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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入命的人是什么意思 孤星入命的人道家不收吗

孤星入命的人是什么意思 孤星入命的人道家不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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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真有不会感染的人?意料之中的结局|胆小慎入

现在家里只有亲戚一人没有症状,小诺每天让她测一个抗原,不相信还有人会不羊。

亲戚也配合测了,但是结果都是阴性。

亲戚说:“小诺,你不了解我小时候怎么生活的,我对毒这东西异于常人。说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就像有的人可以跑五公里,就有人能跑五十公里,耐毒性也参差不齐。”

难得亲戚耐着性子跟她讲了这么多,我记得还在老家住的时候。亲戚家里也有各种瓶瓶罐罐,比如蛇蝎泡的药酒,还有她用蛇取的毒液,当时我还拍了些照片,考虑大家的感受就没发。

金环蛇和眼镜蛇这种毒蛇,她都是用手抓着头,找个玻璃杯把蛇嘴打开卡在杯口处,然后把毒液挤压出来,流入杯子内。她当时就跟我说:“这种毒液,开始小剂量,一点点让身体适应,慢慢身体就不会麻了。蛇毒一般就是麻痹,反正我遇到最多的就是这种感觉。”

亲戚是从小在大山里长大,又因为没有父母亲人照顾,一个人练就了适应能力和生存技巧,一般人千万不要去尝试接触蛇类。

虽然住在村里,可是她从小就爱往山里跑,她后来说自己小时候一个人在大山里有归属感,能忘记父母离开的痛苦,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十来岁的年纪,她一个人在山里还过夜过,能活下来就已经很难得了。

云贵川那边的深山里什么毒物都有,可以说她从小在山里长大,后来父母留下的破屋子里也住满了蛇。她说:“动物非常有灵性,惹不起的不惹,没把握的事不做,所以她很少被咬,因为她气场比较强。”

话虽如此,她所谓的很少被咬,但次数也远超常人,因为一般人都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些毒物。她说十来岁的时候被一条竹叶青咬了,她用随身小刀把伤口割开了然后往外放血,随即在山路旁的泉水里面冲洗,当时处理完了她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次毒量不多而且做了处理。也许,没有退路的人,必须自己变得强大。

亲戚是信草药的,她认为能害人的东西就能救人,她没读过书,但是每次谈到她擅长的领域,她讲的都非常不错,这一点是我意想不到的。她说:“可以认为所有的草药都有毒,但是治病就是以毒攻毒,也可以理解为都无毒,就是不同物质之间的反应。”

所以,山里的植物她也吃过不少,在她看来,毒蘑菇是一种要命的东西,但是致幻的感觉她已经适应了,我曾经也问过她几次什么感觉。她说:“幻觉里颜色比现实生活多很多种,还有就是黑白的也有可能。但是所有的事物都是弯曲状,没有直线型的建筑或者事物。”

山里其他的草药和野果子,她也是从小就吃。我想她若没被毒死,这个身体里流淌的血,就一定异于常人了。就像乞丐经常吃垃圾堆里的食物,他体内的菌群异常强大,所以即使细菌病毒再多,他们也不会轻易闹肚子。

至于中医,亲戚说得很保守,因为她自己的经验也是野路子,自己摸索的。虽然在自己身上得以印证,但是她自认为不适用大多数人,因为她的手法有些辣,以毒攻毒这招用的炉火纯青,所以有些她吃过的草药,其实本身就有毒。

就像当初给我弄得凉茶,也是让我跑了很久的厕所,他没有考虑我的体质和她不同。

她也去看过中医,多少也了解,她跟我说:“他们的方法不太对,对症下药即可,但是现在的方子太过于执着品类和数量,治疗个小病里面的中药都几十种,她认为自己的经验不是这样的。药多了,就像力的方向多了,最终大部分都内耗抵消了,有用的还是某个方向的力而已。”

如果不是这次回老家的相处,以之前的印象,我绝对想象不到亲戚有这么多特殊的地方。

以前我父母在的时候,我对她的标签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孩子从小孤苦,然而我并没有进一步多想。

一个人从小孤苦,就奠定了她人生的困难模式,如果她还能健健康康的活着,那么付出的艰辛是难以想象的。

我记得之前我问过亲戚过于慈悲的话题,“你觉得慈悲心重要么?”她说:“不重要。”

我说:“你觉得什么重要?”

她说:“恩怨分明重要。”

我似乎明白,没有作声。她继续说:“我这个经历,如果有慈悲心我活不到今天,我只能做到对我好的我十倍奉还,对我不好的我也十倍奉还。当年我还几岁,一个人发高烧住在老宅破屋子里,漆黑的夜,躲在被子里发抖。窗外还下着狂风暴雨,屋子太破吹进来很多雨水。当时我就在想如果父母还在,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么?”

她跟我说:“当别的孩子打针还哭,吃药还闹的时候,我家里都是在卫生室买的必备药,青霉素、庆大什么都有,一盒里一排,我都是自己直接打,没什么难度。村里的孩子骂我没爹没妈,我后来都不哭了,也不还嘴,都是直接就打。他父母来了,我就一起打,他们没有胆子闹出人命,而我不同,我命贱,我什么都不怕,他们没一个敢换命。”

她说:“后来猜猜怎么着了?”

我回了句不知道。

她说:“慈悲了,世界都慈悲了,村里人对我好的更加好,对我不好的也客客气气了。慈悲这东西,可能靠的是拳头。”

联想起曾经我们对话的点滴,我觉得现在我对她的认识更深了,从命运的角度来说,亲戚这个人天生就不一般。

想一想这两年多和她相处的日子,她负责十里八村的红白喜事婚丧嫁娶,去帮人家买房子砍过价,帮别人要过烂债,还给别人试住过凶宅,这就是她赚钱养活自己的一些方式。

她种地卖菜,打鱼卖鱼,这俩也是比较稳定的收入,毕竟没有谁天天买房子或者试睡凶宅。

后来,我又想起了妹夫和我的一次聊天。

老读者应该记得有一次我写过妹夫和我的一段对话,其实就是说的亲戚的爷爷,那个老头曾经让我们当地的恶霸都头皮发麻,最后他一个人干了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这段对话发生在2021年10月7日:

晚上妹夫开车跟我回家,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他说为什么要用这个亲戚照顾孩子,感觉他还是心有余悸。我说她人挺好的,很热心,对小孙孙很好,可以说非常好。

妹夫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着也没理。

最后,他还是说话了:“说到底,她也是命苦的孩子,但是我打心底里发怵她。”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把车窗稍微打开透了透气说:“我知道你怵的不是她,这孩子生气起来,眉宇间和她爷爷一个样子。”

妹夫不由得踩了脚刹车,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开了起来。妹夫说:“你怎么知道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我说:“我小时候她爷爷早就出事儿了,我也是听爹妈说的,那年代谁不知道她爷爷的事啊。而且我去她家,墙上全是照片。她从小能找到的照片都贴上去了。”

“后来那老头发哪儿去了?”妹夫问我。

“好像是吉林吧,三十来年,毕竟那么大的的事情。好在那个时候各方面也不健全。没那啥算好的。”

“能让咱们老家父母那辈整个一代人,说起来都还记忆犹新的。的确是个人物。而且做事仗义。说来可惜,所以他们家人丁稀少,只有些有些堂兄表兄,要是老头不出事儿,生个七八个那还了得?”

“哎,有些坏人欺负惯了人,没想到欺负到了硬骨头上面,人家不吃他这一套。最后被人家给办了。”

“最后还是认了,可惜了,怪就怪坏人太可恶。”

妹夫一个劲的唠叨,我就听着。

我问了句:“这老头,回来了几年吧?”

妹夫说:“好像是,回来一身病,然后就没了,过几年儿子儿媳也出事儿了,一大家子就丢下这么个女娃子(亲戚),可惜了这一身的基因。”

“据说老头年轻时候是村里最高最壮的。迷倒了不少老太太。哦不,当时也是大姑娘。”

“她老爹也不孬,但是咱这个哥哥比他老爹和女儿杀气小多了,整个一个书生气十足的人。要是一家子都在,准能混出个名堂。尤其是她爷爷,哪个不晓得。哪个敢惹啊。最后还是和恶霸拼了。”妹夫继续说道。

“你看这丫头现在长得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还杀气腾腾的,这不是么?她得有一米七五吧?”

喋喋不休的没个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

“哎对了,你把那小鱼炸了,今天去开车,她没说你?”我好奇的问道。

“没,没敢看她眼睛,我,我明天就去捞一桶。”妹夫说话间有点结巴了。

所以,后来我仔细思考,她这人的经历非比寻常,若在乱世还可能成为花木兰那样的女英雄。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命硬,这是农村封建的一种说法,可能也是因为父母离开,她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天煞孤星,煞气重。

自幼孤苦,怨气重。

白事毒物,阴气重。

亲戚身上还有豪气,有责任,还有为了生活努力活着的态度。生活中,她看不出丝毫不同,反而有她在,我感觉心里特别有底。

我在北京有一住处带了两层地下,被我改成了储物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自己一个人下到负二层都觉得脊背发凉,具体的感觉我就不描述了,反正就是感觉冷飕飕的。

后来亲戚来北京,有一次我带她一起去,因为在这边找找有没有能用到的东西带回去。

亲戚走到负一层没说什么话,走到负二层还没开灯,我就听她笑着说了句:“呵呵,有点东西啊这一层。”

我当时以为她说的是我储物比较多,便没继续问也没多想。而这一次亲戚跟着我一起来负二层,是我唯一没有感觉脊背发凉的时候。因为之前我即使拉着别人一起来,感觉还是不太舒服。

后来回去开车的路上我反应过来了问她:“刚刚在地下二层,没有开灯你怎么看到东西多的?”

亲戚被我问得一愣,然后说:“我不是说储物间的东西多,是形容这个地方有点东西,这个东西是有点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接着问。

亲戚挠了下头说:“你那个房子上面没什么,但是一进入到地下二层,就给我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能形容一下么?”我当时心里也是有疑惑,而且好些年了,但是一直又无凭无据。即使报警,总不能说自己脊背发凉吧,感觉这种事儿谁会管?

亲戚给我打了个比喻:“比如你对蛇毒。”

“这个比喻,用你自己比较恰当。”我真心觉得还是她自己更为妥帖。

亲戚接着说:“比如我对蛇毒比较熟悉,这东西假如有味道,那么因为我对它熟悉,所以对它的味道也熟悉。但是有一天,我朋友邀请我去她家,给我端了一杯水,结果这水里有我熟悉的蛇毒味道,我就会感慨这杯水有点东西。”

“你这个比喻我明白了,但是如果比喻里的东西是蛇毒,那么我地下二层的东西是什么呢?”

亲戚仔细想了想欲言又止地说了句:“别生气啊,那感觉就像凌晨两三点的墓地。你最好打听打听几十年前这儿是干嘛的地。”

她说的我也能猜出个大概,这种事儿吧反正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不是我自己总背后打冷颤,她怎么说我也是置若罔闻的。

但是因为也不住,只是放个杂物,一般来的时候也是白天,所以我并没有在意。

还和亲戚打趣道:“那你怕不怕那点东西?”

她当时那个轻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难忘,随后来了句:“小菜一碟。”

“你有没有发现和你一样胆子大的人?”我问亲戚。

她笑了笑说:“其实有的是,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敢在殡仪馆或者火葬场工作,还有人做法医呢?胆子大的人有的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不稀奇。”

她这么一说,我就释然了,想一想确实有道理,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了,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说,一旦被科学套住,基本人就废了。

比如飞行员是不能谈论UFO的,大货车司机也是不能谈论晚上遇到奇怪的路人,因为如果你无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就会被科学扣上幻觉或者心理素质有问题的帽子,众所周知飞行员和大货车司机是不能有心理问题的,尤其是飞行员,他们说的话很可能会让自己丢掉工作。所以,很多人即使遇到了,也是闭口不谈。

想一想,现在讲事情真的是诸多忌讳,但是也好,如果纯粹的唯物主义,并且自己没遇到过什么不好的感受,那是最好的生活状态。

今天症状缓解一些,发烧就是低烧,咳嗽开始多了起来。

小孙孙还处于高烧阶段,以我对亲戚现在的观察,潜伏期早应该过了,她也许真的不会中,也许就是小概率的体质,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晚安,各位读者。(之前写于公号文章,统一复制过来)原文出自公号:雪球花甲老头(huajia1959)欢迎关注,里面有全部历史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