最好看的裙子见他。

但现在不会了。

自从五年前,她和他一夜荒唐,她听到他给人打电话,说出那句“我不喜欢,再强迫也没用”以后。

她对他所有的期待和幻想,便全都消失了。

她不想背上勾引姜幼慈未婚夫的骂名,她选择了远走高飞,出国后她曾想凭什么?

那个寒夜给他送姜汤,追在他身后的人。

明明是她。

那个从小什么心事都和他说,他被误会第一个站出来解释的人,明明是她。

为什么他就不肯把对姜幼慈的爱,分给她一点点呢?

姜幼慈当时说什么来着?

姜幼慈说:“知道秦宴枭为什么迟迟不接受你的追求吗?”

“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一个备胎,一个下贱到骨子里的舔狗,你这种绣花枕头,凭什么得到他的喜欢?他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无脑的花痴。”

那个时候姜末才明白。

他从来不回应,只是不喜欢不想要,还有——

他不屑。

男人从门口进来,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周遭的光线镀在他身上,他冷毅尖锐的目光一瞬就捕捉到了她的存在。

“哇,秦少来了,是看在姜幼慈的面子上来的吧?”

“可不是吗?姜幼慈不是总跟我们说,秦少对她有多好多好嘛,秦少以前可从来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秦少好帅嗷嗷,还那么有钱,这样的男人谁不想要啊!”

议论声不绝于耳,姜末却像完全没听到,背过身极其享受的尝了口高级蛋糕,露出开开心心的笑容,然后把剩下的糖果和巧克力往自己的垮布包里装。

恩,她家崽子最喜欢吃这个牌子的巧克力了,姜家还是大方的,摆出来的巧克力可是市面上没有的定制款。

她赚了!

直到众人的视线都朝她移了过来,姜末才意识到不对劲,她咬着蛋糕叉子转身,看见原本该去扶姜幼慈的男人,直接无视虚弱躺着的姜幼慈,甚至——

脚踩着姜幼慈满是污秽的高定裙摆,朝着她走了过来。

啊这,姜末发现,几年不见,秦宴枭好像又变帅了。

姜幼慈脸色青了又绿,四周众人的视线也都满是震惊。

秦宴枭,不是姜幼慈的未婚夫吗?

姜幼慈每次都告诉他们,秦宴枭不喜欢高调,所以不允许她在外面提及他是她未婚夫的事。

他们便都闭口不谈。

但现在——

这个未婚夫直接无视了姜幼慈,朝着人见人打的姜末走过去了!

是要找姜末算账吧!

毕竟如果不是姜末出现坏姜幼慈心情,姜幼慈也不会摔倒!

众人幸灾乐祸准备看好戏。

姜末咬着叉子,一双凤眼瞳仁漆黑,瞧见秦宴枭走到她面前,她“哟呵”了声,捏着叉子打招呼,“这不是我那未来的小姑父嘛,越长越帅了啊。”

秦宴枭素日里不苟言笑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越加黑沉。

他捏住姜末的手腕,甚至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将姜末直接拽出了大厅。

没人敢追上去。

姜末被秦宴枭拽到花园,用力甩开了秦宴枭的手,低声轻呼,“秦宴枭,你未婚妻摔倒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想出气,别来找我。”

她又不是他的出气筒!

秦宴枭眸色一冷,那张冷毅的面容多了几分阴郁,“姜末,你还知道回来?”

姜末揉着手腕的动作一顿,眼睛咕溜溜一转,朝他嘻嘻笑了声,“秦宴枭,事儿都过去五年了,你不会还想着要找我算账吧?”

她重重一叹,“当初我灌你药是我不对,我霸王硬上你也是我年少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就当……”

她思索了几秒,“就当是被狗咬了,忘了行不行?”

她那双眼睛在月光下黑亮亮的,像久违的星辰,秦宴枭牙根紧咬,一字一顿,“忘了?”

“可不嘛。”

姜末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四舍五入,咱们好歹也算是亲戚,虽说以后未必能见面,但这面子还是要顾的吧!看在今天我爷爷寿宴的份上,算了吧就,如果你实在想要个说法,我……”

她想了想,“你给我个账户,我改天挣了钱,给你打点营养费?”

她往他身上扫了扫,“这五年了,就算是被狗咬了,那伤口也早就包浆了吧。”

秦宴枭那张俊脸难看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迅速收拾妥当的姜幼慈找了过来,生怕两人会擦出什么火花,姜幼慈声音柔弱,“宴枭,我爸知道你来了,在大厅等你呢。”

姜老爷子老来得女,对姜幼慈和二房太太柳叶疼爱有加,捧在掌心都怕摔了的程度,虽说姜幼慈只比姜末大两岁,但在姜家,姜末完全就像是个透明人。

姜老爷子办寿宴,是为了力破他身体不行,姜家快要瓦解的传言。

秦宴枭眉头微蹙,警告的看了眼姜末,转身回了大厅,姜末耸了耸肩,也准备回大厅去,故意落在后面的姜幼慈咬牙威胁。

“今天是你爷爷的寿宴,要是你敢做出让姜家丢人的事,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姜末嗤笑了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耸了耸肩,“小姑姑,看着点路,小心又摔倒了哦。”

话音刚落,姜幼慈脚下一个趔趄,又差点摔倒,还好姜幼慈迅速抓住了门框,她回头恶狠狠瞪了眼姜末,姜末朝她做了个鬼脸,姜幼慈气得脸色发紫。

姜家人都在大厅等着了。

姜父姜母看见姜末现身,脸色都极差,继而当作没看见,扭过头去和小儿子姜易说话。老头子坐在轮椅上,膝上盖着毯子,身旁站着风姿卓越的二夫人柳叶。

柳叶是姜末奶奶去世三天后进姜家门的,当时在歌坛小有名气,和老爷子勾搭上,未婚先孕进了姜家门,后来生下姜幼慈,一时风光无两。

柳叶穿着金线凤凰旗袍,脖子上重重叠叠挂了好几圈饰品,指甲染成墨绿色,毕竟也四十好几,常年打针脸都僵了。

“听说我家那个离经叛道的小孙女回来,我还不信呢。”

柳叶笑了笑,高高在上的语气,完全不将姜末放在眼里,“既然来参加你爷爷的寿宴,你准备了什么寿礼?该不会,是想回来吃白食,让姜家养你吧?”

姜父姜母视线都扫了过来,尽管姜末回来后,他们一句话都没和姜末说,生怕和姜末沾上关系,但姜末毕竟是他们的女儿,要是在这种场合丢人,他们——

他们更没脸面了。

姜末眯眼一笑,“二奶奶,你鼻子是前不久去垫了吗?怎么形状这么不自然,感觉胶都要垮下来了。”

柳叶脸色一僵,下意识去摸才做的鼻子,听到有人嗤笑她才反应过来,狠狠瞪向姜末。

姜末没皮没脸笑了两下,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掏出个小木盒,“爷爷的寿宴,我当然要表表孝心,这礼物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呀。”

说完,她将小木盒朝着老爷子递过去,“爷爷,这是我的小小心意,孙女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小木盒没递到老爷子跟前,被柳叶抢先夺下,柳叶扬起下巴,冷笑着开口,“我倒要看看,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给你爷爷。”

小木盒一打开,当柳叶看见里面的东西时,吓的失声尖叫,下意识就丢掉木盒,木盒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众人这才看见,那木盒里的东西,竟然是——

一条黑黝黝的小长虫!

“好啊姜末,你爷爷寿宴,你不准备礼物也就算了,还拿这种东西来恐吓我们!”

柳叶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厉声道,“我们姜家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样诅咒我们!”

站在旁边看好戏的姜幼慈也在这个时候开口,“是啊姜末,你就算再不喜欢我和爸爸,也不该这样做呀,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你怎么能……”

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脸色铁青,显然是被气到了,他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姜末,冷声道,“来人!把这个不孝子孙,给我赶出去!”

回来参加寿宴,却被当众赶走,这该是多么丢人的事?

老爷子这做法,也显然是在当众告知众人,这个姜末,和他们姜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姜幼慈心里欢欢喜喜,面上却不露痕迹,佯装好心道,“爸爸,也许这里有误会,可能,可能小末没有能力买什么礼物,所以才会这样,她从小就比较调皮,也许是在跟您开玩笑呢?”

好家伙,这不就是当众告诉所有人,她姜末从小就是如此不识好歹,不懂礼数吗?!

周遭人看向姜末的眼光更加怪异了,东市都传姜家的这个大小姐嚣张跋扈,还十分脑残,如今一看,果然是真的!

然而,被众人扫视的姜末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些目光的异样。

她弯下腰,庆幸道,“还好还好,二奶奶你下手太重,还好没有把我的宝贝摔坏,要是摔坏了,那可不得了了。”

她小心翼翼拿起小木盒里的镊子,将那条小黑虫重新放进小木盒里。

柳叶听到这话,气得直翻白眼,“姜末,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悔改!我们姜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生出你这样的祸害!”

说完,她瞪向管家,“还不让那些保安进来,把这个不孝女赶出去!以后,再也不准她进我们姜家大门!”

管家赶紧应声,一直从未出声的秦宴枭却冷声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个,应该是百年难遇的苗疆秘族蛊王,姜小姐,是么?”

姜末一听,将放好蛊虫的小木盒攥在手心,站起来朝着秦宴枭咧嘴一笑,竖起大拇指,“小姑父不愧博览群书见多识广,没错,这就是我千辛万苦找来的秘族蛊王,世上仅此一只!”

听到“小姑父”这个称呼,秦宴枭脸色又是一黑。

“蛇蝎心肠!姜末你好歹毒啊!”

姜幼慈眼圈通红,不可置信看向姜末。

“当年,你刚满十八岁就和野男人私奔,甚至在国外传出怀孕的消息,你放弃学业,为了一个野男人不认我们,现在你回来就算了,只要你跪下好好认错,我们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

姜幼慈快要落下泪来,“但你竟然在你爷爷寿宴这种日子,送一条毒性那么强的蛊虫,还是个蛊王!要是刚才,我妈丢的速度再慢点,说不定现在已经命丧黄泉了!”

她呜咽着控诉,周围其他人也纷纷摇头,“是啊,这寿宴送蛊虫,不是要害死人嘛。”

“这哪是孙女,是讨债鬼吧!姜家怎么有这么个女儿!”

“难怪姜明磊都不认这个女儿,宁愿和姜幼慈搞好关系,小小年,也太歹毒了吧!”

周围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柳叶也红着眼眶,冷声道,“原本只是想让保安把你赶出去,但现在,你已经危及到我们姜家掌舵人的生命危险了!姜末,~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从今往后,你就在牢里过去吧!”

众人哗然!

要是坐了牢,再出来,那可就再也没有未来可言了。

这辈子,再和他们这些阶层无关,永永远远,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姜末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柳叶和姜幼慈演戏。

她撇了撇嘴,有些无语道,“没错,我是说这是蛊王,但又没说这东西是害人的,你们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要是想杀了你们,还至于花费功夫弄这么贵重的蛊王?”

他们也配?

“闭嘴!”

一直没说话,阴沉着脸的姜明磊站出来,不等众人反应,便抡圆了手狠狠扇了姜末一巴掌,“快跪下,给你爷爷道歉!”

这一巴掌,实在有些用力,姜末甚至于都没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姜明磊还想抡圆了胳膊再扇一巴掌,被姜末狠狠箍住手腕。

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脸颊,被那一巴掌扇了后,迅速肿了起来,看起来格外骇人,额前一缕碎发垂下,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姜末眸光阴鸷,对姜明磊的眼睛,冷冷一笑,“教训我,你也配?”

她那声音犹如地狱传来,带着十分震慑人心的味道,姜明磊手微微抖了抖,觉得这一刻,快被姜末给逼视倒退。

如果不是在五岁那年发现父亲的秘密,如果不是知道柳叶在嫁进姜家以前,就和姜明磊有过勾结,姜末这一生,不会如此凄苦。

她那可怜的母亲还被蒙在鼓里,因为发现姜幼慈其实是姜明磊的女儿,她这一生,就注定会因为这两人,被彻底颠覆。

姜末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信不信,你誓死保护的小三和女儿,我动动手指,就能让她们万、劫、不、复?”

她像一个魔鬼。

姜明磊浑身抖了抖,瞳仁放大,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这时,秦宴枭身后一名穿着长衫的老先生开口。

“姜小姐,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那个蛊王?”

老先生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变,这位,可是来自医药世家的传奇人物——

白天佑,这位老爷子,虽然已经八十几岁,但身体硬朗,在他手上,没有治不好的病。

有在世华佗之称。

没想到,他竟然也来参加姜老爷子的寿宴,还是——

跟着秦宴枭一起的。

“好啊。”

姜末没有拒绝,将小木盒递给他,“小心点,可别把我的蛊王弄坏了。”

白天佑推了推眼镜,戴着手套,打开了小木盒,当他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了一番蛊王后,忍不住感慨,“姜小姐这个蛊王品相一绝,身体圆润饱满,其功效一定不同凡响——”

“她想害死我家老姜,当然得用这么毒的蛊王了!”

柳叶冷声,“白老先生,您看也看了,可以把这个虫交给我们处理了吧!这人,我们是必须要送到警局去的!”

白天佑露出诧异目光,幽幽一叹,“姜小姐一片赤诚之心,实在让人感动!姜二夫人,你不该如此果断判定,姜小姐是来害人的啊!”

这一句姜二夫人,直接将柳叶二奶的身份给定死了,柳叶脸色一变。

她就知道,在这些人眼里,她永远都是个二房!

她气得咬牙,语气讥讽,“都拿蛊王了,还不是用来害人的,白老先生,您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啊?我们家老姜和你家,到底算是世交,没成想,你还盼着我们老姜出事不成?!”

她咄咄逼人,白天佑摇了摇头,露出几分怜悯的目光,“这事,要是原来的姜老夫人,一定不会如此莽撞,姜老夫人自幼熟读百书,学识过人,若是她看见这蛊王,便会认出,这是百年难遇的秘族蛊王,寒吸虫!”

白天佑这话一出,柳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刚想辩驳,却被姜老爷子摁住,姜老爷子脸色阴沉,语气不耐,“老白,你先说说,这寒吸虫,是个什么东西!”

白天佑扫了眼姜老爷子的双腿,“你的腿疾,已经有二十多年,此乃顽疾,不好根除,而寒吸虫顾名思义,便是可辅助刮石治疗腿疾,有此蛊王,你的腿疾,不出半年便可痊愈,你这孙女,实在孝心可叹,可叹啊!”

“一个小小的虫子,就可以治疗多少名医都治不好的腿疾,你在这糊弄谁呢?”

柳叶忍不住骂道,“你该不会是和这个讨债鬼商量好了,故意来坑我们姜家的吧!”

“二夫人,白老先生是我秦家高价聘请的医师,医学造诣极高,二夫人对老先生如此不敬,秦家第一个不答应。”

秦宴枭面色冷淡,几句话就说清楚了眼下的时局。

想骂白老先生?先看看有没有那个能力得罪秦家!

柳叶当然不敢得罪秦宴枭,她嘴巴动了动,面上实在过不去,对上姜老爷子凶狠的目光,她赶紧道歉,“老先生对不住,我这一时着急,有些口不择言了。”

白天佑摘下手套,花白的胡子颤了颤,他笑了笑,“一介歌妓,没有见识倒也能理解,我不会和你生气。”

柳叶一口气堵在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旁边的姜幼慈也脸色难看!

她最讨厌,别人拿她母亲的身世说事!

白天佑叹息着看向姜末,“孩子,这寒吸虫世间罕见,可能全世界就此一只,你是怎么找到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姜末看了过来,姜末低着头,苦笑了声,“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翻遍了所有的苗疆古寨,在一个老奶奶手里拿回来的……”

“要换蛊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一定,是答应了那个老妪什么要求。”

白天佑无比肯定。

姜末眼尾一红,故作坚强的笑了笑,“我只是用我十年的寿命,来换了这条蛊虫,那个老奶奶说,这个一定会治好我爷爷的腿,我想,我爷爷已经很多年没有站起来过,不知道站起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

哗!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惊!

用十年寿命,来换一条蛊虫,而这个蛊虫,是为了治疗姜老爷子的腿疾!

这天底下,能够做到这样的孙女有几人?!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孩子……”

白天佑眼睛湿润,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和你奶奶一样,生来善良,这份善良,比多少金银财宝,都要珍贵啊!”

此时此刻,坐在轮椅上的姜老爷子也嘴唇微动,不可置信地看向姜末。

这个孙女,因为太像他故去的妻子,从小到大,他都不爱搭理,反而更疼爱女儿姜幼慈一些。

但他没想到,这个孙女竟然会为了治他的腿疾,舍去十年寿命!

“末末……”

姜老爷子手指颤抖,朝她招手,“你……你过来……”

见姜老爷子如此,柳叶和姜幼慈对视一眼,那眸中都迸发着怒火和嫉恨!

好不容易把姜末赶出姜家,这个现在又想干什么!

“爷爷……”

姜末并没过去,只是站在原地,眼圈红红,“从小到大,我就让您操心,做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我没有任何要求……”

姜末努力扬起笑意,脸上红肿还未消退,显得更加凄楚,“我这次回来,只是单纯想看看爷爷你,礼物我也送到了,现在,也该走了……”

她朝着老爷子鞠了一躬,转身就要走。

姜幼慈为了让大家相信姜老爷子没病,特意请了不少媒体朋友,她今天闹这么一出,媒体早就看清楚,这姜家母女,是有多么的欺人太甚!

然而——

姜幼慈拦下姜末,堵住她的去路,“末末,你刚回国,又未婚先孕生了孩子,现在根本没有地方住吧?要不然,你带着孩子回我们姜家?”

这话显然是在提醒众人,姜末这样做,是有目的的!

她是想带着野种回来拿家产!

柳叶脸色一僵,冷斥道,“小慈,你就是太善良了!”

姜末心头冷笑,一把拂开姜幼慈的手,含泪道,“小姑姑,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就不回来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爷爷的。”

说完,姜末抱住姜幼慈,凑在姜幼慈耳边低声,“还记得五年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么?姜幼慈,山高水远,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她拍了拍姜幼慈的肩,朝着姜幼慈眨了眨眼,“小姑姑,再见!”

五年前,要不是她率先发现不对离开,她早被姜幼慈设计,被一群男人吃干抹净。

姜幼慈要她身败名裂,更要她含恨而亡。

她不是圣母,也吐不出什么舍利子,姜幼慈从小到大,在她身上犯下的每一笔罪孽,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姜末离开前,看了一眼姜母。

姜母眼中含泪,看着是极舍不得她的,却又怕责罚般,赶紧转过头,抱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姜末扬起下巴,大摇大摆走出了大厅。

就在这时,姜幼慈转移话题,“爸,我给您送了一份大礼,您看……”

姜幼慈命人打开了礼盒,却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十分廉价的钟。

众人惊呼,就连柳叶也没想到,冷声轻斥姜幼慈,姜幼慈百口莫辩,此时,一道惊呼传来,“二夫人,你鼻子歪了……!”

大厅里乱成一团,姜末悠悠然出去,在夜色下伸了个懒腰,刚站定,感觉到身后脚步声,她头也没回,“秦宴枭,以后别总跟着我了。”

“咻”一声,姜末跟前停了一辆限量版的凯迪拉克。

车门打开,她把挎包甩进去,半个身子钻进了车内,朝着夜色下站立的男人嫣然一笑,“我,不喜欢舔狗。”

“嘭!”

车门关上,银白色的豪车瞬间消失在夜色里,秦宴枭眸色微黯。

冷手上前,“主子,我查清楚了,姜幼慈这几年,一直都在外面说您和她订了婚,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因为她做的太隐蔽,圈子的人够不到您的级别,所以谎言一直持续到现在……”

秦宴枭低声冷笑,冷峻的五官在月光中更显阴郁,“姜幼慈。”

他动了动指节上的银圈,“那就按法规办事。”

冷手愕然,一听赶紧低下了头。

当年姜小姐失踪,主子跟疯了一样,现在姜小姐终于回来了。

可……

他主子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

-

“妈咪!”

回到酒店总统套房,姜末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她低头看。

四岁的儿子费费穿着睡衣,光着脚板,垮着小脸,“你怎么才回来呀,妹妹都已经睡着了。”

姜末踹掉帆布鞋,让助理出去休息,她从布包里掏出巧克力,揉了揉费费脑袋。

“给你,你最喜欢的费竖罗巧克力。”

费费一看到巧克力,两眼放光,赶紧剥了一个吃,猛地点头,“妹妹很乖的!还听我讲故事了呢!”

他唉声叹气,“就是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变好呢?”

姜末眸子一黯,起身去了卧室。

女儿宝宝已经睡着,白嫩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轻轻一碰还十分有弹性,宝宝长得可爱,没人见了会不喜欢,但却从出生开始,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妈咪放心,医生说了,只要让妹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感受到充沛的父爱,就会慢慢好起来的,她只是暂时比较高冷而已!”

费费眼神很明亮,他们可是有十个爹地呢!要是这样的父爱都不够充沛,他还可以再找!

费费催促姜末,“妈咪快选一个明天陪我们的爹地,今天爹地们都在催我呢!”

他把手机递给姜末。

姜末“噗嗤”笑出声,走出卧室,歪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到群组消息。

群组《相亲相爱一家人》

消息99+

莫少宇:“末末,明天律所没事,我来带费费和宝宝吧@姜末大美女 ”

风又晨:“小末末,我明天没通告,我来陪你和宝宝!”

顾昀:“我可以把比赛退了。@姜末大美女”

顾子昔:“啊这,你们欺负我在国外是不是?我下个月就回国!”

姜末挑眉,看着这些人争着抢着要明天陪孩子,她幽幽一叹,打下一行字。

姜末:“老规矩,运气最佳明天来陪孩子。”

她红包一发出去,莫少宇第一个抢到,成了运气王。

其他人纷纷哀嚎,姜末笑,“刚好,莫律师,明天我要请教你一些问题,还要麻烦你帮忙拟一些合同。”

莫少宇:“俏皮/ 没问题。”

其他人不服气刷屏,姜末摸了摸费费脑袋,“给爹地们说晚安。”

费费重重一叹,抱着手机一连说了十声“爹地晚安,今天睡个好觉,爱你么么哒。”

然后才彻底放下了手机。

发完后,群里的人争先恐后和他道晚安。

他托腮,快被这十个爹烦死了!

翌日一早,莫少宇来接孩子,姜末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下楼,一出酒店大门,就看到男人站在一辆黑色轿车边,地上散落几个烟头,看起来等了不久。

当看到费费,男人瞳仁一缩。那孩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秦宴枭掐灭了烟头,想迎上去,便听到小男孩兴高采烈的声音,“爹地!”

秦宴枭心脏一颤,像被电击中。

难道,这就是亲子间的感应,哪怕以前从未见过面,这第一眼看见,依旧会认出他是谁?

小男孩张开手臂,朝着他跑了过来,秦宴枭下意识张开手臂要抱,却见小男孩直接掠过他,冲到了他的身后……

秦宴枭瞳仁一缩,往后一看,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戴着金丝框架眼镜,文质彬彬,一把抱住小男孩,他抱起小男孩,小男孩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两口。

“爹地爹地爹地!你终于来找我啦!”

秦宴枭:“……”

他觉得喉头有点腥甜,仿佛下一秒就要吐血,然后他听到小男孩疑惑的声音,“咦,爹地,这个蜀黍好奇怪奥,他也是在等自己的小孩吗?”

秦宴枭迎上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打量的目光。

秦宴枭:“……”

他缓缓收回手,莫少宇摸了摸费费脑袋,“可能是吧,和我们没关系。”

和我们没关系。

和我们,没关系。

没关系。

没关……

秦宴枭石化的脸在看见姜末时,稍微松动了点。

姜末牵着小女孩出来,那小姑娘粉雕玉琢,和姜末小时候像极了,他嘴唇微动,想找姜末要一个解释,却见姜末看见他,两眼放光,“小姑父,这么巧碰到啊!”

秦宴枭感觉那一大一小视线锁定到他身上。

然后缓了缓。

莫少宇:“原来是小姑父啊,小姑父好。”

费费:“……我该叫,小姑爷?”

秦宴枭:“……”

神特么小姑爷,我是你爸爸!

秦宴枭一把箍住姜末的手,那张脸阴沉到极致,在这一刻,不容拒绝,“我们谈谈。”

姜末脸色闪过一丝尴尬,却很快缓了过来,她让莫少宇先带两个孩子去玩,反正她等会儿也要去试镜,不可能陪着他们。

等载着孩子的车开走,姜末脸上笑意慢慢收拢,垂头盯着秦宴枭还握着的手,“秦宴枭,要是让我那小姑姑看到,可又得寻死觅活了。”

秦宴枭眸色沉冷,“我不是你小姑父,我和姜幼慈,从未订过婚。”

他语气加重,“从未。”

姜末指尖微颤,不过是一两秒的恍惚,却很快缓过神来,她抬起头,看向秦宴枭,红唇微勾。

今天她化了淡妆,刚好适合试镜,所以比昨天晚上,还要动人一些。

不过她是天生的美人,即使不化妆,骨相皮相也完美,也是无人超越。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姜末语气有些嘲讽,冰冷的指尖捏着秦宴枭搭在她手腕的手指,微微蹙眉道,“秦先生,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她对上秦宴枭漆黑的眸,语气苦恼道,“你和谁在一起,和谁订婚,这本来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那个人是姜幼慈李幼慈张幼慈,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啊。”

她讥讽一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是几年前那个,想要霸占你,绝不允许任何人动你的小女孩吧?”

她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搭在秦宴枭肩上,声音轻飘飘的,“老牛都要吃嫩草,枭哥哥,你呀……”

她在他耳边低声,“太老,我啃不动了。”

秦宴枭身子一僵,姜末掩唇低笑,再也没去看秦宴枭什么表情,恰好助理开着车到来,是昨晚那辆拉风的凯迪拉克,姜末笑着上车,不忘落下一句忠告。

“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不缺男人,孩子呢,也不缺爹。”

说完,她“啪”一声关上车门,车绝尘而去,只留下颓废的男人。

秦宴枭磨了磨牙,拳头狠狠砸上车门。

他还记得昨天冷手递上来的资料,他攥紧拳头,想到资料上那些图片,想到冷手那些话。

“姜小姐……这几年吃了很多苦,其过程,大概算是爬过了十八层地狱,我认为,这样的姜小姐,应该不会对主子你交付真心,更不会对主子再次产生信任……”

秦宴枭拳头抵着额头,想到那个笑容明媚如春风化雪的小姑娘,眸底浮现一片黯色。

他等了那么久。

一直都在等她长大。

可是他却没有抓住她。

秦宴枭眸底阴冷之色浓郁,直起身子冷声,“姜幼慈今天要去试镜现场?”

“……是”

冷手颔首,听到秦宴枭声音冰冷道,“那就让所有人知道,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个可笑的谎言。

早就该被他发现,被他揭穿。

-

东市梦幻之旅酒店。

今天黄玉忠导演的大型古装权谋剧《长安》的试镜,在这里举行。

女一号定了当红演员姜幼慈,男一号也在和影帝黎泽联系。

今天试镜是为了寻找合适女二号,也就是剧中一大反派。

这个角色很是悲惨,虽然身为反派,但争抢的人数不胜数,导演组干脆开了一个网络直播,在选角的时候进行直播投票。

看观众更青睐谁的表演。

姜幼慈这个女一号是通过关系拿到手的,这部剧本来就是凤凰影业投资的。

而凤凰影业是环城娱乐旗下子公司,因为圈内人都默认她是秦宴枭的未婚妻,在筹划这部剧的时候,凤凰影业的艺人总监邱月玲就朝姜幼慈投来了橄榄枝。

虽然不能让姜幼慈去到凤凰影业,但让姜幼慈这个当红艺人,带带她手下的艺人,还是可以的。

姜幼慈坐在导演旁边,看到候选名单上“姜末”两个字,心头冷笑,随即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朝导演道,“黄导演,今天,姜末也要来参加试镜吗?”

怕导演不知道,她补充道,“姜末是我侄女,从小到大,我都很疼她,等会不如……”

黄玉忠脸色黑沉,毫不客气,“姜小姐,我让你来当这部剧的女一号,是信任你的能力,并不是让你随随便便推荐什么阿猫阿狗给我,我既然开这场直播,就决定了,要一场公平的竞争。”

虽然姜幼慈是资方塞过来的,但好歹业务能力不错,况且这部是群像剧,女主戏份并不多,比起寻常的古偶,女二和女一的戏份可以说是少的可怜。

但这种剧最容易出圈,也最容易获奖。

姜幼慈也是看在这一点,所以才会答应出演这个戏份不多的女一号。

她也知道,黄玉忠这个人说一不二,平日里最讨厌演员背地里做小动作,她点头称是,有些尴尬道,“我也给她说过,您肯定会秉公处理的,但是她对自己业务能力很自信,虽然,她连一天表演都没学过……”

黄玉忠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不留情面,“就算我要留情,直播间里的观众也不是眼瞎的。”

姜幼慈听到这话,嘴角勾勒出淡淡笑意,姜末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当年灰溜溜逃到国外,她告诉所有人,姜末是和野男人私奔,结果姜末没多久果然生了个孩子。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要想在国外那种环境活下来,简直难如登天,她以为姜末永远不会再回来。

没想到,姜末昨天晚上竟然会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

不过,如她所想,姜末确实落魄拿不出台面!

就算是想靠着那张脸混迹娱乐圈,姜幼慈也不会答应!

她就是要姜末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导演现在已经对姜末产生了排斥和厌恶,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慢慢悠悠喝了口,眼底泛着淡淡的笑,等着直播开始,她要当着全国网友的面,让姜末颜面扫地!

姜末此时还在等候厅打游戏,这个厅不少演员都在等着,试镜还没开始,但大家都紧张的不行,助理小艾在旁边给她加油打气。

“老大,就是演个戏而已,这一次试镜要是不成功,大不了咱们继续回华尔街,让好莱坞那几个导演给你单独拍几个系列!”

姜末眼皮都没抬,操控着游戏里的小人,漫不经心“哦”了声,“行。”

小艾:“……”

真是够敷衍的。

她打开了直播间,虽然直播还没开始,但已经有不少粉丝出来刷屏了。

【小慈慈啊啊啊,马上要看到我家小慈慈了,盛世美颜来了!!!】

【我家小慈慈人美心又善,知道我们想她特意出来参加这次试镜,好感动呜呜呜】

【我家慈慈怎么还没出来啊,慈慈快快快,快到妈妈怀里来!】

几乎全都是姜幼慈的粉丝。

也由此可见,姜幼慈的人气有多高。

作为姜家千金,姜幼慈大学毕业后,就直接成立了江河娱乐公司,更是自己当艺人,一手打造资源,将自己捧成了红遍全网的艺人。

她在外的形象十分完美。

人美心又善,演技好又敬业,尊重前辈,还不忘提携后辈。

简直就是娱乐圈之光啊!

小艾不满哼哼道,“假人假面,怎么会有人喜欢姜幼慈这种虚伪的女人。”

不光虚伪,还恶心。

姜末出国这几年,姜幼慈没少泼姜末脏水,东市圈内所有人,都知道姜末在国外当交际花,贫穷的被包养,还生了野种。

名声是烂透了。

就这姜幼慈还不甘心,还想让姜末永远都不回来。

她这次跟着姜末回来,就是为了陪姜末出这口恶气。

凭什么要任由作妖!

姜末瞥了一眼弹幕,轻呵了声,继续操作游戏,对着敌人的头一阵突突突,一连灭掉一个队,她脸上才勾勒起淡淡笑意。

然后微信有消息提醒。

她点开一看,备注上写着“孩爹五号-孟登-影帝”

孟登:“末末,听说你今天试镜黄玉忠导演的戏,需要我给他们打声招呼吗?你想要什么角色,我让他们给你安排。”

姜末:“我想要女一号,你给我安排吗?”

不等孟登回复,姜末发了个大笑的表情包。

姜末:“开玩笑的,我能搞定,谢谢孟影帝。”

消息刚发送出去,又一个电话响起——

【孩爹二号-风又晨-爱豆】

姜末眉头微蹙,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风又晨咋咋呼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小末末!你怎么没告诉我今天你去试镜啊!莫少宇那个龟孙儿也没告诉我,你试哪部戏啊?我过来给你加油助威!”

一个顶流来给她加油助威?

姜末仿佛看到自己被一群女友粉老婆粉血溅当场的画面,她耸了耸肩,语气不耐烦的,“不用了,只是过来看看,用不上你。”

风又晨瞬间委屈,“呜呜呜,小末末你果然不爱我了,我就知道,你只是想让我做孩子爹,你一点都不稀罕我。”

姜末:“……吵死了。”

风又晨呜咽着闭嘴,“那等你结束了我来接你?小末末,我好久没看到费费和宝宝了,说不定宝宝看见我,情况会好很多呢!我可比她其他九个爹管用!”

没等姜末说话,他飞快道,“就这么说定了,小末末再见!爱你么么哒!”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姜末一脸无语。

和莫少宇玩了一天,费费兴致勃勃介绍今天玩的游乐项目,还把从游乐园赢回来的奖品拿给姜末看。

姜末夸赞了费费几句,再去看宝宝,小家伙抱着自己怀里的洋娃娃,双眼呆滞又懵懂,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瓷娃娃。

姜末心头一疼,蹲下身和她眼神对视,“宝宝,今天和爹地玩的开不开心?有没有想妈咪啊?”

宝宝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墨黑的眼珠茫然盯着姜末,然后慢吞吞抬起手臂,朝着姜末伸过去,这是要她抱的意思。

姜末将宝宝抱起来,宝宝软绵绵趴在她的肩膀上。

莫少宇推了推眼镜,语气歉疚的,“末末,抱歉,今天宝宝和以前一样,很少配合我们游戏,也不和我们沟通,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姜末抱着宝宝,面上却是淡淡的笑,仿佛早已预料这个结果,“没关系莫律师,这个结果,我也能想到,今天的薪酬,我会让助理打到你的账户上,也谢谢你愿意配合我,对宝宝进行治疗。”

说完,姜末看向小艾,“小艾,顺便把我今天签约的合同拿给莫律师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小艾赶紧照做。

莫少宇核对完合同,确定没什么问题,姜末带着孩子,和他一起在附近的儿童餐厅用完餐,这才和他分别,回到了酒店。

刚到地方,身后小艾刷着手机惊呼,“老大,姜幼慈被告了!”

姜末眉梢一挑,放下宝宝,侧头看过去,微博界面上,是来自环城娱乐官微的声明。

环城娱乐:近日,我司发现有人恶意散播“姜幼慈小姐与我司总裁秦宴枭订婚”谣言,此谣言严重损坏秦宴枭先生声誉,并为有心之人带来诸多便利。

特此我司做出澄清:

秦宴枭先生从未与姜幼慈小姐订过婚,也从未与姜幼慈小姐产生过多交集,我司将以法律武器保护秦宴枭先生声誉。也请造谣生事之人配合调查,勇于承担法律责任。

附加了一份律师函。

姜末嗤笑了声,她是真不明白,当初这两人不是深爱的不行非要订婚?

怎么现在还闹翻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姜末以为是服务生,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却看到那张她曾日思夜想无数次的脸。

姜末面上笑意僵了僵,随即若无其事挡在门口打招呼,“这不是我的前任——姑父吗?”

她看着男人的脸又阴又沉,笑得没心没肺,“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秦宴枭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他看了一眼屋内的两个小孩,冷峻的脸晦暗难明,“末宝,我们聊聊。”

听到这个称呼,姜末脸色也变了变,她手抵着门把,脸上也没了笑意,“秦宴枭,不准这样叫我。”

她冷声,“你,不配。”

下一秒,她被男人箍住了手腕,不等反应,就被男人拽了出去,身后门“哐当”一响,没等姜末反应过来,秦宴枭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跨着长腿直接开走。

姜末愣住。

从小到大,他都是禁欲又克制的。

从来都不会主动做什么,像是这样抱着她?

那根本就不可能。

而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抱着她

去坐电梯?!

姜末下意识就要挣扎,然后听到男人沉冷又黯哑的声音,“别动。”

她冷笑,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男人道,“要我当着孩子的面,回忆五年前那一晚我们相处的细节?”

纳尼?

姜末快气绝身亡,这个男人怎么还提那档子事啊!

就当她五年前眼瞎,随便找了个鸭不行吗!

秦宴枭动作迅速,下楼就把她塞上了车,姜末爬起来要开车门,“秦宴枭,你放我出去!我家孩子还在楼上!他们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扒你的皮断你的根!”

秦宴枭脱了西装外套上车,亲自锁上车门,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语气冷漠到极致,“放心,我已经派人看着他们了。”

姜末瞪大眼,男人突然凑近的气息让她呼吸一滞。

熟悉的海盐气息,又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那一夜,这个味道伴随他们两人抵死缠绵。

姜末扭过头要避开,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住了下巴,姜末恶狠狠瞪过去,秦宴枭薄唇凑近她鼻尖,语气含着几分警告,“乖乖的,别再跑了。”

随即,一个淡淡温润的吻落在她的鼻尖,没等姜末反应,他已经坐了回去,专心开车。

姜末使劲擦了擦鼻尖,低声嫌弃道,“真晦气。”

男人没听见,却猜出她是在骂人,眉梢微微挑了挑,车子飞驰在夜色中,没一会儿,停在了一栋别墅楼外。

姜末眸子一眯,秦家后人基本满了十八岁就会搬出去住,当年秦宴枭搬家,她还屁颠屁颠过来帮忙,连门前凤仙花都是她让人种的。

秦宴枭竟然把她带到他的私人别墅?

这王八蛋该不会是想要严刑逼供吧!

车子刚一停稳,姜末就扒开车门想逃,然而男人比她更迅速,几乎是同一时间,就下了车,拉开了车门,高大身躯站在门外,黑压压的气势扑面而来,姜末掉头往驾驶位上爬。

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她今天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这一用力,她牛仔裤包裹住的纤细长腿,就被他一手握住。

电石火光间,她身子被迫扳正身子面对他,他大半个身子压了上来,那灼热逼人的目光,让姜末瞳仁一缩。

没错,她是挺怕他的。

秦家培养出来的后人冷漠无情,又在部队经受过特殊训练,身手不是一般公子哥能比的。

依照姜末对秦宴枭的了解,也很明白,绝对不能和这个男人硬碰硬。

她黑漆漆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如扇贝的牙,“哎呀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呢?枭哥你看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啥呢,你要请我到你家坐,就好好请呗,不用亲自动手。”

她弓着身子,手指头慢慢摸到秦宴枭箍住她脚踝的手上。

那双手宽大有力,给人非常厚重的安全感。

她扯了扯,没扯动。

男人的手力道很重,死死叩住她的腿,压根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姜末:“……”

就把她当犯人一样押着呗。

秦宴枭冷冷看着她,微微上挑的眼此时带着浓郁的冷厉,“再乱跑,腿打断。”

姜末缩了缩脖子,蹬了蹬脚想踹过去,却被他摁住两条腿,她恼怒抬起头,下一秒,两条手臂被一只大手箍住,石榴红般的唇被他堵住。

姜末心头猛跳。

如侵立删

几年前的自己 太不懂事 走错很多路 做错很多决定

真的好累 没脸 看自己 为什么会混成这个样 你曾经那份 洒脱 快乐的时光 明明就是有的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你现在是一无所有 你怎么从头再来 如何开始 如果你当时懂事一点就好了 可惜你不懂得把握好机会

母女关系破裂,老泄残精,人穷寿尽?

母女的真相:关系破裂,老泄残精,人穷寿尽

在一个阴冷的冬夜,小城的街头空荡荡的。废弃的工厂楼影响了整个城市的景象。在这个不再繁荣的小城,住着一个神秘的母女,他们的故事令人刺激而震惊。

这对母女的名字叫王慧和小琳。曾经,她们的母女关系是多么亲密,充满了欢声笑语。但命运却将她们带向了不同的方向。小琳长大后,她热爱自由,离开小城寻找着自己的生活,而王慧,一个过去的中学教师,生活充满了孤独和挫折。

这段母女之间的关系的破裂是因为一场悲剧引发的。多年前,王慧的丈夫因癌症去世,给她留下了无法承受之重的痛苦。她拼命工作,想要为女儿提供更好的生活,但却忽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而小琳,青春期的叛逆心理让她与母亲发生不断的争吵。小城的宁静无法满足她的野心,她渴望着大城市的机会。这母女关系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终让小琳选择了离开小城。

王慧孤独地度过了多年,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健康急剧恶化。她经常头晕目眩,而且记忆力急剧下降。医生的诊断让她感到绝望:她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不久后将彻底失去记忆。

她的记忆在一点点流逝,但有一天,她接到了女儿小琳的来信。信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歉意,小琳回到了小城,愿意重新建立他们的关系。

王慧的心情复杂地欢喜和担忧,她不知道小琳的回来是否能弥补过去的疏远。然而,她的女儿回来了,愿意陪伴她度过这段最困难的时光,这让她感到幸福无比。

母女关系的修复并不容易,他们需要克服过去的伤痛和误解。小琳告诉她的母亲,她以前的行为都是不懂事和冲动造成的,她现在成熟了许多,愿意为母亲付出。

然而,这个故事也充满了挑战和质疑。有人认为小琳回来只是出于道义和责任感,这种关系是否真正会幸福?还有人担心,面对母亲的疾病,小琳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来照顾她?

王慧和小琳的故事告诉我们,生活充满了不可预料的转机和复兴。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刻,亲情和爱仍然可以改变一切。这个故事提醒我们,不要轻易放弃,要勇敢地去面对生活的挑战,因为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许就是生活最美好的转机。

然而,这个故事的结局却出人意料。小琳回到小城后,她开始仔细照顾她的母亲。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生活也变得更加美好。然而,一天晚上,王慧突然发现小琳的手机里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消息。这些消息揭示出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小琳回来的目的并非出于对母亲的关心,而是为了寻找母亲曾经隐藏的财富。

王慧震惊不已,她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如此自私和欺骗。她感到背叛和伤心,这个事实让母女关系再次陷入破裂。王慧决定不再让小琳留在她的生活中,她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太久。

小琳的离开让王慧陷入了更深的孤独和绝望。她的健康继续恶化,她的记忆逐渐消失。她的生活变得无法承受,她开始思考生命的真正意义。

然而,在这个故事的最后,我们也可以看到另一种可能性。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亲情和爱仍然存在,只要我们敞开心扉,愿意原谅和重新开始。或许,小琳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回来寻求母亲的原谅,重新建立母女关系。

这个故事充满了悬疑和反转,让人们不禁思考亲情、信任和背叛的复杂性。无论结局如何,母女之间的关系都将永远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

年少轻狂,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最近看了一下自己的支付宝,从19年年底开始,到这几天,自己的花呗账单才陆续还的差不多了,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这个故事还得从19年毕业开始说起,那个时候还没有受过社会的毒打,对于钱的概念没有那么鲜明,总是错误的以为,只要是自己找到了工作,有了一份工资就算是财务自由。

现在想想真的很想笑,却是笑不出来。首先因为听信人说销售钱多,盲目入行,结果发现自己不是那块料,就辞职了,然后又转行。

19年底,换了份工作,比较稳定,工资虽然不高,但是压力也没那么大了,于是开始膨胀,买了很多电子垃圾,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工资没多少,先把债务背上了,刚开始觉得没什么,后面发现越积越多,等回过头发现已经滚雪球一样,有好几万了。

大家都知道,在19年底,20年初,疫情席卷而来,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是小问题,后来慢慢发现,问题大了去了。而我也开始回过神来,我的债台已经小高了,对于我来说。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就活该我自己来背,还能怎么样,慢慢还呗。就因为这个,我这几年的工作一点起色都没有,工资本来就不高,每个月还要还出去一半来填自己捅下来的洞。

每次回家被问起有多少存款,真的是很丢脸,完全无话可说,加上行情不好,经济不景气,就这样慢慢地熬着,直到今天。

都说无债一身轻,真的,这几年感觉真的是白忙活了,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年少轻狂不懂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