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
当前位置:首页 > 八字

描写麦田的优美段落摘抄 描写麦田的优美段落100字

描写麦田的优美段落摘抄 描写麦田的优美段落100字

本文目录一览:

青翠欲滴话麦田

麦田

小麦是淳朴的农妇,不修边幅,也不爱打扮。

一身绿,但我不会用“青翠欲滴”这个词,开始小麦绿在肌肤,然后逐渐渗透进骨骼,那是骨子里的绿,从外至内的绿。

恍惚间,觉得小麦自己把自己晒绿了,天上也挂着绿的太阳。

我学着父亲的样子,背着手,迈着闲人的步伐,一个人在麦田四周走走,看看。小麦越种越低矮,丰收时,农人不用再俯身割麦,由机器代劳。然而小麦的绿没有改变,越看越绿,沉稳踏实、保守拙诚的那种绿,像把光亮藏在心里的绿玉。小麦不热烈,却刚强,一旦抽穗,天生佩带绿芒,不卑不亢,不屈不挠,直来直去,绿芒变金芒,更刺人,更扎手。

在没有见过大海之前,我看过滚滚麦浪。风的大手推送出太极拳似的轨迹,疾疾地闪过,又徐徐地旋回,麦浪此起彼伏,壮观动人。忽而涌起一道高高的“波浪”,那是无数麦苗在为此低俯。忽而转来一个精巧的“漩涡”,神秘、深邃,令人遐想。麦浪里潜伏着无数敏感的小闪电,提防着风,迎接着风,适应着风,风一来就爆炸、惊跳一下,那些兔子般警觉的麦苗带动大家,蹿起、点地、奔走,又一起回头,释放内心的紧张。

麦苗的密集使这片“大海”少有漏洞,在高处远望更加逼真。风呼呼地吹着,人就在绿色的“海浪”上摇曳、荡漾,歌兮舞兮。小麦在成熟前,总显得湿润,走得越近越感觉湿气扑面,麦苗气息清新,庄稼地的土气苍茫悠长、憨厚可掬,彼此混合着,一缕一缕地钻入鼻孔,又在脑海里无限地铺展开。站得久了,似乎麦浪的小水珠溅在身上,自己也是一株湿漉漉的麦苗,上下深绿,抽出穗,扬起点点白花,含蓄、不起眼,谦卑安静地活着,温情和雪白都包在麦粒中,灌着浆,日益饱满。

小麦田里也长着燕麦、拉拉藤、牵牛花和大蓟花,麦苗长高后,便不用去拔。燕麦做邻居,拉拉藤缠绕装饰至门楣,野花们的红和粉、蓝和紫点缀其间,倒增添了麦田的美。留存下来的杂草野花并不多,无伤大雅,可偶尔在田边拔拔草,无须深入进去两脚。种植小麦的辛苦暂告一个段落,麦苗们自己能够生长,只要风调雨顺,自然会结出圆润甜美的麦粒。寂寞时来转一转,忧虑时也来转一转,麦田会给人安慰,使人平静。

远方麦田传来布谷鸟催人的叫声,“嘟”的一下,云雀却从身边弹射进高空。它们一边飞翔一边歌唱,麦田深处藏着一个碗状的窠巢。

等割倒小麦,运回打麦场,野生半夏才会暴露在麦茬间。小时候,我们踩着麦茬,脚下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虽有扎到脚的危险,却好听好玩,便不厌其烦地踩下去,跟挖到大颗的半夏时一样欢悦。挖半夏挣不到大钱,但就想在空出来的麦茬地里跑一跑,闹一闹,笑一笑。有时候会捡到神奇的贝壳,难道那是麦浪之海留下的礼物?有时候撞见可爱的鸟蛋,男孩子会喜上眉梢,小心翼翼地装到袋底,女孩子则会悄悄地推一推鸟巢,让鸟蛋朝深处躲一躲,她们想得太多,却不动声色。

用挖半夏的钱给奶奶卖一个针线包,给自己买一块蔷薇花手帕,或者一本“呼延庆打擂”那种小人书,想象麦茬地里能不能走出一个英雄。现在的孩子再也不用过来挖半夏,半夏在地底下长成鸡蛋了吗?半夏的三叶手掌随风晃晃,再摇摇,暗自喜悦。

也没有蚕来吃桑叶,柳树的枝条垂到游鱼的头顶上,白杨树叶在更高处热闹地拍手。淡紫的楝子花正盛开,不同的风翻译了又翻译,传递过来的花香仍旧浓郁,仍旧苦。天上的太阳一天比一天火辣,还有石榴的花烧得火红。闪光的镰刀现身,磨刀霍霍,村庄将有大事发生。

没有收割机的年代,镰刀象征着劳动、收获和农事的高效,手握镰刀割倒小麦,既是村庄的大事,也是农村生活的高潮。

小麦焦了,村庄里没有闲人。大人们拉着车,挑着担,每人手握一把镰刀。有的孩子第一次握住镰刀,木质的、带着弯度的手柄,顶端的月牙刀刃黑白分明,锋利得可断毛发。心会忐忑,却更多跃跃欲试。父辈授了经验,一走进麦田,便不怕了,弯腰割上几把,俨然成为割麦老手。我那时候学得也快,生在农村,耳濡目染,农活件件上手容易,割麦动作熟练后,因为据说小孩无腰,很快割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地平线上仅露一道曙光,我们已经起床。麦秆潮润,空气凉爽,最适合低头弯腰,心无旁骛,只顾一路“刷刷”地割倒麦子。麦子沉重又疼痛,它们不呻吟,人便没有叫屈的理由,沉默、汗水、手指划破冒出的血珠,这些都是对麦子诚恳的致敬。麦子落的黑灰很快乌了手指、胳膊、五官,野草汁又添一层绿青,俊俏的小伙子、清秀的村姑娘都不能再细看。农忙时争前恐后,审美已经不再重要。也许,我们那时已经足够美,美的概念不同而已。农民的美无法跟农田和劳动隔离,他们的美必然要沾染尘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会笑,却可以讲笑话,只为放松一下情绪,减轻身体的酸痛。

一刻不停地弯腰收割,终于明白小孩不是无腰,而是劳累、疼痛后更容易恢复罢了。太阳越升越高,汗水一次一次湿了衣裤,又一次一次地晒干、吹干,衣料变得硬硬的、糙糙的,汗水的盐分结晶在布上,衣裤好似生了白锈,锈出大小圆圈。有的男人索性脱掉上衣,却失去保护,手臂胸脯让麦芒划出一道道红印子,我知道那在火辣辣地疼。天气预报说可能有恶风、暴雨,或者冰雹,我们将一直割到天黑,如果恰好遇到满月,劳动的时间就延伸至夜晚。割倒的麦子都要打捆绑牢,或拉或担或扛,全部运回打麦场。母亲们大概最辛苦,除割麦外,还抽空烧茶、做饭、喂牲口,洗洗刷刷,见缝插针。不能割麦的孩子也忙碌,一趟一趟地提壶送饭,给歇息时讲究舒服的男人拿烟,拿黄酒,还会帮割麦割到刺猬的哥哥,照顾一下棘手的宠物。

我的手以前常割草,凝结发黄的老膙,学会割麦小半天,就新生几个嫩茧。嫩茧老膙薄压厚,更不像孩子的手了,但同样没有什么可叫屈。父母的手早已如石面,如树皮,而且裂着口子,不敢轻易抚摸四时的花瓣,也不再抚摸孩子的脸庞。割麦有乐趣,却更多紧张劳苦,我忘记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父母也不肯提醒。关键时刻,我们需要更多力量,我也需要更强的锤炼。割着割着会感到痛苦,但不能去数几乎无穷尽的麦穗,越数越难过。丰收交织着痛苦,我在童年、少年便懂得这一点。也因此更珍惜每一粒麦子,而且越成长越坚强,相信经历痛苦的丰收可换来幸福、心安和尊严。因劳动而丰收的麦田,做不到颗粒归仓最可惜,再难啃的骨头也有啃下来的时候,这是父母交给我的信念,也是一个农民孩子后来追梦的方式。

收割完小麦,再拾一遍掉落的麦穗,麦茬地就真干净了。空出来的麦茬地,让我怀念,也让我感到淡淡的忧伤,却不失落,这里也是我刚“战斗”过的地方。每一块压在心口的石头都已搬开,便只想在开阔的麦茬地里踩一踩,跑一跑,笑一笑,唱一唱。看天天蓝,看云云白,羡慕向往刚从眼前奔过的野兔,想到树上的黄杏和核桃,口水也淌了出来,也终于看到“日暮苍山远”。老黄狗漫不经心地弯过来,瞅瞅你,不知道该不该唤你回家。我拍拍它的脊背,一前一后朝着飘散炊烟的烟囱走近。

现在我也不用再弯腰割麦,家里的镰刀多让父母整饬果树的枝条,轻轻收走花丛的杂草杂物。我留下一个习惯、一个爱好:爱学着父亲的样子,背着手,迈着闲人的步伐,一个人在麦田四周走走,看看。我想,自己将来有一块地,依旧要种植小麦,像赏花一样来看看我们的麦田,和家人一起,和小小的孩子一起。

(孙君飞/文)

麦田之美~薿薿新绿柔,濛濛连千畴,全幅青罗衣,岁岁现丰收

踏足田间,看着那绿油油的麦田,微风拂过,激起一阵麦浪。闭上眼睛,听,摇曳的麦穗在麦浪中轻轻地响,呼吸泥土的芬芳夹带着些许淡淡的青草香。

大地一双巧手,用太阳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麦田丰硕而美丽,令人望着饱满的麦穗笑容满面。

一垅又一垅的麦苗,从我的脚下出发,沿着她的梦想,一直走向远方。

春风如水,用千般柔情抚感着绿意盎然的麦苗,在星光点点中,描绘着一幅静谧安详的华美图章。

五月的麦田,是流淌的河流,是欢腾的海浪,是守望者用金黄铺开的幸福梦想。

图片来源于网络。

麦田之美~薿薿新绿柔,濛濛连千畴,全幅青罗衣,岁岁现丰收

踏足田间,看着那绿油油的麦田,微风拂过,激起一阵麦浪。闭上眼睛,听,摇曳的麦穗在麦浪中轻轻地响,呼吸泥土的芬芳夹带着些许淡淡的青草香。

大地一双巧手,用太阳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麦田丰硕而美丽,令人望着饱满的麦穗笑容满面。

一垅又一垅的麦苗,从我的脚下出发,沿着她的梦想,一直走向远方。

春风如水,用千般柔情抚感着绿意盎然的麦苗,在星光点点中,描绘着一幅静谧安详的华美图章。

五月的麦田,是流淌的河流,是欢腾的海浪,是守望者用金黄铺开的幸福梦想。

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