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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父亲生日的句子简短(形容父亲生日的句子)

形容父亲生日的句子简短(形容父亲生日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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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寿宴上的精彩经典祝酒词

尊敬的各位亲朋好友,各位来宾: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在这里共同庆祝一位伟大的人的生日,他就是我亲爱的父亲。在我心中,他是一位伟大的父亲,一位慈爱的家庭主心骨,一个给我们带来无尽欢乐的人。

我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在我们遇到困难时给我们鼓励,使我们有信心去面对生活的挑战。他总是用他的智慧和经验指导我们,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稳、更远。他的教诲和引导,让我们兄弟姐妹们成为了一个个独立、自信、有能力的人。

父亲热爱生活,他对生活的热爱感染了我们每一个人。他总是充满活力,充满,他的笑声和阳光般的表情总是能够让我们感到生活的美好。他的爱好也很广泛,从读书到运动,从音乐到旅行,他的生活充满了丰富多彩的内容。

我还记得,每次我们在家举行家庭聚会,父亲总是会拿出他的拿手好戏,让我们感到惊喜和感动。他会唱一首首动听的歌曲,跳起欢快的舞蹈,还会讲一些有趣的故事,让我们在聚会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亲爱的父亲,我想对你说,你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的爱和关怀是我们成长的动力。你的智慧和经验是我们人生的指南针。你的乐观和积极是我们追求幸福的源泉。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想对你说,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健康长寿,祝你每天都充满欢乐和幸福。让我们一起为你敬一杯酒,说一声:父亲,祝你生日快乐!

最后,我想对在座的每一位亲朋好友表示感谢,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们家庭的支持和帮助。你们的到来和祝福,让这个生日更加特别和难忘。让我们一起举杯,为父亲的生日和家庭的幸福干杯!

萧作振:父亲的生日

图片来源网络

父亲的生日

萧作振

清晨醒来,第一件事是伸手去摸手机,打开来,最为醒目的是时间显示,5:30,再看下面一行小字,7月12日 星期三 五月廿五。“五月廿五”,我轻轻念出了声。

今天是父亲的百岁冥诞。

父亲生前我们几乎没给他过过生日,他终其一生也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只是他去世的那一年,因为是在病中,生日前几天我回乡下去看他,说话间提起他的生日来,我说,过几天我回来给你过个生日吧。他苦笑一下,说,我这一辈子啊,就没过过生日的,从小没有母亲,谁记得给你过?记事起兵荒马乱的,谁记得有生日?成人了,这日子都难得过,哪里还想得到过生日这一说啊。

相比父亲,我这一生可是活得轻松多了,所以觉得日子过得快,他直到去世也未曾有过任何轻松的感觉,唯有一个累字,伴随了他一生。他何曾过过我这样的日子,每晚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打开手机呼朋唤友地打招呼,看天下发生了哪些大事奇事,除了有时发点“杞人之忧”的感慨外,也就无事可做了。最大的乐趣就是起床后,上得楼顶伺弄我那几块小小菜地,看着爬满楼顶的藤蔓,躺着的东瓜,吊着的丝瓜,吃不完的豆角、茄子、辣椒,惹得邻里时不时不伸出大拇指夸赞几句。当然,回馈这些夸赞的便是送到他们手上的那些瓜果菜蔬。吃不完嘛,还能拿去摆摊出售不成?

为什么要津津乐道这种菜的事儿?这是因为,每每伺弄菜地时,我都会想起父亲。想起父亲自小手把手教我种菜的情景,尤其是一个人呆在楼顶时,往事总是一幕一幕呈现在眼前,似乎父亲来到了我身边,他教我种菜的情景似乎就在昨天,而他在种菜的过程中的许多“唠叨”当时听了真把它当“唠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听的不耐烦了时不时顶他一下子。其实,很多看似浅显的语言蕴涵着很多做人的道理,在耳濡目染中让我受用一生而不觉呢。

父亲本是靠木匠手艺养家的手艺人,他那一手木匠绝活为世人所称道了一辈子。但他也是一把种地的好手,所有农活他都做得有模有样,只是这些农活被他出色的木匠活所掩盖罢了。

记得那一年,我因为没有书可读了,早早地就拿起斧子跟随他学起了木匠活,父子一道起早贪黑奔走在十里八乡。如果木匠活不多了,或者是我不想干了,就赖在家里不出去,他也没法,不过十三四岁的孩子嘛,指望我干活养家毕竟还早了点吧。呆在家里干什么呢,母亲就分派我去伺弄菜地,一大家子要菜吃呢。什么浇水、施肥、锄草,有的是活干。

在湾子北头有我家的一块自留地,大约一块宅基地那么大,也就百十平方米吧,好像是那个饥荒年代父亲在满是碎砖烂瓦的荒滩上开垦出来的,开始是栽种红苕等用以度饥荒的作物,因为土质含沙较重,种蔬菜却不大出货,父亲说这种土质种花生是再好不过的。那年春天,他不知从哪儿弄来半葫芦瓢花生米种下,果然长势不错,秋来收获颇为丰硕,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很是让人羡慕乃至嫉妒的。

这一年,正是花生生长季,一个雨后不久艳阳高照的日子,他不知怎么有空带我去给花生锄草,一人一把锄头就下地了。他说给花生锄草,将伴随花生长出的杂草及时除掉是一回事,但主要的是要给花生松土透气,而且沙土地是需要保湿的,把表面的土刨松可以减少水分蒸发。后来我到北方,听到那里的人说“锄板底下三分水”,大约也是这个道理吧。所以他教我锄草要一锄挨着一锄,哪怕没有杂草也要将土地表面刨松打细,将杂草锄断平铺在地面晒干,以免它遇到湿气后复活。父亲锄草的绝活是他能用锄头尖儿将紧挨在花生根部的杂草,准确钩出而不伤到花生苗,我遇到这种情况,总要弯下腰用手去拔。他说这样耽误事,你锄这么点小田倒无所谓,要是过去给大户人家干活,人家一大片花生地,叫你去锄,你总要弯腰拔草,一天能锄多少啊?那样是没人要你的。我好气地说,现在又没有大户人家了,还怕谁不要啊。他说现在搞集体也一样啊,好多人比着干,一人一厢田的,你弯腰的那功夫人家往前锄出好远了,你总是落后,队长不扣你工分你脸上也无光啊。他做什么事也要争个先,讲究个脸面,我也懒得和他争论。

我还在他手把手教导下,学会了左右手交替上前握锄把的方法,他说大凡双手握把的活儿,都必须左右手交替上前,左手在前时左手为主,右手为辅;右手在前时右手为主,左手为辅,这样交替着干就轻松得多,为主的手出力多,为辅的手就得到了休息,交替着得到休息,这样长时间干活就不会显得累;并且两脚也是随着你的左右手变换而交替向前移动,而不是总要单脚上前,显得别扭。这一点,做木匠活时,需要双手握斧子把儿时也是这个道理。他说,你看一些房子的大柱子又圆又直地立在那里,那可不是天生的那么圆那么直,而是人工砍出来的,人家经常说“弯树直木匠”,说的是一根并不太直的木料放在那里,你必须截弯取直,就得一遍又一遍地砍削,那握斧子的双手也是左右交替上前的,左手上前砍过去,再右手上前砍回来,不掌握这一手是不行的。做船的时候,那船腊的砍法也是如此,别看一只木船放在那里,那船腊的砍功可不是一般的技术活哟。我知道他所说的船腊,是木匠制作木船上的一个强力构件,紧挨着船帮板上方,有如人体的筋骨。每当此时,我总是顶他:三句话不离本行,锄草就锄草,怎么就扯上木匠活了。他说做什么事,只要你想做好,那道理都是通的,越是小事、简单的事,你越是要认真地做好,不然人家就会说你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大事?只要你用心,总是一通百通的。我生硬地回他,“我不懂”。他有时也表现得很有耐心,“正因为你不懂就要学嘛。”其实,顶归顶,他说的这些颇富哲理的话,是他自己对人生经历的体悟,对我而言,听他唠叨多了,耳濡目染,应该说是受用终身的,有些理儿的确能融会贯通,用他的说法叫一通百通。

那块花生地直到我当兵都周而复始地种着花生,记得离那块地不远住着一位老农,因为家贫,解放前一直靠给别人家种地为生,不是打短工就是做长工,如果东家尊重他一点的就称他“长活师傅”,在我们周边他应该算得一把做农活的好手。他每次路过花生地,看着花生的长势,尤其是看到我们把那地里拾掇得干净利索,地周边也整理得清清爽爽时,我曾不只一次地听他称赞道:“这才像庄稼人干的活呢!”只有在这时,我才隐约感觉到父亲的那些“唠叨”与这老农的称赞是不是很一致呢?做任何事儿,无论大事小事,都蕴涵着同一道理,事情再小都能让人小中见大,看出一个人做人做事的准则。

还别说,跟着父亲在花生地里学到的这些小技艺,到部队还真的派上了用场。而他的那个小中见大的道理,也在我十几年的军旅生涯中得到了完美体现。那个时候国家周边不安宁,部队编制庞大,八大军区、十大军区的,所以军费紧张,部队团以上单位一般都有农场,生产粮食和农副产品,连队都自己养猪、种菜,用以补充供应的不足。我们连队也不例外养着猪种着菜。炊事班有一名专门养猪的战士;菜地则分配到各排,利用课余时间管理,一个排管理一小块。这样,在家里学会的管理菜地的方法,在连队就“提锅上灶”了。先是跟着老兵学习北方的管理方法,很快的我们排那块菜地就以我为主了,那时年轻,总有用不完的力气,每天晚饭后,就在菜地里转悠。最显重要的是立秋之前播种的大白菜,经过几个月的耪地、施肥、浇水,一颗颗又大又结实的大白菜在寒风来临之前就收进连队的菜窖,那可是连队一个冬天的蔬菜保障哟。后来我从连队调到营部技术站负责。技术站人少,管理菜地的任务与驾驶班分在一起。那一年,驾驶班管理的一块大白菜种下后,因为管理不善眼看就泡汤了,负责营部后勤的管理员很是着急,那可是关乎营部一个冬天的蔬菜食用的大事哦。管理员找到驾驶班长,这位老兄是个马大哈,看到又黄又瘦的白菜苗束手无策,说恐怕没有回天之力了。我在一旁见到管理员很着急的样子,说这菜还有救手,他眼睛一亮,说怎么救?尤其是驾驶班长,如遇到救星一般,你说怎么办,听你的。我说,听我的就行,现在的白菜一缺水二缺肥。我叫他近水楼台,用汽车将厕所后面粪坑里掏出的那一大堆粪肥拉过去,一蔸白菜根部埋上一锹肥,然后灌上水,剩下的,我来管理,三五天就能见效。按我说的办了,果然,迅速扭转颓势,长势一天一个样,确保了那一个冬天的蔬菜保障。

再次下到连队担任排长后,我们这个排负责管理的是预习场边上一块沙砾地,种什么也长不好。那年我接手后,问过周边的老百姓,他们建议我栽种大葱。北方的大葱可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菜品。我便带着战士们挖出一条条近半米深的沟,在底下垫上粪肥,再把葱苗摆上,在根部盖上土,浇上水后,等待它成活。这东西也很好成活,过上一段时间,待葱苗往上窜一截后,又在上面撒上一层肥,再盖上一层土,如些往复,待到冬季到来前,那大葱竟然从沟里长出地面老高,挖出来一大堆半米多高又粗又白的北方大葱。现在我每每看到从北方拉过来兜售的那种大葱时,我都会想起那一年我曾栽种过的那块大葱,那可是丰富过连队一个冬天的餐桌呢。

正因为有了这段经历,竟然使我颇为丰富的人生经历更加丰富一回。那一年,我们这个连队司务长缺位,试用过几个人都没成功,连队伙食一团糟,战士们意见很大。连长指导员心里很急,用谁来担任司务长才能改变后勤保障的被动局面,他们私下里有过讨论甚至是争论。连长想叫我改行,说用我准行。指导员说这样好是好,但是怕耽误我的前程,那时连队副指导员马上要转业了,说我可是唯一的继任人,他认定我是一个天生的政工干部材料,能说也能写,人也公道正派,连队一些公认的“刺头儿”在这里总是那么服服帖帖,每到年初人员调整,那么多人都争着要求往这个排调,如果这么一改,副指导员这个位置就可能是别人的了。当然,他们的争论我不可能知道。不久,指导员外出学习去了,连长找到我,说出他的想法,我看他说的那么诚恳,我便向他表示服从组织安排。他见我这么爽快就表态同意,可高兴坏了,马不停蹄地向上级提出要我改任的要求,等到指导员学习结束回来时,改任的命令已经下来了,指导员见状无可奈何地说: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呢?这才把他和连长的争论告诉我。

既然自己答应下来的事,就认真地做吧,尽管从来没有做过后勤工作,我记住了老父亲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什么事儿,只要你想做好,那道理都是贯通的,只要你用心,总是一通百通。上任后我的确动了些脑子,主要是调动炊事班每个人的积极性,大家伙齐心协力,我也以身作则,跟班作业,连队伙食迅速改观,连队上下皆大欢喜。不久,营部管理员高就,我便顺理成章接任,管理起全营的后勤工作,歪打正着,正儿八经地做起后勤干部来了。指导员也很高兴,说总算没有耽误我,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因了父亲传授的种菜技艺,让我的人生旅途分了一段岔儿,现在想来也很是有趣,不然,我的人生经历哪能这般丰富?我的财会业务就是在当后勤干部这段时间自学起步,再加脱产学习,就多掌握了一门“混饭吃”的技艺,转业后我的工作也大部分与财会有关,当然这是后话了。

仅仅一年多之后,营里干部调整,我升任分管技术和后勤工作的副营长,又一次回到了我的本行上。至于我的那位指导员认定我“天生做政工干部的料”,直到我转业回地方,也没有沾上政工干部的边。我有时也在想,如果真的如人们所说,让我当个“政工”干部,我将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也如父亲说的那样:干什么事儿,只要你想干好,那道理总是一通百通的呢?此生也再没有检验的机会了,真是人的命,天注定。

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啊,在父亲百岁冥诞之际,忽然想起与父亲相关的这些小事儿,觉得有趣,记下来,也算是对父亲的一种念想吧。

萧作振,笔名晓军、泥融。1953年出生于湖北天门干驿滨临沉湖的木匠世家。此生所历工农兵学商,却生性喜爱文字,爱好胡乱涂鸦。上世纪八十年始发表作品,以随笔、散文、小说为主。2006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悠悠沉湖情》。该书在中国散文学会组织的2012年全国散文作家论坛征文大赛中获“图书奖”。2018年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漂泊的银手镯》,该书为湖北省作家协会重点项目。现为湖北省作协会员、武汉市作协会员、天门市作协理事。

祝福:父亲生日快乐

父亲生日快乐!

文/高三妞

父母亲大人

今日农历二十二,

父亲寿辰九十五。

万里征途往家赶,

疫情隔离在酒店。

千言万语难表达,

父亲恩重如泰山。

父母和姐弟俩合影

回忆自小多灾难,

父亲支持把书念。

姊妹七人都不偏,

上学唯一没得选。

自小大姐带着俺,

大姐带头做贡献。

大姐一家和外婆合影

姊妹几个都争气,

日子过得比蜜甜。

母亲走了三年整,

父亲瘫痪好几年。

小妹雪英立大功,

擦屎擦尿在跟前。

原始家庭九口之家

不能面前尽孝道,

心中实在很抱歉。

祝福父亲身体健

与您才能见上面。

常言父母是堵墙,

隔断死神伤害俺。

千言万语能表达,

父亲健康到永远。

疫情期间国外回家的装束

2022年10月22日写与上海酒店(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