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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别人找不到钱了 梦见别人找不到钱包

梦见别人找不到钱了 梦见别人找不到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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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去世的亲人、朋友,多半是这三种暗示

文学家王安石说:“知世如梦无所求,无所求心普空寂。”

本来,人过世之后,就一切都是空寂的,如风过无痕。

可是人的记忆,却是深刻的,总是在某些时候,把过去的点点滴滴唤醒,也会衍生出很多新的东西,如胡思乱想一般,又如想要的生活场景。

应该很多人,都有过梦见过世的亲人、朋友的经历。梦过之后,内心有所想,但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

古人也有类似的烦恼,因此有了“周公解梦、周庄蝶梦”之类的智慧。

把梦境和现实生活联系起来,我们会发现,梦到去世的亲人、朋友,多半是有暗示的。

01

思念一个人太久,就会入梦来。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又说:“已故亲人常入梦,几多思念不入尘。”

亲人、朋友已经过世了,但是他们的善意、帮助,还历历在目。

尤其是父母和儿女、兄弟姐妹、知己之间,大家在一起成长、奋斗,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并且留下了很多的美好片段。

就拿我家来说,自从外公过世后,母亲就常常念叨,说外公年轻的时候,在林场打工,虽然收入很少,但是勤俭节约,养活了一家九口人。

外公头脑灵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在镇上开店铺,也赚了不少钱。

相对来说,外公比外婆更心疼我的母亲。逢年过节,外公总会偷偷拿一些钱,放到母亲的手里。

外婆过世后的一段时间,母亲就很少提起。毕竟,母亲对外婆是有偏见的,或者说,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不太多,彼此的善意不够。

显然,常常梦见已经过世的人,对自己有多好,回放一些闻讯的画面,就暗示着人是懂得感恩的,也是需要感恩的。

因为记住了别人的恩情,因此常常心心念念,故人自然就走进了梦里。

02

对一个人有很多愧疚,难免会有噩梦。

在《警世通言》里,写了一个关于庄子和妻子田氏的故事。

庄子常常在妻子面前,说:“夫妻要同心,一辈子都忠心。当然,若是年轻女人失去了丈夫,要改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田氏在一旁,信誓旦旦地说:“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哪见好人家妇女吃两家茶,睡两家床?若不幸轮到我身上,这样没廉耻的事......”

过了一阵子,庄子病倒,然后回天无力。

就在庄子过世后的第七天,有个美貌少年,自称楚国王孙,前来拜见。

楚国王孙在庄子家住了好几天,和田氏混熟了,很快就有了恋情,把曾经对庄子的承诺,全都忘记了。

就在田氏沉浸在爱情之中的时候,内心惶惶不安,还梦见了庄子的棺椁有声响。

田氏走进棺材一看,庄子居然复活了。

田氏羞愧地说:“奴家自你死后,日夕思念。方才听得棺中有声响,想古人中多有还魂之事,望你复活......”

虽然是一个故事,但是也说明了“白天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的道理。反过来看,一个人欺诈了别人,就是欺骗了自己的内心,从而夜里可能会做噩梦。

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不够孝顺的儿女,在父母老的时候,一碗饭、一杯水都不送;父母生病了,压根就不会给钱。

可是父母过世了,却能掏出好几万,大张旗鼓地举办筵席,请很多的亲戚朋友来捧场,还请了很贵的锣鼓班子。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内心有愧”。

不孝的人,夜里梦见父母的各种难过,自己也跟着难过。但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同样,一个人欺负了朋友,对朋友恩将仇报,一时半会很得意,但是在朋友过世之后,仍旧会落得一声叹息,夜难寐。

03

自己的年纪很大了,期盼和故人在天国重逢。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于是说一些不可思议的话。

比方说,老人告诉子孙,可能要跟随祖父母而去了,也常常梦见祖父母。

虽然,老人梦见先辈,无法完全解释清楚,但是老人在思念先辈,也把先辈的优良作风,传递给年轻人,是可以肯定的。

俗话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到了苟延残喘的时光,内心难免是哀伤的,但是对于生命的逝去,也是爱莫能助,只能接纳。

我们借助天国、另一个世界、地府等假说,寄托生命逝去之后的事情。这是想象,也是期盼。

在我们的潜意识里,人不在世上活着,就在另一个世界永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看不到,但在我们的精神世界里,却又客观存在。

从这一点来说,梦见故人,就是老人的人生大限已经靠近了,子孙需要多注意,多加关爱。对于老人的梦,听着就行了,不要反驳。

04

不管怎样,我们是不能崇拜妖魔鬼怪的,也不要把梦当成吉利、凶恶的征兆。

做人,只要问心无愧,梦见什么,都没有关系。

孔子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只要正道在心,诚意尽孝,便可高枕无忧。”

对活着的亲人、朋友好一些,回报他们的恩情,平时多联系,自己的内心就少了愧疚感。能够梦见他们,也是甜蜜的梦,不足为惧。

在清明、中元等节日,祭祀已故的人,表示对故人的尊重,内心就会更加平和。

最后,希望天下人,好人好梦。

作者:布衣粗食。

关注我的文字,走进你的心灵。

文中配图来源于网络。

【解梦释梦】梦见和集体出去玩,但是总掉队,找不到人

和集体出去玩总掉队。

爱解梦的阿云。

每天一分钟教你学解梦。这是一位65岁的女性报来的梦。我常常梦见和集体出去玩,但是总掉队,找不到大家,心里就非常害怕,路也不好走,很艰难,还带着几岁的孩子。

我们来看一看这个梦告诉了我们什么?跟集体一起出去玩,但是总掉队,就代表着曾经自己在集体氛围中的一些感受。路也不好走,很艰难,内在的感受是恐惧赶不上别人,还带着几岁的小孩。小孩实际上代表的是自己,象征着自己内心当中像小孩子一样的性格特点。

总掉队代表着她在这个集体当中或者在这种一种工作氛围当中,总有一种担心跟大家不能融合在一起,会有些自卑。这个过程就像一个艰难的旅程。

那为什么已经65岁了还会做这样的梦?我们过去生活留给我们的一些创伤,当有一个情结没有解决的时候就会反复做这样的梦,就好像是我们一个未打开的心结或者是未了的一个心愿一样。以前的那些生活感受就会存留在梦者的心中,所以会在梦境中重复重复的表现出来,这也是我们解梦的一个意义所在。

关注我们,为你说梦解梦。

她不只丢了一个孩子

来源:中国青年报

曾经的李静芝一家三口合影。

李静芝和她帮助过的走失者。

李静芝去鹤壁寻亲留影。

李静芝和寻子家庭登上舞台。

嘉嘉小时候与母亲的合影。

团聚后的李静芝和嘉嘉。

32年后,李静芝见到了儿子。

这个男人34岁了,和专家模拟出的成年画像并不相似。他不记得4岁以前的事,从没想过自己曾是被拐儿童。他出生在西安,如今说一口流利的四川话。

李静芝仔细地看,他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走路时右脚习惯性向外撇——像妈妈。人脸识别和基因比对确认了他的身份。

为了找儿子,李静芝印过十几万份寻人启事,走了20多个省份,见过300多个孩子。她帮其中29个找到了家,第30个是自己的孩子。

李静芝成立了“陕西爱子寻找联合会”,还长期担任“宝贝回家寻子网”志愿者。这个网站与中国公安部打拐办合作,是中国最大的公益反拐寻亲网站。

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是儿童失踪案件的高发期。财新网近日在该网站爬取的一组数据也显示,在“家寻宝贝”话题下,1989年至1999年,每年有超过700条失踪儿童的登记信息。

也是从上世纪90年代起,针对拐卖儿童犯罪的刑事立法越来越明晰,公安部组织“打拐”专项行动,失踪儿童登记数量逐渐回落。2018年,中国公安机关立案的拐卖妇女、儿童刑事案件5397起,达到5年来最低。

这依然意味着,平均每天有约15名妇女或儿童被拐卖。

1

1988年10月17日,西安。下午,2岁8个月的嘉嘉被父亲从幼儿园接走。回家途中,嘉嘉口渴,父亲去街边一酒店后厨找水,“就一两分钟的工夫,儿子不见了”。

李静芝正在出差,接到电报后急忙赶回家。没有手机、互联网,街上也没监控摄像头,她只能去汽车站、火车站干等。她把寻人启事贴上电线杆,也寄给“看上去和儿童走失有关系”的政府部门。她还联系过各地报刊的寻人栏目。

一开始,她收到不少线索,有人打来电报“你儿子在这,快来”。她就去买玩具和衣物,“做足接他回来的准备”。她估算着孩子成长的速度,衣服从100厘米买到130厘米,玩具从塑料小手枪买到变形金刚。

在这位母亲的记忆里,嘉嘉脑后靠近右耳处有一块胎记,隆起约1毫米。每次去“接”孩子,她都会仔细打量,可往往还没到生物信息比对环节,她就知道不对。

孩子走失后的第一年,李静芝外出找寻过三四次。为了安全,她出路费求同学、朋友陪伴,积蓄渐渐不够用了。

有一天,她去西安电视台登寻人启事,被人拦下问路,对方也是要找孩子。

李静芝开始琢磨着,和其他家庭互通线索,结伴寻子。她从电视、报刊上搜集了50多份寻人启事的联系方式,成立了“陕西爱子寻找联合会”,每个月开两次会,沟通信息,制订计划。

这些寻找孩子的父母按照国家、省、市、县、乡五级给几个相关部门写信——计生部门、妇联、公安机关、教育和民政部门。八九年的时间里,10多万份寻人启事寄向31个省级行政区,反馈回来的是五六百封信和电报,线索约200条。

一旦收到线索,这些父母会几人一组前往当地查证。

西安女子陈琴西是“陕西爱子寻找联合会”的一员。31年前的一天傍晚,她家忽然停电,她3岁的儿子贾牛娃正在后院玩耍,灯亮起来时,孩子不见了。

一家人分别守住火车站各个入口,不敢离开片刻,等了一个星期后才离开。

家在陕西咸阳的张会侠多次参加过“陕西爱子寻找联合会”的聚会。32年前,她3岁的儿子在家门口消失。有几次,她和李静芝搭伴外出认亲,“真是大海捞针的感觉”。

即使收到线索,要见孩子也并不容易。张会侠曾和丈夫两赴河南南阳,都扑空了。第一次,对方说孩子没在。第二次,她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孩子,不具备她描述的最重要的特征。

一位当年的走失儿童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他小时候,养父母只要听说有人要来村里找他,会赶忙把他送走,“到别处躲上几天”。

嘉嘉失踪7天时,李静芝接到过一个电话。对方告诉她,想要孩子,拿5000元到指定地方赎人。她带着钱去,可迟迟没人来取。来回折腾3次后,她报警了。

李静芝后来得知,几乎每个寻子家庭都有过类似经历,有的被骗了不少钱。

32年改变了很多事。李静芝离婚了,从西安搬到天津。老房子早拆了,现代化的商圈重新塑造了老街,报刊亭撤了,街角停放着共享单车。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把母亲节视为最苦涩的节日。

2

连不上的线,一端是父母的焦灼,另一端是孩子的追问。

今年36岁的罗新是4岁那年走失的。他记得,那天母亲让他和哥哥去理发,还给了两人5角钱。兄弟俩经过一家游戏厅,驻足了一会儿,一个戴安全帽的男人给了罗新一个红红的苹果,把他带走了。

之后的记忆断断续续,他说自己被一个高个子男人带上火车,雨滴打在车窗上像泡泡。有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他穿过土路,灰尘荡起。一路上他都在反抗,到处乱踢,第二年春天,腿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来到山东农村的养父母家后,几乎每天晚上,罗新都会重复回忆原来家里的模样:房子中间有棵树;对面有家银行;街区附近有位补鞋的叔叔;母亲卖布;他吃过石榴;有次躺在床上,手被熨斗烫伤……自我强迫式的回忆,令他神经衰弱。

上初中时,他终于获得线索,村里一位老人说,罗新是从陕西来的。高一那年,他偷偷写信给陕西警方,对方派了人来,可因为线索不足,没能调查下去。之后高考,他报考了陕西的学校。

罗新拼命拼凑细节。他记得,自己来到山东后不久就见到邻居结婚,那对夫妻的小孩出生于1989年,“这说明我走失的时间应该在1988年”。

为了找家,他多数的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查找1988年前后的报纸,或在网上搜索信息,走街串巷地找寻记忆。他忙得不见人影,被室友起外号“丢丢”。

另一位走失者陈立鸣,是在结婚前的宴席上发觉身世端倪。在座的长辈酒后说漏嘴。那时,他21岁,已在河南某村生活了18年。

当天夜里,他敲开亲戚家门,终于问到自己刚进村的故事:他3岁多被拐卖到村里,因为长得大,“像是四五岁”,一度没人要。最后,养父贷款3800元将他带走——那时候,养母已经生了两个女孩。

陈立鸣的家原在陕西安康,家里做木材生意,因为忙,常把他托给熟人照看。后来,那个人将他带走了。

模糊的记忆缠绕这些孩子的童年。陈立鸣记得,自己听过火车行驶声,可他居住的村子离铁轨少说也有40公里。初中毕业时,他坐上绿皮火车,忽然想起小时候曾被一个绿衣男人带上火车。

来到养父母家5年后,罗新偶然听说附近有百货大楼要拆除,他忽然想到,父亲就在百货大楼里上班。

走失前,他尝过巧克力,吃过很多种水果。到新家后,有村民给小孩分香蕉,拿到的孩子无一例外地直接往嘴里塞,只有罗新下意识地去剥香蕉皮。

罗新喜欢砸酒瓶上的金属圆牌,因为“很像吃过的巧克力”。看见梧桐树球状的果实掉落,他也会掰开尝尝,因为“很像核桃”。

3

李静芝记得,第一次见面,罗新花了4个小时介绍自己:我来自陕西,有个哥哥,我们两兄弟其中一个名字带“新”字,我手上有一块儿烫伤的疤痕,走失前,我吃过石榴。

石榴是陕西临潼的特产,李静芝翻找过去的资料,看到临潼一个家庭的情况与罗新的描述相似。时隔多年,寻人启事上的7位数电话号码早作废了,地址里的大厦也已拆迁,仅剩孩子父亲的名字可以查找。

警方协助他们查询户籍信息,系统里同名者有50多个。之后的四五个月,李静芝逢人便打听,陕西电视台找她做节目,她也托节目组找人。

巧的是,节目组有临潼人。这名工作人员托亲戚打听,一问之下发现,罗新父亲就是这位亲戚的前同事。

陈立鸣已经36岁了。他是在有孩子后,才下定决心寻找亲生父母的。大儿子上幼儿园的那段时间,他经常担心孩子的安全,“突然明白了为人父母的心情”。

他和妻子到西安寻亲,不知道找谁,直接去了派出所。登记信息及采血后,有民警向陈立鸣推荐了李静芝,“她那儿有很多线索,应该能帮到你”。

李静芝提着3个大号无纺布袋子前来见面,袋子里装满寻人启事。他们一一核对,没有结果。李静芝推荐他登报,再到“宝贝之家寻子网”做登记,8个月后,陈立鸣认亲成功。

有一次,李静芝在碰头会上公布了一个生活在陕北的走失者信息,在座的家长跑去当地辨认,找到了丢失半年的孩子。

一位陕西泾阳县的家长曾告诉李静芝,女儿在5岁走失。李静芝说“孩子还有记忆”,让对方赶紧回忆事发当天的情景,描述家里环境,在“宝贝回家寻子网”上发布。网站志愿者很快发来消息,这则帖子提到的特征与一位前来寻家的女孩情况吻合,基因比对结果还没出来,这个家庭已和女孩相认。

陈琴西记得,每次出门认亲时,李静芝会反复强调,尽可能给孩子多拍照片,实在困难,也要把对方的特征记下来。

湖北襄樊福利院曾给李静芝来信。有人贩子在当地买卖孩子,警方赶来时他们丢下孩子逃跑,孩子们被送到福利院。

其中一个孩子很像李静芝描述的嘉嘉。嘉嘉外婆前往认亲后,发现不是。李静芝还是特意嘱咐母亲,多给男孩拍些照片。这些照片被她拿到家长碰头会上,一位祖母认出那是走失8个月的孙子。

在李静芝的帮助下,一位贵州的家长找到被卖至福建的儿子,只花了2个月。李静芝陪着男孩回家,男孩的母亲从山坡上飞奔下来,一把拉住她:“你放心,我儿子就是你儿子。”

李静芝发自内心地高兴,但越为别人高兴,也就越为自己难过。她想知道:“为什么牵住孩子手的不是我?”

走失时超过4岁的孩子,会有家的记忆,不少人已在“宝贝回家寻子网”做过登记,等待与前来找寻的另一方匹配。

在不少寻找过嘉嘉的民警眼里,李静芝的情况难度很大。孩子两岁失踪,不具有可参考的记忆和寻找父母的主动性,家人只能单方面寻找。

嘉嘉丢失后的第一个3年过去后,李静芝收到的线索越来越少了。有一年,她没收到过任何消息。“彻彻底底绝望,根本不知道往后方向在哪儿。”

2009年,中国公安部已建成全国“打拐”DNA数据库。李静芝会告诉寻亲者去做登记,“只要采血入库,总有一天能比对上”。

她刷微博,玩抖音,“站在大家都能看见的地方”。迄今为止,她一共上过30多次电视节目。55岁那年,她报名一档演讲类的选秀节目,嘉嘉是她“非来不可的理由”。

她被写进一条又一条新闻,寻子的内容不变,一直更新的几乎只有找寻的年头,23年、27年、32年。

有人说她图出名,李静芝回应,“如果有其他办法,谁愿意把伤疤撕给别人看呢?我还得说下去,多一个人知道就会有多一点(找到孩子的)机会。”

每次面对镜头,讲起儿子的故事,这个在别人眼里乐观坚强的女人,都会大哭。

她的社交网站签名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骨肉不能放弃的母亲”。她会定期转发寻子微博。更多家庭依赖她。陈琴西60岁了,她的微信从注册那一天起到现在,一直使用昵称“寻子贾牛娃”——儿子丢失时,她还没喊过他的大名。张会侠也已65岁,她会用的手机软件不多,只能在微信群一遍遍发寻人启事。

这些年来,他们得到的线索几乎只有一个来源,就是李静芝。

陈琴西说,李静芝去天津生活后,每年攒够一定数量的线索,就会回到西安,把这些家庭聚在一起开会,“一年还是能见上六七次”。

今年4月,李静芝将3条新线索递交到西安市“打拐办”。其中一条线索显示,多年前,一名四川男子收养了一个来自西安的男孩。查到男子的住址后,民警第一时间赶到成都,抽血采集DNA后,比对上了。

5月13日,李静芝接到了西安市“打拐办”的通知。等待认亲的那几天,她数次失眠,“一点、两点、三点、四点、五点”数到天亮。她怕儿子认不出她,将花白的头发染黑又烫卷。

在现场等待时,她已经哭过一场,很紧张,“最害怕给出拥抱后,儿子没有反应”。结局是,两人的拥抱持续了近5分钟。

得知李静芝找到儿子后,一些家长来到她位于西安的家楼下,举着硕大的寻子牌,希望引起记者、警方的注意。

有人问她:“你找到了孩子,是不是就不会再帮我们了?”李静芝郑重地说,“我一定会继续”。有媒体来采访时,她会推荐那些人露露脸,她还帮几个家庭录了视频发到网上。

4

张宝艳是“宝贝回家寻子网”志愿者协会的理事长。作为全国人大代表,她曾提过多项有关打拐的建议。截至目前,她发起的这个网站已帮3357人找到了亲人。

根据她的经验,在寻亲的群体中,李静芝花费32年,其实并不算长,“甚至可以说是中间数”。

张宝艳接触过上万个类似家庭,她总结过规律:“一般来说,‘家寻宝贝’的难度较大,‘宝贝寻家’则相对容易。可问题是,具体到每一位走失者,他们想法千差万别,要踏上寻家路并非易事。”

有人对自己被拐的身世不了解;有人因为已搬过一次家,在养父母身边生活得不错,害怕再次面对未知;有人被养父母告知,“你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被抛弃了”,结果对寻亲很排斥。

陈立鸣在公开寻亲的前一天晚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无法和养父母开口,找来一位叔叔代他表述。

不少走失者的担忧都是——找亲生父母,会伤害养父母。张宝艳见过这样的年轻人,对方执拗地强调,只有当养父母去世,自己才有开启寻亲之路的可能。

如今,手机普及了,拍照不成问题,高铁取代了绿皮火车,街道装上了摄像头,火车站也有了人脸识别装置。张宝艳明显感觉到,在“宝贝回家寻子网”上,寻亲的成功率正在逐步提升。

5月18日,中国公安部“打拐办”副主任孟庆甜也对媒体透露,2009年至今,全国公安机关已通过积案攻坚和DNA数据库比对等方式,找回6300余名被拐多年的儿童。

她特别指出,现行盗抢儿童案件案发量每年不到20起。

对每位登记的寻亲者,“宝贝回家寻子网”志愿者会对应地长期跟进。这些志愿者会提醒寻亲者,去公安部门采集血样,进行DNA检验,并录入全国数据库。

他们每日在网上检索,但那些陈年旧案的线索实在有限。“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从哪去突破。”张宝艳坦言。2017年,李钢等人发表的《中国拐卖儿童犯罪的地理特征研究》显示,他们基于“宝贝回家寻子网”拐卖儿童数据库,以跨度为1980-2015年进行数据筛选,获得了拐卖儿童信息共14352条。其中不少至今仍在寻找中。

一个叫谢小芳的女孩生于2001年,到达养父母家已经7岁;一个名为米桂兰的老人,寻家时已经91岁,她被拐了84年;有人自称“养父说我一个多月时被抱到这里”;有人记得自己被转过几次手,“当时哭得厉害,嗓子疼得说不了话”。

在基本信息登记表里,多数失踪者除了所在地和失踪地之外,其他项目大片留白。一个出生三四个月后就被拐走的男孩小虎,目前生活在山东临沂,他的失踪地点写着“亚洲”,不愿公开照片寻亲;一名叫胡铨容的老人,自称出生于1933年,“身份证日期,不一定准确”。他称家人是抗战时期逃离广东,父母被日军飞机炸死。

5

2011年春节,在一档电视节目中,9个年纪相仿外形各异的年轻男子站成一排,为李静芝合唱了一首改编的《天使的翅膀》。

这首歌献给他们共同的“妈妈”,他们是得到李静芝帮助成功认亲的部分走失者。

张宝艳介绍,嘉嘉走失的1988年,正是中国儿童被拐的高发时段。她介绍,那时候在农村,不少人认为家里不能没有男孩,可计划生育政策施行下,再次生育并不可行。

也有一些地区,家族文化氛围浓厚,比如在福建和广东,“家里男孩多,人多势众,在当地就有话语权”。张宝艳见过一个福建的家庭,已有6个女孩和4个男孩,仍要再买一个男孩。

“宝贝回家寻子网”的数据印证了这一点:被拐卖的孩子里,男孩占了绝大多数,而女孩的走失,多数源于被遗弃。

张宝艳说,贵州、四川、云南、重庆、陕西是儿童拐出的重灾区,而山东、河南、广东、福建、江苏则是排名居高的拐入地。在《中国拐卖儿童犯罪的地理特征研究》一文中,有学者将其总结概括为,“西部集中拐出,东部分散拐入。”

罗新就在其中。他自称从十五六岁到二十五六岁,几乎每天晚上都是两三点才能睡着,有时候彻夜清醒。

这些年,他做过装卸工,在后厨配过菜,在网吧当过网管,卖过电视机和方便面。“起初一些工作做得挺有样的,但因为长期失眠引起的健康问题,没法坚持下来。”

他“思想负担重”,和朋友一直保持着客气的距离,“生活乱糟糟的”。

“在青少年的时候,我已经被压垮了。”他说,那时候,他就想要一个答案,害怕等得太久,找到父母时,对方都已经不在了。

认亲时已是2009年,罗新的亲生父亲离世了,哥哥被人打伤留下后遗症。家里的布料生意早不做了,母亲在街上卖水果。他老家在临潼书院街,那是华清池景区外的第一条街。原本只能一辆车通过的小路变成了6车道快速路。

如今,陈立鸣的妻子全职看孩子。他当年走失后,母亲生了两个女孩,父亲和其他女人又生了个儿子。

这些年,他也接触过一些走失者,不少人的成长经历都颇为曲折:有人没上过学,因为农村的养父母害怕他有文化后离开;有人被拐卖到新疆,养父常在酗酒后实施家暴;有人被认为“不好养”,被转卖过好几次。

李静芝接触的走失儿童中,后来考上大学的没几个,不少人在初中阶段就已辍学。

张宝艳总结,对家有记忆的孩子,容易变得非常敏感,极端的状态下还会仇视社会。她帮助过的一个男孩,养父母对其关怀备至,而他总找理由离家出走。

“有人在迷茫中丢失了自己,有人在惭愧中度过漫长的岁月,走失的打击对孩子和父母都一样沉重。”她说,前来登记的家庭中,不少夫妻已离婚。

失去儿子的时候,李静芝埋怨过丈夫。两人一起找了5年,之后丈夫想要再生一个,可她的心思全在嘉嘉身上。后来,他们都不太愿意踏进那个没有孩子的家,“太冷了”,就离婚了。

直到嘉嘉走失的第二十三年,前夫和李静芝说了对不起。那时,两人都已再婚。

在“宝贝回家寻子网”上,不少寻子父母如今超过60岁。张宝艳见过有家庭因为找孩子倾家荡产,家人互相埋怨。有人自杀,有人“一直在路上”。也有人积劳成疾,壮年离世。

在广东,有个丢失儿子的母亲得了癌症。她抱怨化疗生不如死,可她要坚持,活到见着孩子的一天。

在西安,一位白姓男士大儿子有缺陷,妻子没工作,又丢了小儿子。工作之余,他会骑上自行车,沿着西安市区和周边的乡村跑。他习惯背上灌满开水的玻璃瓶,揣几个馒头,到了饭点就停在路边吃两口。

寻子四五年后,这位父亲患上脑癌,很快去世。他们一家人是李静芝的“心结”。

她还记得一个生活在东莞的男孩,在认亲采血前遭遇车祸去世。男孩原本对家有零零碎碎的记忆,他会指着养母手上的戒指说,我妈妈的戒指比你的还要大,他进门必换拖鞋、洗手,为了找到家,上小学时他离家出走了两次。

李静芝找到男孩的养父母,还去了东莞当地的派出所,“找寻之路还要继续,不管他是否还在人世,也该让他的亲生父母知情,尽管足够残忍”。

6

找到人,并不是终点。

李静芝解释,认亲成功后,一些家庭还算融洽,大部分却都“不太容易”。他们面临的问题很现实,比如,亲生父母如今的经济状况不佳;分开多年两方的生活也已脱节。

“相比之下,认亲成了最容易的事。”她说。

不久前,一个年轻人向李静芝倾诉苦恼,自己跟亲生父母见面后,两方都是“淡淡的”,不知道怎么能互相迈一步。还有一个小伙子,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收拾行李住到了李静芝家。

有人回到亲生父母家后,和弟弟相处不好。此前,养父对他不太关心,他也不会接纳关心或是回馈关爱。走失的经历在他心里烙下了印记,总觉得“别人欠我的”。

“很多人都是各想各的,不在一个轨道上。”在李静芝看来,这些家庭“团圆”后,需要心理辅导。“告诉父母该怎么做,孩子该怎么做”。可她也担心,如果这种困境被公众熟知,有人会放弃寻亲。

对大部分寻子的父母来说,多年追寻最终变成几个简单问题——孩子在哪儿,是否活着。

陈琴西说,现在孩子已经长大了,和小时候不一样,没法找到了就弄回自己身边,“我只想临终前知道他还在世上活着”。张会侠则说,“只要他过得好,想回来可以,不想回来也可以。”

如今,李静芝再喊起嘉嘉这个小名时,会马上得到回应。母子俩待在一起有种“很熟悉很舒服的感觉”。她给儿子讲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听到他说,“终于知道我3岁以前是什么样儿了”。

和李静芝相处一个月后,嘉嘉从西安回到成都。“他得忙他的事了。”李静芝语气低沉。

一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李静芝曾明确表示过,找到嘉嘉后,一定会起诉儿子的养父母,可她最终没有这样做。

“寻亲的过程,李静芝也只过了第一关。”张宝艳坦言,事实上,多数家庭在团圆后,不得不作出“折衷”选择——与孩子的养父母和平相处。他们怕伤害孩子的感情,也怕不被接纳,相互间守着一条微妙的“边界线”,小心翼翼地不去逾越。

也有最极端的情况,张宝艳见过有孩子被警方解救之后,始终不认亲生父母,“顶多就是见一面而已”。

有一次,罗新和亲生父母视频聊天,他介绍了养父母,两边的老人匆匆打了招呼,他会叫两个母亲“妈妈”,毕竟“已经拥有的很难去抛弃”。

找到家之后,陈立鸣和养父母保证,会给他们养老送终。身在广州的亲生母亲则淡淡地对他说,“不用管我,我有你的姐妹照顾”。

他一直用着养父母起的名字,直言改回去“可能性不太大”。他求学、工作、结婚,后来又有了两个儿子。他把原名“宁非”拆开,放进了儿子的名字里,陈亦宁、陈亦非。

最近,李静芝又组织了一次寻子见面会,这一次的主角是她的儿子。时隔多年,她家的客厅再一次热闹起来,灯上挂着拉花和气球。

她还在家里摆上了儿子小时候骑过的三轮车。32年里,她一直带着这辆自行车,用几层袋子缠好。

认亲之后,她和嘉嘉每天都在一起,可她还会觉得“是在做梦”。她会忍不住捧起嘉嘉的脸,盯着半晌。“我总在想,他其实没有变,只不过是放大了一点儿。”

有一次,她和嘉嘉开玩笑,“你能不能再缩回去,回到3岁,咱们重新开始生活?”她听到嘉嘉轻轻地答了声:“好。”

(应受访者要求,罗新、陈立鸣及其儿子均为化名,本版图片均由受访者供图) (记者 王景烁)

解梦:做梦是内心明白自己的担心,潜意识帮助自己做出想要的选择

自卑的甲壳虫

“我梦见自己和朋友在草地上疯玩,貌似是在捉蝴蝶。蝴蝶非常漂亮,一直在不停地飞,最后飞进了一个非常残破的楼房之中。我们追寻着蝴蝶的踪迹来到这里,楼房之中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那只蝴蝶停在了楼房的某个高处。

就在我们准备去捉蝴蝶的时候,地下突然出现了一只非常丑陋的甲壳虫。朋友看了一眼就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可是,我却一点都不怕,并且还用手指去戳那个甲壳虫,谁想,甲壳虫竟然越变越大,并且还想要吞掉我们。

我们两个人感到非常惊慌,转身就向外跑,甲壳虫就在后面不停地追赶。快要到二楼的时候,朋友丢下我就跳下楼去,只有我一个人在楼上,等到朋友想要回来找我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唯一可以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断裂了。”

梦境解读

蝴蝶出现在梦境之中通常象征着某种美好的事物,做梦人和朋友一起追赶蝴蝶,说明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爱好或者理想。甲壳虫是微小的,在梦中可能是自卑的化身,丑陋的甲壳虫更是证明了这一点。所以这个梦境的真实意思就是做梦人和朋友一起追寻梦想或者某种事物,但是在追寻的过程之中却被自卑拦住了路,朋友选择了逃避,实际上就是在回避或者隐藏自卑;做梦人却用手戳甲壳虫并且导致它越来越大,这表明做梦人经常会刺激到朋友的自卑心,并且导致朋友的自卑越来越严重,这也是为什么朋友会独自跑掉的原因。可是朋友却并没有放弃做梦人,反而回来寻找做梦人,可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沟通渠道——楼梯却断裂了,这就说明做梦人虽然有沟通的想法,但是两个人的沟通方式却存在着非常大的问题。这个梦境是潜意识在警告做梦人,他和朋友的沟通方式存在问题,应该多考虑一下他人的感受。

想见朋友却总也见不到

“我梦见自己不远万里去朋友那里参观牡丹,一路上我经历了千辛万苦。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们学校的大门,可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像疯了一样拨打着他宿舍的电话,但他不是出去有事儿,就是在操场上踢球,总之就是找不到他。后来他来到了北京,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到了,我急忙去车站接他,可是总也看不到人。”

梦境解读

这个梦境是做梦人本来和朋友约好“五一”去朋友那里看牡丹,可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没有去成之后,连续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做这个梦。总是梦见去找同学是因为爽约而心怀愧疚想要和同学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可是心里却总是担心见到他之后,他不肯原谅自己。潜意识明白意识的这种担心,所以就在梦境之中故意让做梦人总也见不到朋友,给了做梦人一个心理安慰。

梦见自己人格

“我梦见自己从8月7日的晚上开始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月7日了。

我非常的吃惊,因为我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我问老妈我到底怎么了,老妈却说我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昨天也是,该上学的时候上学,该吃饭的时候吃饭。我当时非常害怕,认为自己得了人格,出现了第二人格。后来我又检查了我专用的家具,发现上面全都是灰尘,当我想要进一步思考的时候就醒了过来。醒过来看到电子时钟显示的是9月7日。”

梦境解读

做梦人今年16,是一位小男生,如果单纯从梦境是欲望的满足这个角度来说,做梦人在梦中怀疑自己人格了,也就是做梦人希望自己出现第二人格。进一步来说,做梦人希望忘却某些事情,这一点和选择性遗忘症相似,就是不想再回忆起某段记忆,所以就选择了人为的忘记,造成了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的丧失。做梦人则是希望自己出现第二人格,然后将8月7日至9月7日这段时间的记忆全部抛给第二人格来承受,而主人格全部忘却,这表现出了做梦人想要逃避的一种情绪。梦境之中的害怕,实际上是一种伪装,妈妈的话是潜意识在告诉做梦人,他这样做是徒劳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

睡衣与葡萄

“我梦见一个男人送睡衣给我,这个男人曾经追求过我,可是我却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后来我又看到许多葡萄,那些成熟的葡萄挂满了架子,在阳光之下显得是如此光亮。”

梦境解读

睡衣是睡觉的时候穿的贴身衣物,而男性送给女性睡衣,一般都是恋人或者夫妻之间才会出现的动作。而梦境之中的那个男人实际上应该是某个最近正在追求做梦人的男人的象征,这个人希望做梦人能够和他一起生活。而成熟的葡萄实际上就是潜意识在告诉做梦人这段感情已经成熟,她完全可以接受,如果接受了他,那么她应该会跟着他享福,因为葡萄通常象征着丰收或者享受。这个梦境从根本上来说就是做梦人的潜意识在帮助她做出选择。

父亲突然去世

“我梦见自己考上了公务员,正准备请同事吃饭,可是却突然得知我的父亲去世了。”

梦境解读

做梦人今年27岁,是一名公务员。做梦人请客吃饭的事情和现实几乎一模一样,而做梦人的父亲在前一天突然昏倒,再也没有起来,后来母亲说父亲只是胃有一些不舒服。一般子女眼中的父亲的形象是伟大的,子女对于父亲都有着一种崇拜心理,但是父亲的严肃也给许多子女带来一种畏惧,对于父亲的畏惧。做梦人也是这样,在心里有对父亲的崇拜,也有对父亲的畏惧。做梦人考上了公务员,取得了比父亲更加优秀的成绩,这是做梦人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超过了父亲,父亲原本高大的形象不复存在了,所以做梦人的父亲才会在梦境之中去世。这只是做梦人的潜意识在告诉他,父亲的伟大形象消失了,现在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总是拨错电话号码

“在梦里我应该是二十四五岁,还没有结婚,和我现在的丈夫还处于恋人状态。当时我从打工的地方回到了乡下老家,经常想要打电话给他,可是每次我想要按号码的时候总是按不对。我非常希望他能够来,希望他能够打电话给我,可是他不仅没有来,电话也没有一个,我自己也没有要去找他的想法。一直就是这样,想打电话打不通,想找人又找不到人。”

梦境解读

做梦人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现在已经结婚。整个梦境是在表明联系不到老公,电话打不通,人也看不到,这实际上就是做梦人的潜意识在告诉她和丈夫之间严重缺乏沟通,电话在他们之间就好像是形同虚设一般,表面上看上去是夫妻,但是在她需要关心的时候,却根本找不到他的身影。

所以这个梦境是潜意识在提醒做梦人,他们应该尝试改变一下,使沟通更加顺畅。

大象自杀与去医院探望父亲

“我似乎是准备回家,然后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这片森林非常像我在中学和大学的时候曾经去的那片森林。我在森林之中发现了一个岩洞,走进去之后,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场景:岩洞两边的墙壁就像是一级级的台阶,共有两三级,每一级台阶上都站着不少大象,这些大象正慢慢地跳下去,就像是在一样。后来,我来到一条河边,河水非常浅,但是却清澈地可以让我清晰地看到水下的鹅卵石。我注意到自己看河的角度就像是摄像机在斜拍一样特别。然后我来到了一座医院,这个医院看上去非常像我在北京上学的学校旁边的那家,医院的门口种着一些似乎是常春藤的藤类植物。我知道爸爸在这家医院住院,我感到非常害怕,担心爸爸的病会非常严重,不过事实上他的确病得非常严重,已经病危甚至可能过世。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不断地祈祷爸爸的病情能够快点好转,而我的祈祷似乎发挥了作用,爸爸竟然真的痊愈了。”

梦境解读

这个梦境实际上完全可以说成是两个梦境。在第一个梦境之中出现了回家,回家通常有这样几个象征:回真实的家、回到过去、回归心灵的归宿、死亡等。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之中,森林可能象征着,还可能象征着原始与自然。岩洞可能象征着女性的子宫,也可能象征着自然,因为原始人就是生活在岩洞之中的,除此之外,岩洞还可能象征着心灵的最深处,也就是荣格所提及的集体潜意识。大象通常象征着从容、智慧、力量与平静,而做梦人对于大象的联想是家乡曾经出土过大象的化石,而化石又是古老、原始、久远的。对于大象排队自杀,做梦人联想到了自己曾经听说过的大象在年老的时候会找到一个地方安静地死去。从这些分析之中我们能够看到这样一个共同点——原始与死亡,回家、岩洞和化石都是非常原始的,回家、化石与大象自杀又都和死亡有关。河流在梦境之中最常见的象征意义就是分界,这个梦境也是这样,做梦人在看到河之前和看到河之后所看到的东西是有着鲜明的对比的:森林与城市的对比,岩洞与医院的对比,大象的自杀与父亲的痊愈的对比。所以这个梦境实际上就是心灵对于死亡的一个思考,在见到河之前的观点都是潜意识的观点,意思是要像老去的大象一样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死亡;见到医院之后的态度是比较浅显的,做梦人无法接受死亡,他希望自己能够像常青藤一样永生。父亲在这个梦境之中是年老的象征,做梦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开始担心自己在接近死亡,所以梦境之中对于父亲的担心,实际上就是做梦人对于自己的担心。他在梦境之中的祈祷,实际上就是希望能够通过祈祷让自己逃避死亡,梦境之中也的确表现如此,因为父亲痊愈了。

从这个梦境来看,做梦人最近应该一直都在思考关于死亡的问题,做梦人也承认了这一点,这个梦境就是潜意识给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