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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风水宝地叫什么名字 河边风水宝地图片

河边风水宝地叫什么名字 河边风水宝地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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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廷芳的两个风水宝地:小船型地和大船型地

别廷芳老家阳城张堂,是一个很小的村子。

村前一条河流有一片竹林,有几棵枫杨。一条小路延伸到河边,下小路入竹林,有一口小井。竹子晃动,井里的竹影也晃动。

老日子里,张堂人就在这口小井里吃水,别廷芳自然也在这口小井吃水。晃晃荡荡的日子,就掉进了水井里。

竹外没有桃花,只有小河流去,云影流去。前些年那口小井还在,井壁的石头上长满了苔藓,给小井披一身浅绿色的衣裳。

有了苔藓,小井就老了,日子就老了。

张堂村外的小河,发源地在别廷芳造枪厂老虎寨的后寨。水流经过老虎寨南大门寨墙下边的石头洞穴,蜿蜒而下,水底的石头上也带着苔藓。

山涧溪水流淌到了山外,便是一条小河。拐个弯流淌到了张堂,就弯出了一个河湾。水静静流去,张堂这个村子如同一条小船,一年四季就停靠在河湾旁边。水流船不流,水最后向东流淌,汇入湍河,最后到长江去了,从崇明岛汇入太平洋去了,那个入船的张堂村,还留在一座山的臂弯里,一条小河的臂弯里。

张堂这个船型地,是西峡口山水之间众多的船型地之一。别廷芳在这个船型地上呱呱坠地,这个船型地就是他骨头和血液里的风水。

现在人们去张堂这块船型地,要从别廷芳残留下来的老院子后边的路上停车,斜斜的一条小路进入村子,就是江南人斜斜走过一条石板路,去码头上寻找自己的一条老船。

别廷芳留在张堂的老院落,不过是这条船上的几块船板而已。别廷芳在一条很小的船型地上生活,小船一样的小视野决定了别廷芳的个人视野。小河里的小船是走不远的,它仅仅属于它停靠的小河流。长江的宽阔不属于它,大海的汹涌不属于它。

别廷芳一辈子有很多次机会走得更远,但是小船型地上的人,就把自己这条小船拴到了自己的河流边的一棵小树上。不是命运决定他走不远,而是他生命里的山川河流决定了他走不远。多大的风水多大的命,对于别廷芳也是如此。

别廷芳面对任命他担任河南省保安第三大队司令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是想置他于死地的。他担任了南阳抗敌自卫军司令之后,司令部依然在西峡口,而只是在南阳设立了一个办事处,让一个团长南阳应付差事。接见别廷芳并属于少将军衔,有意让他把南阳抗敌自卫军的近二十万人拉出来,给他一个军长职位的时候,他依然以为是想褫夺自己的军权采取的手段,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了西峡口。船小好掉头的思维方式,影响了别廷芳的一生。

张堂,那块很小的船型地,承载主宰了别廷芳的一生。

别廷芳到了西峡口,从张堂那个小船型地走到了一个相对大的船型地。别廷芳就决定让自己的孙子们到西峡口来读书,并且还找了一些聪明的孩子做他孙子的伴读。这一点,别廷芳很像是一个土皇帝,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孙子视作了皇子皇孙。

别小看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对于别廷芳那个家族命运的改变是毋庸置疑的。假若不到西峡口,别廷芳一生顶多就是个寨主,或许就是个大一点的刀客和土匪的头目。而到了西峡口,别廷芳就成了一个抗日的将领。

老鹳河比张堂的那条河宽阔了多了,西峡口的船型地比张堂的船型地也宽阔多了。对于别廷芳这个家族后代们的命运来说,也宽阔多了。别廷芳只有一个儿子,却有八个孙子,除了一个留在西峡口之外,其他的散落于各地。他的孙辈以及重孙辈有的在北京有的在上海,有的在西安有的在武汉,混得也还算体面。

前些年一个活动见到了别廷芳的重孙辈和重外孙辈的人,都是一个大脸盘,活脱脱带着别廷芳的影子。他们的命运之船,是从西峡口的老鹳河出发的。 他们的曾祖来到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上,就是他们命运远行的始发地。

张堂,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小船型地;西峡口,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大船型地。两个船型地,造就涵养了别廷芳家族的命运。

相传由蚂蚁衔土埋葬的墓,香火非常旺盛,前面是玉带水缠腰的格局

蚂蚁坟,在许多地方都有关于蚂蚁坟的传说,今天说的是位于贵州省黔东南州黄平县重安江镇小江口的这处蚂蚁坟,本地人也叫神仙坟。

蚂蚁坟

据当地老人介绍,这座墓的主人是以前抓的壮丁,因不愿去前线打仗,便伙同他的几个战友当了逃兵逃了出来,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逃到此地时,其中一人突发疾病去世,因当时兵荒马乱的年代,同伴就将他简单埋葬于此地,事隔不久,当地人路过时发现成千上万的蚂蚁不断地往坟上垒土,当地百姓觉得这个神奇的现象一定是有神灵在保佑这座坟,于是人们每当遇到不顺心的事都会来这里烧香祈福,而且来烧香的人们都会学着蚂蚁的样,从河边捡来鹅卵石往坟上垒,久而久之墓地越来越大,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小山包。

蚂蚁坟

这座墓的名气非常大,甚至还有外省的信士来到这边烧香祭拜祈福,每到节日的时候,人山人海香火非常旺盛,单看四周厚厚的香纸灰就可见一斑,同时也带动了周围几户卖香蜡纸烛人家的经济效益。

蚂蚁坟鸟瞰

据说墓主的几个战友当年也分别在附近的乡镇成家立业,而这座墓的墓碑却不是几个战友所立,因为这座蚂蚁坟许愿非常灵验,当地的郭氏家族和田氏家族为了相关利益,争相来认领墓地说是自己祖坟,后来因争斗厉害,经相关部门调解,郭氏家族妥协,田氏家族就立了墓碑,不过现在因为烧香的实在太多,墓碑上大半部分被烟火熏得字都不可辨认,主要上面还贴满了鸡毛,也不知道具体作用是什么。这座墓地的地理位置也相当优越,前面河流在此处呈玉带缠腰的景象,

蚂蚁坟鸟瞰

但当地老人介绍,这座墓既不是郭家也不是田家的,墓主姓胡,老人年轻时与墓主的战友接触过,墓主及几个战友都是地地道道的安徽人,是当时从安徽抓过来的壮丁,看来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事情是不少,连祖坟也可以乱认领,如果不是利益相关,相信也只不过是一座无主孤坟而已。

其实蚂蚁衔土葬墓的说法各地都不少见,甚至还有些地方的地名直接叫蚂蚁坟的,意思都大同小异,传说中基本上都是因各种原因把棺椁临时放置,等到再去接着运送的时候,发现棺椁已经被蚂蚁衔土来盖住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蚂蚁衔土来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没有经过证实,近代也无人见过此等异象,也许只是人们杜撰的一种美丽的谎言而已。

香火旺盛的蚂蚁坟

人们所说的在这里许愿非常灵验,这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应该说是人们的一种心灵寄托,对于美好事物的一种祈盼,当然,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习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可以不信,但对待别人的习俗文化和信仰应该保持敬畏之心。#创造奇迹自然#​

别廷芳的两个风水宝地:小船型地和大船型地

别廷芳老家阳城张堂,是一个很小的村子。

村前一条河流有一片竹林,有几棵枫杨。一条小路延伸到河边,下小路入竹林,有一口小井。竹子晃动,井里的竹影也晃动。

老日子里,张堂人就在这口小井里吃水,别廷芳自然也在这口小井吃水。晃晃荡荡的日子,就掉进了水井里。

竹外没有桃花,只有小河流去,云影流去。前些年那口小井还在,井壁的石头上长满了苔藓,给小井披一身浅绿色的衣裳。

有了苔藓,小井就老了,日子就老了。

张堂村外的小河,发源地在别廷芳造枪厂老虎寨的后寨。水流经过老虎寨南大门寨墙下边的石头洞穴,蜿蜒而下,水底的石头上也带着苔藓。

山涧溪水流淌到了山外,便是一条小河。拐个弯流淌到了张堂,就弯出了一个河湾。水静静流去,张堂这个村子如同一条小船,一年四季就停靠在河湾旁边。水流船不流,水最后向东流淌,汇入湍河,最后到长江去了,从崇明岛汇入太平洋去了,那个入船的张堂村,还留在一座山的臂弯里,一条小河的臂弯里。

张堂这个船型地,是西峡口山水之间众多的船型地之一。别廷芳在这个船型地上呱呱坠地,这个船型地就是他骨头和血液里的风水。

现在人们去张堂这块船型地,要从别廷芳残留下来的老院子后边的路上停车,斜斜的一条小路进入村子,就是江南人斜斜走过一条石板路,去码头上寻找自己的一条老船。

别廷芳留在张堂的老院落,不过是这条船上的几块船板而已。别廷芳在一条很小的船型地上生活,小船一样的小视野决定了别廷芳的个人视野。小河里的小船是走不远的,它仅仅属于它停靠的小河流。长江的宽阔不属于它,大海的汹涌不属于它。

别廷芳一辈子有很多次机会走得更远,但是小船型地上的人,就把自己这条小船拴到了自己的河流边的一棵小树上。不是命运决定他走不远,而是他生命里的山川河流决定了他走不远。多大的风水多大的命,对于别廷芳也是如此。

别廷芳面对任命他担任河南省保安第三大队司令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是想置他于死地的。他担任了南阳抗敌自卫军司令之后,司令部依然在西峡口,而只是在南阳设立了一个办事处,让一个团长南阳应付差事。接见别廷芳并属于少将军衔,有意让他把南阳抗敌自卫军的近二十万人拉出来,给他一个军长职位的时候,他依然以为是想褫夺自己的军权采取的手段,还是老老实实回到了西峡口。船小好掉头的思维方式,影响了别廷芳的一生。

张堂,那块很小的船型地,承载主宰了别廷芳的一生。

别廷芳到了西峡口,从张堂那个小船型地走到了一个相对大的船型地。别廷芳就决定让自己的孙子们到西峡口来读书,并且还找了一些聪明的孩子做他孙子的伴读。这一点,别廷芳很像是一个土皇帝,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孙子视作了皇子皇孙。

别小看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对于别廷芳那个家族命运的改变是毋庸置疑的。假若不到西峡口,别廷芳一生顶多就是个寨主,或许就是个大一点的刀客和土匪的头目。而到了西峡口,别廷芳就成了一个抗日的将领。

老鹳河比张堂的那条河宽阔了多了,西峡口的船型地比张堂的船型地也宽阔多了。对于别廷芳这个家族后代们的命运来说,也宽阔多了。别廷芳只有一个儿子,却有八个孙子,除了一个留在西峡口之外,其他的散落于各地。他的孙辈以及重孙辈有的在北京有的在上海,有的在西安有的在武汉,混得也还算体面。

前些年一个活动见到了别廷芳的重孙辈和重外孙辈的人,都是一个大脸盘,活脱脱带着别廷芳的影子。他们的命运之船,是从西峡口的老鹳河出发的。 他们的曾祖来到了西峡口这块船型地上,就是他们命运远行的始发地。

张堂,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小船型地;西峡口,别廷芳命运里的一个大船型地。两个船型地,造就涵养了别廷芳家族的命运。

商城九曲溪流间长出神秘石船,乃风水学中罗星,村庄依此命名

石船,顾名思义,是一块酷似船状的奇石。它位于大别山北麓,灌河东岸的商城县达权店镇石船村境内,这是风光秀丽的豫南乡土中一处“养在深闺人少识”却又满富传奇的名胜。

不同于颐和园中人工雕筑的石舫,此乃巨石天然形成,伫立于河滨洲渚之间,横舟野渡,恰如其名。又因其位于全村东西向河流的出水口方位,标识显著,此处山环水绕,钟灵毓秀,先民直接以石作村名,聚族而居,繁衍生息,渐成商邑一方名闾,这便是我的家乡石船村的由来。

撰文 | 吴益生

01/

石船村中,

船石横洲

穿过途经村中南北向的省道,沿着小河向西行三里许,便见石船所在。伫立河边,举目四眺,只见这尊长8.2米,宽3.6米,高2.5米的船石,船首向东,微微翘起,底部则立于一面积约3平方米的菱形青石板上,船体与石岸自成落差,船头悬空,活脱脱一艘蓄势待发,即将扬帆起航的小船。若在船石腰部,轻轻用力推,船身即会微微晃动,真有摇摇欲渡之势。更神奇地是,在船弦处,还有两小块凸起的石桩,以作把揽系绳之用,造化之奇,可谓周全。

此外,船侧的河道中随处散落的还有石鼓、石椅、石井、石桃、石箱……维妙维肖,相伴成趣。在离石船数米远的堰坎之下,更有一个浑圆深阔的石盆,据说这是石人驾船歇息洗脚的地方。清澈的河水注入石池,荡漾漩起雪白的浪花,游鱼细虾,三三两两,嬉戏可见。河岸则是被水常年冲刷的石板,光洁平滑,其上至今仍印有石人的脚印,如人赤足行走般,一深一浅,栩栩如生。当然,石人也并未走远,就在船尾所对的黄陂寨山脚下,每当清晨河雾泛起,它即若隐若现。谛观姿态万千的各类象形奇石,形神兼备,或立或卧,密集地汇聚石船周边一箭之地,除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当非人力所能轻办。

据考,清嘉庆武开吉主撰《商城县志·形胜》载:“在城南四十里即石船,地出章山之阳,奇石天然横斜洲渚间,宛似孤舟……胥自然之异也。”此条附记:“又城东南五十里有石船,在田阜中,仅见其半,与此有辨。”其实,早在顺治《商城县志·舆地上》中已有其身影:“溪头奇石,形类孤舟,河洲横斜,两岸夹流”。

这是目前可见到的乡邦史志上关于石船较早的记载。古人有云,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如同武夷山著名的阳元石附近必有阴元石与之相伴,在小河的对岸,也有一只翻覆在地而形制稍小的石船,与此船隔水相对,邑人唤作母船。只因后来其上筑路,母船的主体部分被埋入路基之中,已难为人所注意了。宇宙的造化往往超乎常人所想,一阴一阳,一刚一柔、一大一小,这般巧合地相峙而立。也许阴阳两不弃才是这个世界的真谛,正反交融,相生相克,才有生命的生生不息。

其实,按照民间的说法,凡入山野乡村,九曲溪流间的奇异之石,当非凡品。此物在风水学中,称之为罗星,为水口砂的一种,乃真穴余气结作,往往被认为是贵地宝地的象征,故其旁常有香火烟云供养。

环诸石船四周山势,只见龙虎砂合抱,玉带水环绕,明堂开阔,文峰献秀,颇是养眼。据老辈们说,旧时此地曾有颇成规制的东庙,钟声悠久,声闻十里。乡民来此许愿祈福,香火鼎盛,不过年深日久,早已踪迹无觅。后来有人在村中别处另修宝船寺,只是聊借其名罢了。

遗憾的是,石船的成因与年代一直是一个谜,迄今尚未见专门的科考研究。不过结合商城县总体地质概况与相关测绘资料综合分析可知,商城县地处大别山向淮河平原的过渡地带,深受秦岭-大别山造山带抬升隆起的剧烈地质活动影响,承接建造着第四纪冰川的沉积物质。冰川在形成、运动、消融过程中,发生了侵蚀、搬运、堆积作用,使花岗岩体受到冰盖冰川的腐蚀,加之旷日持久的水流冲刷和风化剥蚀,形成了形态各异的地貌景观,石船自是这一地质活动的遗迹。

在今天的汉语宝库中,有“水滴石穿”“聚沙成塔”“沧海桑田”“陵陆之变”等成语,常被形容为经久不懈,世事变迁之意,意谓时间才是大自然的真正主人。这可不止是文学家的想象,而可从亿万年的岩石上得到了最直观的验证。

商城县境内的国家地质公园金刚台素有“光州第一峰”之称,即是大自然的裂山断海,与旷日持久、锲而不舍的水动力作用的结晶。距石船不远处的雷山脚下,有一泓以地热温泉而闻名遐迩的汤坑,又称茗阳汤泉,号为中原第一神水。据说形成于一亿年前,即是商-麻地壳断裂带的火山活动的遗存,或许,石船的形成年代也属于同一时期。总之,在商城县可以看到新老构造运动遗迹星罗棋布,河溪纵横,奇石林立,冰川与温泉相伴,这些无不体现着地球演化过程中水与火的交融奇观。

02/

莫小觑了这方奇石,

背后是农民起义的故事

且莫小觑了这方奇石,它不仅是大自然的杰作,其身上更承载了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丰富的历史内涵。

清顺治《商城县志·舆地》中云:“岩邑更多生面,不欲委山灵于荆莽,复采四至之景择取之,又有十二余景记之。”故将“船石横洲”列入商城古“余景”之一。其中,石船的名声显然盖过诸景,这也并非全然因其景致所致,而是与一段在灌河两岸流传甚广的民间传说有关。

老辈商城人恐怕对这样一首民谣并不陌生:“石鸡叫,石狗咬,石人撑着石船跑,石船下水斑竹炸,十万天兵杀元鞑。”寥寥数语,却是数百年前发源于此的一篇讨元檄文,它见证了元末淮河流域的余思铭部军事活动的重要历史。这个故事在大别山麓妇孺皆知,衍生出多种版本,今据1989年编纂的《河南省商城县地名志》的记载,略述梗概。

余思铭,邑人称为余少保。元朝平章事余普清之子,江西人,元末避兵,落籍商城。当时天下大乱,各路反元义军风起云涌,余少保也乘机占据金刚台,屯兵积粮,扯旗造反,从者万余人。据说,余少保在举义之时,曾得到一位高道的指点,秘授其一锦囊,承诺给他十万精兵助阵,灭元兴汉。高人告诉他,石船、石马、石人,日后皆是战船、战马和卫士,还有斑竹园中的竹节里全是天兵潜伏,届时中秋之夜,只待石鸡叫石狗咬时,天时地利,撒豆成兵,大事可成。

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余少保沐浴净身,只待子时鸡鸣,神箭北射,顺帝殒命,群龙无首,即可大功告成。奈何他忘记了高人的告诫,对枕边之人,泄露了天机。而其妻心窄,唯恐丈夫龙袍加身后另择后妃,于是醋意大发,提前在后院学鸡鸣报时(一说其嫂恐举事后会先杀其祭旗,于是手拍簸箕,引逗雄鸡长鸣,群狗乱咬。)余少保误认时辰,提前射箭举事,然而此时顺帝尚未临朝,所发神箭皆射在金銮殿的龙椅背上,由是泄露身份,龙颜震怒,即派大兵前来围剿。余少保知大事不好,忙折锦囊,只见上面写有四句真言:“插旗尖上取神书,平顶铺下拔宝剑,唤出石人撑石船,金竹园里把兵搬。”怎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取神书,拔宝剑,皆未能如愿得手。直至大军压境,余少保仓猝奔突至石船,但还是因时辰未到,河水未涨,无法撑船启航应战,石马,石人也仍伫立在河边,纹丝不动。悲夫,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一代枭雄,乌江难渡,徒剩孤勇,最终义军寡不敌众,功败垂成。祸水岂因红颜,说到底江山本无缘,反倒连累了一方河岳英灵。这方石船,终未能借助神力启航,化身艨艟巨舰,载着乱世英雄去立勋建业;更可怜的是,斑竹园里的天兵天将屈死竹腹之中,尚上成形,便化为一滩血水,汩汩而流……

而今漫步河曲小道,芳草萋萋,水清鱼现,已丝毫不见当年的阵阵军旗、列列杀声。只有遗留的奇石也许不甘于自己未能补天的命运,气势不衰,翘首东望至今。

传说固然离奇悲怆,但故事的主角其实并非虚构。据明嘉靖《商城县志》余思铭传及诏、诰文书载:元末余思铭集义兵,守御金刚台,朱元璋建立明朝后,余思铭率军归附,被授予平章之职,不久擢升为六安卫指挥同知。后跟随大将军徐达出征陕西凤翔等地,为明廷之稳定立下赫赫战功。后在征西番途中病逝。据其遗愿,朝廷敕令归葬商城余集隆门里,崇祀乡贤,子侄袭享指挥同知,镇抚等武职不等,其身后可谓备极哀荣。余思铭在两淮流域军事活动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可知这确实是一位身居将位,封赠满门的传奇人物。商城诸多地名也与之有关,如里罗城、外罗城、插旗尖、遇子店等,足见少保之名,非是空穴来风。而且他祖籍江西,死后却归葬商城,当是鱼水情深,彼此成就,也算是魂归故里了。

走笔至此,熟悉中国农民战争史的人大概已经看出,余少保与石船的传说并非只是当地乡曲野老口中的佐酒谈资,而是别有一番寓意。它与元末北方黄河流域的韩山童,刘福通的“休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的谶纬掌故,异曲同工,共享着类似的民间奇石与农民起义相关联的神秘象征原型,而且同是发生在异族统治的元末,当非偶然,无非是借助天意神物,凝聚人心,呼唤明王出世,再造河山。石人石船于是承载了普罗众生替天行道,恢复中华的沉重使命与太平愿望。只是黄河的石人系人功凿作,且在史册中早已痕迹无觅,而石船迄今仍伫立淮河南麓的岸边,惯经风雨,看滚滚流水东逝,淘尽千古英雄。

03/

在文人学士的笔下,

石船化作江湖上的一叶扁舟,

载着四时风雅,缓缓行来

石船,除了见证过戎马倥偬的战火与乱世枭雄的命运,她其实还是把更多的魅姿留给了那些文人墨客与乡邑才子。

她的前面原是鄂豫古道,达市旧时颇通商旅,行人往来如流,喧嚣繁华,允为豫南名区。商邑士绅崇儒知礼,兴学重教,境内即有文峰书院,温泉书院等,科甲冠于中州,闾阎茅舍之间,颇闻读书之声。高才俊逸的文人学士,砚田笔耕之余,总是不乏游山玩水之忱,故于地方风物多有题咏。

明代大思想家李卓吾先生也曾一度隐居在商城南部的黄柏山中,著述讲学,一境如狂。其后来离开商城北赴通州时,还与本邑士子诗酒酬唱,留下著名的“洗心千涧水,濯足温泉宫”的高谊佳话。起首那句“大都天下士,已在此山中”,先声夺人,已足徵此地文脉之一斑了。

据乡土志载,清顺治年间,豫南诗坛名流熊舆、黄卷、熊亦振、鲍知管四人曾在此寻幽访迹,以诗会友。并以《船石横舟》为题,以春、夏、秋、冬四景为令,抓阄编序行酒,熊舆为春,黄卷为夏,熊亦振为秋,鲍知管为东,赋诗如次:

【船石横舟(春)】

熊 舆

山溪磐石却为舟,泊向烟澜几度秋。

风起不随波泛泛,云闲空伴水幽幽。

春帆渡口花千树,夜火滩头月一钩,

疑是武陵渔父在,舍船源畔觅仙丘。

【船石横舟(夏)】

黄卷

大地却如渡,犹将石做船。

孤村两岸近,新月横舟悬。

苔影星河动,波纹烟雨漩。

仙舟谁是泛,漫系白云边。

【船石横舟(秋)】

熊亦振

寂寞空山里,依稀石似船。

前人同花尽,系缆野天边。

霜落芙蓉悴,渚寒鸥鹭眼。

浅沙无可钓,悔不下深渊。

【船石横舟(冬)】

鲍知管

无楫无帆横水滨,浮来几度问迷津。

雪残春到苔生画,木落秋深叶作邻。

明月入舱归未满,清风举棹去难轻。

岸头山色收不尽,空载年华不载人。

自乾坤开辟以来,有此溪山,无此佳客。何其庆幸,尚有乡邦文献记载这些佳什,留下了一段斯文佳话。不然数百年后谁人又会知晓,这个豫南村落也曾有过这般兰亭修禊的韵事呢。在诗人的诗境下,石船不是一块蠢然不动的顽石,也不再是命运不济的乱世遗物,而是凝结着天地间的造化精灵,化作江湖上的一叶扁舟,载着四时风雅,缓缓行来。“春帆花树”、“夏月星河”、“渚寒霜落”、“雪残木尽”。岸头山色收不尽,一切景语皆情语,穿透了亘古亘今的岁月流转,以及岸谷之变的人事浮沉,移形换影,如梦如幻。

多少次,我曾伫立于岸头,一任河水西逝,石船的倒影映现其间,随波荡漾。在粼粼波光中,我仿佛看到了数百年前乡野间的曲水流觞,文人雅集的盛会。王逸少笔下的茂林修竹,清流激湍,宛然在前,诸公衣袂飘然,或坐或卧于船石之上,把酒临风,畅述幽情,虽然世殊事异,雅致高怀,不曾有别。记得苏子瞻曾说,江上清风,山间明月,乃是造物主之无尽藏,耳得之为风,目遇之成色,取用不竭,何其慷慨。但他也同样说过,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耳。看来即便是清福,也须有心人才能领受。古往今来,无涯过客,暗淡了刀光剑影,也远去了鼓角争鸣。同样,兰亭已矣,盛筵也已不再,那一袖青衿的酬唱,亦只剩下泛黄故纸中的几行遗墨。只有这一方磐石,独立洲渚,静默无言,泊向烟澜几度秋,空载年华不载人……

仰观宇宙之大,关乎自然,历史,军事,人文以及岁月的沉重话题,一时齐来,应接不遑,难免让人惹出许多无谓的遐思,恍惚不知今世何世。船石下的一泓清流,泠泠作响,也未能将思绪拉回现实。人们不禁会问,这方宝筏究竟因何大事因缘而现身此地?各种猜想,终是戏论。其实,诗人早已给出了答案:“疑是武陵渔父在,舍船源畔觅仙丘。”不知何时的武陵渔父,擎一叶扁舟倘佯江淮山水之间,惊见落英缤纷,溪行至此,复见良田美池,一如故时,以为这里就是他后来访寻无觅的桃花源,终于不忍再度离去,遂泊舟村口,自己也化身为豫南古村中的农人,一袭蓑衣,终老此地,从此与外人间隔。那一叶轻舟也从此漫系于白云之边,守护着一方山水和生灵。

04/

哪怕只是石船,

终究也会经历波涛风浪

当然了,天道无私,阴晴不定皆是物态常情。风和日丽固然美妙,但疾风横雨也是人生当历的场景。既然名之为船,哪怕只是石状,终究也会经历波涛风浪,这自是它的宿命。更何况,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否则也不符合它身上承载的那么多传奇。

自打记事起,我的家乡一直就与各种大的自然灾害绝缘,地气还算平顺。不过数年前的一个夏季,回想起来倒是让人心有余悸。当时商城连半月淫雨不停,一夜南部山乡突发山洪,河道两岸,顿成泽国,冲毁农田鱼塘无算,所幸全境人员并无大碍。

事后,据居住在河边的乡民回忆:当夜洪峰过境,巨浪直直扑向水中的船体,水势凶猛,直接将河边的碗口粗的树木都连根拔去,此时石船底座已没入水中,船头搏浪,气势非凡。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里,难免匪夷所思。

洪峰过境之后的石船视频截图,感谢李善义先生冒雨记录下这些时刻。时隔数年,照片已不甚清晰。犹可想见,石船在惊涛骇浪之中,岿然不动,静定如山。

其实,到过石船的人应该知道,它与河边的石岸并非整体相连,而是船体悬空,只有底部两处支点轻叠于石座之上。当侧面瞬间受到洪水强力冲击时,支撑不稳,就未免有倾覆的危险,着实让人捏上一把汗。可慰的是,石船纹丝未动,最终平稳地渡过了这场百年难遇的风波。

邑人有谚云:“石鸡叫,石狗咬,石人撑着石船跑,石船下水不得了。”这首打油诗,语言虽然略显滑稽,不过不可轻视。一般来说,河道里的大石,往往充当着天然的水文记录仪的作用。只是石船位于河岸,河水流下堰坎时,已经分流,很少有机会漫上船底。如若岸边的石船真的“下水”,那就意味着河水暴涨,已经没上了船身,则知境内洪涝成灾,已成泽国,其害何止“不得了”。由此可见,民谚也是一种古老的灾情预警和善意的提醒。虽然多情的文人一度惋惜它“浅沙无可钓,悔不下深渊。”,但作为村中一员,还是希望它从此老老实实地静泊于岸边足矣。

当然,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洪水终会退去,风波也会止息。虽然,当年石船周边景致受到了些许影响,如那棵从岸边石缝中长出的水杉已经不知所去。失去了天然船蒿,但也不减乡人对它的敬意。

众所周知,豫南乡间素有独特的元宵节送灯风俗,一般来说,所送除祖茔之外,还有牛栏,猪舍、塘井、山林,菜地等各路土地。近些年来,每逢正月十五月明之夜,石船附近也有乡民会专程赶来,在船底青石板上撮土作炉,供上几盏明灯,点燃几炷清香,用这一古老的仪式,让山灵河伯等神祗也同享节日的献祭。并虔诚地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此外,还有同样温情的村人,大概觉得石船久泊岸边,乏其伴侣,难免孤独,于是在她的旁边安立了一条袖珍的小船,陪伴着她,如同祖母牵孙,依偎有情。

05/

山里一叶舟,

千年未泊岸

岁月逾迈,人事代谢,俯仰之间,往事多为陈迹。数百年前的激越战鼓,早已成为老者口中传唱的民谚歌谣;旧日的诗情词采,也已化作村中孩童的朗朗书声;就连那年夏夜惊涛拍岸的疾风骤雨,已同样归于潺潺流水的祥和宁静。时光的钟摆似乎在这片浅水湾中凝固了。而今,恬静的田园,“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朴素平淡。你看,一群白鹅轻浮于河面之上,红掌不时拨起几圈涟漪,水下的鱼儿也会灵活闪避;透过岸边人家的几株桃丛竹影,可以看到农人在田阜的油菜丛中谈笑种作,采茶归来的村姑相互打趣从石船旁款款经行,身后顽皮的黄犬总是会上蹿下跳,追逐挑逗着路边的小鸡;还有不知谁家的少年少女趁着周末,偷偷地在石盆边扬水嬉戏,一任汗水湿透脸颊和衣袖,每每此时,那首“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的号子,不由得从耳边响起……

很显然,较之于石人石船的悲怆传奇,乃至文人名流的诗会雅集,我更喜欢现在的黄发垂髫,鸡犬相闻。诚然,它朴素无奇,难以让高雅文士浅唱低吟;寻常巷陌,也引不起学究们的访古搜奇。

但我知道,石船从远古一路踏波而来,经历了冰与火的洗礼,刀与箭的锋镝,文与墨的浣洗……此时只是返璞归真,云淡云轻而已。毕竟,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繁华落尽处,也只会更加感念,只道是平常的一饮一食之间。石船已与村人的生活融为一体,如果有一天,它被紧紧锁起,须用门票,而不是船票,才能叩开那扇门扉。那时,隔断了山灵地气,就连河水再也不能打湿船底,它的名字,怎能不让人生疑?

其实,春光乍泄,蜂飞蝶舞,又岂是一墙能够关闭?犹记莺飞三月,徘徊溪上,惊叹红雨纷纷,只是水流西逝,却又怅惘莫名。“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这是诗人谢枋得的叮咛,与桃源中人“不足为外人所道”的嘱咐,想必有着类似的深意。已识乾坤大,独怜草木青。只是农人已惯于雨读晴耕,见了桃花,才知又是一年光景。怎奈他们所托非人,一曲桃溪水,怕是终究出卖山中的秘密。落花有意,质本洁来还洁去,谁曾想风波险恶,流水无情,终将她引向红尘浊世,招得好事者,来来往往,寻寻觅觅。

汤泉池远眺,最高的山尖名为笔架山,背面即是石船村。

自己又何尝不知,这个豫南小村,虽也风光旖旎,但在雄壮绵亘的大别山中,终究只是廖廖无奇。那英灵辈出的山河岁月里,曾一度惊天动地。这一腔柔情蜜意,只能付诸于山涧里的清溪,那就让它洗掉身上的种种文字堆砌。露出本来面目,无非洪荒开辟时的几块石砾。在那看不见的深壑巨谷中,也许还有真正的补天之遗,己然默默等待了千年,万年。也许还会继续沉寂,直至造化重开,陵谷更替。阳明先生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其实,何止山花寂寂,那垒垒岩石,森森古木,萋萋芳草,未尝不皆是如此。如果没有人用手去抚摸它们,用心去感受它们,就算再过千年,万年,它也终不能温暖自己。终于一天,“你来看此花时,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从此,那山,那水,那石便不在你的身外,一潜而入心底。

山里一叶舟,千年未泊岸。是因为它迷失了航向,找不到停泊的港湾?还是它与足下的大地,最终选择了分离?有多少人,怕是已经遗忘了故乡的林壑溪山,连同脚下的泥土之气。就连故乡,又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似乎生命之流可以拦腰截断,凭空而起。“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他乡纵有当头月,不抵家山一盏灯。”这些怀乡的诗句,是否觉得矫激?故乡,明明只是籍贯簿中一个冷冰冰的地名,却让古往今来的人,连篇累牍,却依然说不清,道不明。多少次的叩问,多少年的追寻。我终于明白,月是故乡明,这番执拗私心里,原来一直储存着人生学步时,那最初的几步印迹。

在那座葱郁的家山上,是先人的丘墓所在之地,提示着自己姓字的渊源和来历;在那间斑驳的老屋中,一口呼吸,八字生成,传出了人生第一声清脆的哭啼;在那棵苍劲的柳树下,有着父母长辈的劬劳身影,那养育之情,恩深罔极;在那支学堂的烛光里,辉映着自己读书之初,眼中流露出的炽热渴望与惊异……

左起分别为堂妹,小叔,我,堂弟,拍摄约1998年左右。而今诸人皆已成家,各在天一涯,相聚多不易。

有情众生,因缘和合,是前世割舍不断的执念,也是后世无法斩断的业识,于是才有了今生的相遇相聚。故乡,是祖先迁徙的最后一站,也是自己这段缘的重新起点。卦终曰未济,循环且无端。每个人都是这条生死巨链上紧扣着的一环,从祖祖辈辈而来,向子子孙孙而去,生生不息,一欠一还。

作者的妻子,晓洁,江苏人,当年十一假期,以女友身份第一次到我家乡游玩,我专程带她看了石船。有缘修得同船渡,遂定情在此,我还戏说以后可以来此拍婚纱照外景。可惜未能如愿。

终有那么一天,游子也会远离家山,故乡成为了异乡。道阻且长的回乡路,只是春运时车站无数面孔的萍聚又萍散;久违的扺足而眠,如同那蜜月旅行,良宵苦短,只消几个夜晚;返程别离时,老母亲的挥手,自己却不敢回头再看,怕彼此都已泪流满面;那驶出村口的车速,一慢再慢,不是因为后备箱里被塞太过沉甸,那载不动的,怕是对父老乡亲渐渐老去的无力之感。终是故乡的亲人和往事,才让那片山与石,风与月,老树还有炊烟,有了牵挂与温暖。一年一度的中秋之夜,那相隔千里万里的人,彼此抬头遥望星天,被月色瞬间洒满,心儿即刻就能相连。这是独属于中国人的浪漫,以及精神特权!

有人说,只有离开故乡,才能获得故乡。看来,那不曾离别家乡的人,大概就被剥夺了乡愁,不知这喜还是忧?只怕离开了太久,太久,久到乡音已改,雪上白头,梦里每迷还乡路,愈知晚途念桑梓。遥忆往事,物是人非,归去来兮,却近乡情怯。有几分归心,就有几分疏离。客从何处来?——难免还会被儿童笑语问起。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是故乡。流水几十年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不过只要他尚未彻底失忆,想起在这大别山下,灌河岸边,那一方船石在,自己的根就在;那一曲清溪在,自己的血脉也就在。

作者与爷爷近照

许多年来,同一个梦境,不时的从心底泛起:薄雾朦胧的夏日清晨,一个白衣少年,独自一人,溯着河道,来到它的面前,他轻轻扣动石弦,跃上船头,举目四眺,撑起一竿竹篙,想棹着它,驶向远方,穿越过去未来之际,却发现石船纹丝不动,怎么也飘荡不起……

他从梦中惊醒,怅然若失,久久不再成眠。没有人告诉他是何寓意,不过,终有一天他会豁然明白:那一叶虚舟,并不停驻在梦中的故土,也非漂泊在无名的异乡,而是一直遨游在他的心里。人生的大海,茫无涯际,何处是岸?这是哲人们探寻的千古之谜。多少人的身和灵,忘却来时路,也不知归程,无靠无依,一直还在迁徙。吾心安处是吾乡,大概只有这颗赤子之心,才能载着自己,通向终极的彼岸。天渡自渡,阅尽千帆。泊岸、下船、浪静、风息。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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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益生

河南商城人,

就读于西北大学中国思想文化研究所,

历史学博士,

研究宋明理学史,

并关注乡土社会文化转型问题。

河边房子的风水好不好?

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自古人们对财运很看重,旺财的方式多种多样,例如一些住宅设置喷水池。但如果喷水池设置不当,有可能会招来一些是非。中国境内河流众多,那么在河边的房子风水好不好呢?一起来看看。

有些房屋建造在水沟之上,或是有凸出的房屋临于水面,这样的房屋风水差。水在房下流过,不仅犯了“地底穿心煞”,还存在可能落水的危险暗示,水沟的废气和湿气更是随时影响着人的身心健康。

最好不要居住在受了污染的水体旁。长满水葫芦、水藻的水体表明水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污染,这样的水体会发出过多的有害气体,甚至发出恶臭,不仅影响身体健康,也有碍观瞻,对财运更是不利。因为公共水体是无法用个人力量去改变的,因而最好还是搬离受污染的水源较好。有些水体的污染是一时看不到的,应该到水体的上游去考察是否有污染源存在。

河床如果断流也是一件非常不吉祥的事,这在风水上被成为瓦陷煞。瓦陷煞是破财之兆,会令家运不断下滑。河水可能出现季节性断流,这种断流只会在断流的季节产生危害。但有些河流是以水闸控制水量的,可能每周会有几天出现断流。这种断流就非常有害,不时干涸的河床会严重影响宅运。

如果从住宅能看到三十米以内有水闸,会不利家运,不适合居住。水闸就如同一把巨大的铡刀,是容易引来血光之灾的凶煞。水闸附近的水流时有湍急,时而干涸,水流的不断变化,会对气场产生强烈的干扰,使家中的财运出现大起大落的情况。

橡胶水坝通常会制造巨大的水流声,使居住在附近的人如同居住在瀑布边。不仅声煞会影响人睡眠,产生的水汽也会令空气过于潮湿,使水过旺,因而也不适合居住。

风水上说,如果门前有曲水环抱的河流,就能藏风聚气,是聚财的风水居,很多人认为,只要有水就是有财,无论住在什么样的河边都是旺财居。但大河只适合配城镇,只有小溪、水沟适合配住宅。

如果门前是大河,水流湍急,则会引起湿气重、声煞重的情况,水对基地的侵蚀,更容易引发危险,一旦洪水爆发,更容易遭灾。住在这些地方,容易神经衰弱,而财运也会变得不佳。如果大河远离住宅在百米以上,则会消除这些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