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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湖楼位置在哪里啊 望湖属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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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老郑,望湖“有望”

原标题:有了老郑,望湖“有望”(主题)

——记咸宁市派驻通城县乡村振兴工作团团长、望湖村第一书记郑卫平(副题)

文/图 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刘胜 通讯员 朱亚军

碧空如洗,幕阜山旅游公路穿村而过,通城县塘湖镇望湖村里干净整洁。

“别看村里现在美得像景区,老郑没来之前可不是这样。”村民口中的“老郑”,就是咸宁市派驻通城县乡村振兴工作团团长、望湖村第一书记郑卫平。

10月10日,湖北日报全媒记者在村里见到郑卫平时,他正在油茶套种中药材的地里忙着引水。

驻村7年,他天天在村里忙碌着,倾心发展产业,为群众排忧解难,让望湖村从一个人均收入不足4000元的省级贫困村,发展成为人均收入2万余元、村集体收入30余万元的乡村振兴先行村。

村民们对他的称呼也从“郑干部”变为“郑书记”,又变成现在的“老郑”。

10月底,郑卫平上榜2022年7月至8月荆楚楷模月度人物。

郑卫平(左三)和村民们开屋堂会。

把村里的事当家里的事

2020年6月27日,村里新上一个项目,从早忙到晚的郑卫平感觉心脏不适。但想到第二天的工作,他便只到镇卫生院开了点药吃。

第二天,郑卫平硬撑着听完汇报、安排工作,不料突发心肌梗死,生命垂危。干部们火速将他送到医院,直接进入手术室抢救……

村民们知道,郑书记是累病的。从2016年5月驻村以来,他从来没有过节假日,每天带着村民忙前忙后。“他把望湖村当作自己的家,把村里的事当家里的事!”

6月29日,刚从麻醉中醒来,郑卫平就开始找手机。

他还记得,已跟嘉鱼“135模式”养鸡的业主约好,当天要送5000只鸡苗来。他在电话中叮嘱扶贫干部和村负责人,让养殖户一定要等鸡苗适应环境再放出来,别让鸡苗扎堆造成死亡……

“乡村振兴刚起步,阎王爷放我回来继续干。”只在医院待了十来天,心脏两次手术安装着7根支架的郑卫平回了村。

此时,郑卫平在村里已驻扎了5个年头,村子早已脱贫,担任咸宁市政法委政治部主任的他可以回机关了。

是啊,56岁的他也应该回了。村民们不知道,他患有严重的白癜风皮肤病,一晒太阳就蜕皮,还奇痒无比;妻子和儿媳没有正式的工作;孙女出生3个月被检查出患有世界罕见的朗格汉斯组织细胞增生症,每21天要做一次化疗,每年要去上海儿童医学中心就诊数次。

经济负担、精神压力、健康恶化,郑卫平从不言说,默默承受,却没日没夜地为村民脱贫后的致富路操心。

刚驻村时,全村472户1641人,其中建档立卡的贫困人口809人,村子偏远,距离通城县城一个小时的路程没有一脚好路,个别村组还没有通公路;基础设施几乎为零,垃圾遍地,污水横流,村民矛盾重重,纠纷不断……

如今的望湖村,交通便利,阳光下的小河清澈如镜,精美的农产品集散中心,别致的文化广场……

站在望湖村的福东桥上,只见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村民们家家户户盖起了小洋楼,不少家庭门口还停着小汽车。村里再大的矛盾,老郑到场,立马化解,因为他处事公道,村民相信他。

产业兴才有居民富

“其实望湖村资源挺丰富。”郑卫平驻村后,鞋上沾满黑土,甩也甩不掉。他拿到省里一化验,是富硒土,含量颇高。

他迅速引进种植大户成立了5个专业合作社、4家公司,流转荒山、荒地、水田5000余亩,带动200余户脱贫户就业。

2019年村集体成立了通城县黄袍山富硒有机稻种植专业合作社,发展富硒水稻,由合作社统一购买种子,统一育苗,并聘请农业专家统一指导管理。由工作队设计打造“望湖洞”牌富硒大米品牌统一销售,每公斤价格32元以上,市场供不应求。六组的脱贫户夏亚生,种植了10亩富硒水稻,合作社负责配送种子、催芽,亩产稻谷700斤以上,年收入10万多元。

——“老郑多次上门找我,一个外乡人能为我的家乡这么拼命,我被他感动了!”举家搬迁多年后回乡投资的能人夏扬军说,看到家乡软硬环境的变化,他和何鹤飞、刘勇等人投资3800多万元,流转荒山空地5000多亩,带着脱贫户以油茶套种中药材、水果套种中药材、中药材套种蔬菜等。

——帮助村集体建成光伏发电63千瓦,新建农家乐、农家旅店,投资入股油茶基地,流转土地20余亩建成望湖富硒蔬菜试种基地;流转荒山空地50余亩、投入资金30余万元建成蓝莓试种基地。

——大力发展乡村旅游、红色旅游经济。黄袍山主峰华罗寨生长着珍贵的“活化石”树种红豆杉,还有风光秀美的高山水库,有万亩樱花,有千年兰若古寺,更有丁家红军洞、烈士陵园、革命母亲黄菊妈等一系列红色资源。通过连续举办樱花节、帐篷节、樱桃节、跑山节等户外运动节会,带火了村里农家乐及农产品交易中心,让当地群众幸福感倍增。

为民解难暖民心

行路难、喝水难、通信难长期困扰着望湖村村民,制约了当地经济的发展。如何解决这三个难题?

——为修大盘山交通公路,老郑东奔西跑请求部门支持,拿出了最佳方案,终于让大盘山通路。

——为解决村民喝水难、用水难问题,老郑和工作队筹集资金为村里建设了安全饮水工程,实现了一年365天不断水,自来水入户100%全覆盖。

——老郑联系移动、电信、联通、铁塔公司在村里新建一座通讯塔,并每户补贴300元实现了光纤入户、解决了村里无网络的困难。

对部分有安全风险隐患的河段、塘堰进行护栏安装,实行护岸绿化、栏杆美化一体化。为了改变村容村貌,他发动黄袍山地区的望湖、大埚、雷吼3个村开展禁鞭禁塑,每年节约资金数百万元,堵住垃圾产生。老郑长期带头在村里捡垃圾,甚至当着众多村民的面跳进齐腰深的污水中清除垃圾,引导村民养成讲卫生、爱清洁的习惯,使村里环境卫生焕然一新。

2018年,他主持修建村法治文化广场,丰富群众精神文化生活,方便每年的大型节会活动,使村民的幸福感大大提升。

老党员吴明谷的儿子失联11年,夫妻俩为寻子到处奔波,妻子哭坏了双眼,造成家庭贫困。

郑卫平入户了解吴明谷家的情况后,经常上门走访、指导,鼓励他好好发展生产,寻找儿子的事由驻村干部来想办法。现在,吴明谷家里开了农家乐、豆制品加工坊,民宿、洗车加水店等,年收入达10多万元。2020年郑卫平经多方奔走终于发现了老吴儿子在成都的踪迹,他3次前往成都寻找,终于找到了吴明谷失联11年的儿子,2021年5月全家团圆。

望湖村的入村口有处坟场,不但影响村容村貌,还影响村里的发展,老郑想迁走建个入村门楼、修个驿站,建一个农产品交易中心,既畅通进出,又为村集体和农民增收提供有力保障。

“这不是破坏村里的风水?”“我们家的祖坟谁也不能动!”……

郑卫平已不记得为这事开了多少次“屋堂会”,始终达不成共识。

那天深夜的郑卫平筋疲力尽,忍不住发了火:“如果这个事谈不拢,我明天卷铺盖走人……”

这话一出,老郑心里就后悔了。可多位村民当即拉着他的手,眼里闪着泪花说:“老郑,只要你不走,什么事都好说!”

村民们意识到,老郑和他们已血脉相连。只要老郑在,望湖村才有希望变得更好。

穹窿山,隐者之山

编者按

远荣利、安平素,以简单朴素及内心平和为人生目标的隐逸文化,一直以来是众多文人骚客、被贬官员所信奉的人生信条。而在隐逸文化里,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就是遁迹山林,在只属于自己的那一片桃花源里,与世无争。这种现象自魏晋时期形成以来,给后世带来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在中国南方的太湖之畔,有一座山,就以隐逸而著称。

它就是穹窿山。

也许,在江南一带的山林图谱里,穹窿山并不是最著名的,但它还是能被更多的人记住,就是因为它与中国传统里的隐逸文化息息相关。现在的穹窿山,更像是苏州人后花园的天然氧吧,主峰箬帽峰海拔341.7米,是苏州最高、最大的山。盘山公路直达山上,山上森林成片,孙武等古代名人在此留下了足迹,山上的景点也多围绕这些名人展开。曾经生活在这里的那些隐者,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生命故事,每一个也都能带来一份无言的启示。

穹窿山深处,据说明代建文帝曾隐居此山中 王道供图

我一直记得第一次登穹窿山的场景:

站在望湖台上,眺望浩渺湖色,渔帆点点,七十二峰犹如出没云际一般,美不胜收。这里是苏州的最高峰,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让人对“穹”这个词有了更深的体悟与理解。

《尔雅》曰:穹,苍苍,天也。

穹者,简而言之,大、深、高的意思。当它和窿字连在一起,形容的就是中间隆起,四边下垂的状貌。事实上,穹窿山最早叫穹崇山,就是因山形中间隆起而易名穹窿山——隆起的这一部分,据《吴县志》载,“山顶方广可百亩”。

《姑苏志》载:“穹窿山,比阳山尤高。《五湖赋》云:穹窿纡曲,盖此山实峻而深,形如钗股……山东岭下有盘石,高广丈许,相传朱买臣读书其上,后人号为读书台,穹窿寺在焉。其北有紫藤坞、百丈泉、海云庵。西址有白马寺。”

阳山,是苏州的另一座山。

尽管这里提及了朱买臣的读书台,但穹窿山的历史册页上,首屈一指的人物应该是兵圣孙武。

春秋时期,战乱纷起。孙武本为齐人,因避乱而投奔吴国。据说,初来乍到的孙武在穹窿山的茅蓬坞居耕自给,著书立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正如《吴越春秋》所述,“辟隐深居,世人莫知其能”。彼时的吴国,吴王阖闾欲图霸业,正值用人之际,伍子胥遂向吴王力荐孙武。后来也就有了吴王阖闾“降阶而迎,赐坐,问以兵法。孙武将所著十三篇,次递进上”的隆重场面。

相传,吴王令人朗读全文,“每终一篇,赞不绝口”。

后来的历史,大家都知道,伍子胥与孙武联手,西破楚国,北威齐晋,为吴王阖闾开疆拓土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谓吴国重臣,尤其是吴楚大战,成为中国古代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经典案例。然而,吴王夫差继位后,沉湎酒色,穷兵黩武,伍子胥被赐剑而死,让孙武心灰意冷,于是他告病而返,继续归隐山林。

葱笼幽处 摄影:阮强

穹窿山的孙武苑,就是纪念孙武的所在。

孙武苑的竹楼门上有张爱萍将军题写的“孙武苑”三个大字。走进门楼,跃入眼帘的是在黑色大理石上雕刻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字体的碑文。在“孙武故居”茅屋内,配以弓箭、剑戟、军事作战图,摆放着矮案、床、蓑衣、锄头等物,古意盈盈,一派春秋气象。

从茅屋右侧拾级而上,是“孙子兵法碑刻廊”。

在碑刻廊的不远处,依山而筑的是兵圣堂。这座仿春秋风格、礼制的建筑,是根据殷墟妇好墓和战国时河南辉县三座享堂的残存样图设计的。堂中置一大屏风,上刻《孙子兵法》全文,底座部分刻有“水陆攻战图”,人物众多,密密麻麻,但栩栩如生,形象地呈现了古代水陆交战时击鼓、划船、格斗、射箭、云梯攻城等的激烈场面。

兵圣堂前,是一尊青铜的孙武像。

不知塑像出自谁人之手,但孙武左手持笔右手托腮、目光炯炯遥视前方的模样,着实有一股英朗之气,仿佛那个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兵家大师就在眼前。其实,我一直就对孙武怀有敬畏之情。小时候,家贫,可资玩耍的东西实在不多。好在邻居家有一盘军棋,惹得我常常去和小伙伴对弈几局。彼时,因为语文课本的关系,对兵法一词充满好奇,觉着那些懂得排兵布阵的人是多么伟大啊,比如会摆八卦阵的诸葛亮,比如写下《孙子兵法》的孙武。

《孙子兵法》旧传本十三篇,流传至今有近六千字,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军事专著,比欧洲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写的《战争论》早两千三百年,被世人推崇为“东方兵学的鼻祖”“世界古代第一兵书”。穹窿山有“苏州的智慧山”之称。苏州山水清嘉,为什么穹窿山偏偏独得此名?

当我站在孙武铜像前,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如果说孙武隐居穹窿山是躲避乱世,那么,朱买臣的负薪读书只是他作为穹窿山人的日常生活。

在这个读屏年代,谈论朱买臣就像是复述一件稀奇古怪的事。不过,他却是穹窿山无法绕过的一个关键词。出身贫寒的朱买臣,偏偏喜欢读书,小时候靠帮人放羊贴补家用,后来成家立业,读书之心未泯,常常在穹窿山的羊肠小道上一边挑薪,一边读书。如此痴狂的行为惹恼了急功近利的老婆,以至于她一气之下另嫁他人。然而,天下之事,终不负持之以恒者。朱买臣后来经同乡推荐,为汉武帝说讲《春秋》《楚辞》,被拜为会稽太守。

这段励志的旧事,在《汉书》里是这样记载的:

朱买臣,字翁子,吴人也。家贫,好读书,不治产业,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其妻亦负戴相随,数止买臣毋歌呕道中。买臣愈益疾歌,妻羞之,求去。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矣。女苦日久,待我富贵报女功。”妻恚怒曰:“如公等,终饿死沟中耳,何能富贵!”买臣不能留,即听去。其后,买臣独行歌道中,负薪墓间。

如此传奇的人物,怎能不让人心生好奇呢?

所以,我第一次登临穹窿山,就急匆匆地先去看这块传说中刻有“汉会稽太守朱公读书之处”的石头。石头粗粝,且大,足够一个人躺下来小憩一会。只是字迹略显斑驳,笔缝间青苔隐隐,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有多少人来过这里呢。据说,不少望子成龙的家长经常带贪玩的孩子来这里,给他们现场讲解读书的道理。

显然,朱买臣的传说成为“书中自有黄金屋”的经典注解。但是,倘若对朱买臣的理解仅仅停留在这种功利的层面上,既失之浅薄,又是对他极深的误解。穿越历史的漫长隧道,今天,我们应该从他身上读出古代隐者的丝丝光芒。渔樵耕读,是中国农耕文明的文化标志。当朱买臣在穹窿山踏歌而行之际,他于不期然间成为古代中国樵歌的先行者。这也是后来者将他和垂钓终老的严子陵、历山农耕的舜帝以及苦读的苏秦并列为渔樵耕读标志人物的重要原因。

史书有载,朱买臣在穹窿山道中歌讴,那他唱的是什么歌呢?

当然是吴歌!

吴歌是吴地歌谣的总称,而太湖流域一带是吴歌的中心地区。江南水乡的吴歌温柔敦厚、含蓄缠绵,当朱买臣在花木扶疏、山峦青翠的穹窿山随口唱出一支支吴歌的时候,整个江南大地都因为这歌声而更加温婉了。

穹窿山望湖园西下山道口磐石上有楷书“吴口”两字,暗用穹窿山是“天口”的典故。 王道供图

在穹窿山的历史上,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人。

这个人,不是喜欢在江南四处游走,留下无数条所谓御道的乾隆,而是南宋名将韩世忠。一提到他,略知稗官野史的人都知道,虽然他与岳飞齐名,为南宋四大名将之一,但又因与岳飞原配有过交好而遭非议。野史可信,亦不可信,不过,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了。我想说的是,韩世忠这位南宋名将在穹窿山的宁邦寺参禅修佛,给吴中大地留下了一抹别样的人文背影。

宁邦寺,在穹窿山的最北边。

如果从望湖亭走过去,不远即到。史料记载,这是一座始建于梁代的寺院,当时名曰“海云禅寺”。南宋绍兴十二年(1142年),抗金英雄岳飞遭秦桧谋害,让怀有一腔拳拳报国之心的韩世忠看清了朝廷的。他心灰意冷,避乱苏州。起初,他隐居在沧浪亭,后来闻知穹窿山深处有海云禅寺,就带着几位跟随他南征北战过的爱将,来此剃发修行,出家隐居。

洞天福地 摄影:钱桂锋

然而,他们的内心深处,仍然放不下家国山河。

这从他组织人力重修“海云禅寺”并易名为“宁邦禅院”即可看出。“宁邦”一词,很好理解,就是渴望家国安宁的意思。尽管这只是一座寺院名字的改变,却盛藏着他们渴望国家和平安宁的深沉期许。隐于穹窿山的韩世忠如何度过自己的晚年,不得而知,但现在有一处玩月台,相传是他当年的赏月之处。石壁上的六个大字“韩蕲王玩月台”,魏体,为于右任所书。

玩月台的旁边,是“孤峰皓月”四个大字,醒目,富有深意。

站在玩月台下,我能想象到,当年韩世忠在这里举头望月、俯首赏湖之际,内心一定是波澜起伏的。尽管他承担着人所不知的痛苦,但他能够来到这里,还是给中国古代的隐者提供了一个新的范本:驰骋疆场的名将,在征战无门之时,同样也会以隐为退。

尽管他一直放不下河山社稷。

明史上的“靖难之役”,传说留下了一个“活口”,那就是建文帝。打着“清君侧、靖国难”的口号一路挥师南下的朱棣坐上龙椅后,一直为建文帝的下落不明而忧心忡忡。他甚至派人四处打听,皆以无果而终。在民间野史里,建文帝传说纷披,有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之说,有流亡海外之说,亦有削发为僧之说。反正,建文帝的去处,就是横陈于明史典籍里的一宗悬案。

仅就流亡之说,至今亦扑朔迷离,众口不一。譬如,有一种说法,是建文帝逃到贵州安顺的平坝,在一座名叫高峰寺的小庙里安度余生。而且,《平坝县志》里也记载得有板有眼,说斋堂地下有一个藏身洞,洞底有一块石碑上刻有“秀峰肇建文迹尘知空般若门”的铭文——不仅如此,寺里的另一块石碑上还刻有开山祖师秀峰收留建文帝的详细经过。除此之外,福建泉州、浙江兰溪等地都有建文帝隐居的传说,而且都像证据在握,信心满满。

在这篇有关穹窿山的文章里,我之所以提及建文帝,就是因为有民间野史和文史专家互相印证,靖难之役后的建文帝在穹窿山削发为僧。

这又不得不提到朱棣的重臣姚广孝。

姚广孝

姚广孝是苏州人,他在帮助朱棣争夺帝位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但他事后拒绝官爵厚禄,毅然前往穹窿山归隐禅寺。相传,他对建文帝心怀愧疚,就将其秘密监护在积翠庵里——《苏州府志》载,穹窿山下有一积翠庵,又名皇驾庵,明建文帝逊国时曾税驾于此。

积翠庵,就在穹窿山的脚下,是一座小小的寺庙。

穹窿山的茅蓬坞景区,有一个见闻馆,就是为了存证“建文帝谜案”、解密建文帝谜踪而建。显然,“见闻”二字取“建文帝”之谐音,另有“增见”的深意。从见闻馆出来,我倒觉着,穹窿山的胸怀是宽广的。它没有武断地下结论,以肯定的口气说建文帝就一定隐居于斯,只是给建文帝的传闻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不像这些年为了名人故里而争得不可开交的一些地方,为了所谓的历史资源而撕破脸面,或者弄虚作假。那样做,才是更大的笑话。

如果建文帝真的隐居于斯,莫非,是想研读兵书、重振山河?

历史,总是让人如此无解。

穹窿山,也是琴家的归隐之地。这是我无意间知道的。

2016年初夏,我去苏州工业园区水墨江南小区的石湖琴社喝茶,和青年琴师吕继东谈及穹窿山的隐逸文化时,他随手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大还阁琴谱》给我看。翻阅之际,听见他说:徐老先生晚年就隐居在穹窿山。

这多少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也许,是这册影印、竖排的琴谱来得太突然了。不过,这样的不期而遇,为我开启了寻找穹窿山古琴史的大门。如果要追溯的话,最早的要算三国时期东吴名相顾雍。他曾在小王山顶临风抚琴,这是有史料记载的——小王山,是穹窿山脉的一个小山头。自古以来,琴乃隐者的标配。既然穹窿山自古以来就是一座以隐逸文化而闻名的江南名山,那么,穹窿山一定于冥冥之中等待着一位琴师的到来。

1644年,徐青山终于来了。

这位青年时期有过两次武举考试经历并中举的太仓人,在报国无门的绝望之际,选择了穹窿山。他本名徐上瀛,后改名谼(hóng),取号石帆山人,别号青山。从这一年起直到他逝世的十多年间,他一直过着清贫的隐居生活。当然,他的人生道路之所以选择琴隐,与他出生在琴风浓厚的地方有关。他先后受教于陈星源、张渭川、严澄等名家,常常以琴会友,与朋友一起探讨琴学理论,后与同道者结成琴川琴社,人称“虞山琴派”集大成者。隐居穹窿山后,他总结多年的弹奏实践,辑成《大还阁琴谱》,他的另一部著作《溪山琴况》对琴曲演奏的美学理论有系统而详尽的阐述,提出了“和、静、清、远”等二十四要诀,是中国古琴美学的集大成之作,影响了清、琴坛三百年。

2016年中秋节后的两天,吕继东在穹窿山策划举办了一场古琴雅集,担纲者是中国古琴学会副会长朱晞。不仅如此,旨在传承、传播古琴文化的苏州古琴研究会也落户穹窿山。

琴声自会消散,一如名曲《广陵散》。

但,多年以后在穹窿山复又弹响的虞山琴声,则是当代琴人对古代琴家的遥遥致意,仿佛一场穿越时光长廊的对话与交流。

穹窿山的隐逸精神,更加深了。

明代的苏州文人吴宽写过一首《登穹窿山》诗,开头两句:

我闻吴中谚,阳山高抵穹窿半。

壮哉拔地五千仞,始羡吴中有寺观。

这里的“谚”,就是吴地谣谚“阳山高万丈,不及穹窿半截腰”。

尽管穹窿山享有“吴中第一高峰”之称,但在我看来,最弥足珍贵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水一石所传递出的气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安静,甚至寂寥,十分吻合“苏州智慧山”的命名。智慧,是一个虚妄的词,也是一个可以落到实处的词,而一个个归隐穹窿山的人,就是不断引领我们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一盏盏烛火。

2021年的夏秋之交,当我遍览穹窿山的苍松翠竹并与一只山鸡不期而遇时,我忽然发现,这里太适合一个人修身养性了。尽管在这个加速度的时代里没有人愿意过上真正离群索居的隐者生活,但是,偶尔在穹窿山的深处听听鸟鸣,俯下身来与一株小草对视一会儿,看一条小溪潺潺而去,也许都能让我们疲惫的内心获得一份来自隐忍的加持。(责编:孙小宁)

西湖边历史建筑们的前世今生—望湖楼(一)

清晨,西湖边游人稀少,过往的车辆不见拥堵。可能是疫情的影响,让这座城市放慢了脚步,也没了昔日的熙熙攘攘。

正如林徽因《爱上一座城》所述,每一座城,都有文物建筑物。它们或是充满了历史意义,或是有高度的艺术价值。人们总是充满了好奇,渴望走近它们,了解它们的前世今生。它们是可爱的,可以穿越时空来和现在的我们进行交流。

望湖楼位于北山街与保俶路附近,始建于公元964年。为吴越国王钱弘俶。而今大家可以看到的望湖楼是1985年重建。望湖楼因北宋苏轼任职时,一首《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从此望湖楼名扬天下,莫不令天下文人向往。现在望湖楼前仍有一块碑刻着这首诗。

望湖楼青瓦屋面,朱色单檐双层歇山顶,整个建筑宏伟大气。登楼远眺,西湖美景尽收眼底。望湖楼成为西湖美景一个。只是现在远处的高楼层层叠叠,不似古人心目中的高大。

而今望湖楼成为茶楼,若远方的你来游西湖,可以一边喝杯茶,一边欣赏西湖美景。只见湖面波光粼粼,湖中画舫和游船穿梭,堤岸游人如织,四季如画,或晴或雨,景致各有千秋。

#杭州微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