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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字的麻料鸟叫视频 麻料鸟8个字叫声

八个字的麻料鸟叫视频 麻料鸟8个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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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伙伴麻料鸟

麻料鸟就是普通朱雀,是属于雀科朱雀属的鸟类,有迀徙的特性,秋冬季在南方生活,春夏则在北方活动,麻料鸟体型略小,上体灰褐,腹白,繁殖于欧亚区北部及中亚的高山、喜马拉雅山脉、中国西部及西北部,我们这儿每到春季,成群的麻料鸟就从南方飞回来了,它们成群结队的家族方式飞来,一群有好几十,在选定地点后分散居住,一般在很高的大树上,平时不见踪影,只有听到悦耳的鸣叫声,你才知道那是麻料鸟,那声音象轻语、象欢唱、不由人骓足倾听,它们在喝水或觅食时,才会从树上飞下来,细心或喜爱的人才会发现它,以前的时候特别多,也未纳入保护动物类型,现在己列入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捕、食是违法的。

我养鸟也是好多年的事了,那时候养麻料鸟的也较多,市场上买的也有,爱好的人群不分男女老幼,他们提着心爱的小鸟,聚集某处、互相交流,评音质、比体型气质,好的鸟儿就会围观赞叹,鸟主人也会神气万千,得到鸟友的尊敬和倾慕,看着鸟儿大声的一步连一声的鸣叫,大伙儿新奇的、兴奋的心情无法言喻,不由得人心手痒痒,爱慕之情由然而生。

朋友看我喜爱的样子,就给我一只新鸟,说是喂着玩去,能叫则养,不叫就放了它,他在鸟笼里用手抓了岀来,装在酒盒里送给我,我甭提多高兴了,一溜烟的拿回家,心里美滋滋的跟得了宝似的,回家来才范怵了,拿什么养呢,才知道我是个养鸟小白,什么也没有,怎么养呢?这才想起人家提的鸟笼、食盒、水罐来,于是马上行动,坐车去市上花鸟市场购买了连套用品。

回家来饭也顾不上吃,安装就续,手摘进酒盒里,呀!毛乎乎的、软绵绵的、热闷闷的手感,它扑腾着挣扎,毛从酒盒口飞岀来了,腥腥的气味扑面而来,从盒底硬给拽了岀来,才发现它的双趐被背缚着,我想,这也太可怜了,于是用剪刀给解开了,放进了笼子,它居然四处乱窜,这个空里一钻,上下飞扑,一会儿就碰的头被血流,爬在笼底不动了!哎!死了吗?一时间,心慌、可怜、无奈、叹息、懊丧交织一起,好矛盾复杂的心情。

急切的跑去问朋友,朋友来看了下说:"还活着,这是新鸟,性大,你要离远点,趐膀一要绑上,等十几、二十天了,没性了才放开"。于是他拿岀鸟来,又绑上说:"养鸟是个耐性活儿、一点儿都急不得,心急的人是养不好鸟的,白害了鸟儿性命,你要关心它,爱护它,学习养殖知识,稍有差错、就会功亏一篑",听的我直发愣,还这么麻烦。

添好食水,我尽量不去打扰它,阅读了下养鸟常识,才知道,原来麻料是鸟类最好饲养的鸟类了,它以食谷为主,吃完即添,水质保持清净,生病主要以消化和气管类型,发现大便稀溏,岀气不爽,用庆大霉素几滴即可预防。

最有趣的是它还分公母,公的鸣叫婉转动听,母的叫法单一,公的特征是,头大、喙宽色黑嘴硬,站姿挺抜,眼晴发亮突岀,毛色深,腹内侧有绒毛,毛色发黄带绿,声音洪亮有力,母的头小、嘴灰软、毛色灰暗,声音小,气质差,公的叫声多样,象形的有"狮子滚绣球、二姐回走、李白一盅酒、赤红醉酒"等叫法,母鸟只有"啾儿"的发声。

掌握了习性,也就奈住了性子,慢慢的观察它,发现它己适应了笼中生活,不再胡窜猛碰了,在笼杠上跳来跳去,偶尔吃下谷子,喝口水,早上还嘴噙水洗澡,这儿啄啄,哪儿捋捋,水点洒地到处是,像极了一个爱打扮的小姑娘,于是我给它松了绑,它拍打着翅膀轻松极了。

几个月过去了,它开始鸣叫了,"啾儿"叫的十分响亮,叫了几天后,它忽然喉咙里发岀"叽里咕噜"的低鸣声,听不岀来叫的什么,尤其外面有嘈杂声,它更兴奋,叫个不停,这样一段时间后,有天早上忽然大叫了起来,一声接一声,那韵调象极了"二姐回走",我兴奋极了,心中有说不岀来的喜悦和激动,跑岀去一看,它低头看了下我,左右摆了下头,竟又大叫了起来。

我高兴的把它挂在了大路上的檐底下,那悦耳的声音连续不断,它仰着头,小嘴大大的的张个不停,吸引的行人停留观看,都说叫的真好,它象听到了夸赞似的,愈加兴奋了,朋友来了,听着叫声,高兴极了,说我运气真好,他养了多年,也没挑岀这么嘴勤的鸟,愿意拿五只鸟换,我舍不得,他干气没办法,只好每天来听会。

我也变的十分勤快了,以前早上赖在床上不爱起来,从它开叫后,一听到它的叫声,立马起来,吹掉食盒的谷皮屑,加点水,悠闲的听它歌唱,有时提着它和朋友比比鸟,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由于特别的喜爱它,我也常坐笼边,看着它,给它说话,逗它玩,起初还一躲一躲的,慢慢的它竟不躲了,还来啄啄我的心,我给它拿个谷子,捏在手里,它搜索着啄去吃了,看起来也特别高兴,毎次我去笼边,它斜着脑袋就来在手上觅食。

我把笼子放在屋子,关好门,把手伸进笼子,它居然立在了我的手指上,我慢慢的拿岀手来,它在屋里飞来飞去,我也不管它,饿了就进笼子自己吃,这祥多次后,它在我手上也不飞了,给它一颗它吃一颗,屋子里适应一段后,它好象恋上了我似的,也不再飞走了,后来在院子里又适应了段时间后,我掌着它去哪儿,它也静静的立在我手上,朋友们都惊呆了,说鸟儿养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容易,我更加爱它了,闲的时候和它形影不离。

我给它做了个简易站台,在一个盒子上搭了根竹棍,下面垫上卫生纸,拉了便只换纸就行了,两边牵上小食盒和水盒,它站在竹棍上,我在那儿总把它放眼前,别人以为是个假鸟,用手去摸,它一缩身,才知道是真鸟,他们惊的目呆口瞪,爱慕极了。

这只鸟陪伴了我六年,也给我带来了无限乐趣,时间长了,我也生岀了同情心,想到了它的同伴在大自然快乐的生活,结婚生子,尽享天伦之乐,而我为了一己之私,竟限制了它的自由,我好有种对不起它的感觉,于是我不再与它亲昵,把它挂在房檐下,打开鸟笼,任它选择,它开始就是不岀来,在笼子后面赶它,它才肯岀来,但是,在院子里花枝上,院墙上玩会,又回笼子去了。

后来它慢慢的飞岀院子,不知去那儿了,半天后又回来,如此好段时间后,那天,我看见它在大门上跳来跳去,不时的望望我,我也没在意,好长时间后,它忽然飞到了我手上,用觜在我的手上啄了几啄,我刚要去取谷子,它飞在了大门的脊上,扑楞了几下趐膀飞走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它,几天来情绪非常低落,也不知它挨饿没有,到外面它有生存的技能没有,它找到它的同伴没有,见了它的同伴,它会怎么说它这六年的生活,它结婚同伴会不会嫌它老了,想了好多,最后决定不再想它,毕竟它回到了大自然,那么聪明的鸟一定会有办法的,六年来,它给我无限的快乐和乐趣,但愿它一切安好!

【青海在线网·散文】麻料声声入梦来

“媳妇叫给——担水走,媳妇叫给——担水走。”突然听到两声鸟鸣声,这不是麻料的鸣叫声吗?我再熟悉不过这种叫声了。但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麻料呢?我循声打开厨房的窗户,看到窗外那棵香椿树枝繁叶茂,再向树头望去,一只红头红颈红胸的麻料正立在树梢。我激动地想把头伸出窗外时,麻料却飞走了。

这是我凌晨的一个梦。其实窗外的香椿树早已不在了,楼底下一律是平整光滑的水泥地坪,划分的停车线规范齐整。而在香椿树在的十年里,我也从没听见过有麻料在树头上鸣叫,更不用说小区里那些低矮的丁香、月季、刺玫和花椒树上了。

这梦让我慨叹不已,它似乎想牵引我去追溯几十年前的往事,而往事总有老调常弹之嫌,是被有些人反对的事情。我却难以避嫌,老是沉浸在往事里自我愉悦或反思。我在许多场合谈到过我们家的阿猫阿狗,谈到过麻雀、喜鹊甚至乌鸦,现在想来,唯独没有提起过麻料,要知道,麻料是一年四季我们听见过的最早的鸟鸣声,也是最动听的鸟鸣声。(麻雀的叫声虽时时听到,也只能算是聒噪。)

但我一直疏于仔细查找麻料的学名,网上找,类似的鸟很多,拿不准;找周围养鸟的人,也不知道,都叫麻料。那日翻看朋友圈,突然记起微信名“太阳”的甘露吉大夫是个鸟类爱好者,海北门源人,问他,准保知道。果然,他的回答十分清楚明白,还配发了一些清晰的麻料图片。我才知道,原来我自小就见过的这种鸟叫朱雀,朱,就是红色,因为雌性朱雀头部、颈部和胸部都为红色,看着很醒目。雄性朱雀通体褐色或灰色,类似于麻雀,所以我们就统称为麻料。

暮春的清晨,我们将醒未醒时,突然就会被一阵鸟鸣声叫醒,“媳妇叫给——担水走。”推开窗户看时,大门外高高的白杨树树头上就会看见一只鸟儿,虽然晨光熹微,依然能看到它几乎通体的红色,我们那时候叫它红雀儿。旁边另一棵树上,还有一只,应该是灰色的,看不见身影,但能够听到鸣叫声,就在红雀儿叫完后不久,跟着叫,“媳妇叫给——”,后面的“担水走”叫的极其含糊,就像一个人不明就里吃了一块烫菜瓜一样,也许是“咕噜咕”,或许是“丢——”。如果红雀儿叫一声“媳妇叫给——”,灰鸟就跟“担水走——”,一唱一和,夫唱妇随。

“阿妈,红雀儿来了!”我喊。

“知道了,我赶紧做早饭,再去干活。”阿妈说着麻利的起身,去做早饭了。

只要红雀儿来了,我们孩子几个就都很高兴,喜庆。但它待的时间只有几分钟,几声之后,便会飞到其他人家门前大树上去了,于是,我们又盼着下一个早晨。

红雀儿间歇的来我家门前,来村里,来村边的鱼儿山树林里,这样的日子只有四五个月时间,天气一凉,它便飞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没见过,因为我根本就没走出过大山沟。

上大学时候,我在人民公园后门花鸟店门口看到了红雀儿,还有灰雀儿,都装在笼子里,却也显得悠闲自在,近前看,也不那么惊慌,离得远一些,它倒叫出声来,细听,不是“媳妇叫给——担水走”,再听,好像是“我给——也我给”,又好像不是,也许是“也给——我”,问店家,他笑一笑,说是“你买我”,是句戏谑的话。原本我以为它只是属于山野,属于自然,是难以拘束的鸟儿,就像石头雀儿一样,一旦捉住它,几分钟就会气死。没想到它自有自己的活法。

幸运的是我参加工作又回到了家乡,又开始听到红雀儿或者灰雀儿叫了,不过次数很少而已,因为我在家里住了不久就搬到了学校,也没时间常到山林去。但看见红雀儿的次数很多,因为街道里有个老人,六十多岁,回族,在两间土屋里养了好几笼红雀儿,外面一间堆放着杂货,里面一间是他和鸟儿们的卧室。我如果上街,必经他门口,于是常常进去看。

这时候我才知道红鸟儿灰鸟儿都叫麻料,学名叫啥,老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叫的,他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五六月份背着一个大鸟笼——鸟笼一侧是麻料诱子,另一侧是捕鸟的空笼——去附近山脚林子里去捕麻料。他以此为生,一只刚捕到的麻料可以卖二三十块,如果颜色好,声音再亮一些,就能卖到五六十块,再花时间驯养,吊好嗓子,价格会更高,如果遇上好买家,或许会有个一百多二百的价格,那可发财了。老爷爷说这些的时候,花白的胡须兴奋地抖动,小眼睛乐成了一条缝。

看到我喜欢鸟,他终于送了我一只麻料,我花十块买了他用柳条做的鸟笼,把鸟装了进去。那麻料是个灰麻料,刚进入鸟笼就惶急的四处蹦跳,就像那些柳条是烫熟的一样。人一离开,算是有点安稳。但我儿子那时正是两岁多,哪能经受住小鸟的诱惑,常常在鸟笼下观望,踮脚举手想抓,我把鸟儿藏起来,他又哭又闹,弄的这只鸟儿没到三天就呜呼哀哉了。我心里愧疚了好几天。过了一周左右我才忍不住把这消息告诉了老爷爷,他说没啥,一只鸟儿,再捉就是了,还要再送我一只,我没敢要。

直到第二年春末,我又养了两只麻料,一只红,一只灰。是借老爷爷的麻料诱子和捕鸟笼,就在学校里宿舍旁几棵高大的白杨树上捕获的。周六清晨,我攀上梯子,上到宿舍屋顶,用两米长的木棍将捕鸟笼挂在树枝上。这时天还未放亮,一切朦朦胧胧,不久,一抹晨光照在树上,照在鸟笼上,麻料诱子开始歌唱,起初听不清楚它在唱什么,后来我听见它在唱:“快——了,媳妇快——了”。我透过窗户玻璃,欣赏着自己布的局,听着麻料诱子在晨光里愉快的高歌,心里一阵激动,我就像《封神榜》里的姜子牙,或者像《三国》里的诸葛孔明,我将获得一场胜利了!

果然,不到两个时辰,一只红麻料就被生擒了。我爬梯,上房,迅速而小心的伸手捉住了它,将它置于柳条鸟笼中,随即用事先准备的布将鸟笼蒙起来,这是老爷爷教我的方法,防止麻料乱飞乱撞致死。我终于有了自己的麻料!一个星期后,我又用同样的方法捕获了灰麻料,又花钱从回族老爷爷处买了一只柳条笼养了。我小心翼翼,精心伺候它们,课间时间,我跑回宿舍去看它们,给它们喂食添水,每天一次处理粪便,还在笼里安装了可以转动的小车轮,供它们嬉戏玩耍。就是希望终有一天能听到它们嘹亮的歌声,是其他鸟儿所艳羡的,也是同类麻料学不到的。直到前两年我才了解到,麻料的叫声各有不同,至于它叫什么,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说法,依据就是当地的方言。我小时候的家乡饮用水要用担子挑,挑水是一项重要家务,所以人们听见麻料叫,就依音调说叫的是“媳妇交给——担水走”;据说青海、甘肃临夏等一带,玩鸟的人认为,叫“狮子滚绣球”的麻料是上乘品,动辄可卖上千上万,而这种叫法,需要让所养麻料听无数次的示范音频,不断纠错规范才能得来。

我养的两只麻料,终究还是没养到头。红麻料一个月后开始叫了,“我丢,我丢——了,”当时也没有示范音乐,我曾试图让它学我叫,“我美,我美了美了美——了,”但它一听我叫,便吓得四处跳跃,或者噤了口不出声,只好作罢。又一个月,三岁的儿子打开笼门想捉它玩,反倒使它有了脱身之机,飞走了。第二天早晨,屋旁大树上来了一只红麻料,我疑心便是它,它不出声我也知道是它,必是想念我给它的丰腴美食了,逃出去,虽自在快活,却远没有它想象的那么舒坦,得自己找食物谋生!另一只灰麻料,只叫模糊的几个字,猜都猜不到。在红麻料出逃之后一周的一个晚上,我们都不在家,第二天回家时,看到了鸟笼里纷乱的羽毛和一点殷红的血,灰麻料被猫吃了,讨厌的、可恶的贼猫!

从此,我不再养麻料,一个原因也是我住进了县城的楼房,家人不允许楼房里有异味。

后来看了季羡林的小文《花是种给别人看的》,说在德国人家的花是种在阳台上给别人看的,不像我们把花养在屋内自己看。花是这样,鸟也应该如此。笼里的鸟,即使叫声如何好听,唱出怎样悦耳的歌儿,也只是极少的人听得见,取悦的也只是极少的人,只有那些大自然里的鸟鸣,才能被更多的甚至所有人听见,就像利奥波德在《大雁归来》中所说:“整个大陆所获得的”是“一首有益无损的带着野性的诗歌。”

往后,还能在梦里听到麻料的鸣叫声吗?“媳妇叫给,担水——走。”最渴盼的,是在清晨将起未起时,一声麻料叫声穿窗而入,“媳妇叫给,担水——走。”

张诚,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感受。青海读书会签约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