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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八字结婚有什么坏处 假八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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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作者设计甄、贾两个宝玉,原来有你所想象不到的深意

论真假宝玉

熟读《石头记》小说的人都知道,书中有两个宝玉:一个贾宝玉,是故事中的主角,也是作者大书特书的对象;另外还有一个是贾雨村的学生,叫甄宝玉,书中没有明写,只是借贾雨村与冷子兴的对话略为介绍一下,再就只有脂砚斋等批书人时不时零星提到此人。那么,作者于书中设一明一暗两个“宝玉”,用意何在?背后又有何深意?#红楼梦#

对甄、贾宝玉的人物分析

目前,有众多红学爱好者都达成了一定共识,就是《石头记》中的“石头”二字是“玉石”的代称,即“玉石”的另外一种说法。而由“玉石”刻制而成的皇帝玉玺才是真正的“宝玉”,得之者得天下,而得天下者,可成金口玉言,可掌杀伐决断。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所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漂橹”,是故人神皆惧。这就是为什么小说第十六回中,连鬼判都害怕宝玉的原因。

回过头来再说甄、贾宝玉。如果不承认《石头记》写作手法中运用了谐音手法的人,可以不继续阅看下文。作者在《石头记》第一回中介绍甄士隐时写到:#贾宝玉#

当日地陷东南,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庙旁住着一家乡宦,姓甄,名费,字士隐。

脂砚斋在甲戌本这页文字中有个眉批“真。后之甄宝玉亦借此音,后不注”;在“费”字的右侧,有一个侧批“废”字;在“士隐”二字的右侧有一个侧批“托言将真事隐去也”,如下图:#我说红楼梦#

脂砚斋的批语,证明了《石头记》创作运用了大量的谐音写作手法

同样,在第一回中介绍贾雨村时,在“姓贾名化”右侧脂砚斋有批语“假话。妙!”,在“字表时飞”(注有校注为“表字时飞”)右侧有批语“实非。妙!”。如下图:

脂砚斋的批语,证明了《石头记》创作运用了大量的谐音写作手法

其实在小说中,脂砚斋这样的批语俯首即拾,不胜枚举。因为本文重点分析“甄”、“贾”二字,因此仅以甄士隐、贾雨村为例,重点说明小说中“甄”谐音“真”、“贾”谐音“假”,以引申出“甄宝玉”意为“真宝玉”,“贾宝玉”意为“假宝玉”,亦即“真皇帝”和“假皇帝”。

小说中明写贾宝宝,暗写甄宝玉,这到底为何?小说第二回在写到贾雨村向冷子兴讲述江南甄家时,脂砚斋的批语给出了答案。原文如下:

……雨村笑道:“去年我在金陵,也曾有人荐我到甄家处馆。我进去看其光景,谁知他家那等显贵,却是富而好礼之家,到是个难得之馆。但这一个学生,虽是启蒙,却比一个举业的还劳神。说起来更可笑,他说:‘必得两个女儿伴着我读书,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红楼梦的神来之笔#

在甲戌本“我方能认得字,心里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里糊涂”这段文字右侧,脂砚斋有侧批“甄家之宝玉乃上半部不写者,故此处极力表明,以遥照贾家之宝玉,凡写贾宝玉之文,则正为真宝玉传影。如下图:

通过贾雨村的描述,作者暗写了另外一个几乎与贾宝玉一样的人物

通过脂砚斋的批语,证明了写贾宝玉的同时,遥照了甄宝玉,即对甄宝玉的不写之写

蒙侧批“灵玉却只一块,而宝玉有两个,情性如一,亦如六耳、悟空之意耶? ”。

脂砚斋的批语非常明了的告诉读者:主写“贾宝玉”,其实已“遥照”了“甄宝玉”,通过贾雨村与冷子兴的对话,甄宝玉周围同样生活有一群姐姐、妹妹,同样有祖母溺爱,就如同《西游记》中的六耳猴与孙悟空,真假难辨。因此,有红学研究者认为,贾宝玉扮演了两个角色:胤礽与乾隆。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呢?有一定道理,因为作者在写贾宝玉的同时,必须同时照顾,或者说“遥照”甄宝玉,因此必须把某些“真皇帝”的事写到“假皇帝”身上,至于是不是可以肯定贾宝玉就一定扮演了胤礽与乾隆,还要进一步的分析研究。

先要说明贾宝玉到底是以“假皇帝”为主,还是以“真皇帝”为主?同样先要在书中找到依据。小说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在石牌坊“太虚幻境”四字的两边,见一幅对联: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

这幅对联明白无误的告诉读者,书中的“假”要当真看,而书中的“真”要当假看;“没有”要当“有”看,“有”要当“没有”看。通俗点说就是要反着看。所以书中明面上写的都不是真的,而背后的故事才是真的。

贾宝宝三个字,按照脂砚斋批语谐音为“假宝玉”,书中写他衔玉而生,表面“有玉”,实为“无玉”;甄宝玉谐音“真宝玉”,他与贾宝玉唯一的区别,不是衔玉而生,表面“无玉”,实为“有玉”。按照小说自身给出“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的逻辑,事实就很明确了:

贾宝玉出身时衔玉而生,即象征为太子,但终究没有当上皇帝,失去太子位,即失去了“宝玉”,所以一个“真宝玉”反而成了“假宝玉”,相反不是衔玉而生的其他皇子替身上位,最终得到了“宝玉”,一个“假宝玉”反成了“真宝玉”,正所谓“无为有处有还无”。

那么,贾宝玉到底映射的具体人物又为谁呢?以前夷水在《连鬼判都怕,贾宝玉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中已有结论,映射的就是被两立两废的太子胤礽,并列举了部分依据。甄士隐姓甄名费,谐音“真废”也从侧面证明了“两立两废”这一点。那么,还有没有其他依据呢?答案是有的。

同样是在第二回贾雨村与冷子兴的对话中:

……. 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如下图:

“应劫而生”、“劫生世危”八字不可小看,背后大有文章

围绕“应运而生”和“应劫而生”八个字,贾雨村论述了一大段文字,由于过于冗长,不在此引述,读者自可阅读原文,总的意思就是“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八个字。紧接着冷子兴和贾雨村对道:

子兴道:“依你说,‘成则王侯败则贼’了。”雨村道:“正是这意。你还不知,我自革职以来,这两年遍游各省,也曾遇见两个异样孩子。所以,方才你一说这宝玉,我就猜着了八九亦是这一派人物……

显然,作者通过贾雨村的口要说明的是贾宝玉要么“应运而生”,要么“应劫而生”,到底是哪一种呢?从小说总体思想格局判断,贾宝玉肯定不是“应运而生”,因为小说总体格局为“世危”二字。那么贾宝玉“应劫而生”说明了什么?

从贾雨村与冷子兴的对话中,还看不出明确的意思来。但将通部小说联系起来看,就可以看作者在第一回中早已落下伏笔。第一回在甄士隐梦游“太虚幻境”石碑后,作者将笔墨切换到现实,现实中来了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两人,要甄士隐将有命无运、累及爹娘的英莲“舍去”,士隐心下犹豫,意欲问他们来历。只听道人对和尚说道:

“你我不必同行,就此分手,各干营生去罢。三劫后,我在北邙山等你,会齐了同往太虚幻境销号。”那僧道:“妙!妙!妙!” 说毕,二人一去,再不见个踪影了……

甲戌本中,脂砚斋对这段话有个眉批:“佛以世谓‘劫’,凡三十年为一世。三劫者,想以九十春光寓言也。”见下图:

脂砚斋对“劫”的批注,是解开《石头记》又一把钥匙

且不论脂砚斋关于佛教的“世”与“劫”的时间概念是否与佛教中的概念一致,但脂砚斋至少告诉读者一个信息,小说中的“一劫”三十年,“三劫”等于“九十年”。基本证明《石头记》小说内容的时间范围是一百年的时间,也就是小说所写的时间范围是自顺治帝1644年定鼎北京至乾隆九年1744年。关于一百年的时间空间夷水已在其他文章中有论述,不再赘述。

依据脂砚斋“一劫”三十年的时间概念,以顺治帝定鼎北京1644年为时间坐标的起点算起,那么第一“劫”即1674年;第二“劫”为1704年;第三“劫”为1734年。回过头来看贾雨村“应劫而生”且又符合太子身份的人有哪些?

第一个“应劫而生”的人是胤礽,其1674年6月6日(农历五月初三)生,当日正是“入梅”的日子,亦称“入霉”,一年中自此日进入梅雨的季节,难怪胤礽一生霉运不断,出生即“入霉”,他出生当天母亲就难产去逝,后又被兄弟迫害、魇咒,以致得了狂燥焦虑症,人性发生扭曲,直至被两立两废和圈禁。可见作者借贾雨村之口说“劫生世危”一点也不错。

第二个“应劫而生”的人是弘时,其1704年3月18日(农历二月十三日)生,关于弘时存世的资料并不多,只知其为雍正帝的第三子,因年少时放纵不羁,行事不慎,犯了皇家之大忌,雍正五年(1727年)被削除宗籍,同年八月初六日申时抑郁而终,年仅二十四岁。弘时在雍正为数不多的皇子中,以老大的身份本可以成为太子,并顺理成章的入承大统,其结果却是大权旁落,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无法通过猜想来破解真相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烂了。

《石头记》作为小说,素材来源现实,又高于现实,贾宝玉作为小说中的“演员”,既可以演一个角色,也可以演一类角色,因此在贾宝玉身上,既可以看到太子胤礽的影子,也可以看出一类命运相同太子的影子,这再正常不过。

从封建社会的角度来看,嫡、长为大,胤礽类的太子们对当时的作者来说,可以说是衔玉而生的真皇帝,但最后因失去皇位而成为假宝玉了。与之对应,胤禛、弘历不是衔玉而生的人,反而因得到皇位成为真宝玉了。

这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背后真正的原因,也是《石头记》中有一“甄”一“贾”、一明一暗两个“宝玉”的原因。弄清楚这些,方知《石头记》写作的高妙之处。

同时还要说明的是,不能把《石头记》中对贾宝玉的描写视为自传,贾宝玉是贾宝玉,作者是作者,书中背后所写的事,有作者经历的,也有没有经历的。关于作者的问题,夷水将在另外的文章中来分析论述。

第三“劫”是1734年,也就是到雍正十二年,讨论这一年出生的人已没有多大意义了,倒是次年,亦即1735年10月8日(农历八月二十三日),雍正帝因服用丹药中毒,于圆明园中的九州清晏寝宫宾天,小说第六十三回贾敬的突然宾天即是这一史事的真实写照。

小说中,跛足道人说“三劫后,我在北邙山等你……”一言,故事的时间点发在甄士隐出家之前。夷水曾有文章专门论述,甄士隐的出家暗写的是顺治皇帝出家当和尚的历史。顺治帝在位十八年,六岁即位,十三岁亲政。《石头记》中甄士隐随二仙人梦游到太虚幻境的石坊前,与通灵宝玉有一面之缘,将通灵宝玉“上手了短暂的时间”,但没有随进太虚幻境。

这则故事即暗写顺治帝从亲政起,掌握了皇权时间短暂,同时没有进入过圆明园的史事。因为顺治时期圆明园还尚未修建。这就是作者写作上的技巧,通过巧妙的处理,将不同的时空糅合在一起。

十三岁亲政时的顺治帝初尝权力的味道,自然是不愿“舍去”的,因此小说中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要士隐将有命无运、累及爹娘的英莲“舍去”,士隐自然是不肯的,当然要“舍去”的不仅仅是权力,小说背后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好了歌》已明白无误的告诉了读者,其包含了“权力”、“金钱”、“美女”、“儿孙”,英莲只是众多欲望中“儿孙”的代表。

甄士隐做梦的时间小说中有交待:“烈日炎炎,芭蕉冉冉”,暗指了顺治帝正如日中天之时,政治上掌握了实权,感情上,将同父弟弟博穆博果尔之妻董鄂妃纳入后宫,此时也正是“只有姣妻忘不了”之时,其时间点在1651年至1656年间,显然此时要顺治“舍去”权力、金钱、美女、儿女,他是不肯的,如果从这个时间点算起,至1744年(乾隆九年),时间范围正好在九十年左右,也就是跛足道人所说的“三劫后,我在北邙山等你,会齐了同往太虚幻境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