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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八字桥松糕 温州八字桥大榕树

温州八字桥松糕 温州八字桥大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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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人的「麦饼别腹」

洞头靠海,永嘉靠山,鹿城隔着一条黄泥瓯江,中间还有乐清、平阳、泰顺、苍南、文成、瑞安……讲起麦饼,头个会想起永嘉,真是山岭爬爬,麦饼啃啃,喝一口山水,心头冻冰冰。

永嘉地处浙南山区,早年种田人揣一个麦饼下地务农,到了下午三点一刻,取出一个麦饼啃啃。等于是现代人的下午茶。另一些时候,农户上山砍柴,下山担柴,肚子饿啊,捉个麦饼填填肚,再掬点山水灌下去 —— 该肚啊,胀起你天光吃落,到屋底日昼饭都弗吃,人啊得你撑死(这个肚子啊,胀得你早饭吃完,到了午饭都不用吃,得把人撑死)!

可以看出,它既以点心的形式存在,又可以做干粮,携带方便、扛饿顶饥。明明是一种农户的小食,为什么又会在市区或其它县区风靡起来?

最初麦饼只是农户外出干活时带着充饥的小食,后来逐渐演变为一种地方特色吃食,而且花样越来越多。© 犀犀

因为人活着,总要想办法给自己挣上一口饭吃。20 世纪 80 年代,底层的劳动人民,读书少,出身苦,就需要脑筋活络,排出该阵(想办法),养活屋底娒儿(孩子)和自己,是别开天地,另创一家。麦饼的花样也是越做越多,从早年的咸菜肉、梅干菜肉发展到后来的萝卜丝肉、香菇肉、紫苏菜和秋风丝。

从地域上来说永嘉麦饼的派系,已经被划分成:沙头麦饼、岩坦麦饼和塘头麦饼三派,后期塘头又衍生出一种小麦饼,算是镇店之宝。这种麦饼,最好吃的是刚出饼缸的时候,涌烫烫的一个,手都拿不住,等微微放凉一会儿,用嘴小心且仔细的咬开一个口子,内里真章即显,是一道蓬松且薄脆的内壁,梅干菜被饼缸内的热火烤到焦糖褐色,越焦、越脆、越甜滋滋。

你肯定要问了,麦饼不应该是咸的吗?

这个又要从温州人的饮食习惯上讲起了,我尼(们)温州人,尤其是老一辈,他们就好这种甜中裹咸或咸里携甜的小食。你讲它是甜的,比如马蹄松,饼身是用红糖和面粉制作,但馅里又要塞进去一些咸的肥肉丁。你讲它是咸的,比如塘头小饼,透着又是一股子梅干菜的甜滋味。如果说这些小食是一部戏,那肥肉就是配角,往往起到托衬的作用。比如马蹄松,说是甜食,内里没得肥肉,就没得灵魂!又比如八字桥的松糕,没有肥肉,就没得内在!还有就是塘头小麦饼,没得肥肉裹携,就没得滋味!

麦饼的馅料以梅干菜和肥肉丁为主打,二者携手,犹如一对亲密夫妻,即便不是情比金坚,那也是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烘出饼坯,肥肉在热火中炙出油渍,把梅干菜的微酸给浸透了,而这种酸又可以化解肥肉的腻。最后,被钳出饼缸的塘头小麦饼,以梅干菜的酸甜,饼身的松脆,让食客一口入魂,似山崩地裂、海潮翻涌般惊艳。

麦饼的馅料有多种选择,其中最经典的是梅干菜和肥肉丁的搭配。© 浪毛线Joe

耐存放,是麦饼的另一个特色。

对馋人而言,食物在当天吃光,即是美味,隔夜或隔几天,它的滋味会渐渐寡薄泛陈。但小麦饼,你可以存上好几日。话转回来,一家食肆做出招牌来容易,想要保留住这份美好,仍需手艺人不断创新和用心。因为大众的嘴巴,在时间的河流里会被各式美食养刁钻,加上口味这件事,自身就是一件难稳住的玄学。

除了永嘉瓯北出麦饼外,乐清镇上还有一种麦饼,即是芙蓉麦饼。

这种麦饼和小麦饼不一样,大个头,扔出去狗都能被打跑。但是奈不住它味道好,咬起松泛,闻之喷香,勾得许多食客慕名前来。馅料以鸭蛋、洋葱、赤虾(虾皮)、猪肉糜、咸菜为主,搁在饼坯上,像做包子一样往里收口、包拢。最后,用擀面杖擀成饼的样子,放在饼铛里烤制,以皮薄馅足为卖点。而塘头小麦饼,则是以炭火饼缸来烤,成品的梅干菜麦饼,酸甜口,鲜脆,酥香为主打。二者相较,只能说平分秋色,分不出个上下。

塘头小麦饼和芙蓉麦饼各有特色,相较之下,难以决出谁更胜一筹。© xxxl

除了以上麦饼,还有一种是家常味。以我母亲为例,过去当地人养女儿,基本上松糕会炊,麦饼会做,除了基本的家务外,她们在厨艺上,更不会输给省外的姑娘。麦饼做的就是家常味,没有任何花哨,麦坯厚实,用料简单,五花肉、菜咸(咸菜)、赤虾搁盆里拌一拌,搁一口大铁锅里先炒熟。过去是将一只煤球炉凳道坦底(摆在院子里),是煤球炉烧烧,锅里配料炒炒,真是一家做饼,引得全院闻香。

麦饼是搁在高压锅里做,不上盖子,倒少许的油沾锅底,饼身往下一贴,等到外头一层饼衣涌出凹凸不平的汽泡后,再翻个个头继续。反复几次,这麦饼算是摊熟了。站在一旁的同志佬(青少年)还没等自家阿妈喊就已经伸手去捉了。

「娒(小孩儿),留心烫!」

话才落下,一双手已经捏住自己的耳朵。老师姆(妇人)笑笑,这双长年累月勤劳苦干的手,早就磨出厚厚的老茧子,不怕烫了,捡起一块圆卵卵、涌烫烫,被烤得松脆喷香的麦饼,扔在板砧上。咔嚓!菜刀一斩,搁在板砧上的饼身已是扑簌簌地往外掉渣了。切大一点,一分为四,切小点一分为八。

吃麦饼要趁烫,热气从内馅里跑出来,像一只调皮的小手捏住鼻子,拐着胃就不肯再松手,势必要让你臣服于它的美味裙摆之下。咬开一口,带出一串油啦啦的菜咸,温州人真真有意思,话喜欢倒着讲,砧板,喜欢讲「板砧」,咸菜喜欢讲「菜咸」,拖鞋要讲「鞋拖」,哎,就是这样子的!

刚出炉的麦饼,切的时候往往酥脆得掉渣。© 叶家厨娘

这一刻的幸福就像是漫画中的教堂钟声响起。松脆实丕丕的饼身,四溢出小麦的香气。你瞧,那五花肉是肥中裹瘦,既有肥白的脂腻,又有瘦肉的韧劲。梅干菜的前世是雪里蕻,许是芥菜干,被晾干、堆黄后,加盐腌制,最后装坛。以它自有的一曲异香,裹着五花,是你滋养着我,我扶润着你,简直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这个时候,赤虾也加入了,你们俩怎么可以忘了我?在虾皮的参与下,口感在层次感上,又爬上一个阶梯,是一览众山小,是画龙点晴的那一笔。混搭之下,才不是什么桃园三结,是东风吹,战鼓擂,势必要把肚子中的馋虫勾出,让你无处可逃,又垂涎欲滴。纵是才吃饱饭,也要让你眼大肚子小,真是调皮呐!

当四分之一的一块麦饼才刚落下肚子,手心不由自主的又想找寻的时候,才发现板砧上早就空落落了。哎,闹(没)办法,谁让阿妈做的麦饼太香了,你才刚尝个滋味,别人已经趁你在吃的时候,又捉个起一块塞肚子里。

五花肉是肥中裹瘦,既有肥白的脂腻,又有瘦肉的韧劲;梅干菜则以它自有的一曲异香,裹挟着五花。© Pinkers

如果说永嘉人认为麦饼配山水啤酒最畅快,窃以为配双鹿干啤酒才对味,创立于 1972 年,历时 49 年,是真正的本地啤酒,饮起来不是山水胜过山水,这真是正宗温州味配温州味!

话外音:

「你吃个麦饼先?」

「我弗(不要)吃,肚饱!」

「你尝尝味道嘛……」

「真离不牢你(受不了你),做人那般客气,闹(没)见过。」

「吃吃嘛!」

「哎,你弗讲(不要说),我尼(们)温州的麦饼,味道真是闹讲道(没的说)!」

「那是当然了,我们温州靠山傍海,物产丰盛,有这个底气,去洞头有海鲜吃,爬永嘉山头有烤全羊,苍南炎亭有鱼饼,叫你吃了,倒带转(带回去)!」

温州人的一点思乡与骄傲都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吃食里了。

温州城区八字桥的老字号“严升记”

八字桥严升记店铺

严升记大屋坐落在温州城区八字桥。八字桥这地方原先确实有两座桥,从信河街天妃宫巷的东端巷口过去几步就到了。清光绪年《永嘉县志》记载:八字桥一桥在德新坊(天雷巷南),东西桥在新(注:今为信)河街北,跨南北。两桥形如“八”字,故而得名。从古到今,八字桥一直是温州市区的繁华区域。

孙守庄摄于1996的八字桥

2007年,八字桥的拆迁工地出土了珍贵的宋代漆器。这些漆器中,有朱漆盘、银扣朱漆盘、花瓣式朱漆碗、收口黑漆盏及黑漆碗碟等,上刻“己酉温州口口张记”、“辛卯温州新河周三叔上牢”等楷体墨书铭文,可以窥见这一带是当年的富人区,也折射岀当时经济的繁荣。在清代,文人周衣德留下一首诗:“半间殿里鳌山簇,八字桥边锦幕添。最是嬉春游女盛,沿街不肯下湘帘。”可以想象当时的繁华和热闹。

温籍著名作家林斤澜先生一篇名为《榕》的散文中写道:“坊口到我家老屋,不过三四百米。从老屋再走一二百米,是个三叉路口。原先街边都有河,有两条桥像八字搭在三叉河上。这里就叫做八字桥。八字中间,又是一株大榕树,两人不能合抱。枝叶盖着河,河上的桥,过街,盖住周围的店面。团圈围着榕树的有酒米店、糕饼店、扁儿店,还有两层‘洋房式’的百货店叫严升记。”这八字桥的“严升记”即是我的祖父严钟杰老先生开创的百货字号。祖父字仲衡,温州市区人,生于1892年,卒于1975年1月22日。祖父出身贫寒,祖屋在市区百里坊八仙楼。听祖父母辈说,不知几代前,严姓祖上也出过大官,曰:“御史太”(御史,相当于现在的监督部门,是负责弹劾、调查等工作的官员),原麻行僧街曾立有牌坊,但后辈却不知为何逐渐败落,至我曾祖父时已只能以钩制“和尚帽”(一种手工棉线睡帽)为生,养有六子三女。

自我记事时,大阿爷、四阿爷、三阿婆及我爷爷均健在。祖辈中数大阿爷最无出息了。整天胸前挂着个破三弦琴,走街串巷,弹琴说唱,嬉皮笑脸地混吃,有时还替人算算命。大家都叫他“蟹浆伯”,意思是指他身上很邋遢、很脏,也是瞧不起他,颇像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但孔乙己还能说“窃书不算偷”,可他是连“阿Q精神”都没了的人,或许是大彻大悟了。他也常到我家,与我们小孩开开玩笑,像个老顽童。有时也在我家蹭饭吃,有次吃了饭回去还顺便把我爷爷放门口的新鞋穿走,把自己已露出脚趾的破鞋留下,爷爷也只摇摇头随他去。他是从没忧愁的样子,我也随大家一起叫他“蟹浆伯”,因为大家都这么叫,大人不责怪,大阿爷也不气恼。后来死了,在族中也没大办丧事仪式,只是事后听大人们淡淡地说“蟹浆伯”已死了。(大阿爷有一女,嫁与天雷巷底一谢姓裁缝师傅,我叫他姨夫,其儿子谢伯龄是我小学同学,其孙子谢炳忠是我妻学生。)

四阿爷还是很有爷爷气质的,大人教我们叫他“碎阿爷”,“碎”的温州话谐音是“小”的意思,温州人认为“四”字不吉利,就用“碎”代。四阿爷的孙子又叫我爷爷为“碎阿爷”,但确实我爷爷是兄弟中最小的,大概称“碎”也是示亲热吧。碎阿爷家是个大家庭,碎娘娘(四祖母)生有10多个孩子,但也有天折的,与我们最亲近的是堂大伯祥丰、堂二叔祥川、双胞胎堂五叔、六叔及其孩子,还有后来嫁到萧山的琦云姨。80年代还有从台湾回来探亲的堂三叔。碎阿爷死的时候,我大概有5、6岁了,还依稀记得:丧事排场蛮大,送殡人很多,我们兄弟姐妹也都穿上白色的丧服为他送殡。

祖父这一辈算我祖父最有出息。祖父自幼勤勉节俭,不但继承了曾祖父的钩制“和尚帽”手艺,还发展扩大至有多种花色的“肩挑货郎担”,最终发展至在百里坊街八字桥置业,开创百货字号“严升记”。鼎盛时期,货通三江,名播浙西南,店员百余人,期间兴衰喜悲绵延数十年。

在我出生时,往日繁荣早已成云烟,唯一能遐想昔日繁荣情景的,就是现存的一幢“严升记大店铺及数十间住屋。它沿市区百里坊街,临街数十米长,大店铺楼上约五间房住着碎阿爷一家。听父亲说,大店铺及楼上住房均是祖父所创产业,因祖父事业发达时缺少人手,遂叫闲居无事的碎阿爷帮忙做事。此后,祖父主内,碎阿爷排街(采购),兄弟同心协力,使严升记生意更加兴隆。但是碎阿爷和碎娘娘都比不上我祖父母勤快,帮不上大忙。一次,碎阿爷到上海进货时因欠精明,遭人算计,亏了一大笔钱,严升记实际上是靠祖父独力支撑主事。我也相信爷爷比碎阿爷要勤快,因在严升记倒闭后,我5、6岁时,时常看到他俩兄弟同从巷弄出来,爷爷是推着摆烟摊的柜子,而碎阿爷则是“脬扎下”挟着木棋盘。爷爷是吃力地推柜前行,而碎阿爷则是悠闲地踱步。到了八字桥头黄先生的中药店,爷爷则是在店堂门口摆下烟摊,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赚钱。碎阿爷则是在店堂里摆下棋盘,泡上一壶茶,与人下棋喝茶、聊天。也是吉人自有福,碎娘娘磕磕瓜子,打打麻将,心宽寿长,竟也活到了101岁过世。

严升记的内当家是我祖母。祖母严李氏(户口簿是这样登记,其实也有名字叫李冬香)娘家是百里西路李宅(现百里路小学旁)。李宅也是一大户人家,祖屋系三进五间的中式建筑。祖母兄弟姐妹众多,其中我见过的大阿婆(祖母的大姐)嫁与西门陈姓,其外孙陈振龙是我中学同班同学。最亲近的二阿婆嫁与南门张家,后因张宅遭火灾,举家搬迁至我家住了好多年。其孙子张自然也是我中学同班同学,是我一直交往的挚友。(还有三阿婆,我印象不深,据说嫁与李宅附近。2015年春,小学同学会,有位女同学叫陈桂美,她知道张自然是二阿婆孙子,就与他说自己是三阿婆孙女。这时,我们祖母辈三姐妹的孙辈是小学同学,才认知、团聚。我祖母最小,他们叫碎阿婆,至此,祖母四姐妹的孙辈都齐了,我们就聚了一次,并拍照留念。)我小时候,过年时,祖母也常带我回她娘家,看看她的一些内侄,即我的表伯、表叔们。祖母对娘家是很依恋,对内侄很关切。记得李宅的二伯伯身体不好,祖母曾多次带我去看望他,后来二伯伯病逝,祖母也是伤心痛哭。祖母精明能干,严升记鼎盛时,店员众多,中午吃饭要十几桌,都是由祖母一人张罗安排店员及家着用餐。大小杂务被祖母打理的并并有条,都说祖母是严升记里的王熙凤。

“严升记”的生意后来逐渐衰落,直接的原因据说是两起:一是碎阿爷在上海的一笔生意亏了血本,二是抗战期间堆在朔门码头的一批货物被日本鬼子飞机所扔炸弹炸毁。但内部管理不善,也是一因素。听我父亲说碎阿爷家的叔叔们都是可以随意到店堂的铜钱笼里拿钱零花,更有甚者,在店堂地上,竟随时都有被脚踢到的银元。

从此“严升记”一蹶不振,直至解放前夕倒闭。后来爷爷只得把店铺出租,住房按兄弟人口多寡分家。因碎阿爷家人口多,爷爷就把严升记大店铺的楼上住房分给碎阿爷一家。我们家另住紧挨的独门大屋,系一进五间二层楼,兄弟俩的亲密无间从住房上也可见一斑。

分家居住后,其实两座大屋前后都有门相通。自我记事起,前门在我家门台间通往碎阿爷家厨房,门虽已被砖砌掉,但门洞请晰可见。后门在我父母住房的后堂间,通往严升记店堂后面走廊,此门在我们住的时候就一直开通,我们两家来去都从该门出入,很是方便。

另有一事也可见两兄弟对住屋的不计较,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碎阿爷的儿孙因人丁兴旺,住房不够使用,遂将原是厨房间的三间平房扩建抬楼。在向房产部门审批时,才发现这三间平房的产权仍在我祖父名下。后由碎娘娘出面要我父亲作个证明,才使他们的建房手续办妥。可见当时爷爷这辈对住房都较随意,只要是空闲房屋,谁有需要谁就拿去使用。我的祖父母一生节俭,但在住房的使用上,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却很是大度,可见他们是把兄弟姐妹的情分看得很重。

解放后,“严升记”店铺由政府收去改为“温州市国营第二百货商店”(这里已于2002年拆迁矗起“安平大厦”)。能有“温州第二”之排座也足见其昔日之声威了。记得我们在孩童捉迷藏时,常爬到老屋的阁楼上,还能找到过去遗留下来的零散的毛线捆、洋伞之类的“广货”。

今日百里路古榕

#温州头条#

1954年她在温州八字桥被人领养,从小生活在林垟,65岁华侨回国寻亲

2019-04-11 16:59 | 记者 杨微微 文 王志 图

她从小生活在瑞安林垟,讲着地道的瑞安方言,如今已年过花甲,与家人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生活,每半年回国探亲一次。但是,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她,心里始终有一个缺憾——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4月8日,她来到本报,向记者讲述了她的身世,希望记者能帮忙寻亲。

她叫蔡杏棉,今年65岁。她说,早在20岁她就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但是养母视她如掌上明珠,她曾几次试探着提起寻找生母,养母一听就落泪。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没有把寻亲真正付诸行动,就是不想让养母伤心难受。7年前,养母在90岁高龄去世,蔡杏棉这才想找一找自己的亲人。

蔡杏棉说,舅舅生前曾将当年领养她的过程告知。65年前,舅舅家住温州鹿城八字桥旁,养母来家做客。一天清晨,家人听到外面有婴儿的哭声,出门探查发现,桥头躺着一名女婴。养母的母亲(就是蔡杏棉的外婆)将女婴抱回家,并由养母领回家养育。当时女婴才一个月大,身上放着写有出生时辰的红纸:正月初十辰时出生(1954年2月12日)。

“我养母结婚多年都没有生育,因此顺理成章地抱养了我,当时她的年龄30出头。可惜几十年过去了,写有我出生时辰的红纸早已找不到了。”蔡杏棉猜测,当年才一个月大就被遗弃,可能有几种情况:1954年,大多数家庭生活水平不高,可能是家里太困难才将女婴送出去;也有可能是“私生子”,亲人偷偷摸摸将孩子送走;或者了解到养母没有生育,故意将女婴放在桥头(舅舅家附近)。

“我22岁时,养母曾带我到温州八字桥去打听,问过一些当地的街坊,生母有没有来找过我。”蔡杏棉说,65年来这是唯一一次打听亲人的消息,毫无所获。直到养母、舅舅去世后,她才再次兴起寻亲的念头。“如果能找到,我就了却了自己的心愿。”她说。

这两天,蔡杏棉将把自己的DNA数据加入温医大司法鉴定中心的寻亲DNA数据库。如果你有相关信息,或者你身边有疑似的对象,请帮助她找到亲人吧。联系电话:13958846666,13958892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