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悬崖陡峭的句子简短(描写悬崖陡峭的句子)
陡峭仿写句子?
山村轶事:口号,现实反讽,“对唱山歌”与一对饥渴的野鸳鸯
(文章有点小长,三千字,看完你会觉得好玩)
上世纪六十年末至七十年代,全国都在“农业学大寨”,核心就是改田,改土。
所谓改田,就是把河滩,平缓土地改成田,那时的人还是比较实际,改造河滩要请教老人,查阅气象资料,确保发洪水淹不到的地方,不然就是白干。平缓土地首先要考虑水源。
改土就是把坡地改为梯土,据说能防止水土流失,庄稼还能增加产量。
我是六九年末下乡插队的,冬月腊月正月,按照乌蒙山区的习俗,叫犁完板田板土,耍到正月十五。农业学大寨,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按照公社的要求,要大干,苦干,三十晚上不吃年饭,争分夺秒学大寨。
我下乡的生产队严重缺水,望天吃饭。
生产队长姓王,有幸参观过大寨,回来曾私下说,大寨是全国典型,不是人人都能学到做到的,人家的梯土的土质有一尺厚的松土,像筛子筛过的一样。因为人家是全国典型,有部队官兵无偿帮助,我们乌蒙山区山高坡陡,土地贫瘠,石头多过泥土,缺水,改田改土是空搞灯,劳民伤财。
吹糠见不到米的事队长不愿带起群众瞎折腾。
生产队长五十多岁,读过私塾,能背诗经,对乌蒙山土地有深刻的了解,对当前形势有他独特的认识,但他无权放冬假,就在“六百年盐马古道边”选了几处上级干部检查时看得见的地段垒埂子捡石头改造梯土,用生产队长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说:“小猴子跟大猴子翻,反正是活路。”
我第一次参加生产队劳动就是改土,改造一个叫息稍坪的坡地。
说是坪子地,只不过是不很陡的坡地,冰雪復盖了土地,只有羊头大牛头大的石头撑开冰雪露出黑头顶,社员们刨开冰雪挖出石头抱去垒地埂,手刚刚接触石头,冰冷的石头粘紧手掌刺骨的疼痛,刨一砣石头歇半天,大部份时间撑着锄头扯把子(说闲话)。
第一天参加劳动,我使出全身力气刨石头,抱石头到地埂边,一哈哈身上就开始出汗。
正干得起劲,一个姑娘扯了我的衣角一下,说:“跟着我的速度干,要不然人家说你假充积极”。
突然,有个妇女哎--吔一声长吼,唱起了山歌:
一砣石头四两油,
捡了石头光骨头。
生产队长的老婆是个山歌迷,听不得有人唱山歌,立即就直起身子吼了声长调,唱起高亢嘹亮即兴编撰的滚板山歌:
唉……吔……呢
人人都说死人胯间的阴虱多呢,
那有龙箐沟地里的石头多哟。(龙箐沟是生产队地名)
队长老婆吼这两嗓子,尤如冷水溅进油锅里,社员们立即就哄笑起来。生产队长瞪了老婆一眼,栳起锄头远远地去到地埂边垒石头去了。
队长老婆是河边人(指赤水河边海拨六,七百米,水源相对有保障的富裕村寨)从小爱唱山歌,尤其擅长编撰即兴滚板山歌,十里八村没有对手。
当年,生产队长不信邪,背了够吃七天的糯包谷粑粑下山去跟她对了三天三夜,不知是山歌征服了她,还是契而不舍的精神感动了她,硬是把她从河边唱到龙箐沟。别看生产队长在寨子里说一不二,老婆唱山歌他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说话间天上飘起了冰雨,有人干脆丢下锄头从树林里捡来干树枝,一哈儿就烧起一大堆篝火,妇女们前胸烤了烤后背,烤热和了,烤得红光满面了。队长老婆又扯起嗓子唱开了山歌:
妹唱山歌无人回,
好比干柴搁冷灰。
干柴搁在冷灰上,
有柴无火枉自吹。
一个中年汉子接唱:
妹唱山歌好揪心,
好比干柴搁火堆。
干柴烧得呼呼燃,
烧得哥哥心肝碎。
队长老婆又唱:
高坡种豆豆角青,
豆角树下好歇荫。
小哥手长衣袖短,
撑不起家来立不起门。
中年汉子又唱:
高坡种豆豆角青,
豆角树下好歇荫。
哥哥手长衣袖短,
裆里的东西爱死个人。
中年汉子不按规矩出牌,唱起骚段子。队长老婆一挥手,一群妇女围了过去,团团把中年汉子围住,活生生把中年汉子的裤子扯了下来,说:“老娘倒要看过究竟,看你娃的东西是有倒勾还是分了扠。”
生产队长走过来吼道:“我恭维你几娘母饭都吃球不饱还有精力穷开心,开玩笑也不看看地头。知识青年响应号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第一天参加劳动,这就是你们给知青上的第一课吗?荒唐。
一个老婶子见李姓的姑娘站在我身边,说:“小伙子秀秀气气,標標巴巴,跟我秀儿侄女挺般配,干脆招成上门女婿算了。”
李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栳起锄头往家跑了。
李姑娘一跑,社员们栳起锄头就往家走了。
生产队长也没制止,说了句,乱搞堂。
半夜,我正在做梦,穾然外面吵闹声把我惊醒,竖起耳朵听,外面叽叽哇哇闹麻渣了。我穿起衣服出门一看,队长家坝子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一闪一烁的火把,手电筒光下看不清究竟,我侧起身子正要往圈子里硔,李姓姑娘的父亲一把扯住我说:“回去睡觉,有啥看头,小心感冒。”
我忍不住还是透过人縫看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火把光下,对山歌的汉子与一位妇女背对背赤身被绑在一起,冻得簌簌发抖,妇女不顾身体一览无遗,破口大骂她面前的汉子。我害羞,也好奇,正想多看一眼,队长披着衣服出来,说:“这种事不该我管,你们去派出所报案,只是天寒地冻,一丝不挂这这么绑着,冻死人要偿命的呢。”说了进屋关门睡觉了。
闹得最凶的两个汉子没有占到上风,跟他俩松了绑,穿了衣服,押回家看着,连夜去镇上报案去了。
第二天,还是在息稍坪捡石头垒地埂,妇女们手撑着锄头议论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在杂乱无章的议论中大概听出点眉目。
原来,被绑的男人姓查,就是对山歌被脱掉裤子的汉子,四十来岁,家庭出生不好,父母在困难年间相继去世,只会在生产队挣工分,没有喂牛喂猪,自然就没农家肥投入,至今单身。女的姓汪,外乡嫁到龙箐沟,结婚六年没生育。有人说汪姓女子丈夫矮小,胯下的玩意落不到实处。又说汪姓女子当姑娘时就不正经,成了漂砂母狗(泛指不能生育的女人)。老公收拾不住老婆,也就睁眼闭眼,久而久之,事情传到老公在外地当公社干部哥哥的耳里,他忍不下这口气,输不起这个面子。回来逮了几次,终于在查姓中年人家床上逮了个正着。
下午,派出所所长亲自带人来调查,所长审讯双方当事人,安排另一个助手作旁证调查。
公安助手去山上找到生产队长说:“队长,你认为昨晚上发生的是強奸还是和奸呢?”
队长说:“你问的是还是狗奸吗。”
公安助手没听懂,一脸疑惑。旁边一个快嘴妇女扑哧一声笑了说:“就是強奸,你看公鸡跳到母鸡背上,啄住母鸡的冠子就搞事。狗奸就不同,公狗在母狗屁股上又闻又舔,等到母狗摇尾摆尾了才开始连裆。”队长说:“就这么个意思,母狗不摇尾,公狗不趴背。有谁见过在自家床上,别人家老婆。”
公安助手说:“有没有这种情况,查某人把她诱骗到他家,用酒把她灌醉,或者在汤里,茶水里下呢。”队长说:“公安同志水浒看多了吧,是否下了蒙汉药,有待你们去查。至于灌酒,买酒要酒票,就算他娃有酒票,量他也没有买酒的钱。”
公安助手说:“队长,我要照你说的原话记录哦。”队长说说:“照原话记,记完我签字按手印。”
后来,汪姓女子天天跑去公社又哭又闹要离婚,说周身旮旯角角都被人看完看够了,没有廉耻可讲了,在龙箐沟活不下去了。公社食堂开饭她舀起就吃,吃完了又闹。终于办得离婚证回娘家了。
这就是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参加改土的一段亲身经历,现在还历历在目。
我没有半点贬低农民的意思。一是搞乱了人们的思想,二是改梯土确实不符合乌蒙山区山高坡陡,土地贫脊,高寒潮湿,严重缺水的实际。
后来,公社决定修水库,修大堰,解决全公社严重缺水问题。全公社青壮年积极参加水库建设,有人在悬崖峭壁上用钢钎二锤开山凿堰,献出了年青的生命。
同样是生产队大集体干活拿工分,广大社员分得清那样工程是对自己,对子孙后代有益。
消极对待“改田改土”,积极参加兴修水利,就是最好的例子。
现在,老家在“高标准农田”的号召下,又在大兴机械修梯田梯土。
我所理解的高标准农田,应该是在东北黑土地上,在河南河北安徽等产粮大省,流转土地,让田地成片,便于机械操作。
政策有红利,建设一亩“高标准农田”国家有多少多少现金补助。钱是好东西,地方政府不顾实际,欺上瞒下,虚套项目,雁过拔毛自然就不难理解。
投资几百万,推几座山,造梯田梯土,完成了业绩,个人得到好处。至于梯田梯土能不能种出水稻,粮食,不是三年任期考虑的事情。
根据乌蒙山区的实际情况,修建大中型提灌站,维修完善五,六十年的的水库,堰沟,保障供水畅通是首要。
再流转土地,因地制宜,成立各种水果,土特产,药材专业合作社,打通产销渠道,才是乌蒙山区新农村建设的根本出路。
七律.山峦陡峭险崖边
山峦陡峭险崖边,
岩缝清泉汇岭间。
秋叶淹途红漫漫。
溪流傍野曲弯弯。
风驱晨雾吟清曲,
地染冬霜换玉颜。
伫立村街听水响。
忆思岁月想艰难。
译注:
远远望去,
在村旁起伏连绵的山峦中,
险峻陡峭的悬崖边上;
从岩缝里流出来几股清泉,
渐渐的汇聚在重山峻岭之间。
秋末的枫林落叶淹没了崎岖不平的山路,
枫叶红彤彤的颜色漫布了山野田园;
那悬崖边流出的山泉汇成了潺潺的溪流。
溪流依傍着田野曲曲弯弯。
萧瑟的秋风正在驱逐着晨雾,
山林中发出清脆的风声;
山乡的大地尽染了初冬晶莹的轻霜,
山山水水换上的洁白如玉的容颜。
我伫立在村庄的长街上,
侧耳倾听着从村中流过的溪水发出的响声;
回忆起自己在这山村度过的那些峥嵘的岁月,
想起那些生活中的艰难……
峭壁十。。。
《峭壁十》
如果式语句的更为幽远些,
而以如果表层之意的形式。
/
这里饱含有别处,像雨快来时,
天上厚厚的云层慢慢聚集起来。
/
如果某个事物有注定的宿命,
要因为这而是以离开。某物,
要求我们怀念它。飞鸟,邻居
是还没以动身敲响静止的事物。
/
我在一个清爽的早晨,
厨房被擦拭的铮亮。
院子里的叶子落在了,
刚刚打扫干净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