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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老伯

村长老伯

bl村长老佰(小化 )

村长老伯(上) 初秋的晚上已不太热,送走了几看望的叔伯后,刘化出了村长的房间,看看满天星,来到自家破旧的院子里.坐在石登上禁不住又一次掉下了眼泪....... 二年多没回生养自己的小村了,上次回来还是身强力壮的村长老伯,没想到现在已是奄奄一息了......只怪自己怎么不早点回来,难道工作忙就是自己的理由?这次不是几次的电话催促,不是妻子的再三要求,在拖下去恐怕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刘化自小家庭很贫苦,村长老伯是他这生中最亲对他帮助最大的人.眼看着就要离开人世,他怎能不伤心呢!望着老伯灯火通明的家.看着妻儿和老伯的家人在说着什么话,年轻时的往 事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海........20年前,十八岁的刘化一年中失去双亲.成绩很好的他不得不里开学校.要照顾即将60岁的奶奶,要应付乡下一些人情世故.要管理刚刚分给家里几亩土地.....这对一个本来就很弱小内向的刘化来说是何等的艰难.那时一些难事大事都是作邻居的村长帮助.他和村长时同姓,住的房子是并列在一起的,那是乡下很落后,家家户户几乎都没有院墙,邻居的院子都是相通的,所以他有事没事总爱到村长家...... 村长是参加过的退伍军人,50多岁,高高的身材很结实.也很英俊.在村里很有威望,因为他儿子在省城工作,所以就连乡干部见了他也会礼让几分.村里遇到什么事只要他出面就能解决.刘化很敬重他.大概因为是本家邻居的关系上,他对刘化家也很好.夏天的晚上他们经常在门前的大树下乘凉睡觉.农村人夏天都是很多大人孩子一起在外面成凉睡觉的.听着男人门一起说着荤笑话,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但一个人的时候自己总是想着那些荤笑话做几次手yin....... 有次晚上,天很凉了,刘化在自家的院子里想心思,无意中看到村长住的房间有一闪一闪的亮光.他有种预感和好奇,轻轻来到村长家的窗前.他的预感是对的.他看到高大的村长光着身子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明一闪的正和老婆干着那事乡下的屋子的窗子都是木格的,所以看的很清楚.但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没敢想象过的,他知道男女在一起做那事应该怎么作,他毕竟是成年人了.但他那很尊敬的村长,不象人们想的那样做,而是站在床边,把粗大的JJ不停的向老婆的嘴里插......他趴在窗边一动也不敢动.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感恩 公司 语句

1、有一田舍翁,偶来买花处,低头独长叹,此叹无人喻,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

“一丛深色花”,就相当于十户中等收入的人家所交纳的赋税。

十户人家交纳的赋税才够贵族买一束花,那么,农民该怎样把骨头磨成钱,才能满足贵族的其他享受呢

2、山坡羊 潼关怀古(张养浩)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蹰。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3、兵车行(杜甫)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请给我几句十分经典的话,要搞笑的,或伤感,不要关于爱情的

神州行我看行,我不缴费看你行不行。

导演,给我人生来此NG吧。

你张个斗鸡眼还画个烟熏妆,你真以为你是国宝啊。

2B不只是铅笔 还有沵 种草不让人去躺,不如改种仙人掌

人家有的是背景,而我有的只是背影~~。

人生就像一个茶几,虽然不大,但是充满了杯具。

我能容忍身材是假的,脸是假的,胸是假的,臀是假的但就是不容忍钱是假的 我喝水只喝纯净水,牛奶只喝纯牛奶,所以我很单纯……

用德高望重造句

在我们这里,村民之间有了矛盾,就会去找王爷爷裁决。

王爷爷裁决了,双方便不在争执。

这让我很是叹服德高望重的威力。

后来,我认真的分析了王爷爷裁决过的几件事,发现王爷爷的裁决都非常公正,我明白了,这才是德高望重威力的根本所在。

求《最后一头战象》的好词好句越多越好

好词:①英雄垂暮:嘎羧预感到自己已经快要死了。

②重披战甲:嘎羧向波农丁要回了自己的象鞍,并且佩戴上了。

③绕寨三圈:嘎羧上路了,它向全村人告别,绕着村寨走了三圈。

④凭吊战场:嘎羧到达了原来的战场,它在怀念着以前的战友。

⑤庄严归去:嘎羧选择了和战友们葬在一起,庄严的死去。

魂飞魄散、庞然大物、白森森、五脏六腑、有气无力、勃然大怒、忘恩负义、血汪汪、欢天喜地、无济于事、战战兢兢、不共戴天、、耳目一新、张牙舞爪、提心吊胆、义愤填膺、飘飘然、无可非议、五花八门。

好句:1、我总算悟出一点什么了,文学的新意,不是赶时髦追浪头的意义上的新,而是作家特殊的生活经历,就是别人所没有的东西。

文坛是,假如你也种,我也种,就变成一花园;虽然很名贵,却因为重复而变得单调乏味。

2、嘎羧见到象鞍前的句子——“第二天早晨,嘎羧突然十分亢奋,两只眼睛烧得通红,见到波农丁,地轻吼着,象蹄急促地踏着地面,鼻尖指向堆放杂物的阁楼,像是想得到阁楼上的什么东西。

”和“嘎羧用鼻尖钩住,像丢垃圾似的甩出象房,继续焦躁不安地仰头吼叫。

”嘎羧见到象鞍后的句子——“没想到,嘎羧见了,一下子安静下来,用鼻子呼呼吹去上面的灰尘,鼻尖久久地在上面摩挲着,眼睛里泪光闪闪,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本文对战象嘎羧的动作和神态的描写细致入微,通过细节描写体现其形象特征。

用喜出望外 造一句话

听到妈妈马上抵达机场,原本伤心的我喜出外望,迫不及待的赶到机场,突然听见广播说某某航班遇险,“会不会是妈妈啊

”弄到我心神不宁的。

(网络下载 转载 作者东北男人)

林子云和叶铁从县城回到柳湾村时,已是黄昏时分。

  他们把车开进了李凤军家的院子里,从车里出来时,李凤军已经乐呵呵地迎在车前。

  “哥,我们爷俩回来了。”

  “那就快进屋,我都把茶水给你们爷俩沏好了,就等着你们回了。”李凤军一边说一边把眼光望向铁子,看到铁子也正在看着自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角上挑,目光中尽是可亲激动的神色。

  “哥,你这是做啥嘛?看这一身弄的,呵呵。”林子云看到李凤军此时腰里围着白色的围裙,袖头上套着袖套,身上也淋湿了几处,便有些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今凤海给我抓来两只大公鸡,我把它们给垛了炖到锅里了,正准备着再炒两小菜,你们就回来了。你上回给我买的那瓶五粮液,还没喝呢,今晚咱爷三就喝光他。以前没怎么弄过,忙了半天总算弄到锅里了,这不弄了一身水,呵呵。”李凤军说完又抄起围巾的底摆擦了擦手,又轻轻地拍打掉身上的几只鸡毛,然后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二人。

  “哥……我都闻到鸡肉味了,真香,呵呵。”林子云说完向屋里走去。他看到军哥如此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但是过多的是让他感到一阵心酸,心里有话想要说出来,可是看着黄昏下军哥那张满带微笑的脸,他又忍住了,忙着笑说鸡肉香转过话头。

  叶铁站在车前始终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军叔如此的样子,此时的军叔哪还有一村之长的样子。他的心里便有如刀割般难受,难过的泪水围着眼圈打转,他多想冲上前去扯下军叔腰上的围裙,并帮他拂平头上的乱发,擦干他身上的水渍。大声地告诉军叔以后这样的事情都让他来做。

  可是,叶铁最终没有走上前,待看到林子云已经进了屋子,他强装笑脸的轻轻地唤了一声:“叔。”

  “哎,铁,你咋还站着,快跟叔进屋。”李凤军听着铁子叫着他叔,心里就如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串动,他走上前去拉过铁子的手轻柔地抚摸了几下,然后又问道:“这两天开车累着没?”

  “叔,我一点也不累,挺好的。”叶铁感觉从军叔的厚实的手上传过一种无限的温情,让他心升愉悦,血液升温。一只手在他的手中细细地摩挲着,不舍得抽开。

  “不累就好,走,进屋去,叔再炒两菜,咱就开饭喝酒,呵呵。”李凤军牵着他的手就要往屋里走。

  “叔,你和我云叔喝吧,我回家去吃。”

  “咋了?”李凤军听铁子不想在这里吃饭,有些愕然,两眼看着他的脸象是在找寻这其中的原因。

  “两天没在家了,也没和玉芬说一声,怕她惦记。”叶铁十分不舍地从军叔的手心里脱开他的手,看着军叔找了个借口推辞着。

  李凤军听他提到玉芬,不仅想到上午自己的一些想法,想到玉芬默默劳作的身影,脸上的笑容便一点点的浅了下去。他摊着手看着铁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半天,他才缓缓地说道:“铁,那你先回家去,告诉玉芬一声,然后再回来啊。”

  “叔,那我回了,你进屋吧。”叶铁说完满含深情与不舍地缓缓转身向院外走去。夕阳下,他的影子在院子里拉的很长,给人一种无限惆怅的感觉。风儿此时似乎也一下子停了下来,整个院子只留下他走步发出的沙沙声。

  看着铁子快要走出院子,李凤军忙着向前紧走了几步,冲着铁子的背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望着铁子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大门外,自他的唇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叶铁走在黄昏下的村路中,任两旁的垂柳在风中多么卖力的摆弄它的骚姿,任那一只不知何时飞来的苍鹰傲慢地在柳湾村上空飞来旋去,任那一缕落日的余辉悄悄地穿过树隙耍逗他的脸面,他此时却全都无意其中。

  叶铁此时脚步沉重又混乱,满脑子都是军叔那张可亲的笑脸和军叔扎着围裙时的样子,他心疼,他不舍,他又有些愤怒,但过多的是那一怀忧伤。

  他多想军叔能强硬地让他留下与他共进这一顿晚饭,多想此时坐在军叔身边的不是林子云而是他。但这一切的想象只不过是空空的幻想而已。

  他心生恨意,但是恨的却不是军叔也不是林子云,他只恨自己,恨自己为何对军叔爱得这么深,恨自己怎么就有了这一份让人纠心的情感。

  一块路石挡了一下的去路,他烦燥般地一脚把它踢开,然后把手放在唇间全力地吹出一声呼哨,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柳湾村的上空,久久回荡在山水之间。

  “铁子。”

  这个时候,叶铁听到身后有人快步走了过来,并大声地唤着自己,听声音他已经知道是海哥在身后。

  “哥,你走那么急做啥啊,找我有什么事吗?”叶铁转回头问着李运海。

  “呵,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走,跟哥去家里喝酒去。”李运海说着话已经来到叶铁身边,抬起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扳着他肩膀就要往他家的方向走。

  “哥,我不去了,我今晚不想喝酒,再者我两天没回家了,都没和玉芬说声,她该着急了。”

  “不去可不中,咱哥俩可有些日子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晚你就当陪我这个大哥喝酒还不中吗?哥今晚想和你说说话。一会,我让你嫂子去你家告诉一声玉芬不就妥了吗。走,咱哥俩今晚喝他个痛快。哈哈。”

  叶铁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只好点头同意了。其实,他也想今晚上喝些酒来宽宽心。

  哥俩肩并肩地向着李运海家走去。

  “哥,铁子回去了?”林子云在屋子里通过窗户已经看到叶铁回去了,他见军哥走进屋还是问了一句。

  李凤军点了点头,他此时心里原本的高兴劲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是在子云面前是不可以表现出来的,所以他努力地让现前的那一番笑意挂在脸上。

  “铁子这小子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昨晚我说没回来睡,他还怕你惦记呢。呵呵。”

  李凤军扬了扬眉,两眼闪过一丝格外的喜悦,他笑着说:“铁子这孩子,村里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呵呵。”

  林子云看了看李凤军也跟着笑了。

  “子云,你再等会,我这就去把剩下的两个菜炒了,咱哥俩马上就开饭。”李凤军说完转身就要去外屋。

  “哥,你就不要忙了,称锅里的鸡肉还没熟,我想和你出去走走,看看咱柳湾村黄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林子云拉住李凤军的衣襟,眼睛看向窗外,表情很专注。

  李凤军此时也没有做饭的心情了,听子云这一要求,他也乐着点头同意了,扯下腰间的围裙,扔在凳子上,对着他说了声:“咱们哥俩这就走吧。”

  李凤军说完拉着林子云就向外走去。

  这个时候,夕阳已沉向西天边,在天山相接处涨红了一张圆脸努力地把它对白日的那一份眷恋通过一缕绛紫色的余辉洋洒在山间、洋洒在整个柳湾村,也把天山相接处幻化成艳丽的一片暗红,近阳的天空云蒸暇蔚,溢彩斑阑。黄昏的风似乎吹的柔刮的软了,让人混身舒坦,便努力展开五冠与它亲近。

  他们二人缓步行走在后山的山路上,霞光满地的山坡再没有其他的村民在此经过或逗留,只有他们缓缓而行的相伴身影,所行之处,都会激起一缕火红的霞光绕过他们的身子散开去,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一块朦胧的暗影,不时会有柔软的风滑过身侧,带起他们的衣角或牵起一丝头发,却在不经意间划出一道亮丽的光线,在他们两侧点缀出另一份姿彩。

  就要行到山顶时,一只苍苍鹰不知从何处突然从林中飞掠而起,瞬间便盘飞在霞光溢彩的高空中,高傲地与火红的流云亲近相吻。

  “哥,你看那只鹰。”林子云说放间停下身子,抬起头望着那只苍鹰在天空中留下的亮点,并伸出手左指向它,右手轻轻地牵住李凤军的手,同时身子向他身边靠了靠。

  李凤军停了下来,抬手看了看,缓缓地开了口:“嗯,它飞的可真高啊!”

  “真羡慕它能在自己喜欢的地方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地飞翔嬉戏,唉!”

  “呵,子云,咋还叹气呢?你可是全村人羡慕的对象呢,当然不止全村人。”

  “哥,有时一个人的外在部分看是自由的,但是他的心里往往是被束缚住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都有不为别人知道的喜怒哀乐!”林子云看了一眼李凤军,目光中有一丝落寞,又有一份无奈。

  李凤军听了子云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看着夕阳下表情有些肃穆的子云,想到他不远千里来这里,不单单是为了投资,而更多的是为了对自己的那份情感,想到他对自己的这份执着的情感,想到他对自己的包容与爱护,自己的心里便有阵阵的痛楚。

  自己又给了子云什么了?几乎什么都没有。他觉得自己有些自私,有些不尽人情。想到此心变更加愧疚,收回目光不敢看他的双眼,只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眼前的黄昏美景在眼里已变成茫然。

  “哥,你看山下咱村里的景色多好。”林子云见军哥没有说话,却看到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和那双带着夹杂着忧伤的忧郁的眼神的眼睛,又感到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他的心里变已经明了,猜出自己刚才的话语触动了军哥的心思。不由得担心起来,忙着反握他手转回身指向村里转移话题。

  李凤军点点头,他心里还是不平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军哥没有说话,林子云满含深情地看了一眼他,伸出一只手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笑呵呵地说:“哥,我们回吧,你摸摸我这肚子都咕咕响了。”

  “那咱就回去,这会鸡肉怕是早已经熟透了呢。”李凤军轻轻地笑了笑,他不想自己此刻的心情影响到子云,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林子云听了他的话,便挽起他的胳膊,和他一同向山下走去。

  这个时候,夕阳挣扎着留下最后的一抹残霞慢慢地沉下山头,在这静悄悄的黄昏下,留下他们永恒的背影!

叶铁和李运海二人进屋时,海嫂已经把酒菜摆上了桌,正等着他们回来呢。

  “嫂子,咋做这些好吃的?真香。”叶铁尽管心里面不痛快,但是此时在海哥海嫂两人面前,不能因为自己影响了他们二人的情绪,想到此,他便走到桌前俯下脸去使劲地闻着菜香,然后转回头笑着和海嫂说话。

  “铁子,你海哥这几天一直张罗着要和你喝酒呢,你们哥俩快上炕喝吧。呵呵。”

  叶铁和李运海二人相继脱鞋上了炕,坐到饭桌的两侧。

  “你们喝着,我去把玉芬也喊来一起吃顿晚饭。”海嫂见他们上了炕,便扯去腰间的围裙,就要向外走。

  “不用去叫了,你先吃饭,吃完去他家告诉玉芬说铁子在咱家和我喝酒呢,你也陪她说说话,我们哥俩今晚要好好喝上一回呢。”李运海边说边给铁子和自己满上了一杯酒。

  “叫玉芬来吃饭也不影响你们喝酒啊。”

  “我们两大老爷们说话不希望你们女人参与,呵呵。”

  “看你那熊样,别把咱铁子兄弟喝多了。”海嫂说完便坐到桌旁的炕沿上盛了一碗饭吃了起来。

  叶铁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忍不住地笑了。

  一会的功夫,海嫂吃完饭就出去找玉芬去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铁子,这段时间,你给那个林老板开车顺心吗?”李运海盘腿坐在炕上,说完话伸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咀嚼着,然后扯开衣服对襟露出结实饱满的前胸。

  “顺心,林老板人挺好的,待我也不错。”叶铁说完抿了一口酒。他心里清楚云叔对他确实很好,那种好似乎已经超出了老板对司机的那种关爱的范畴。

  “那就好,那就好。”

  “哥,你咋样?”

  “也可以,比在外面强多了,守着你嫂子和孩子又能赚到钱。哈哈。”

  “来,兄弟,咱干一个,哥高兴。”

  二人举起杯,同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个人的脸上都因上了酒意,见了红潮。

  “兄弟,听你嫂子说,你前几天喝醉酒了,还醉的一塌糊涂的,这可不是你的个性!怎么回事啊?”一杯酒下肚,李运海放下酒杯,一手拄着下巴,两眼仔细地看着铁子。

  “哥,没什么事,就是和同事喝酒喝多了。”李运海的问话触动了叶铁的心事,脸上不觉浮出一抹忧郁的神色,两眼也暗了神色,见海哥看着他,赶紧整理一下情绪,忙着解释。

  “哥就怕你有事放在心里不说,时间久了会闷坏了的。”

  “我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呵呵。”叶挺强装笑脸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正因为了解你,我这个做哥的才担心呢。”李运海说完喝了一口酒,然后夹了一口菜放到叶铁的碗中,又夹了一口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着,两眼不时地看着他。

  叶铁有意地躲避他的眼光,转脸看向窗外。

  两个人此时都不再说话,屋内悄悄地静了下来。

  “铁子,哥知道你心里有事,可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咱们都是大男人,不能因为一些事情束了心思,该放下就把它放下。你比哥的脑筋活络,什么事情也能想的明,哥相信你能把握好自己。”李运海展了展双眉,看了几眼叶铁,然后一边说着拿过酒瓶又给叶铁和他自己倒了一杯。

  叶铁听了他的话,忙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不住地点着头,然后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擦额头上的汗。

  李运海接过毛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然后又看向叶铁,语气深长地说:“铁子,你要明白咱们男人的生活中只有父母、老婆孩子才是最真实的,其他的都他妈的是虚的。象哥一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心宽体胖的多好,没必要把一些破事挂在心上。来陪哥喝酒。”

  叶铁不明白海哥说出此翻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清楚,海哥是说给自己听的,便端起酒杯和他一起把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二人都已经红遍了脸,李运海更为甚之。

  他此时说话的兴致更高了,微晃着前倾身子,抬手前伸拍着叶铁的肩膀,大着舌头说着:“我……我是你……哥,你是……我弟,这……这都是不变的事实,不管,到……到什么时候,哥都……都支持你,知道吗?兄弟!”

  看着眼前已经醉了的海哥,听他说发自肺腹的话,叶铁的心里暖暖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这样的哥哥不是亲的更胜似亲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在心里享受着这份真诚的感动。

  事实上,他早已经把海哥当成亲哥哥一样对待,他们的兄弟情深也是村里人都公认的。

  因为这一份亲情般的感动,因为内心之中的那一份无法释怀的忧伤,还因这一杯杯浓烈的醇酒,叶铁的心变得脆弱起来,眼角变有泪顺着脸颊滑下。

  “铁子,你这是咋了嘛,咋还哭了呢?咱们柳湾村的男人可不兴这个啊。”李运海虽然醉了,可他却清晰地捕捉到铁子脸上的那一行泪水。他便急忙摊开手抹去了铁子脸上的泪水,然后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满脸关切,话语更是急切。舌头也莫名的不大了。

  “哥,我没事,我这是高兴的。”叶铁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又努力地平复一下情绪,强自在脸上堆上笑意。

  “兄弟,你的心事,哥懂,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俺兄弟,我这个当哥的跟他没完,就算老……老村长还有林……老板也不行。”

  “哥,哪会有人欺负我啊。”听了海哥的话,叶铁不免有些吃惊,不知道他这句酒话里真实的的成份能占多少,让他心生忐忑。

  “那就好,喝酒。”李运海说完摇晃着手臂端起酒杯又要和叶铁碰杯。

  “哥,你喝醉了,咱都不喝了,好吗?”叶铁说完从海哥的手里拿过酒杯,没有再让他喝。

  “那就不喝,听……听我兄弟的,哥可要睡会,就不陪你了。”李运海说完也不去管叶铁就躺倒炕上,不一会的功夫就响起了鼾声。

  见海哥说睡就躺下近而响起阵阵的鼾声,看他摊着双臂,衣服对襟敞开着,结实的胸腹裸露在外,随着鼾声强烈地起伏着。看着看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便掠上了他的嘴角,这本来是海哥为了和他谈心准备的一顿晚饭,可到最后偏偏是海哥喝醉了而不是他。

  海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叶铁他心里最清楚。海哥在他心中一直是重情讲义的农家汉子,为人爽直开朗,又有一副热心肠,平时粗枝大叶的,不太讲究生活上的细节,但是在情义这一点上往往是细腻的。

  能有这样的一位兄长,铁子觉得这是他的福份。他会好好珍惜和对待的。

  站起身走到炕尾拿过一个枕头给他枕在头下,又把他的衣服对襟重新合上,屋内不凉,也就没有给他再盖上被子或衣服之类的东西。

  做好这一切后,他便穿鞋下了地,站在地上,感到头有些沉,脚下微微有些发飘,他晃了晃身子,走到桌前想把桌子收拾一下。

  这个时候,海嫂回来了。

  “铁子,你坐那,我来收拾,看你海哥这熊样,吃饱喝好就睡,没心没肺的。”

  “海嫂,俺哥这性格多好,这样的人都有福,我还羡慕呢。”

  “有啥好的,你坐着,我给你沏点茶水喝。”

  “海嫂,不用了,我得回去了。”

  “那你就回吧,玉芬还在家等着呢,呵呵。”

  叶铁从海哥家里出来,走在静谧的村路上,一种寂寞感渐渐涌上心头,晚风吹在身上,酒劲就越发的袭了上来,头也重脚也轻。身子晃动在夜色中,心思却象飘荡在空中一般落不到实处。

  走到半路上,他却突然折转向通往村前的小路上。

  村前的小溪在明亮的月色下,就如一条弯曲的玉带静静地延向远方,明澈的溪水哗哗地流淌着,象一首夜曲,缠绵婉转地演奏着。偶尔的几处蛙鸣,却象是有意在提升它的韵味一般,一切都刚刚好。

  叶铁静静地站在溪前,听着涓涓的流水声,看着明澈的水面,忍不住蹲下身子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酒意便淡了一些。

  他站起身子转头看向村里,而他此时的位置刚好看到军叔家的院落,军叔屋里的灯还点亮着。在这静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晃眼。

  他宁神望着那一处灯光,多想能看透那一处灯窗内的景象,多想此时的军叔正独自一人在灯光下望着窗外静静地想着那个叫铁子的农家汉子。可是事实上,那一处灯光里,却包裹着两个人的身影,两个人的说笑,两个人的相依相伴。

  混乱的思绪在重又回涌的醉意中来回地撕扯他的神经。

  明亮的月光下,叶铁的脸一点点的变得落寞,一会又变得严肃,一会又现出满目的忧伤。

  一阵劲风突然刮过来,他回过神来,抬起手放在唇间,却又放了下来。

  海哥的那句“铁子,你要明白咱们男人的生活中只有父母、老婆孩子才是最真实的……。”此时又清晰地响在他的耳侧。

  他收回望向军叔家的目光,抬头望了望满天亮闪闪的星斗,轻轻地晃了一下头,然后便迈步向家里走去。

乡村的日子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种平淡而又简单中度过,总是围绕一些家长理短、柴米油盐的事情,很少有大起大落,一波三折的事情发生,这样的日子久了,人们也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这一天临近中午,风清云淡,蝶舞虫鸣,燕雀纷飞,柳湾村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在一份美丽的意境中充满着宁静与详和,

  叶铁和玉芬肩并肩地走在回村的路上,他们这是从玉芬的爸妈家回来。因为两天前林子云便通知叶铁这个周末去北京参加公司组织的业务培训,这几天也就不用给他开车了,让他在家好好休息和准备一下。

  这不他们小两口便去了临村的父母家,岳父母看到女婿要有出息了,都跟着高兴,非要他们二人住上两天再走。见二位老人高兴,他们也就留下来住了两天。

  一路上,玉芬伴在铁子身边,心里是愉悦的,时不时主动地寻找着话题与铁子说这说那的,那高兴的样子就象她此时是一个刚刚新婚不久的新娘子一般,她时而牵着铁子的手而行,时而又挽着他的胳膊,时而又充满爱怜地温柔地为他抹去脸上的汗水。见了村里人也会微笑地主动打着招呼,看到人家投与羡慕的目光,她的脸上更是满满的幸福状。

  铁子看着玉芬如此的情状,心里也是高兴,但他没有多少话,嗯哈地回应着她的问话,也不时地向她露出憨态可掬的微笑,放慢脚步让她多些时间享受这一份欢愉。

  可他心底却是高兴不起来,几天没见军叔,心里是想得荒,很想知道他这几天怎么样,在忙啥,是否想过他。自己这回去北京估计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就意味着自己和军叔要分开一段时间,他不敢想象这段漫长的时间看不到军叔,将会怎样度过。

  尽管云叔的出现掠夺了军叔对他的爱,但是他内心中对军叔的那份爱意却丝毫没有淡却,对军叔的爱早已深入他的骨髓,深入到他的内心深处,他的爱已经为军叔撑满,就算到什么时候也容不下其他的爱了。同时,这几天的时间里,他冷静思考过,觉得军叔对自己的那份爱,那份体贴,那份至亲至柔的眼神,那张望一眼自己就开怀的笑脸,都是真实存在的,军叔还是爱着他的,只不过是云叔的出现分去了他的爱。

  这样想来虽然略有释怀,可是他又突然感觉前面的路越来越暗越走越窄,他意识到自己和军叔怕是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心里这样想着,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脸上的那淡淡的一丝笑容也渐渐的消失掉了。

  “咋了?”玉芬走在他的身旁,发现他突然之间皱起了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脚步也落了下来。便也放慢了脚步,脸上带着关切地问道。

  “有心事?……你就放心去北京吧,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咱家小童也一点点的懂事了,家里的那点地都不够我一个人侍弄的,我会照顾好咱这个家的。”见铁子没吭声,玉芬便又接着说道。

  听了她的话,叶铁不免有些心痛,面现愧意,轻轻牵过她的手说道:“我们快些回吧,我有些饿了。”

  见铁子心情好转,玉芬心里自是高兴,她挽着铁子的胳膊紧挨着他的身体迎着正当头的太阳往前走着。

  走到近村处,叶铁看到军叔正背着手远远的迎面走来。

  叶铁突然之间来了精气神,军叔的身影对他来说就象有着无尽的引力一般,促使他脱开玉芬的臂弯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李凤军那边似乎也已经看到他们二人,他没有象铁子一样快步向前而行,而是停下身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才缓缓地迎向他们方向走去。

  “叔。”走到军叔的近前,叶铁停下身子,满含深情唤了一声。

  “哎,你们两口这是去哪了?”李凤军迎向铁子的目光,看向他亮闪闪的眸子,然后从上到下快速地扫了一眼他的全身,几日不见,铁还是那样精神,心里便踏实了很多。

  “叔,我们去我妈家了,您这大中午的这是要去哪啊?”这个时候玉芬从后面走了过来,她边抢着回话给李凤军边重又挽住铁子的胳膊,身子象小鸟一样依偎在他的身边。

  “乡里下午临时有个会,让我马上就得过去。”李凤军说话时有意地躲开玉芬看向自己的目光。

  “叔,那你等会再走,我这就回家骑摩托车送你去吧。”刚才看到军叔见到自己时,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还有那亲切又柔和的目光,瞬间融化了叶铁全身上下的血脉,这张笑脸,这份目光,就算让他看上一辈子,他也不会心生厌倦。听他说要去乡里,而这个时候又没去乡里的车,十里的路程,军叔就这样走着去,他可心疼着。

  “不用了,铁子,我溜达走着也很好,你和玉芬快回家吃饭吧。”

  “叔,去乡里那么远的路,走着去会累着身体的,您等着,我一会就回来。”叶铁说完脱开玉芬的胳膊就要快步向家走。

  “铁子,我说不用就不用了,过两天你就要去北京了,多陪陪玉芬和孩子。我走了。”李凤军说完就象前走去。

  “叔,这么远的路,还是让铁子去送你吧,骑摩托很快就回来的。”玉芬这个时候也开了口。

  叶铁也不管军叔同不同意,见他向前走,他也要回家去,反正骑摩托车一会就会撵上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从邻村的斜道上有一人骑着摩托车过来。

  仔细打量一下,一看是邻村的二黑子,他乐了,快步从李凤军身边跑了过去,拦住摩托。

  二人嘀咕了几句后,叶铁便回转身笑着冲军叔挥手。

  看着军叔坐上二黑子的摩托车,叶铁才算放下心来。

  当摩托车启动后,叶铁回头看了铁子一眼,这一看满含深情,这一看满含着爱恋,这一看满含着慈祥与眷恋,这一看在这浓浓的午日下留下最惹人眼最舒人怀最闪亮的一张笑脸。

  面对这样的一张笑脸,叶铁如沐温暖柔和的春风里,又似陶醉在充满爱恋的世界里。摩托已经远去,而他却仍然沉浸在那份笑意之中。

  “快走啊,老村长都走了,你还看着啥呢。”玉芬在不远处招呼着。

  叶铁听了,赶紧理顺了一下情绪,转回身往家中走去。

  林子云在柳湾村的投资项目如火如荼地开展着,各方面的工作都顺利地进行着,一切都没有超出计划内的范畴。道路、绿化、园林等项目日渐成型。

  县、市相关的领导也给予了重视,今天,林子云就是去参加市里组织的会议,在会中,他得到了市领导的表扬。会后,林子云宴请了市有关领导,因为心里高兴,就多贪了几杯,从市里回来时,高兴的心情又促使他搜集项目工程的相关负责人聚在一起痛饮了一番。

  这一下,林子云可就喝过了量,他很明显地醉了,走路打晃,头重脚轻。

  天快擦黑时,被项目负责人扶回到李凤军家里,他看到军哥没有在家,虽然醉酒,却不忘拿出手机给军哥打个电话过去。

  通过一番电话,林子云知道军哥去乡里开会去了,这个时候刚刚往回走,他这才放下心来,但知道他是步行而回,心里便百般难受,十来里的路程,怎么能让军哥这样走回来,他清楚自己此时是不能开车去接他了,这个时候,他想到了铁子,赶紧叫项目负责人去通知他一声,让他立即去接军哥回来。

  项目负责人走后,林子云面对空落落的屋子,醉酒的他突然感到有些寂寞难耐,感到孤单无助,心中的那份纠结让他感觉象是飘,落不到实处。这个时候,他特想见到军哥,特想对他释放久郁在心的那份情怀,更想把他的心理话尽数的说给他听,让军哥知道他内心之中最真挚而又久远的爱恋。

  寂寞虽难耐,但又奈不住那浓浓的酒意,林子云结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躺倒在炕上,随着眼前浮现出的往事慢慢的变淡直至消散,他的双眼闭合起来,进入了酒醉之梦乡,而他的口中却喃喃地唤着军哥二字。

  叶铁在家里本来就想去接军叔,可是他又觉得云叔应该能去接吧。当得知军叔这大黑天的正从乡里往回徒步而行,他又哪能坐得住,也不管玉芬满脸的疑惑和体贴的嘱咐,心急火燎地骑上摩托就奔出了自家院子。

  在路上,叶铁想着在以前的岁月里,军叔每次去乡里都是他骑车摩托车送的,回来时,自己再去接,不论刮风还是下雨,他都没有停止过。

  而今天,想想军叔一个人走在夜路上,那该有多孤单,就算他的身体好,走这么远的路也要累着身体的。

  他的心里疼着,脚下便加大了油门,摩托车便向离弦的箭一般奔行在夜路上。

  就要到乡里时,叶铁远远地看到军叔正迎面走了过来,他放缓摩托慢慢地前行,仔细地注视着暗夜里前行的身影。

  此时的军叔依然背着手默默地行走在静静的夜路上,看着他的身影是那样的孤单,在路两旁的柏杨树的衬托下又是那样的渺小,看着看着,眼泪便打湿了眼眶。

  他忍不住重加快速度,摩托车瞬间便来到了军叔的身边。

  不等摩托车停稳,叶铁便响亮地唤了一声:“叔。”

“哎。”

因为天黑,李凤军并没有在意是谁骑着摩托车从自己身边过去,直至看到他拐回到自己身边,才看清是铁子,听到他那声熟悉的呼唤,便爽快地应了一声,这一声是那么的掷地有声,是那么的满含喜悦。

  “叔,累着了吧,快坐车上,铁驮您回家。”

叶铁借着车灯的光亮看到军叔只是应了一声,却站在原地满面喜悦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在这淡淡的光亮中显得既深遂又亲切。

他心里便更加激动,大胆地迎向他的目光,脸上也泛着红红的憨笑,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音。

  “我就知道俺铁小子会来接咱,所以便没急着走,又哪会累着呢,呵呵。”

李凤军边说边走向铁子身旁,一双柔和的目光满是爱怜地捕捉着铁子脸上的每一个角落,同时抬手慢慢地轻拂他的脸面。

  军叔那宽厚的手掌伴着丝丝细腻的抚摸,一股股暖流便瞬间融化了他的全身上下,让他的血流加速,心跳加快。他荒着抬起一只手握住军叔放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加大它抚摸的力度和深度。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彼此的脸上都挂着充满爱恋的笑意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叶铁放开握着军叔的手,把手伸向军叔的下颚,用手指刮着他的胡子轻轻地说道:“叔,你的胡子长了。”

  “那叔今晚回去就刮掉。呵呵。”

  “叔,你坐车上吧,我们回家。”

  “铁,要不陪叔走会?叔想和你说说话。”

  “那咱们就走着,叔。”

  寂静的夜路上除了他们二人外再没有其他的人或车辆通过,只有风吹柏杨树发出唦唦的声响。

  “铁,哪天去北京?”

  “后天一早就走。”

  “这么快!”

  “嗯,那边的时间不等人。”

  “去了那里要照顾好自己,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叔会想你的。”

  “叔,我……”叶铁听了军叔最后这句话,突然停住脚步,满含深情地唤了一声叔,然后又想说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站在那里把所有的目光聚向军叔的脸上。

  “铁,累了吧,咱们去河边坐会吧。”

  离他们二人所行的道路右侧方是辽河的一个支流河,刚好与这条路平行。

  叶铁把摩托车停在路边后,他们二人牵手走到河边的一棵碗口粗的榆树下紧挨着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空中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亮闪闪的星斗,睁抢着眨着眼睛看向他们这里,一轮弯弯的月牙也悄悄地升上天空,散出淡淡的月色,平洒在水面上,同时也透过树枝在他们二人的身上留下斑驳的树影。河水缓缓地流淌着,象一曲舒缓的夜曲吟唱出轻柔而又浪漫的曲调。

铁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个已经喜欢了几十年的军叔,怎么看都觉得都看不够…..

  “铁,是不是想了?”李凤军牵过铁子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的抚摸着,同时借着斑驳的月色看到此时的铁子脸在胀红,一双眼睛正满含深情地看着自己,那里更多的是一种渴望。边充满疼爱地看着他,边轻声问道。

  叶铁没有说话,在享受军叔慈爱的目光和他温柔的抚摸的同时,狠劲地点着头。

  就这样,他们在月色如银的月夜里,在爱与被爱的撞击中,攀过一座座高山,踏过无数次的惊涛与骇浪,最终双双达到了顶峰,把这一份男人间的爱恋展现得淋漓尽致。

  晚风渐渐地消去,月儿渐渐地升上了高空,两具粗犷的男体静静地懒散地平躺在树下的草地上。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但他们手牵着手,头部相偎着都还沉浸在刚才的之中,还在陶醉着那种充盈的幸福之中。

  良久,李凤军眼望天穹开了口。

  “铁,你看天上那么多的星星几乎布满了天空呢。将来你去了北京,晚间就不会看到如此多闪亮的繁星了。”

  “叔,还是咱这里好。”

  “去了北京,好好表现自己,学好了,回咱村上也是叔的骄傲呢。”

  “叔,放心吧,我会的。”

  “你云叔是个好老板,跟着他干不会错的。”

  “叔,我都忘了告诉你了,我云叔今晚喝酒喝醉了。”听到军叔提到林子云,叶铁便想起还没有告诉军叔今晚喝醉酒的事情呢。

  “铁,那我们赶紧回吧。”李凤军说完立即站起身来,快速地穿好衣服。便要急着往路边走。

  见军叔如此的举动,叶铁微微地皱了皱眉,目光中浮过一丝不意觉察的诧意,便也慌急着站起身穿好衣服跟上军叔。

  待摩托车行驶在夜路之上时,李凤军坐在车后座上,一边用手紧紧地搂着铁子的腰部,一边在他身后说:“铁,你云叔是个好人,他……”

  叶铁听了军叔在身后的说话,便大声地说道:“叔,您坐好了,我可要加速了。”

  话音还未落地,摩托车便快速地行驶在路上了。

铁,和叔进屋坐会再回吧?”到了自家院门前,李凤军等叶铁把摩托车停好后,从后座上下来,话语中充满着温柔与不舍。

  “不了,我得回去了,叔。”叶铁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百般的不舍,只是碍于林子云在屋里,又想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心里隐隐发堵,便断了想去的念头。

  “那好吧,回去早些睡觉。”

  “叔,那我回了,你也早些休息。”叶铁说完就要启动摩托车。

  “铁。”李凤军却出声唤住了他。

  “叔,还有事?”

  “叔明天要出趟门,后天早上叔送你上车。”李凤军边说边走到叶铁身前,低头在他的额头上深深地亲了一口,然后笑呵呵地转身习惯性地背着手向院子里走去。

  叶铁望了望军叔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刚刚被他亲过的额头,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在如水的月光下,他的笑脸是那么的透彻和知甜蜜。

  李凤军走进院里,心里惦记着醉酒的子云,不知道他此时醉的怎么样,看看屋里依然亮着灯光,便紧走几步进了屋里。

  当他看到屋里的情状,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此时的子云两手摊开着仰躺在炕上两腿搭在炕沿上,沉沉地睡着。脸上及额头上有多处灶灰道,手上、衣服上也蹭了许多的灶灰,衣服对襟敞开着,裸露着白净的肚腹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

  他的睡态倒很安祥,声音微鼾,呼吸也很匀静。

  而他的身旁不远处放着一只已经装满茶水的水壶,还有两只还未曾喝过盛有茶水的水杯。

  看到这里,李凤军这才意识到为何刚才外屋里还有着热汽,这一定是子云见他没在家自己烧的水了。

  看过眼前的这一切,李凤军方才缓了缓心神,走到子云近前,俯下-身轻轻地为他整理好衣服,看他睡的沉实,便忍住了叫醒他的念头。

  折回身从外屋打了半盆水,拿过毛巾放在盆里洗了洗,然后回到子云的身边,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灶灰,然后又把他的手上的灶灰也擦净了。

  等把这些做好了,李凤军便坐在炕沿上,点燃一根烟卷边抽着边喝着子云已经沏好的茶水边看着子云心里面想着心事。

  他此刻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甜还是苦,是疼还是喜,是酸还是咸分不清理还乱。

  他感觉有一种如山的重压正在一点点的袭上心头。

  本来能被子云这样的好兄弟爱着疼着,那是任谁都是幸福的事情。可他却偏偏爱上了铁子这个憨憨的农家汉子,而且已经不能自己,根本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随着他叭哒叭哒地使劲地吸了几口烟,他的眼神时而柔和时而凝重,双眉也是不时的舒展又不时的紧皱起来。

  他在感动,感动子云兄弟为他所做的一切,那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执着与坚守,理解与深爱。

  他在惭愧,愧于没办法给予子云兄弟什么承诺,只有把他实实在在的装在心里,视为一生中最亲的兄弟。

  真是难为了子云,难为了这个有钱有势有身份的大老板兄弟,更难为了子云对他的那一腔热烈执着的情怀。

  李凤军连着抽了两袋烟后,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多了,他站起身走出屋子,在院子里使劲地放出一泡尿水。看到此时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已经关灯睡去了,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阵阵的蛙鸣声。

  他回转身到外屋提了些水,在明澈的月光下简单地洗了一遍身子,洗完之后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头回到屋中。

  他把被褥辅好后,轻轻地推着子云的身体,小声地唤道:“子云,快醒醒,脱了再睡。”这样连着唤了几声,方见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林子云虽然醒来,但是酒意仍未散去,头仍然晕沉沉的。他慢慢地坐起身子,朦胧中发现军哥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宽松的大裤头坐在自己的面前,正认真地看着自己,象是等待着什么似的。

只见子云慢慢地从炕上爬起来,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军哥的脸。

子云轻轻地向军哥的身体慢慢地靠拢过去。

子云轻轻地在军哥的脸上吻了一次,军哥内心纠结,看着子云含情的双目。不知道是该不该拒绝,茫然的接受着…..

  过了一会儿,他却感受不到了来自子云唇间那温热的气息,便睁开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当发现子云已经离开他的身体呆呆地坐在他的身旁,眼角处似有一串晶莹的泪珠正在无声地缓缓滑落。

  李凤军见此,突然象是明白了子云为何流泪的原因,心里不免一阵心疼,心里也觉得不好受。刚要抬手为他拭去泪水,子云却开了口。

  “哥,对不起,我,我喝多了,你能原谅我吗?”此时的林子云象是做了错事的孩童一样,在家长面前有些胆怯地请求原谅。

  “兄弟,哥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李凤军边说边为他拭去眼角上的泪水,满脸疼爱地看着他,此刻他的心里也是乱得很,子云突然的落泪,让他也跟着伤感,更是感到内疚。

  林子云抬手抓住李凤军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他不说话,但是眼泪却还是流着。

  “子云,哥明白你的心思,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哥,你都是我弟,你看时间不早了,我们早些睡觉吧。哥搂你睡。”

  林子云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躺在背窝里,二人谁也没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依然有些醉意的子云慢慢地在李凤军的怀里睡着了。

  李凤军却怎么也睡不着,望着窗外高挂在空的月亮,他在想,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好,能让子云及铁子如此的爱恋着。其实,这本应另他幸福,但是他心里清楚,爱是不能分担的,就算男男之爱也是一样,他清楚自己是深爱着铁子的,而对子云,虽然也爱他,但是有太多感动的成份在里面,他感动子云二十年来对他执着的情感,感动子云虽然如今身为富贾一方的老板,但是仍然坚守着对他这样的一位农汉的爱恋,他看到子云的恒心与决心还有那份深厚的爱心。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做,才能把握好他和子云之间的关系,把握住子云对自己的情谊,他同样不知道该怎样在以后生活中面对子云,而子云又将怎样来面对自己。

  这样胡思乱想着,李凤军便感到有些头痛,心神有些不宁,天快要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叶铁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时,玉芬还没入睡,正盘腿坐在炕上认真地为他准备去北京要带的东西。见他高兴的样子,便停下手上的活问道:“怎么才回来?什么事情把你美成这样?”

  “乡里的会议结束的晚,等军叔了。这不就要去北京了,心里总是感觉有些兴奋,呵呵。”

  “瞧你那样,跟个孩子似的,洗洗早些睡吧。”

  “媳妇,我想现在就去河里洗个澡?”

  “你神经有问题啊,这大黑天的,去河里洗的哪门子澡呢,多危险,在家里洗洗算了,我这就去烧水。”

  “我这水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北京之前得把身子好好洗洗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吧?”叶铁作势就要往外走。

  “那你等会,我跟你去。”玉芬见铁子非去不可,便急着下地跟他一起去。

  二人来到河边时,天空中那轮弯月早已经把明澈的月光扬洒在整个河面及河畔上,缓缓流动的河水泛出青幽幽的暗光,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整个河面似乎宽广了些许,河水也似乎青幽深远。

  叶铁在玉芬面前快速地脱了衣服,在似水的月光中,在轻柔的晚风中,在静静的夜色里,缓缓地走进河水里。

  如银的水面荡开浅浅的水弯向他所立水面的四周层层散开而去,光洁的月色如泼水般泼在他的身体上,顺滑的肌肤此时几乎与水面形成一体,而他的身影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暗影,似一条分割线把水面无声地切割成两半。

  望着铁子立于水中的身影,玉芬竟深深地陷入沉醉之中,与铁子已经做了多年的夫妻,她此时依然深深地意识到此刻的铁子给予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她觉得她的男人才是立于天地之间的真正的男人,看他雄混壮实的身体,看他如银的肌肤,看他笔直立于水中的身体,心中难抑激动,渐生涟漪。

  她不错眼珠地把目光聚在铁子的身上,聚在水中尽情嬉水的男人的身上,她要把这一刻牢牢地印在心中直到永远。

  叶铁本就爱戏水,此时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能够在纯净的自然怀抱中,让清凉凉的河水舒缓自己的身体及全部的神经,那是令他陶醉的时刻。

  过了好长时间,叶铁从河水中走了出来,待他穿好衣服后走到玉芬身边时,看到玉芬双眼里流露出柔情似水般的依恋与爱意。忍不住牵过她的手,可是心里在感动之余又感受到一股沉重。

  早上,李凤军从混沌的睡意中醒来时,头还隐隐作痛,抬头看向窗外,朝霞已经染透了天角,侧过头,身边已不见了子云的身影。

  他心中一边纳闷子云今早怎么起得这么早,一边起身穿好衣服,可仍不见子云从外面回来。

  待收拾好被褥,他才发现水桌上面摆着一杯已经冲好的奶茶,还有两块蛋糕,杯子下面竟压着一张纸条。

  李凤军抽出纸条打开来,看到它上面写着:哥,北京那边有急事,我就赶早回去了,等把那边的事情办好了,我再回来。昨晚弟酒后无德,这里深表歉意,望哥哥见谅!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里,在你身边一直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今早,给你冲杯奶茶,就当是弟的一份心意吧。保重!

  看罢纸条上的字,李凤军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觉得子云此翻举动怕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心里过意不去无法面对自己而出此下策吧。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心里默念着:子云兄弟,哥真的不怪你,哥倒是觉得对不住你啊!

  端起装有牛奶的杯子,上面还带着温度,他的眼圈湿润了,满满地喝上一大口,这一杯奶茶的口感出其的好,心里也是暖暖的。

  既然子云走了,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虽然自己现在头还在疼,但是今天仍然要办计划去办的事情,那就是去县城一趟。

  收拾妥当后,李凤军很顺利地坐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县城,他来过很多次,对这里也很熟悉,他今天来此的主要目的是打算给铁子买块好些的手表,因为他知道铁子最喜欢手表了,这次铁子去北京,正好买块手表送给他。铁子家并不富裕,而自己的生活没有负担,手里又有闲钱,这回一定给铁子买块象样的手表,铁子戴出去也不会让外人觉得含酸。还有就是担心铁子去北京对那里的饮食不习惯,他又想买些能长期存放的食物让铁子带过去。

  他跑了很多的地方才如愿买好了一块手表,虽然花了他不少的钱,但是他心里是高兴的,手里拿着它,仿佛看到铁子戴上手表那一刻满脸幸福憨笑的样子,这样感觉着,全身就充满了活力,也顾不上头痛和疲累,又四处找寻想买的食物。

  待他把所有要买的东西全部买妥之后,天已经过了中午,方才感到饥肠辘辘了,头顶的太阳光很毒,足足地晒在他的身上,脸上一会功夫便见了汗水,但他顾不得擦拭,生怕误了坐回村的汽车,随便找了个便宜的小吃,我急匆匆地填满肚子,就奔向了汽车站。

  通往柳湾村的汽车终于准时出发了,李凤军坐在车上算是放松下来,这个时候,他才感到头痛的厉害,想靠在车窗上闭目休息,可是一时之间却没办法让自己静下来,思绪渐渐不宁,铁子、子云还有玉芬不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让他欣慰让他无奈又让他沉重。

  本来从县城出来时,天空格外的晴朗,可是一路行来,云层从四面八方飘来,渐渐的越聚越多,越积越厚,等近黄昏时,汽车快到柳湾村时,天空中黑得就象黑锅底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慌,一场大雨已经是不可阻挡地来临了。

  李凤军下车时,天空中的情状更是吓人,风也跟着刮的猛烈,他没有带雨伞,只好加快脚步往村里赶。

  这个时候,随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开厚厚的云层,一声声炸雷便响遍了整个上空,斗大的雨点辅天盖地般地落了下来。

  只瞬间,就已经湿透了李凤军的全身,见四周没有避雨的地方,只好放开手脚顶着爆风雨向前走。他感到有些窒息,呼吸困难,脚下的路也不稳了。

  风猛烈的刮,雨疯狂的下,树木强悍地摇曳,只有他孤单的身影废力的穿行着,他此时却不担心这诺大的雨水能把他怎样,而是担心这雨影响到明天汽车的通行,而误了铁子的明天的行程。

  去北京的机会很难得,他希望铁子能抓住这个机会,干出点名堂来,同时他要感激子云,是子云给予铁子这个机会的,这很大层面是看在他的层面上的关系。

  待他回到家里时,雨的劲头才慢慢减弱,一点点的停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物品,急忙从怀中拿出事先用塑料包好的手表,慢慢的打开来,看到手表没有淋着水,方才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感觉混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头痛更是没有丝毫减弱,坐着休息了一会,才慵懒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却不想再动弹身体,躺在炕上,困意便袭了上来,不一会功夫便睡着了。

  这个时候,东方现出一弯鲜红的彩虹,整个雨后的柳湾村就象一位刚刚出浴的美丽的少女一般,露出清新亮丽的姿色。溪水明晃晃地涨满了,四溢流去,蛙鸣也在一瞬间沸腾开来,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踏浪戏水或捕鱼捉虾,只一会的功夫,柳湾村就沉醉在一片欢闹之中。

  李凤军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十点钟,醒来时,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混身十分虚热,感觉口渴难奈,却是没有力气起来。艰难地爬起来,喝了几口水,再也顾不得去吃晚饭,重又胡乱地辅好被子,合衣钻进被窝,不一会的功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如侵请联系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