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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意思?(补充句子我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

我是什么意思?(补充句子我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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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自我、超我,三者的定义和关系是什么,你知道吗?

1、本我———本我就是无意识的那个我,是本能的,是不受理智控制的,是潜意识里面的,就像,男女要睡觉,不睡觉就不舒服,这种身体的本我反应,是无法控制的。他是我们灵魂深处最底层的东西,是基因里面的东西,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这样一种东西。

2、自我———自我是受人类控制的,是自己控制自己,通常在生活中,是理性与感性的较量,然后产生了自我,是我需故我要的(感性)vs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理性)的对抗,通过自我的分析、抉择、判断、衡量,得出结论,这是自我。

3、超我———超我是一种社会评判系统,什么事能做(理想),什么事不能做(良心),它跟这个社会的规范和家庭、学校的教育都有很大关系,超我就是超过了自己的东西,不是自己本能和自我的东西,是根据这个社会形态去要求自己规范的东西。比如说:不能害人,害人会犯法,这就使你在内心形成的超我,往往这种超我通过社会的教育和家庭教育,是在人格里面已经定行了的。比如父母经常严格要求我们,教育我们要有成就,要成功,这种超我可能对我们长大真的促使你去想要做一个成功的人。如果父母从小就让让我们放任自由,可能长大后我就真的放任自由,因为从小就没有感觉到这种压迫感,紧张感,超我的意识告诉我们真的可能没有人需要我们,不被社会需要。包括对孩子的溺爱、等等,都会形成超我。

综上所述:自我就是调节超我和本我的一个调节器,自我让这三种统一和谐、不然这三者打架的话,就会出现所谓“崩溃”的结果,只有这三者统一和谐了,才能规范我们的行为,才能既有理想、有不违背规则,才能实现自我实现,又不痛苦。这社会上,这三个自我,是随时转换的,所以我们经常看到不一样的自己。不同的自己只有自己知道。

“我”的哲学:你知道“我”是谁吗?教你认识真正的自己

人,实在是一种很尴尬的生物。

这天地间一切生物,都天生被自然规定了生存方式,投入食物链中进行轮回。

何其省心。

可唯独我们人,就仿佛是自然的一个试验品。

自然创造了一个发达的头脑,却安放在了根本适应不了纯粹自然环境的几十公斤“残次品”大肉上,任由其自生自灭。

诚然,我们的头脑还算争气,创造了“文明”来奉养我们的身体。

但这个头脑,也着实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困惑。

其中最大的困惑,莫过于“我”。

什么是“我”?

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词汇,不知曾几何时人们为了方便说话发明了“我”这个词汇。

但“我”并没有明确而具体的定义,它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但这并不妨碍它能作为信息载体传达意思。

于是,久而久之“我”之名也就坐实,天地间也就真有一个“我”了。

不过至此,并不是关于“我”的终结,而是对“我”探讨的开始。

笛卡尔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显然他将“我”的根本引向了精神实体。

且不探讨所谓精神实体是否存在,就算它真实存在。

那么“我思”也仅能证明这个精神实体是“我的”,而不是“我”。

就好比我的头发、手臂、脑袋都不是“我”,而是“我的”一样。

再比如我有一双鞋,这双鞋也是“我的”。

我喜欢听音乐,可以说音乐作为一种爱好也是“我的”。

那这些“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这些问题,佛为我们做了解释。

他说“缘起性空”。

他否认了“我的”的实在性,一切“我的”都是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出现的现象。

我的鞋是“我的”吗?

并不是,我只是恰巧看上了这双鞋,恰巧又买得起,于是这双鞋就暂时属于我,它并不是“我的”。

我的身体也不是“我的”,我不过是恰巧借来用个几十年,时间一到还得还回去。

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更不是“我”,而是套在我身上的一些“缘”。

所以天地间根本没有“我的”,没有了“我的”何来“我思”?

没有了“我思”,也就没有了“我”。

可没有“我”也不对啊,毕竟眼下确实有个热热乎乎能思考的自己啊?

如此一来,我们甚至不知该面对自己了。

于是,我们又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自己是什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可此刻,我们似乎根本无法开启思考,因为一旦思考,“我”的概念便又出现了。

紧接着便是“我认为”、“我感觉”。

所以用佛家的话讲,我们一旦开始开启对自我的追问,当即就会着了“我相”。

所以,我们显然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我们的头脑去认知“我”,但我们同样不能否认现实存在一个活生生的自己。

于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全新的人生态度出现了。

那就是“无我”。

简言之全然舍弃掉了对“我”的思考与执着。

人类六十多亿,每天又有多少个人诞生,哪一个不是“我”?

这一切的“我”都不过几十年、一个头脑、几十公斤大肉的缘聚。

即是缘聚,意义有何打紧呢?

你若退到六十多亿之外,略其异同,定豁然开朗,原众生竟毫无二致,吃喝拉撒、生老病死。

孟子言“人人皆可为尧舜”,禅宗六祖云“下下人有上上智”,阳明先生亦称“愚夫愚妇与圣人同”。

何以“下下人”、“愚夫妇”反成了“明白人”?

原来世人见一圆,便定要见天下圆;见一方,便定要见天下方。

却不知,这天下只有一个方圆。

愚夫愚妇不知人生大小、局促长短,只管活成个“人”。

反而成了这长宙广宇间最标准的人生榜样,无人跳得出他们的模式。

我们那满腹机巧聪明、人生逻辑、社会规则全然皆是障见。

我们习惯于把别人的人生当做理想放在自己心中,亦想让自己的人生成为别人心中的理想。

可古往今来,无穷无尽的人生样本告诉我们,这简直是宇宙中最可笑的把戏。

说到这里,不禁恍然,原来人类也并不如开头所说,是个被强行推上路的“半成品”。

这世间人人相同,人人又不同,天早为我们每个人写好了剧本,只待我们去演了。

不过,这也不是。

因为剧本虽固定,但怎么演是我们自己的事。

人生真谛原本就是如此,我们只管将自己的真情注入演绎就好。

可现实来看,到处都是埋怨剧本和妄图改编剧本的“我”。

于是,我们这大千世界就这样成为了娑婆世界,而芸芸众生皆入了苦海。

不过,这宇宙自然大抵就是如此矛盾。

凡事总要有个对立。

有“生”便有“死”,有“是”便有“非”。

无“生”便无“死”,无“是”便无“非”。

矛盾总是如此互为因果,互相依存。

所以,人人都有个“我”,自然也就生出个“无我”。

可同样,既有“无我”,怎可能没有“我”呢?

西方人有自己的聪明智慧,他们在超出一切对立之外寻求到一个统一。

那就是上帝。

于是,哲学变成了神学,形成了宗教。

我们从来没有进入神学的领域。

佛只说一个“如”。

一切人生是“如”,一切现象是“如”,一切因果是“如”,一切你我也是“如”。

一切的一切,“如如不动”,无所从来,亦无所去。

如此,“我”是“如”,“无我”也是“如”,便不见对立了。

不过,此“如如不动”容不得半点语言,着不得半点思维。

一旦发起思维、语言,当下便又要着了“相”。

那如何触得?

如何?

殊不知有此一念,便已然触不得了。

正所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劳神费思终不得其解,倒不如暂且做个“愚夫愚妇”吧。

赏美文丨瓦尔登湖片段 作者:梭罗 诵读:王卉

作者:梭罗 诵读:王卉

林中静思

有时,我可不愿将这如花一般的好时光耗费在劳动中,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

我喜爱我的人生中有闲暇的余地。

有时,在夏季的一个清晨,我像往常一样沐浴之后,坐在阳光融融的门前,从红日东升直坐到艳阳当头的正午,坐在这一片松树,山核桃和漆树的林中,在远离尘嚣的孤寂与静谧中,沉思默想,此时鸟雀在四处啁啾,或是悄然无声地从我屋前突飞而过,直到太阳照临我的西窗,直到远处的马路上传过来旅行马车的辚辚声,让我在时光的流逝中如梦初醒。

我们在这样的季节中成长,仿佛玉米在夜间生长一样,手头的任何工作都远不及此中的快意,这样做并非是我虚掷了光阴,而是大大延长了我有限的生命。

聆听钟声

有时,在星期天,我聆听着这钟声,从林肯,阿克顿,贝福德,或者康科德飘来的钟声,在顺风时,这钟声轻柔而又甜美,宛如大自然悦耳的乐音,在旷野中飘荡,显得极其可贵。这钟声传到了够远的林中树梢之上,变成了某种震颤的轻波,地平线上的松针好似一架竖琴琴弦,被这轻波弹拨着。所有的声响,在传到尽可能的距离之外时,它听起来会产生同样的效果,即是宇宙七弦琴弦上的颤音,恰似我们极目眺之时,映入眼帘的那极远处的山背,也被恢宏的大气涂上了一抹天空的蔚蓝色彩。这钟声沿空气传来,变成了动听的旋律它与林中的每一片树叶和松针窃窃私语后,又变成了一种回声,从一个山谷,传向了另一个山谷。

这回声就某种程度而言,它还是那初始的声音,它神秘的魅力与诱人之处就在于此。

回声不仅仅重复了那珍贵的钟声,而且还重复了森林中的另一种声音,它便是山林仙女如泣如诉的吟唱。

不管你的生命多么卑微,你要勇敢地面对它生活;不用逃避,更不要用恶语诅咒它。它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坏。你纵然贫穷,也要喜爱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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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笛卡尔除了是一个哲学家,还是一个数学家,他也是解析几何的创始人。

现代西方科学的源头,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欧几里德从五大公理出发,使用演泽法,将原本分散的、杂乱的几何知识整理成为一门严密的、完整的体系,也奠定了现代科学大厦的地基。

这给笛卡尔一个巨大的启发,哲学是不是也应该先找到几个不言自明的公理,然后从这些公理出发,通过演绎推理,一步步建立起哲学的体系大厦。

但是笛卡尔开始就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就是究竟什么在哲学领域是不言自明的?

哲学的英文是philosophy,其中philo在拉丁文中是“爱”的意思,sophy是“智慧”的意思,所以哲学的本意就是爱智慧,所谓哲学家就是爱智慧的人。既然是爱智慧,那么接下来就绕不过去哲学上著名的三大灵魂拷问,即:我是谁?我从哪来?要到哪去?

而要回答这几个问题,首先就要从逻辑上证明“我”是存在的,这个问题十分关键,也是哲学无法回避的问题。

但是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曾经提出一个著名的“洞穴假说”,认为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一个洞穴,而洞穴里的一切都是幻象,是另一个世界的光照进洞穴而产生的投影,所以我们所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都可能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甚至我们的肉体,也可能不是真实的。这一点倒是和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情节颇为相像。

因此笛卡尔思来想去,到底怎么证明“我”是真实存在的呢?他发现这个问题几乎无解,但是接下来他提出,虽然我无法证明我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当我在思考我是不是真实存在这个问题时,我可以确认这个思考是存在的,这个思考的意识是存在的,而且所有人都可以验证这一点。正因如此,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哲学里不言自明的起点,从这一点就可以推理出“我”的存在,也就是“我思故我在”的由来。然后, 这句话就成为了哲学的第一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