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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春的散文的好句(春的散文摘抄句子赏析)

描写春的散文的好句(春的散文摘抄句子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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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花开四季 梁绩科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太阳一升一落之为日,四季轮转一周则为年。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春华秋实,花开花落。岁月在时光中流淌,花朵在诗词中流传,生生不息,永无尽头。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春室家。春天最美的花,开在诗词里,最美人间四月天。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萎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要说夏天最美的那抹风景,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的荷花绝对当之无愧。“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一曲《荷塘月色》,清扬悠远。当熟悉的旋律再次缓缓响起,我们又步入了飘满荷香的夏天。

当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之时,秋菊适时开放了。宋﹒周敦颐在《爱莲说》中说:“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菊之爱,陶后鲜有闻。”看陶公笔下的秋菊: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芸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秋菊有佳色,裹露掇其英……

当皑皑白雪覆盖苍茫大地时,王安石笔下的梅花在悄然开放: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在号称地球第三极的青藏高原,即地球的最高处,除了有“海拔四千无畏险,终年三九坦然妍”的雪莲之外,还绽放着寓意幸福吉祥的格桑花,那是藏族人民心中最美的花朵。

菊花在秋季凌霜绽妍,孰不知在大洋深处,也有四季常开的“海菊花”——海葵,据说海葵的种类达1000余种,分布从潮间带一直到10000余米的地球最低点,生命的奇迹让人不得不惊叹。

还有在那终年干旱少雨的沙漠,高温炙烤之下,千岁兰、仙人掌、芦荟、生石花等各展生存之技,花开朵朵,让人叹为观止。

此刻,我由花想到了人。人在天地间行走,每个人眼中的世界其实都是不同的,都是自己心中想象的摸样。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认知里,格局小了,即使身处高位,平生也必将碌碌无为,成就不了什么大事。反之,哪怕生如蝼蚁,身居陋巷,格局大了,也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因此,我们应该像花一样,适时开放。得意时,当生如夏花般绚烂。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低谷时,当应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平淡时,就让时光煮雨,岁月缝花。在烟火人间里,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作者简介:

梁绩科,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写作学会散文写作与评论委员会委员,齐鲁晚报青未了副刊签约作家,省散文学会蓬莱创作之家秘书长,烟台市蓬莱区第四届戚继光研究会理事。现任教于蓬莱区第三实验小学,党员,高级教师。

平日里喜欢阅读,涉猎广泛,尤喜散文。爱好健走、乒乓球等体育项目。曾有习作《母亲》《洗鱼》《那年芳华》《体育二记》《博物馆遐思》等发表在《》数字、《齐鲁晚报》《今日蓬莱》、《蓬莱岛》等报刊网络媒体,散文《致青春》《寻找 生命里的高光时刻》《夜游蓬莱阁》《摆渡者》《生命的底色》等入选《川鲁现代散文精选》《胶东散文十二家·梁绩科卷》《黄海散文双年选》等选本。《藏在老宅里的记忆》获《胶东散文年选》(2021年)最佳作品奖,山东省散文学会(2020-2021)年度优秀会员,《探春·苦夏·秋忆·冬蕴》——陪你领略烟台四季的芳华一文获第二届青未了散文大赛优秀作品奖。

奉“高山不语,自是巍峨;月亮无言,自是高洁”为座右铭,喜欢将身心流放到万水千山中,以一颗纯净的心,去阅读红尘路上的风景,去守候自己生命的花期。

壹点号海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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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丨大化绿树

大化绿树

阿慧

作者简介:阿 慧,本名李智慧,女,回族,河南省沈丘县槐店回族镇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鲁迅文学院当代现实主义题材创作作家高级研修班学员。作品曾在《民族文学》《回族文学》《散文选刊》《美文》《》《中国文化报》等报刊发表。曾获得冰心散文奖、《民族文学》年度奖、杜甫文学奖、《回族文学》奖等三十多个奖项。

大化绿雨

文 / 阿慧

刚在大化县城住下,刚要出宾馆买一条毛巾,站在廊檐下一看,下雨了!伸头淋了一脑袋,雨点打在头顶软凉凉的。抬眼一望,雨丝密密地糊了我一脸,仍是凉凉的软。小雨下得如老婆婆纺棉花,不急不慢,有条不紊,细细柔柔地哼呀哼。咋也不像我居住的中原夏季的雨,那可是个急性子,那阵势,就像壮妇人端簸箕朝铁锅里倒豆子,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我想再享受一会儿大化雨的温柔,一低头,雨停了,就像它来时那样悄无声息。正面一座山,尖着绿脑袋,透过高耸的楼缝,眯着绿眼睛看我。我看它,也看东西两边的大山,才明白,我和来自全国的二十多位作家,被大化的山们紧紧地包围了。

黄 格 摄

山洼里的宾馆很静,梦境犹如一面没有皱纹的湖水。一声鸡鸣陡然亮起,好似瓦片划破湖面。我从梦里活过来,翻了个身,正赶上这只敬业的公鸡又一声高歌,“呴呴呴,吽——”

竟听出了几分韵味。那鸡叫的尾声还带着一股水波音儿,湿润柔长,婉转动听。天大亮时,鸡不叫了。我扒开窗帘,没找见那只艺术范儿的鸡,却见楼下一地水湿,五六片被雨水摘掉的芒果树叶,把水泥地面映成水绿。雨是夜间来的,悄悄地润湿了地皮,也润湿了那只公鸡曼妙的嗓音。

七百弄国家地质公园。肖玲 摄

去七百弄国家地质公园参观的途中,阳光正好,似一张纵横交织的明晃晃的大网,把密匝匝的山尖,一股脑地给网住了。在游走的中巴车上,我很细密地把游到眼前的大山给看了。山体上的泥土薄薄的,酷似一片没有发育完好的面包皮,但这些许的热量,足够滋养树木、藤萝、竹子们长大,丝毫不影响它们一代代快活地开枝散叶,把个大山从头到脚披挂得绿光闪亮。山洼里生长着一片片碧绿的玉米,绿腰带似的叶片之间,嫩绿的玉米棒娃儿笑逐颜开,明黄、淡紫的玉米须动情地抖动。坡地上的梯田水纹般扩散,一层层波到山底,似大山肚皮上黑褐色妊娠纹。红薯的嫩叶在使劲地伸展,它正努力抓紧头顶上疏散的阳光,给地下的宝宝蓄足力量。

人和车在七百弄山里转悠,我稠密的目光,无法锁定大山的群像。

七百弄国家地质公园。肖玲 摄

大化县的山,密集得像是图省事的懒婆娘,一锅蒸出来的绿豆面窝窝头,一个挨一个,团团围一锅,没有下手的地儿。但是,终究,锅底还是富裕了一小块儿,那么水深火热的一块地儿,却足够使几千年来,一批批因政治和战争的逃亡者安身立命。追击者强悍的视野、弓箭、铁骑,终被密不可分的大山严严阻隔,无数个深不可测的“锅底”,让强者们无处立足,无法下手。难怪,世代居住在“锅底”的瑶族人,把这无数个陷在山底的洼坑叫做“弄”。

天下第一弄。黄秉祥 摄

站在着七百弄高高的垭口,我颤抖的视线,无法翻越那蛇形于乱石灌木丛中的1418级石阶路。台阶如一条毛绒绒的井绳,系上五百米深的弄底,和二十七户瑶族人家。我瞪着大眼珠子,使劲朝下望,只望见最近的一处农舍。它背对垭口,背影弥漫着一股拒绝喧闹尘世的情绪。两间小瓦屋一红一蓝,红的那间,看似土法烧制的红瓦片覆顶;另一间,修缮不久的模样,屋顶用天蓝色塑钢瓦覆盖。两间房紧密相连,似一对绑定命运的夫妻,一个紧靠另一个的肩,没有缝隙。房前屋后似乎是树木和庄稼地,巴掌大一小块儿,像泼了颜料水,绿得很不真实。我正看红蓝房屋时,阳光已经从房顶错开了,探照似的去聚光弄底更深的人家。西边的山脚顿时明亮了,南、北、东三座大山埋在阴影里,像三个身披墨绿盔甲的威严的卫士。

我伏在水泥护栏上,眼睛和心魂都被弄底人家给挂住了,一时半会儿很难拽上来。

七百弄国家地质公园。肖玲 摄

我担心他们的家被水淹没,毕竟这里雨水多,毕竟水往低处流。而当地的一位女作家却说,弄里的房屋从没来没淹过。因为这里是特殊的喀斯特地貌,石灰岩地质,有许多隐形的地缝和地洞。“有水也布不住,都流到地下暗河了去啦!”她说。听后,我又担心太干旱,人畜饮水怎么办?女作家说,半山腰岩洞有的地方有泉水。再者,家家户户备有水柜,还修了小池塘,水泥糊底,储存雨水。以前没有水泥时,就人工练塘,用牛踩,用棍舂,把塘底夯实,水就可以被留住。

“不淹不旱呢!”她笑着这么说。

我也笑,但忧虑依然存在。

担心女人半夜生孩子,毕竟洼深路远。女作家说,弄里有经验妇女专门做接生,生过孩子的女人也学会了接生。

“现在啊,孕妇们提前住医院待产。妇女娃儿都好着呢!”她脆生生地说。

“瑶厨”。黄格 摄

担心有人突然生病,毕竟台阶陡,山难爬。她说,病轻不用治,家传的土方子,瑶医草药,银梳子刮痧、竹筒拔火罐,穴位放血,月子药浴。病重的人,靠人背,或亲邻们帮忙抬到弄外。

“有瑶医啊,还是巫师呢,会巫蛊咒语,主持婚丧嫁娶。”

我又瞪大了眼珠子,看大山,看弄底,看飞鸟,看白云,心底升腾一股悠远的神秘。

大山庇护了山民的祖先,大山也阻碍子孙们的视线,但大山却给深洼里的瑶家人,世世代代浸染了灵魂的底色。他们在生存中相携,在幽谧中相爱,在苦难中智慧,在寂寞中造化,在孤独中纯净。他们幸福地生活在自己单纯的世界,他们深爱着这里的家,哪怕是峰峦叠嶂,雾气苍茫。

盛装。黄格 摄

出了垭口,阳光一闪就不见了,天在车窗外暗了一下,就像一片云走亲戚,走着走着就停了,待在空中想心事,想着想着就哭了。我看见车窗玻璃上小水粒越积越多,眨眼间汇成股股水流,风把它们吹成四散的白蚯蚓。想起昨晚和今早的雨,明白了,大化的雨说来就来,似乎哪片云彩都会下雨,哪株小草都顶着水珠,哪个生命都有色彩。

在北隘码头下了车,不远处两条游船歇在那儿。作家们纷纷撑起伞,雨珠在伞面上跳动不安。我不打伞,想让雨点在衣裙里藏匿。

烟雨大化。黄格 摄

意外地遇见两只鸡,在路边一株绿藤下躲雨,公鸡伸长脖子抖了抖雨水,金色的羽毛立马蓬来。母鸡没有抖,它什么也没有做,它只是望着公鸡抖羽毛。突然想起资料上提及的著名的七百弄鸡,它本是山里的野鸡,吃草药、喝泉水,住山崖,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后被山民捉回寨子家养,仍是喝雨水,吃虫子,没有宠幸过鸡饲料。据说,宰后的七百弄鸡,鸡皮淡黄,肌肉柔白,切面有光泽,皮下脂肪少,肉质鲜嫩有弹性。我在瑶族布努人家的长桌上见过这道菜,鸡被包裹在一片油绿的芭蕉叶里,鸡皮黄亮亮,金闪闪。作家们都说口感脆软,味道清甜。我没有入口,因为饮食习惯,还因为那只鸡,那只在宾馆之夜独自高歌的文艺范儿公鸡。

脚边一簇小黄花,五片花瓣,黑色花心,组成一张娇憨的小笑脸。接连不断的雨点,砸得它支不住脑袋。我歪着脑袋看它,见雨点稍微一松懈,它就摇晃着抬起头,稳住了,仍是一张可人的笑脸。

低头看,雨水藏在草窝里,绿汪汪的,疑心下了一阵绿色的雨。

烟雨大化。黄格 摄

上了船,不舍得进船舱,在尖圆的船头多站了一会儿,与岩滩水库两岸的山,来了一个湿淋淋的凝视。这里的山,很安静地沿湖站成两排,细密的雨丝中,犹如披上了一层缥缈的轻纱,看上去有些仙气。的确是仙儿,山间接连吐着白烟儿,这儿一缕,那儿一丝儿,袅袅地蒸腾,在山尖汇成洁白的一片儿,又亲热地黏上旁边的一片儿,越黏越大,团团的不分开,飘来荡去,把两岸的群山欢腾得云雾缭绕,山间人家的瓷砖白楼、红瓦老屋在白雾里时隐时现。

烟雨大化。黄格 摄

想起《搜神记》里这么说:“下雨时,神仙们从山上下来了,刮风时,神仙们都回去了。”想到大化常下雨,想必神仙们常下山。他们常常披着白云,到弄里人家坐上一坐,和上妇人灶膛里的炊烟,随上老汉烟斗里的白烟,弄得小瓦屋到处都是仙气。

湖面没有风,静静的、平平的,让人心生安然。风是游船撩拨起来的,雨丝就斜斜地飞,落上水面,水皮唰地起了一层麻坑,像谁冒然撒了一把细砂。

我站在船头深深地吸气,负氧离子裹带着雨气,排着队滑入我的肺,我贪婪地吸补这绿色的“大气维生素”。在中原吸惯了粘稠的雾霾,乍一换气,一时间身心还有些小激动。

烟雨大化。黄格 摄

湖水是绿的。岸边慈竹、木荷、香樟碧绿的身影,远近高山墨绿的倒影,把一百多公里长的湖水,映照的得润绿如珠。真应了它诗意的名字:“绿珠长湖”。

雨中,大化的山水,美得不像是人间。

壹点号 尹燕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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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散文)

(一)

春天,就这样来了,悄无声息,让人猝不及防。仿佛一夜间,万物复苏,花开了,柳绿了,突然就换了人间。洛河两岸绿意盎然,公园内有一片红叶李树林,红蒂白花,最早盛开,可惜寿命不长,仅几天功夫,便香消玉殒。而紧接着,桃花、紫荆花、樱花、连翘花等,一树树的竞相开放,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二)

我对春天印象最深也最有情感的,是我家阳台外面的几棵花树。

抛开一大片一年四季都红果绿叶的南天竹不讲,正对阳台,有一棵此时正花香馥郁的桃树,主枝向一边延伸,极具风姿,桃花也疏密有致,如果将整棵树原样写生入画,不用任何粉饰,就完全符合国画构图的美。微风徐徐,桃树仿佛一位美少女,随风摇曳,婀娜多姿。

在桃树的旁边,另有一棵高大的紫荆树,粉紫色的花,一枝枝花团锦簇。如果说桃花是略施粉黛的美少女,紫荆花则是一位浓妆艳抹的少妇,情感热烈奔放。紫荆树树冠是去年刚经物业师傅理了“发”,所以利落了很多,否则一树的花将更加可观。尤为奇特并值得一提的是,这棵树有两条树干,并立向上,交颈而生,就像一对恩爱夫妻,生死相依,难舍难分。我第一次见,脑海中便赋予它“合欢树”之美名。

色彩最浓烈最耀眼的,当数那一大片连翘花了,金黄灿烂,让人忍不住下楼去亲近它并细细地观赏,然后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机拍照,只想把它独有的美永远凝固在照片里,以便日后一遍遍地品味和回忆。

我感谢这些花树。正由于它们的存在,我足不出户便能欣赏到春天的美。尤其是每天早晨拉开阳台窗帘的一瞬间,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将整个春天尽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如渴饮甘醇一般,那叫一个醉啊!

(三)

春天万象更新,春天百花竞艳,春天多姿多彩。春天无疑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遗憾的是,美好的总是短暂的,春天很快就会被炎热的夏季所代替,也正因此,春天才更加令人向往和热爱。

其实,人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寸光阴一寸金,我们不应该好好珍惜每一天,在有限的生命里,去做有意义的事,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让生命之花尽情而绚烂地绽放吗?

当代散文|温凉河的春天(外三首)

文/张瑞宝

温凉河的春天

尹家峪有条温凉河,

流淌千年,

依然雄壮有力;

尹家峪有条温凉河,

泉水清澈,

依然醇香四溢;

巡游百遍,

驻足成景;

踏波千丈,

欢快流淌!

一个梦想终于实现,

一个奇迹迸发光芒;

崮乡田园醉美今朝,

沂蒙花开绽放荣光!

捧一手清泉,

听一曲小调;

河底清晰可见,

石苔致密葱茏。

从梦境中醒来已经是现实,

从现实中追忆仍然是梦境;

尹家峪从昨天来到今天,

尹家峪从这里走向未来;

在隆冬之时奔涌,

在新年之时歌唱!

感叹!

冬天未过已是春,

冬韵冬藏春已至!

遇见尹家峪,

实现田园梦;

这里,就是尹家峪温凉河,

这里,就是温凉河的春天!

……

小年初雪

轻轻的雪花,

亲吻着大地,

在柔美的路灯下,

舞出绚丽的舞姿;

轻轻的风儿,

摇曳着柳枝,

在五彩的夜色下,

演奏唯美的乐曲;

几声鞭炮鸣响,

清脆喜庆,

衬托出小年的味道,

几句祝福话语,

温暖心房,

呼唤出春天的寄望!

小年夜的雪,

绵绵柔柔,

小年夜的风,

和和美美!

瑞雪兆示着吉祥,

清风带来了暖阳,

让我们一起期待春天的约会,

畅游在泉庄崮乡的桃花海洋!

小寒感怀

有一种情,

沉浸在崮乡的山水;

有一种爱,

泼洒在泉庄的草木;

春天的桃花,

夏天的河瀑,

秋天的霜露,

冬天的雪暮;

悦目的色彩与您共舞!

有一种爱,

传递着为民的福祉;

有一种情,

输送着感人的温度;

春天的田园,

夏天的溪流,

秋天的果树,

冬天的火炉,

沁心的乡情与您交融!

生活,

总在平凡与激浪中翻滚;

奋斗,

也在坚韧和圆润中前行!

忆童年•回老家

我记得小时候,

村后有口老井,

还有每家自备的老井绳,

编织着岁月的年轮,

那一瓢泉水甘甜的味道,

令我回味久远,

还有父亲弯腰提水的背影,

永远记在心头;

我记得小时候,

村前有盘老碾,

还有每户自带的老碾棍,

丈量着岁月的磨韧,

那一圈粗粮清香的味道,

令我品味许久,

还有母亲躬身推碾的场景,

永远刻在心头。

我记得小时候,

时常与玩伴登山,

去捕蚂蚱、捉螳螂、掀蝎子,

还时常举着用松枝点燃的火把,

到英雄崮山下的岩洞里寻宝,

乡间小路留下顽皮的嬉闹,

山梁梯田写下稚嫩的梦想,

童年的快乐,记忆悠长;

我记得小时候,

时常与发小玩水,

去抠螃蟹、捉蝌蚪、逮小鱼,

还时常抱着用麦秸制作的浮子,

到金子沟上游的浅汪里游泳,

清澈的小溪总在梦中徜徉,

宽绵的沂河总在心中流淌,

童年的憧憬,滋润成长。

昨天,回到老家,

怀揣一份朴素的心情,

时常驻足那些成长的地方,

时常回想那些美好的时光,

春天微风吹麦浪,

夏天知了鸣树梢,

秋天玉米飘金黄,

冬天琉璃排成行,

这些,让人难忘;

今天,回到老家,

总有一种惬意的感动,

优美宜居的环境每天都在变化,

亲顺友善的乡风每天愈加醇厚,

村中绿植吐新翠,

田园牧歌瓜果香,

党群齐心谋发展,

广场起舞庆和谐,

这些,更让人欣慰!!!

【作者简介】张瑞宝,男,1983年8月生,山东沂水人,党员,现任泉庄镇党委委员、人武部长。系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旅游摄影协会会员、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沂水县作家协会会员。

投稿邮箱:ddsww2022@163

壹点号当代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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