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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八字评价 孟浩然的八卦

孟浩然八字评价 孟浩然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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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属浩然--闻一多眼中的孟浩然

孟浩然(689—740)

孟浩然铜像

当年孙润夫家所藏王维画的孟浩然像,据《韵语阳秋》的作者葛立方说,是个很不高明的摹本,连所附的王维自己和陆羽、张洎等三篇题识,据他看,也是一手摹出的。葛氏的鉴定大概是对的,但他并没有否认那“俗工”所据的底本——即张洎亲眼见到的孟浩然像,确是王维的真迹。这幅画,据张洎的题识说:

虽轴尘缣古,尚可窥览。观右丞笔迹,穷极神妙。襄阳之状颀而长,峭而瘦,衣白袍,靴帽重戴,乘款段马——一童总角,提书笈负琴而从——风仪落落,凛然如生。

骨貌淑清,风神散朗;救患释纷,以立义表;灌蔬艺竹,以全高尚。

——王士源《孟浩然集序》

这在今天,差不多不用证明,就可以相信是逼真的孟浩然。并不是说我们知道浩然多病,就可以断定他当瘦。实在经验告诉我们,什九人是当如其诗的。你在孟浩然诗中所意识到的诗人那身影,能不是“颀而长,峭而瘦”的吗?连那件白袍,恐怕都是天造地设、丝毫不可移动的成分。白袍靴帽固然是“布衣”孟浩然分内的装束,尤其是诗人孟浩然必然的扮相。编《孟浩然集》的王士源应是和浩然很熟的人,不错,他在序文里用来开始介绍这位诗人的“骨貌淑清,风神散朗”八字,与夫陶翰《送孟六入蜀序》所谓“精朗奇素”,无一不与画像的精神相合,也无一不与孟浩然的诗境一致。总之,诗如其人,或人就是诗,再没有比孟浩然更具体的例证了。

寂寂竟何待?朝朝空自归。

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

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

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

——孟浩然《留别王维》

张祜曾有过“襄阳属浩然”之句,我们却要说,浩然也属于襄阳。也许正惟浩然是属于襄阳的,所以襄阳也属于他。大半辈子岁月在这里度过,大多数诗章是在这地方,因这地方、为这地方而写的。没有第二个襄阳人比孟浩然更忠于襄阳,更爱襄阳的。晚年漫游南北,看过多少名胜,到头还是:

山水观形胜,襄阳美会稽。

实在襄阳的人杰地灵恐怕比它的山水形胜更值得人赞美。从汉阴丈人到庞德公,多少令人神往的风流人物,我们简直不能想像一部《襄阳耆旧传》,对于少年的孟浩然是何等深厚的一个影响。了解了这一层,我们才可以认识孟浩然的人,孟浩然的诗。

高才何必贵,下位不妨贤。孟简虽持节,襄阳属浩然。

——张祜《题孟处士宅》

隐居本是那时代普遍的倾向,但在旁人仅仅是一个期望,至多也只是点暂时的调济,或过期的赔偿,在孟浩然却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在构成这事实的复杂因素中,家乡的历史地理背景,我想,是很重要的一点。

在一个乱世,例如庞德公的时代,对于某种特别性格的人,入山采药,一去不返,本是唯一的出路。但生在“开元全盛日”的孟浩然,有那必要吗?然则为什么三番两次朋友伸过援引的手来,都被拒绝,甚至最后和本州采访使韩朝宗约好了一同入京,到头还是喝得酩酊大醉,让韩公等烦了,一赌气独自先走了呢?正如当时许多有隐士倾向的读书人,孟浩然本来是为隐居而隐居,为着一个浪漫的理想,为着对古人的一个神圣的默契而隐居。在他这回,无疑的那成立默契的对象便是庞德公。孟浩然当然不能为韩朝宗背弃庞公,鹿门山不许他,他自己家园所在,也就是“庞公栖隐处”的鹿门山,决不许他那样做。

鹿门山牌坊

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

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

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

——孟浩然《岁暮归南山》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

这幽人究竟是谁?庞公的精灵,还是诗人自己?恐怕那时他自己也分辨不出,因为心理上他早与那位先贤同体化了。历史的庞德公给了他启示,地理的鹿门山给了他方便,这两项重要条件具备了,隐居的事实便容易完成得多了。实在,鹿门山的家园早已使隐居成为既成事实,只要念头一转,承认自己是庞公的继承人,此身便俨然是《高士传》中的人物了,总之,是襄阳的历史地理环境促成孟浩然一生老于布衣的。孟浩然毕竟是襄阳的孟浩然。

山寺鸣钟昼已昏,

鱼梁渡头争渡喧。

人随沙岸向江村,

余亦乘舟归鹿门。

鹿门月照开烟树,

忽到庞公栖隐处。

岩扉松径长寂寥,

惟有幽人自来去。

——孟浩然《夜归鹿门歌》

我们似乎为奖励人性中的矛盾,以保证生活的丰富,几千年来一直让儒道两派思想维护着均势,于是读书人便永远在一种心灵的僵局中折磨自己,巢由与伊皋,江湖与魏阙,永远矛盾着,冲突着。于是生活便永远不谐调,而文艺也便永远不缺少题材。矛盾是常态,愈矛盾则愈常态。今天是伊皋,明天是巢由,后天又是伊皋,这是行为的矛盾。当巢由时向往着伊皋,当了伊皋,又不能忘怀于巢由,这是行为与感情间的矛盾。在这双重矛盾的夹缠中打转,是当时一般的现象。反正用诗一发泄,任何矛盾都注销了。诗是唐人排解感情纠葛的特效剂,说不定他们正因有诗作保障,才敢于放心大胆的制造矛盾。因而那时代的矛盾人格才特别多。自然,反过来说,矛盾愈深愈多,诗的产量也愈大了。孟浩然一生没有功名,除在张九龄的荆州幕中当过一度清客外,也没有半个官职,自然不会发生第一项矛盾问题。但这似乎就是他的一贯性的最高限度。因为虽然身在江湖,他的心并没有完全忘记魏阙。下面不过是许多显明例证中之一:

大江分九派,

淼漫成水乡。

舟子乘利涉,

往来至浔阳。

因之泛五湖,

流浪经三湘。

观涛壮枚发,

吊屈痛沉湘。

魏阙心常在,

金门诏不忘。

遥怜上林雁,

冰泮已回翔。

——《自浔阳泛舟经明海》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然而“羡鱼”毕竟是人情所难免的,能始终仅仅“临渊羡鱼”,而并不“退而结网”,实在已经是难得的一贯了。听李白这番热情的赞叹,便知道孟浩然超出他的时代多么远: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挹清芬。

可是我们不要忘记矛盾与诗的因果关系,许多诗是为给生活的矛盾求统一、求调和而产生的。孟浩然既免除了一部分矛盾,对于他,诗的需要便当减少了。果然,他的诗是不多,量不多,质也不多。量不多,有他的同时人作见证,杜甫讲过的:“吾怜孟浩然,……赋诗虽不多,往往凌鲍谢。”质不多,前人似乎也早已见到。苏轼曾经批评他“韵高而才短,如造内法酒手,而无材料”。这话诚如张戒在《岁寒堂诗话》里所承认的,是说尽了孟浩然,但也要看才字如何解释。才如果是指才情与才学二者而言,那就对了,如果专指才学,还算没有说尽。情当然比学重要得多。说一个人的诗缺少情的深度和厚度,等于说他的诗的质不够高。孟浩然诗中质高的有是有些,数量总是太少。“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式的和“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式的句子,在集中几乎都找不出第二个例子。论前者,质和量当然都不如杜甫;论后者,至少在量上不如王维。甚至“不材明主弃,多病故人疏”,质量都不如刘长卿和十才子。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孟浩然。真孟浩然不是将诗紧紧的筑在一联或一句里,而是将它冲淡了,平均的分散在全篇中:

孟浩然“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之句,东野集中未必有也。然使浩然当退之大敌,如《城南联句》,亦必困矣。子瞻云:“浩然诗如内库法酒,即是上尊之规模,但欠酒才尔。”此论尽之。

——张戒《岁寒堂诗话》

出谷未停午,到家日已曛。回瞻下山路,但见牛羊群。樵子暗相失,草虫寒不闻。衡门犹未掩,伫立望夫君。

甚至淡到令你疑心到底有诗没有:

垂钓坐盘石,水清心亦闲。鱼行潭树下,猿挂鸟藤间。游女昔解佩,传闻于此山。求之不可得,沼月棹歌还。

读孟公诗,且毋论怀抱,毋论格调,只其清空幽冷,如月中闻磬,石上听泉。

——翁方纲《石洲诗话》

淡到看不见诗了,才是真正孟浩然的诗。不,说是孟浩然的诗,倒不如说是诗的孟浩然,更为准确。在许多旁人,诗是人的精华,在孟浩然,诗纵非人的糟粕,也是人的剩余。在最后这首诗里,孟浩然几曾做过诗?他只是谈话而已。甚至要紧的还不是那些话,而是谈话人的那副“风神散朗”的姿态。读到“求之不可得,沼月棹歌还”,我们得到一如张洎从画像所得到的印象,“风仪落落,凛然如生”。得到了象,便可以忘言;得到了“诗的孟浩然”,便可以忘掉“孟浩然的诗”了。这是我们前面所提到的“诗如其人”或“人就是诗”的另一解释。

超过了诗也好,够不上诗也好,任凭你从环子的哪一点看起。反正除了孟浩然,古今并没有第二个诗人到过这境界。东坡说他没有才,东坡自己的毛病,就在才太多。

庄子笑曰:“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材与不材之间,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

谁能了解庄子的道理。就能了解孟浩然的诗,当然也得承认那点“累”。至于“似之而非”,而又能“免乎累”,那除陶渊明,还有谁呢?

原载《大国民报》

“人的命,天注定”?命由天定,运可改变,不努力什么都不会变

闫肖锋

关于一个人的命运,古人早有“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的说法,现在更相信知识改变命运。

交朋友时,聊星座这类八卦最容易拉近距离。饭局上的话题,也总是容易绕到星座上。大家一对,还挺准的。

星座这类八卦为什么看似还挺准,就是因为,第一,它对性格作了归类,有一定的大数据规律;第二,它是一种自我暗示,一但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星座,就会一步步按这个类型行事,于是就越来越像这个星座。

关于命理,所谓命理就是一套大数据算法,但古人的算法是很粗糙的,比如属相,比如星座——你怎么就能将芸芸众生和丰富多彩的人生简化为十二种类型呢?关键是忽略了个人的能动性。

关于预测,只要你说出一个预测的结果,这个结果必然对你今后的行为构成影响。在社会学里这叫“自我实现的预言”:只要你说出预言,这个预言就会慢慢自己实现。神奇吧?最有名的实验就是世界杯预测大师“章鱼保罗

”,那个被章鱼“预测”成输家的球队整场比赛都会有心理阴影,结果就真的输了。哈佛大学也有个著名实验,在班上随机宣布“10个最有潜力的学生”的名字,结果这些孩子大多学有所成,为什么?那是一种自我暗示的强

大力量。其实哪个学生都一样。

讲一个段子。有一个人去算命,算命先生跟他说“你今天有血光之灾”,结果那个人啊,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有血光之灾?”一路上他就想这个问题,结果走着走着“咣”地一下就撞在了电线杆上,撞破了头。呵呵,

血光之灾。

关于一个人的命运,古人早有“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的说法(来自清代《儿女英雄传》)。这个命运方程式也是古人粗糙的算法,现代社会有了全新排序,至少是“一命二

运三学习”,哪有风水什么事?原来将“十一择业与择偶”排最后,现在该升位了。还有六名七相,对于颜值控来说名字比相貌重要吗?八敬神,如果神决定你的命运,其他免谈了。

中国人不信鬼神却大多信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所谓“八字”就是根据你出生的年月日时,换算成“天干地支”,总共八个字。根据这个八字,就能推算出一个人一生的荣辱祸福、贫富夭寿。(如果真

能预测出一个人的人生轨迹,那还要努力奋斗干什么?)

但古人的这套排序还是对人生各因素作了盘点。国学大师叶曼先生曾这样解读“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命由天定,运可改变,风水即不违背自然,这些都是外部的力量,人可以决定的是自我修行。

所以就有了二运:运势可以变化,来运时你就要抓住了。大运是十年,小运是流年,就是本年运程。(无论大运小运,你不抓住机会就是没运。)

三风水:风水是自然环境对人的影响。好风水就是要靠着山,很稳当,然后前面是水。客家人喜欢在门前弄个水塘。不要一条路直冲大门,这叫一箭穿心;邻居不要门对门,否则就等于口对口,永远闹是非;也不要卫生间冲

着人家,这样不雅。(这些好像是迷信,其实是人生经验。门前有水塘,当然有利救火啦,古时建筑都是木结构嘛。)

四积阴德五读书:多做好事叫积德;暗中做好事而不图回报叫积阴德。

五读书这个位置肯定不对,尤其在强调终身学习的今天。古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现有“知识改变命运”,什么“有用的知识才能改变命运”“能付诸实践的知识才能改变命运”都是它的变种。

六名七相:姓名是生命的代号,隐含着许多信息密码。中国自古就有“不怕生错儿,就怕起错名”、“赐子千金,不如赐子一名”的说法。好名字,对一个人的婚姻、事业、健康有促进作用,起名不当则会对个人的命运起阻

碍作用。(其实就是自我暗示和对他人的暗示。你叫孟浩然就真的浩然正气了吗?)

在当今社会,应是六相七名,名号肯定输给相貌。相分外相和心相,相由心生,相互作用,有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就有什么样的面相。提高修养、调整心态、升华思想,都能改变一个人的相貌。所谓心态变了,气场变了,你

周遭的生态环境就变了,有利于结善缘做成事情。

八敬神:《易经》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被简化为要有一颗敬畏之心,现代人缺的就是这一条。

九交贵人:少交损友,多交“贵人”。谁是你的“贵人”?可以是你的师父,你的领路人,也可以是一位萍水相逢者,他无意中一句话点醒了你、让你开窍。“贵人”可以是业缘的,在事业上帮到你,也可以是精神缘的,在

认知上点醒了你。

十养生:健康是生命之本,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唉,不到岁数你就不知其中道理。年轻时当然是相信游泳和夜跑更管用。

以下是我对“一命二运三风水”方程式的补充:

第一,“一命二运三风水”是古时人生变量的排序,现代阶层晋级的排序不同了,变量也更多了,比如全球化、信息化、城镇化、文化资本、职业规划等,哪条都比远比风水重要吧。

第二,现代人更倾向于命和运都是可以改变的。“我命在我不在天”,古时有了凡改变自己命运,现在有褚时健75岁创立“褚橙”品牌。这些都是改变命运的例子。

关于改变命运,社会学上有个概念叫自致地位(achieved status),指的是经过个人努力而获得的社会地位。科学家、教师、医生、创业者等都是自致地位,必须付出努力才能获得。越是现代社会,越是相信自致努力的作用

,而不相信命由天定的说法。

所谓命,有人认为每人的基因都决定了他的命运,如果你的基因出现了一个很小的错误,可能就会导致某种遗传病。我们总会将命运与DNA搞混,我们更愿意想象未来我们的命运可以像基因编辑技术一样可以重新编辑。但是

没有基因编辑技术前,乐观向上的心态也能改变身体状况,那么,改变命运的道理也一样。

第三,承认到了不同的年龄,要有不同的人生命题。就像“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就是不同阶段、不同人生命题。所谓“人过五十不算命”,就是这个意思,过了五十,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那就是白

活了。

聪明人早早规划好了不同人生阶段的不同命题,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等过了五十岁,做到收放自如、进退自如。

某句电影台词说得好,“二十岁你不反叛就是没心,三十岁你还不成功就是没脑了。”说的是各个年龄阶段要有各个阶段的人生命题。

“我命在我,不在于天”,这是道家对命运的解释。

89岁李嘉诚汕头大学毕业典礼致辞时说:人生有没有既定命运,我不知道,但每一天我们在那零和非零间的选择,我们其实正在不断选择自己一生的命运。

我比较相信“人生就是一系列多项选择题”这样的说法。不断努力,不断选择,朝着心中逐渐清晰的目标奋进。这是一个不断的自我实现的预言。

那么问题来了,你怎么书写你的命运方程式?

第一,要解好你的命运方程式。你可能会说,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命,也不知道会碰上什么运。那就不管命运如何,你就不问前程,但问耕耘吧。先做人,后做事,那么“贵人”自然就会给你指点。

第二,“理解你自己”,这个阿波罗神庙之问,困扰人类几千年,现在轮到你了。杨振宁说过,“教育就是发现专长,培养专长,发展专长。”太对了,有些人到三十岁还不知道自己专长是什么,喜欢什么,这是应试教育的

失败。(至于什么是专长,不只是数理化,人有多达二十种专长,甚至上百种,“上帝给你的潜能,你自己都不知晓”。)

第三,明确阶层晋级方向,找到有利于个人晋级的朋友圈或业界圈,树立榜样人物,当然不一定是李嘉诚、王石啦。

成功不可复制,但并非不可学习。“一命二运三风水”,依现在看,终身学习是第一位因素。但人性是偷懒成性的,终身学习一定是任务导向的,即靠完成某个任务,你某方面的知识技能突飞猛进。那么,靠学习实现晋级就

变成了一场场不停的投入,投入不同的任务菜单之中,让自己停不下来。

那么,你就要找到任务导向的迭代能力。比如马化腾当初创立QQ,一开始没想到做到这么大,只是做一款好玩的年轻人交流的网上工具,还是模仿OICQ的。开始的任务菜单只是打造一款年轻人沟通的工具。然后叠加游戏,叠加移动金融,叠加微信。导入任务后慢慢的就找到了感觉,当然主要还是中国互联网发展的大运势到了。

设计未来人生,要抓住人生际遇。面对时代的需求,认清自己的能力,找准自己的定位,抓住人生机遇。还要认准目标,不断学习,逆境中敢于坚持。

我们更注重阶层晋级的以下路径:那就是国际化,资本化,科技化,市场化,城市化,文化资本。当然还要配合认知升级。

中国古代的“命运方程式”,用以规定一个人运程的轨迹,已不太合时宜。所谓现代社会,就是个人的自致性努力可以改变命运。读书、择业、婚嫁对个人命运的改变力度远远超过古代。更何况全球化、互联网、创业对个人

阶层晋级的作用也非古人所能想像的。

最终,个人命运如何,还要看时代的大运势。没有改革开放,今天的一切个人晋级都无从谈起。

改革开放激发了每个人的努力,每个人的成功实际上都在改变这个国家的运势。这是一个交互作用的结果。先是个体户,然后是下海者,然后是互联网创业者,直到今天的双创人员,他们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时代。

所以,不可太迷信。不努力,信什么也没用。

最后,与大家分享台湾畅销书作家狄骧一篇文章的节选,文章叫“30岁后的你站在哪里,早就注定了”:

我想对那些 20 几或 30 几岁的年轻人说,如果你们安于每月都有薪水领,有地方住有饭吃,偶尔可以聚餐、逛街、唱歌这样的舒适圈,然后到了月底把薪水花光时,就窝在家里吃方便面等月初的薪水入帐。

这样的人生,其实,是和站在狗笼里的狗猫没有两样的。

因为,你们和那些被豢养的狗猫一样,是没有自由的。没有财务自由,没有逃出笼外去享受更多人生体验的自由。

如果 20 几或 30 几岁的人,当下没有这样的认知和自觉,5 年或 10 年后,你们还是只能窝在狗笼里,望着笼外的成功者,开著名车住豪宅或拥有高质量和品味的生活,大叹自己八字不好或老天不公平。

明明是30岁不到的年轻人,却过着老年般的退休生活。

请问年轻人,30 岁后,你会站在哪里?

好了,欢迎关注我的新书《阶层跃迁》,那里有较详细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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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才子孟浩然

有个人,李白为他痴,王维为他狂,不仅是山水田园诗的大家,还是唐朝诸多诗人的心中偶像。

他就是孟浩然。

孟浩然文学造诣了得,长相也仙风道骨。有人说他“骨貌淑清,风神散朗”,就是长得很瘦、很帅气,而且他喜欢穿白衣服,个人形象倒真有几分仙气。

据说那时候半个唐诗圈子都是孟浩然的粉丝团,最知名的“大粉”是李白。与他离别时,李白写下名诗“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在他失意时,李白写诗赠他“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今天小乐就来说说任性才子孟浩然的故事。

40岁前,孟浩然要么在游学,要么在隐居,过得是相当随性自在。40岁那年,孟浩然决定进京赶考,没想到却名落孙山。幸好,在长安还有王维、贺知章等一众好友。

这一天,孟浩然去王维家玩耍,唐玄宗突然来了。孟浩然吓得不敢拜见,躲进床底,谁料却被唐玄宗察觉。孟浩然只好灰头土脸地从床底下钻出来,委实尴尬。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没情商,当唐玄宗命他作诗时,孟浩然居然任性地念起了《岁暮归南山》。

有多少好诗不念,偏偏这首满腹牢骚的。果然,那句“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一下惹怒了唐玄宗:“是你自己不来求进,朕何来弃置人才?”这下坏了,他又被皇帝撵回南山。

仕途无望的孟浩然,走到山水之间,继续游历。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两样,但在某些时候,那份忧愁难以排解。

有一天黄昏,他的小船驶到建德江。烟雾朦胧,江水悠悠,站在江边的他是不是想起了意气风发进长安的日子,想起了遥远的家乡呢?总之,一首千古名篇《宿建德江》就此诞生: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全诗唯有一个“愁”字,其他都在描画风景如何美。这就是孟浩然,他把所有的思绪,都化作风清月明的诗句。

襄州刺史韩朝宗很欣赏他,请他一起赴京,准备向朝廷举荐他。可是等到约定那天,有朋友来找孟浩然,孟浩然便带着朋友喝酒吃饭去了。

孟浩然一不小心就喝高了,这时有人提醒他别忘了和韩刺史的约定。谁知道孟浩然大手一挥:“我现在全身都很痛快,哪有空管其他事情!”

此事一传出,再也无人想举荐他了。

孟浩然的这一次拒绝看似任性,其实是结束了大半生的挣扎。一直以来,他既渴望世俗的功名,又想着归隐山林。年近半百的孟浩然,此时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生性就不适合官场,何必强求?“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的生活,才是自己理想的归宿。

几年后,朋友王昌龄被贬岭南,顺路来看孟浩然。他高兴极了,立马备上宴席,其中有一道菜正是襄阳的名产鳊鱼。

可是那会儿他背上长了毒疮,已近痊愈,医生再三叮嘱要忌口。但孟浩然这个人,一开心哪还想这些,只管大口吃鱼、大口喝酒。

结果,毒疮复发。没等王昌龄离开襄阳,孟浩然就去世了。

谁也未曾想到,任性断了他的仕途,也要了他的性命。或许到了晚年的孟浩然已经走到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活在当下。想要的,不想要的,合适的,不合适的……都不再纠结,而是自由自在生活。

孟夫子的一生让人有些唏嘘,却也让人羡慕。生活中总会有坎儿,但你依然可以任性一点,可以爱山川河流,喜风和日丽。毕竟,诗与诗人会一直被铭记。我们会记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惜春之殇,会记得“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的淡淡乡愁,会记得“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胸怀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