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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思乱想句子大全简短(无思乱想句子大全)

无思乱想句子大全简短(无思乱想句子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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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一些爱好,哪怕是随手拍路边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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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书上看到一句话,说“必须培养一些爱好,来支撑生活的疲惫和琐碎。哪怕是随拍路边的花草,都能让生活充满期待和快乐,用生活治愈生活。 ”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因为说到心坎里了。

确实,我们可以没有特长,但一定要有自己的爱好,比如看书,听音乐,旅游,运动,养花(这几样其实是我的爱好)......

我们可以不懂养花,养一盆死一盆,从而不敢再养,但我们还是可以喜欢花花草草,看到了总会拿起手机把它定格。

我们可以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但我们还是可以喜欢音乐。

一个人,如果没有一点爱好,生活会变得很无趣,没事做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无聊,以致感到寂寞,无思乱想,所以要像那句话说的那样,“培养一些爱好,来支撑生活的疲惫和琐碎”。

《蚯蚓远志》(湖南:仙鹤草)

蚯蚓远志

湖南 仙鹤草

蚯蚓

我叫蚯蚓,千古以来就有人称我为“蛐蛐”或“曲蟮”。

虽说土壤里有丰富的元素,如果没有人类造出一大批适用农耕的工具开垦土地的话,我也不会生长在那个环境里。于是,有这么一天凌晨,我预测到原野以来,我以铮铮铁骨穿梭在时而贫瘠时而富饶之土。慎独是我的座右铭,锲而不舍是我在人生路上发出的铿锵之声人们赐予的褒奖词,而我还得每天坚持劳作,耕耘,不然,我就对不起这样的奖赏了。我每天只有在泥土里去练一练身板,长一长见识,向着远大的志向奋进。

朋友,我的理想是想成为一条巨鳝,或者一条有用的益蛇呢,因为,她们是我的偶像,或者是我人生中最崇拜的人物。曾几何时,还是有人伸出双手为我鼓掌,为我欢呼!

我在尘世间不可能一直走顺风路。有时,适逢暴风雨下得厉害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躲藏在人们居住的屋檐下,屋后有条肥沟,雨大可以爬到阶基上避雨歇息,雨水在厚厚的溜光的土层上面一刻也没停留。外面十分地吵闹,好像许多植物在热烈地拥抱,簇拥着。没等我缓过神来,一把巨大的锄头像闪电般插入土层,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捏起,捏一些细泥巴装进全封闭的竹筒里,然后听到那人很开心地说:“有了你,我可钓得许许多多条鱼,拿回去做成美味佳肴。”我很纳闷,完全听不懂那人说的话。

郁郁葱葱,芬芳扑鼻,经过跋山涉水一路匍匐到达目的地,果真如此。几千年了,当然,我不知其中内情,记得当年遭遇如来佛手掌覆盖的行者孙,无法脱身,坐以待毙,我今天也有如此的感触,就只能待在漆黑的竹筒里等待机会。

那种心情极度的坏,然而,我顿时记起师傅的话。“蛐蛐,若你遇到难处,不管在陆地,还是在水中,便有一人将你拯救,日后会修成正果。”我半信半疑,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时,我不逗你,实话实说,师傅是姜尚,“一代名钓”。他曾经是军师,辅佐周朝帝王使出了毕生精力成就了王者霸业,经过几千年后,到二十一世纪的人们还记得歌颂这位人物呢。

当然,我的人气也是师傅给的,所以,我得更加夜以继日,埋头苦干来挣自己的声誉。

锦荣

三月温煦的阳光沐浴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鸟。我走在回思魔崖南麓下边的校园家属楼,在楼下抬眼一看自家三楼的门,房门紧闭。

思魔山的顶尖峰酷似一张女人脸,仰着头,下巴往上翘,形成了第一主峰,嘴巴的双唇为并列二峰,鼻尖为第三峰,总之,只要慕名而来的人站在某一特殊位置,就可捕捉到这一特定的酷似女人脸的思魔山。每到三月,漫山遍野都是杜鹃花,也叫映山红。山中有香樟、松树、枫树、柿树、杉树等等。我们的校园当时的老师看准了香樟品种,从山上移来了十几棵樟树苗,如今园中已有七旬老人一样的年纪。我简略地给你们介绍了一下这里的人文景光和自然景光。

我到房门前,熟视着一张小型告示牌。爷爷每次外去总要在上面写上一句叮嘱语。今天也如此:“锦荣,爷爷我去白绢河畔白绢湾下手处钓鱼了,你可要首先做完作业,然后去玩或看一会课外读物呢。”

难怪,我见爷爷昨日下午拿着啥东西出去的,回来时把那放到石阶级的角落。我走近一瞧是一个竹筒,盖子是木做的,我把那盖打开,除了蚯蚓那上面还覆盖一层薄的细土,已被蚯蚓拱破了。可能是它们喜呆在泥土中的缘故,爷爷才给盖上这层土呢!木盖在竹筒上一合,十分的严密,肯定那里面是黑漆漆的,如同我在夜间伸手不见五指。

我以前经常跟爷爷一起散步,他在好友面前,只要有空相聚就钓之事挂在嘴边。什么“蚓影”“蚓声”之类的词,或者称自己为“选蚓高手”呢。爷爷也常说起我师傅的名字,只要有人提到姜尚,就神采飞扬,眉飞舌舞的。为何提到又是我的师傅呢,等我慢慢跟你们讲,小朋友,你今天准有口福呢。你小声点等爷爷回来,待我去吓他一跳。

“锦荣,锦荣啊,我知道你又躲在某一处,快出来帮爷爷拿把刀来,今天我要看看鲤鱼肚里到底吃进了啥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半斤八两的鲤鱼的劲如此之大。”爷爷怎猜准我在躲藏呢。爷爷又高喊了一声“锦荣”。我给他的惊喜可没法给了。赶快拿刀去。

爷爷要跟鲤鱼开膛剖肚了,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我师傅说过,蛐蛐是我要救的人。瞬间,看见蛐蛐静静地躺在鲤鱼的肚里,我的手在爷爷提刀的手抬起的刹那,把他抢出来,跑到有土的地方把它埋葬。只要等爷爷自己回过神就算能复活了,他就会托梦给师傅,然后师傅又托梦给我,在今晚或许明晚。爷爷见我在他刀下抢蛐蛐,忽地喊住我说:“你把蛐蛐拿来,锦荣!”

“我不……”

“我要看它是一条,还是一截。”

“我也好奇啊。”

“我钓了几十年的鱼,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的怪事,拿来,锦荣!这样吧,你靠近点让我一睹------哦!比一般蛐蛐大十倍的,还像活的一样,整个肌肤光亮着。”爷爷手比画完又说。“锦荣,你让我亲手掂量掂量。”

“那还差不多,不过,你不要看久了。”

“锦荣,人的一生难免有奇事,怪事或者更有不顺心的事,等你长大了遇到此类事要有平常心处之。今天这条鱼我根本没挂食啊,所以,这件事令我很是烦恼之处好奇之心。”

“爷爷,我有点听不懂其中有些话,好了,等你研究出结果再告诉我或者在晚上,我玩去咯。”

我躲过爷爷的视线,在菜地的隐秘处,我念句咒语。须臾,我来到师傅身边。他正侧卧在床上,咳嗽两声说我:“弟子啊!你的事办得怎样?”

“还好!”

“为师我送你‘慎独,坚持,机警’。你要时刻谨记。”

“我知道了。”

“慢!如果蛐蛐在今晚不能缓过来,我就拿你是问,他今天已经折了五百年阳寿,那就等于对方添五十年阳寿。”

“啊!那怎会这样的,师傅,我求你想办法救救蛐蛐吧!”

“那你就说蛐蛐的遇险经历,详细道来。”

“不好!师傅你听听我爷爷在喊我。师傅,请你把我送回去吧,不让他看出什么端倪。”

姜尚的羽毛扇轻轻一抖,我在极短时间内显身菜地。向爷爷招手高声喊:“爷爷,我在这里!”

“锦荣,啥端倪?”爷爷走过来问。

“爷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装!”爷爷说着便哈哈两声地走开了。

现在我不妨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锦荣”,你不要走开,精彩还在后面。

鲤鱼

一切理想,不是空隙来风;

一切志趣,不是凭空想象;

一切耕耘,不是短暂发挥;

一旦如此,不如自主飞翔。

清澈的河水里有清贫的家,清净的家里有清净的我。一个人自娘肚里降生以来,不是不学无术,又是聪明秃顶;不是愚蠢到家,又是懵懵懂懂。我虽然生长在一个有名望的家庭,父母对我的教育非常良好且在青河镇可算是第一家了,然而,就算如此,对我而言不是那样的好呢!春天温暖的阳光,我根本见不到,唯独有一束阳光专注地照着那张死呆死板又黑得可怕的黑板。

有一天,一粒种子的内心不知如何让我看见,我也没去追根究底寻个原宥。种子的心极度地彷徨,所有的罪孽都是寻着它而来的。

“鲤鱼,你快来看啰!”白蚁站在岸边,小腿被浸着水在大声地喊我要我去看。我的肚子一使劲,一跃而起,来到岸边浅草处。

“看什么?”其实我心里清楚白蚁的为人,便不耐烦地说,“白蚁,只有你一惊一乍的,又有什么鬼点子?”

“那不是一粒种子吗?”

“是啊!怎么的。”

“你再仔细瞧它怪异的动作。”

“我只见它披一件外衣,一脸的可怜样。”我的前半句就是说她。白蚁经常昧心做的事,全都推脱得一干二净。

“这就对了。”白蚁又激昂慷慨地说,“它的心被什么掳走了。”

“我看不像。”我在心里说你好一个白蚁啊,难道,你要把责任推给别人吗?在青河镇,像白蚁这样的人大有人在,我也不妨提一提。灰鼠、地虫、黑蚁、尖嘴鼠等等都是老鹰藐视的人物代表,给他们绘出了一张张活灵活现的漫画。

某节日的一天,爸爸从南方回来说起海南的水比家乡的水更蓝,我不信,立马走到中国地图前喊爸爸。我说,不是这样子!爸爸回答道:“等一下表姐来了,有不懂的地理知识就问她吧!”

“我才不问呢!”其实心里有许多疑问要问的。我的手正要伸向头部挠痒,听见表姐在地坪上跟我爸嘘寒问暖的,我来不及去躲藏,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迎接她。

“小鲤鱼!几年不见人长高了,样子也漂亮多了。”

“鳊鱼姐,你也漂亮咯,哦!姨夫姨妈身体可好?”

“他们二老都好。”鳊鱼姐正向我靠近又说,“小鲤鱼,跟姐比一下高矮,跃龙门需要的力气,学业还好吧?学习上吃力吗?”

“还能应付得来,可要到跃龙门只有两个月心里七上八下的。”

“心里特紧张,是吧!”表姐接着又说。“我那时也有你这种感觉,不怕,我告诉你秘诀。”

“我洗耳恭听。”我不时表现出谦虚的态度。谈了好久,我邀表姐出去散步,边走边聊。

“如何判断一粒种子的内心不被灵魂掳走?”

“掳走种子的灵魂?”鳊鱼表姐挠着头寻思。

“表姐,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劝她不要去想那种研究性的问题,又说,“表姐,你说说上班那里的情况吧!”

“像我没读多少书的人不多,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跃龙门而来,上一本线的同事占绝大多数,上二本线的人数相对少些。”

“表姐,你看我能上几本?”

“你这次期末统考多少分,年级前几名?”

“考了800分,初二年级组十名。”

“只要你直线上升没有瘸腿,准能在四年后高考上一本线,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把握。”

“谢谢表姐的吉言。”我的心像罐了蜜一般,回家一路高兴。

蚯蚓

“选蚓高手”还有另一层意思是“垂钓”。姜尚每次在垂钓前需选用上等蛐蛐或者蛆做垂钓诱饵。譬如,在一次天气正适合垂钓时,还没有诱饵,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屋后的肥沟挖那种安静的蛐蛐,说最能满足自己的垂钓意愿。

蛐蛐与垂钓者讲的一个“坚持”或“耐性”。有了坚持,我师傅在八十岁那年如愿钓得功名。在那个时代在那个年纪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人已不多,其人生意义也的确辉煌。帝王有了他而伟业,他辅佐帝王而骄傲。

“坚持”者。不难把事和物看成十分困难的那种人。而是视困难为渺小,不值得一提。

蛐蛐真正快乐,充满人性化的表象。唯有慎独与散漫分,心境与觊觎分,心态与羡慕分。而垂钓者真要“垂钓”,垂钓则以处世为做人态之,以处世为做人仿之,以处世为做人假之。

其实,许多事不必说穿讲透,或者是“打破沙罐问到底的程度”。

锦荣和鲤鱼年纪小,做事像老厨师熬粥,待不住。如果要他们每天去做一个事情,坚持不下来,有点如刚出土的芽芽嫩着哪,三天两头往田鸡家跑。

锦荣

那年的一天,锦荣通过时空隧道与师傅会面后,回来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三年。闲日,锦荣想起师傅的话那就是说我爷爷要添五十年阳寿!如果他活八十岁再加五十岁等于一百三十岁啊,比程咬金享寿还高!高兴之余却十分沮丧。蛐蛐为何这么倒霉要折寿五百岁呢!那么四百五十岁去了哪里?

“什么!姜还是老的辣?”爷爷在吃早饭时听我随口嘀咕的一句话。

“我没说啥?”爷孙俩小眼瞪大眼认真地说。

“你没说啥?好,你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是啥意思?”

“我只晓得一点点,其实信口扯来的一句话,爷爷你说。”

“锦荣,我说你的书怎么读的?哦!你近段时间以来我没看见你翻字典,又在偷懒!”爷爷指着我的小鼻子说。我听爷爷这么一说,立即起身走进书房。

“爷爷,你没告诉我那句话。”须臾,我从书房走出说。

“还能有什么话?”爷爷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回答,转念一想,又对我说,“噢!好多天我没听见你读英语单词,怎么回事?”

“Jodie,Andrew……”

“锦荣,你这是啥腔调?”

“爷爷,你要我读英语,这就是英语啊!”

锦荣一边读一边想着蛐蛐的那些事,心不在焉。爷爷出去了,她立即闭目念着“啷啷”的咒语。你看锦荣又与姜尚师傅通话呢。

“锦荣,三年前蛐蛐的事你怎么善后的?”

“师傅,我的确知道自己真没用。”就拿蛐蛐善后的事说吧,只让锦荣到池塘里取一支洁白的藕,把藕节取下,把几节藕摆成人体形状,就将藕的每一节放到各关节处,就这么简单的事。师傅闭目用意念遥感到锦荣没有做此事,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所以,一直没有把此事告诉锦荣。

鲤鱼

昨日江中游

黑发白了少年头

谁说我不愁

夜半在勤读

瓦泄北风床吹透

意志暖明眸

专心眼又眍

常配戴眼镜如鷇

成者人上头

我只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妈妈成天说我的一句话,还不是为了我明天的幸福着想是吧,我也没想要跟她作对,只是不爱她天天唠叨。爸爸呢,常年在外攒钱很少回来,他同许许多多农民工一样不管炎寒都睡在露天或工棚里从不怨言。我听得妈妈再多的一句话是检爸爸的原话说的。

“只要我们家鲤鱼有出息,我最苦最累也不怕!”

“出息,出息,你们没有话说了,你们也不想想,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有多大的压力啊。”这就是我跟娘成天的对话唠叨着或顶嘴呢。在我们青河镇要重视孩子多读点书的母亲不多,唯独我娘就是其中之一呢!闲日,我做完家庭作业就在屋里玩,妈妈说我不要像鳊鱼表姐那样初中未读完就去外地打工吃了不少苦还不说,连找一个男人也没水准但还要靠男人来养活她呢。我回答的一句话令妈妈又生气,难道每个人都要读很多书才能有出息。我又说只要我心中有一个理想或者梦想就行。

“看你就是一个熊包样,真没出息。”妈妈的唠叨又来了。

我给妈妈一个台阶,我随即关上房门。再斗嘴的话,我不是成了不孝女。心静下来,首先就把我的瘸腿科目突上来,我知道老师和父母准是拿成绩来说话的。

下学期的一天,妈妈来学校看我在校情况,正巧碰见我要好的两位同学。交谈中,同学说我:“鲤鱼在期中考试进了年级前五名。”妈妈听了脸上的笑像花一样绽放。

往后的日子,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再也听不到唠叨声了。

蚯蚓

同学送我“蟮精”称号。是的,前人也是这么说我的吧!

数千年前,人们专门就我的个性进行专题研究。他们发现我的身体里面藏着许多秘密,并且,他们一致认为我是地地道道一个残疾人,眼睛,耳朵和身体都有缺陷。然而,在我与生活的同龄人里相比,他们的各方面的能力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只我所处的环境漆黑一片呢。一条蚯蚓勤耕的时候是蚯蚓,不耕耘的时候是蚯蚓,犁一样实诚。

如果批评有眼有耳的人前要慢一拍,在我从未到达的高度。

蟮精的修炼,在于心境的包容心态的宽容心灵的海容。所谓“精”,指一个人许多年一心向善为别人着想从不做违心之事。

是啊,我在锦荣的手掌上就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锦荣

谁说我成天无思乱想无所事事神经兮兮。

“锦荣,拿把锄头来!”我记得七岁那年的时候,妈妈教我挖土的情景状态下的一句粗硬话。妈妈首先做了个示范动作,我一锄头一锄头地挖下去。我的小手怎能拗得过一把比我还长的锄头把,整个锄头足有五斤多重呢。

你说锦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想做回锄头呢。

我此次真想做回蛐蛐般的锄头,在泥土里锲而不舍,不!我要在书海里锲而不舍。

节假日的某天,我正在做作业,可只剩下几道数学作业了,突然,我头脑一阵昏眩,从抽屉拿出万应止痛膏在印堂、太阳穴涂上一少许,一刻钟时间才缓过神来,紧接着还是把数学作业做完。我在此要插一句嘴:锦荣的爸爸妈妈一年回家的次数顶多一次要么打电话问好一下,平时就是与爷爷相伴。

到了下午,我向爷爷请假想休息一会儿,确切地说,到外面透一透风。我刚走到白绢河畔白绢湾头脑里轰轰两下,顿时失去了知觉。怎么任凭两只手把头打啊敲啊无济于事,此时,仿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锦荣啊,为师的我在先前施了个法术就是考验你的专心和耐力,你总算过关,刚才,我又略施小法术把你从屋里调出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些,锦荣,你好自为之吧。”

“师傅!谢谢你。”我面向师傅的方向行礼膜拜。

鲤鱼

“我在玉荷学校还算适应,这里的老师都很敬业,班上的同学都沉浸在读书当中,咱不读书不行啊。”刚转学到玉荷的九、十月份里,鲤鱼多次打电话给爸爸汇报学校及班上的一些情况。

“鲤鱼啊,只要你自己认识到读书是好事,我就是挤干了血也心甘情愿,你在校要表现得好一点。”

我听爸爸这么一说心里一阵子酸痛。

玉荷学校坐落在白绢湾的对岸地段。我要提及的是我家是贫是富并不重要,众所周知,农村人如果不勤劳怎样发富,我爸妈想把天上的麻雀一一搞到手,才有学费供我上玉荷学校读书!一般农村的孩子难上这所学校呢,一学期的学费将近万把元。

时间一晃到了期中考试了。

“爸爸!我这次考试没发挥得好,你不会怪我吧,考试分数是语文103,外语106,数学89,其他科均上90分,总分838,是年级组第五名。”

“鲤鱼啊,在学习上你要寻找适合自己的方法这我不多说了,你必须把眼睛要养好,注意多休息,背要挺直些,你现在没有跟灰鼠D走得近吧?”今年爸爸没有在海南,转移到大西北高原区。虽说长途电话贵,他还是多讲了几句。

“哦……唉……好的,好的,我没有,我早没有跟她在一起了。”

既是有最多的奢求和渴望,我也得把它埋葬。这个月仍是按放月假放假,这周的双休日按作息时间照常上课,周六的下午有两节艺术课。看着同学自各进喜好的教室去了,唯独我默默地待在教室静坐。想起父母的话一种激励撞击心房,眼前的事物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快投入补瘸腿科数学的学习当中。下课铃响了,同学喊我几声,我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唯一一个念想,就是多掌握些文化知识,等长大了做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这样还不够,现在,我心中装着“蚯蚓”这位偶像,时时刻刻地铭记着“锲而不舍”四个字。其实,我们鲤鱼家族也曾得到千年前的褒奖,不能到了我这一代就失去了来之不易的褒奖词:“鲤鱼跃龙门。”

闲暇,我创作一首五言诗把它嵌在桌面与玻璃之间以自勉。

我心野蛮吞,三跃鳍虽嫩。

惊羡龙王殿,日出耀中门。

蚯蚓

据说蛐蛐在一次梦中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洞,那里面什么什物和生活用具齐全,仿佛上天赐予它的礼物。

“蛐蛐,听说你有了居住的地方,哪天有空带我们去欣赏。”师傅关切地对我说。

“师傅,这恐怕不可能?”我在梦中见到的一切都是假象,而且,仅仅这是我多年的梦想。我站在生长蟒蛇生长红狐生长绿色生长一切植物的土地上,和梦想倾诉,与空洞攀谈,这样才有了如同现实一般的洞,唉!师傅,这难道不是蟒蛇的洞穴?

一年后的秋天,我在开垦荒地累得身体要垮了,找一个歇息地一歇,无意中我看见如梦中的情景一般的洞,走进出瞧瞧“哇!”好大的一个洞,一切如梦中的一样,我在想这真是我的愿望了?突然,在我的周身出现一道弧状紫金色的光弧闪烁着,我又看见许多人朝我的方向涌来,如潮水般涌啊滚啊,我在原地左转转,右转转。闪烁的光随我的身动而动,“哇……我这是怎么呀!”幸福!满足!所有的形容词用上我不在乎但都不为过啊。

“阿蚓!这是你应得的,你现在转过身去照照镜子,你以后更有造化。”喜欢有人这么叫我“阿蚓”。我听了那人的话,朝镜子一瞧一脸惊诧,感觉到先前的自己已老了,我从椅子上跳下朝拜,心里想莫非是如来佛祖赏赐我的一道金光。

许多天后,有人传言:后山的那条“蚯蚓”的愿望得以实现,成了蟒,并且,是一条益蛇,还被佛祖封了个“致勤蟮佛”。

锦荣

时间真快,锦荣摇身一变成大姑娘了,变得懂事多了。

晨起,锦荣在柳凉山中学宿舍洗脸漱口画眉抹粉草率了一番,走出宿舍门之前,扫视了两张床上是否干净整洁,然后,快步奔向教学楼。因为,正处在高三年级的最后学期的两三个月里,多少有点为自己的前途堪忧。

早在3月11日,锦荣独自一人去了郑州,进行传媒的最后一关面试与体检。这次外出是锦荣十九年以来的第一次闯荡。

“锦荣啊,你一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万一……要不要我去送你,其实,你传媒的分数不是顶好的,非得要去吗?”妈妈打电话说我,不止一次了,并且,就去郑州的事反复提了许多次。

我说:“是鸟儿,总有第一次起飞啊,你那么不放心的话,你就去好了。反正,我有把握。”

“你有个啥?”妈妈的犟筋又上了。

“我有手机,里面有微信,并且,可开通导航呢。”我恳切地回答。就是这句话把心思全在女儿身上的娘说醒了。俩娘女在电话里唧唧咕咕了一阵子,遂自个忙自个儿的去了。

锦荣娘在柳凉山中学食堂打工,换句话说:陪读。娘在学校食堂上班两头黑,一天的工作量又大,每晚都是倒床就睡。

今晨,锦荣关闭宿舍门之前,看一眼娘床上的被子折叠没有?若不整齐,也花上一分钟的时间整理好,然后去教室。锦荣在这天怎么啊,总惦记这惦记那的,在往常,锦荣自顾不暇。离最后的冲刺的时间不多了。熬到中午,她给老爸发个微信:“爸,你骑车一定要注意安全哦!”

“好的。锦荣,你今天怎么说起这个?”老爸记得锦荣三年来从未发过这类的信息,试探性地回复了一句。

“今天高二一男生早上骑车来学校摔死了。”锦荣在微信里说。

“好!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老爸怕女儿担心,又回复道。

说三载时光短暂并不假,但锦荣在前两年多来,决定独辟蹊径来一个天真的想法,不要努力就可以拿下上一本的好学校。

如此的想法像恶性肿瘤,控制着整个心脏。

“锦荣啊,你不要异想天开!实际一点好吗?学习就好比吃饭,一碗饭必须是一口一口地吃,你不可能一口吃掉一碗吧。锦荣!你听话,知识啊,只得慢慢地消化……”当老爸得知锦荣有此种想法的时候,在电话里一次又一次地劝说。

俩父女虽在电话里有话说,但老爸始终认为女儿的翅膀硬了,自己驾驭不了她,遂自言自语着。

火烧着了眉毛。但在锦荣的心里不会怯懦,后退。

鲤鱼

在今天,玉荷学校进行全校大扫除,可是,我从上幼儿班,小学到初中一直以来,学校没有让学生搞一次大扫除。换种说法,是换了校长的缘故吧。新校长上任一改常态,说什么不能让孩子丢失了劳动本色。

我早晨到校,却忘了带劳动工具。我所在的高一123班的女生,负责F段的草皮上的杂草。前几天放月假,班主任已在班上吩咐了18个女学须带小锄头,15个男生中只有8个人带抹布负责教室的全部玻璃,其余的男生带簸箕同女生一道负责清理杂草。可是,今晨到校后带了小锄头的不到人数的一半。因为,123班是D栋楼的三层,只有男生能够负重。

全校的大扫除进行了两三个小时,接近尾声。从一开始,我跟田鸡商量,一人使用一会儿小锄头,田鸡答应了我的请求。但到任务结束时,我跟所有女生一样,觉得很累。尤其,女孩子光着手扯草非常吃力。

徒手如锄,扯掉苦恼的杂草;擦窗抹布,把明亮的眼睛还给玻璃,让它敞亮学子的心境。

墙角院落,一把铁锹,铲掉占据内心多年的污垢、陋习和积尘。

我在午睡后,奋笔疾书,写下了这首小诗。一笔挥就,独自品味了一下自己满意的作品。当我朗诵到“……扯掉苦闷、苦恼的杂草时”,不知定哪个词时,田鸡从后面绕过来说我:“鲤鱼!你这犹豫苦……啊苦……的呢?,就选用‘苦恼’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确切不过了,虽说我们生活在蜜罐里,却什么都不会,若走出社会,我们成什么了?不就是人家视为眼中的‘懒虫’吗。”

“好!搞定。”我兴奋地与田鸡拥抱说。

下午,晚餐时走出教室门,田鸡跟我说:“学校这几期三人行文学社的作品,看上去甚是平淡,没有力作,把你的作品命个题目投进出,包你火一阵子。”我说:“题目就叫‘大扫除’吧。”两人有说有笑,进了食堂。

山鹰在我跟田鸡抹嘴走出食堂时,追过来问我们俩在低估着啥?田鸡翘起嘴指着我说,鲤鱼又有新作了。

“好啊!鲤鱼啥作啊?我叫鲸主编马上见校级刊物的头版专栏,你把以往的作品整理一下,重点推介到省级诗歌刊物呢。”山鹰说,

山鹰是四千多人玉荷中学文学社的社长。主编、社长各一人,由于事务繁多,编辑这块由主编、副主编、责任编辑、编辑等组成。

我听了他的话,点了头,默不作声地走了。因为,最初的尴尬一直影响着我的情绪。田鸡紧跑几步,喊我慢一点。

“鲤鱼啊,据说你当初竞选社长、主编,票数只差一两票的悬殊,当时,是有大部分社员拥护你当社长,最终,你选择放弃了这事啊?”田鸡说我。

“是的。我的文化成绩是比不过他们,我的诗歌爱好怎么啊,还要他来可怜我,真是的!”我说。

“鲤鱼!你高兴一点吗,好不好?”金花鸡近乎逗我。

“我又没跟你置气。”我略微笑着说。我跟田鸡都知道山鹰的舅舅在省级刊物当编辑,故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情呢。

“你吹吧……”我大声说,田鸡也附和着。

蚯蚓

被心魔抓住的人真可怕,去掉一层人皮什么都不是。

我听了这话,心里头一直打颤。一般情况下,我晚上在自家看中央十套探索与发现频道,只关注科学、教育、文化、健康。

在青河镇白绢湾这个地方,真没几只大鸟能够落网。今晚,我打电话问师傅又有谁被心魔咒死了。

“致勤蟮佛,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怎配‘致勤蟮佛’称号呢?”师傅绘声绘色地逗着我。

“师傅,您老人家,还是叫我阿蚓吧。我听人家说好像有个‘死嘛耐伊河’的人,他到底是谁,是不是我们青河镇的人?只因,我从老家出来三十多年了。”我急的连话说得有些结巴。

“他真名叫‘黑黑’,是黑狐云的二崽呢。”师傅我没骗你吧。

“哦!你说他呀,早就该入牢吃子弹的,贪污了上千万呢,好在全国上下老虎、苍蝇一起打。”我愤愤地说。

“‘致勤蟮佛’今晚可以放心睡了。”师傅说了句真听的话。

月朗星稀,青河镇街上一片静谧。我从住处开车回到久别的老家白绢湾,变化不大,路过一条镇中心的公路还是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

驱动宁静致远的车轮,人生才能奔驰。在老家没住几天,我打道回府。面对世事的几多风雨,我最终选择想当一名作家,以抒写我对人生的感悟,对丑陋的鞭挞,对生活的憧憬。

锦荣

锦荣从柳凉山中学回到思魔崖,独坐陋室,心事一层层展开,任无端的黑暗吞噬内心的孤独。

“锦荣,你根本无须下这么大的功夫,尽管放松,你有我呢。”灵魂告诉我说。

“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在高一的时候,只顾谈爱、打扮,让美好的时光溜走了,我拿什么去弥补呢?”锦荣懊悔不已地说。

“春夜这般温暖,道路这般轻盈,难道,就没有对策吗?”灵魂大大咧咧地说。

“我,我什么也没有啊,只有三十多天的时间要高考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锦荣一边说,一边乱抓头发。

“锦荣,看来你这次真的完蛋啰!这样的话,我很高兴。哈哈哈……哈哈哈……”灵魂的笑声震耳欲聋。

我待在书房。突然,我站起眼前一片漆黑,继而摔倒在地。父母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这是高三学生普遍都有的考前综合征。是啊。对于锦荣来说,若能考得个一本线上的大学,算是看到了春天,美好的春天里有蓝天白云,有绿树红花,有飞黄腾达,如此的良辰美景,对于一个充满梦想的人来说,是何等的需要呢。

“锦荣啊,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要把高考看作是平常的一次月考,或模拟考试,你认为努力了,爸妈都不会说什么。”爸爸走过来说。

“爸!我不想考了,万一考得太……又要用掉你们很多钱。”锦荣很是内疚地说。

“孩子啊,我们都知道你的基础差,在这些天里,你就记最基本的知识,这样不就行了吗!”爸爸安慰我说。

鲤鱼

虽说玉荷学校环境好,我在校园里待了这么久,没觉得有人家说的那么好呢。同学们的学习是乐趣无穷,而我的学习却是烦恼苦闷。

“鲤鱼,我给你说一个故事。记得我上三年级时,班上结识了一个好伙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她邀我去她家玩。在玩的当中,她从柜里取出储蓄罐跟我看,并说,这是她两年来积少成多存起来的钱,有些是爸妈要她去买点啥,没用完的钱。有些是爷爷要她背唐诗宋词挣的奖励呢。我随即用手掂了掂,有一点重。她又给我说:‘由于家里穷很多物件都买不起,我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干很重的体力活,但爸爸说了,最苦也不能苦了我读书。’我在当时看了她家的条件确实挺差的,然而,她一直没有放弃读书的念想,成绩一直保持良好,后来她考进了重点中学,而我由于家里有钱,就来到了玉荷。所以,鲤鱼啊,我知道你家的情况,但毕竟你、我都是孩子,大人的事他们自然会解决,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读书。”田鸡不厌其烦地劝我说。

我稍微点了下头,示意:“行!”

田鸡知道我心里的苦,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心里一旦有事就说与对方听。这次我没有先开口,难道田鸡是我鲤鱼肚子里的蛔虫,他知道?

洗脸不洗脸一个样,

梳头不梳头一个样,

漂亮不漂亮一个样。

我有了此番逻辑,心态好多了,学习自然提高了。

田鸡开导我的故事不是没起到作用,相反,对我触动很大。

平时,我和田鸡、鲫鱼三人经常散步。鲫鱼冷不丁说些怪话,让我们两个都听不懂:

让思想找到朝霞,

让心事倾诉舞动,

让时光告别月光。

真的,放逐内心的心魔,是能够做到的,一切心动不如早些行动吧!

就在那天,当夕阳染红了碧绿的江水,我们三人依依不舍地踏上了人生的征途,告别了心爱的青河镇,分向三个目的地奔去。

鲤鱼从不害怕黑夜与孤独,喜欢看沉浸在水中的皎月和繁星。

蚯蚓

每一条蚯蚓都充满了绿色,故被称为“绿蚯蚓”。

我曾经生活在青河镇白绢湾这一带,有了盼头,有了奔头,就这样认识了这个全新的地方。我先是举着火把,给大家把黑夜点亮,后来有人说漂亮极了,我又打着火把,让大伙儿安居乐业,感到生活有甜头。

我们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光着赤膀在干活,不是为别的,是生活必需的途径。

对于蚯蚓来说,从幼儿开始,所迈开的每一步是风雨遗落的印迹。务实和勤恳,成了我和大家的座右铭;坚韧与顽强,成就我和大伙的按摩经。

锦荣

这天艺体生的班主任决定在班上作最后誓师大会,所有同学高涨,锦荣也跃跃欲试。这个班包括音体美传媒的同学。

锦荣记得在四五岁的时候,说自己将来要考一个好的大学,并且,一定会的。

五一劳动节过了几天。锦荣才得知自己在河南省复试的一所传媒学校已合格,即高兴,又烦躁。这些天对解基础题都挺苦恼的,顿觉压力像一只很大的气球,罩着自己。似乎所有的同学都比她要好。

在这期的近两个来月,她与红梅连吃饭学习散步都形影不离。一日,红梅跑到食堂悄悄地跟锦荣的娘说:“阿姨,你的锦荣情绪有些波动,您知道不?”

锦荣娘说:“不知道啊,我跟她的时间错开了,我早晨起床,她在睡,我晚上睡,她在上晚自习,我们完全搞不到一起。好!红梅,阿姨谢谢你!”

“她爸,你的工作重要,还是女儿的前途重要?”锦荣娘得知了这一信息,立马跟男人打电话。

锦荣爸请了假,直奔柳凉山中学。

他会见了锦荣的班主任老师,了解了锦荣在学习上的情况。班主任将现阶段的教学计划、方案做了详细的汇报。他也说到女儿锦荣的基础薄弱,其他方面不是大家都了解锦荣的人品,就一个字“好”。最后,班主任说:“我们会作最大的努力,把希望变成现实,让锦荣考一个理想的大学。”

他等锦荣下晚自习,找机会与女儿交谈,排除她内心的顾虑,抚平内心的积郁了。

两天过后,锦荣在微信里收到爸发来的表情--“我爱你”,隔了些时候,她回一个表情--“吐血”。

“父母对女儿的爱,常不以言表,而且,付诸行动。但是,有的时候我必须让‘爱’说出口,否则,终会酿成千古恨,使家人一方无法弥补其过失。让‘爱’大声说出来,因为父爱如山。若将黄河比喻母亲的话,那么,把父亲比喻成黄山。宝贝,我相信你这次能行,加油,你也会找回自信。”她爸看见了“吐血”表情,愣了半晌。遂发了上面一段文字的信息。

鲤鱼

柳树下的池塘旁有一口深井,是龙井宫。

玉荷的校园内古树参天,十分浓郁,所有的细节,情感都有吸引力,其次,这种姿态似乎在飞翔。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到了树的热泪,是甜蜜的。

当一个人还很年轻,他活泼的思想,会奔跑,会像犀牛一样,把藏在海底里的鱼类追逐。

一只海狮问我说:“小鲤鱼,你学会了用几条腿走路?”

我说:“当然两条腿!”

海狮接着又说:“只用两条腿走路的是愚蠢的,是会遭到攻击的对象。”

时至当代,龙井宫里热闹非凡,门庭若市。我徘徊在犀牛的经典里不能自拔,使我的学业一再荒废。暑假里,我只得避开父母,随即投入到暑假打工的行列。

在公司里干了近半月,我认识了一位我们鲤氏的女客户,她说要认我做她的干女儿,我心中突然明亮了许多。一来二往,我就叫她“干妈妈”。我的生活里从此有了“美好”这个词。

干妈妈就像是一头巨大的犀牛,把海洋这个家园打理得十分富饶。

蚯蚓

那天下午,独让蚯蚓看见黑狐云从青河镇上首的魔云洞里走出,过了一山坡,瞬间,不见人影。

原来,在26日的上午,鲤鱼发微信给蚯蚓。阿蚓,请你在11月26日的那天,带上照相机去一趟魔云洞附近的怪石林,我会乘车去的。那里的景点特别地入眼,石梯藤葛,松栖仙鹤,活水隐龙,猿攀翠岩等等。我一定会到的,你如果没其他事,可先走一步。

我看了她的微信,又在百度里搜索其景点,值得一游。

自从封‘致勤蟮佛’这一称号后,我总是无所事事,觉得一个人有了成就,心底里那股心魔就翘上来了,值得青河镇所有人仰慕。还有什么座右铭,按摩经呢。

今天,鲤鱼的微信发的恰当好处。我准备了行囊,出发。

今生的我就是比前世的我更难辨认出来。不管从敬业的角度,还是从处事的方面,人到了这种地步,有点心高气傲。

穿上鞋,挎上袋,踏上车。

我站在阳光的阴影里,仍一只手搭阳棚,环视一周。真没扫兴,抓住亮点,摄影留念。一饱眼福之后,我觉得还早,鲤鱼怎不见影呢?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还有没挖掘出来的奇景。抛开想法,迈着双腿,朝魔云洞的方向走出。

我心里又在寻思着鲤鱼,她会不会在途中遇难,也许,在午后出现。一边想着鲤鱼,一边继续向前。这时,正抬头间,一个人从魔云洞里走出来,定睛一瞧。那不是黑狐云吗?很像他!我又注意他走路,真的是他!几年之前,黑狐云官级不小,传说他畏罪自杀了的,当时,因为他的二崽黑黑受贿一案,也牵连其中。

从一个人的因果看命运,颇像看雾。但一个人总是羡慕人家,不知他人羡慕你。我在黑狐云的事件上,领略了人生的风光与态度。阳光,我听你的,你看,我走进青河镇的怀抱,一切的梦想终究会实现的。

锦荣

眼睛是空的,塞进万物。

梦幻是空的,塞进一个人的心魔,要么塞进童稚的天真。

一个人是空的,塞进知识。

欲是空的,塞进五毒。

美好是空的,塞进一个人内在和历练。

锦荣的心里,被塞得满满的。她学的传媒虽已花掉了父母的一些钱,却也曾使人气大增,但也被许许多多的事情牵制着,仿佛是生活的一部分。

她在高考结束的当天,冲出柳凉山中学的校门,头也不回。连娘的话也没有听见,笔直回思魔崖,从家里速拿了几件行装,就要乘车去香江县城,跟爸爸说了声,说是在县城打暑假工。

“锦荣啊,考完哒高考,你要去老家看……”未等老爸说完,电话那头戛然而止。

“锦……”红梅准备了一切已坐上了车,故在电话里催她。

“爸,你又怎么……”我不耐烦地说。

“是我呢!红梅。”红梅在电话那头说。“怎么?这么烦躁!我只问你到了哪里?”

“我从家里刚出来,在自家门口等车呢!”我回复红梅。

“那好吧,我等你来了再去找住处。”红梅说完,捧着嘴巴笑。

“好!一会见。”我的心情稍微平息了些。

在柳凉山中学最后冲刺的个把多月里,锦荣时而投入,时而松懈,有时感叹:“高考这事,一则是怪父失察硬要我学传媒,二来是自己底子薄弱。我当时不想学传媒,那也只丢得个六千元钱吧。这回我考砸了,算是人生倒霉事。”

捶胸顿足。顿觉醒悟。

哎!难道爸爸在电话里说是要我去看爷爷呢?假如爷爷过了,我没有尽到孙女的孝,会遭天谴的。语去言来道孝心,弃家无义皆生忿。好了,不想这么多,我在车上思绪种种,到了香江县城再说吧。

红梅似乎在埋怨,说等了我好久呢。咱们去吃饭吧。

好锦荣,急忙找工作去。一天天地在香江县城找啊找,一周过去了。找工作的事,岂敢说半个字,不找!我与红梅两人一边上微信,一边寻访,把自己就这么交给了这个陌生的县城。

“锦荣,你看了微信吗?”红梅急切地说。

“我还没看呢,你急啥!”我不紧不慢地说。

“我们有工作了!是蚯蚓的朋友介绍的呢。”红梅在大声说话。遂在吉祥街的沉香饭店等我小吃。

锦荣闻讯赶到,耸肩惊讶道:“宝贝!我实忘了。他的名字叫蚯蚓吗?”

“不是蚯蚓,难道还会有谁?在刚来县城的那天,我们都加了蚯蚓的微信。”红梅扯了我衣角说,示意要我坐下。“你不知道他改名唤做‘半截蟮佛’啊。”

“我哪知道啊,我只晓得他原来的名字。”我一个劲地说不知道,其实,我打开过微信看了是久违了的蚯蚓,还故意逗一逗。师傅说过,人嘛!要耐得住性子,才做得成事。我在心里准备了话,要跟爸爸讲,我的暑假打工钱归自己所用。

这狭窄的房间,就是我人生的第一个驿站,拼去我所有的内动力,在这六十多天的时间内,只身独闯,练就本领,不仅要说给风听,而且,要说给蚯蚓听。

鲤鱼

人只有在生活中,能吃得了苦,

吃一堑长一智,才能眼睛发亮,

不是说,有一种事物与众不同,

看清生命的真谛和生活的意义。

我步入了全国十所重点大学的麦垛大学门,一种自豪感从胸间奔涌而去。但我曾记得在孩提时羞怯的笨嘴笨舌的模样,不知今日怎能进得如此的殿堂。

那晚转钟,大约两点钟,我听见楼下有人在喊我:“鲤鱼,你知道吗?一只春蚕中居然飞出蝴蝶。蝴蝶诗人!你往后可有贵人相助啊。”我近乎走在梦中与人攀谈起来。

“你是谁啊?请谈谈我的功名和日后的前途。请你坐在树下来,来!你怎知道我这一生可有贵人?”我也以蝶姿,倏地而至。

“你就是鲤鱼吧!啊!你,你果真生了一副好脸廓啊。”那人一头白发一脸银须,仿佛着了一身袈裟飘着,走近我,先是凝视半晌,右手在我胸前抖动或比划几下,娓娓道来。

“老先生,请你明示咯!我听不懂你在说啥?”我追问着。

“鲤鱼!你会有那么一天的啊――”老者不语,倒是满意。离去时吐一句话,忽然不见了。

“老人家!请你告诉我――”人到哪里去了。一片丛林,还是荒原?我在心里一直追问,但又觉得自己在喊。

我是在回味玉荷的123班高三的最后时光的某夜的怪梦,还是现在重复着那一次的梦境呢?想来自己也没有特别出人投地的地方。

如今,我在麦垛大学里都的是中文系,在前段里,大一的这一年一度,麦垛大学里要举办一个校园文艺性的活动,要展示新生各自的才艺这十八般‘武艺’,我只得抓原来的。那时在玉荷中学,有个文化节目进校园,艺术老师教会了我,速记《灯官》。现在我站在台上一决雌雄:其唱段要配合手势、身姿等。

今天,我报灯官:

列位 休要吵休要闹 细听我灯官报一报。

我报的是:一团和气灯,和合二圣灯,三阳开泰灯,四季平安灯,五子夺魁灯,六国封相灯,七擒孟获灯,八仙过海灯,九子十成灯,十面埋伏灯。

这些个灯,那些个灯,灯官我一时报不清。往后看又一层,吕布戏貂蝉,打闹凤仪亭。

看完了一片又一片,昭君打马和北番。

不好了,不妙了,

天雷打死了张继保。

很显然,我上台一露,掌声如雷。当时,我在上台时未抱有获奖的希冀,因为,我的演唱一般,不可能拿下奖,故就来这个新鲜的表演形式已作好最坏的打算。不料,奉迎我的掌声压倒之前的表演者。我庆幸自己平时的努力,在适当的时候得到回报。

我把这一喜讯告诉了田鸡、鲫鱼她们等人,哦!还有蚯蚓这位朋友呢。时隔几个月,没聚在一起,一则是想她们了,二则是当初说好了用勤工俭学挣的钱联手捐款给山村贫困的孩子,每人钱的数量不论多少。只因,爸爸的“只要我们家鲤鱼有出息,我最苦最累也不怕!”这句话点醒我,那时,在玉荷中学就已经行动了。

我用诗的心灵寄托,朗诵似地倾诉着:

低贱与高贵,光明和阴影

区别在于高翔的白鸽和撕扯的蝙蝠

朝着相反的方向不断演绎

我是人类自由的精灵

也是生命的依托

但一切源自

孝或者善

震撼人寰

在欲望未被写进神秘的蓝色小册子,我仍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诚实者,一心追求完美。或者说,在一个人的道路上铺满了鲜花一般。

盖因,我忙于筹措捐款,差点忘了。把获奖一事说给父母高兴一下。

蚯蚓

这种永无休止的秉性、性格持续发展,翅膀硬了咯飘荡着。

鲤鱼在蚯蚓离开了魔云洞的怪石林半小时,才到达这里。慢游了一圈,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拿出手机拍下了几张图片。

话说蚯蚓,行起了踪探这行。盖因,父母死的早,师傅把蚯蚓从孤儿院里领养出来,且跟随师傅多年。师徒俩时聚时散,蚯蚓以大地为家。

黑狐云从魔云洞现身,着实令我好奇,也想弄清一个事实。关于我的秉性,一旦遇着事,便锲而不舍。眼看黑狐云远去的身影,我迅速从小道插近路跟踪,他已进入仙梵镇的一个集市的东巷子里,一会儿不见了,我随及混了进去。原来是一个开茶馆的,我打探过了,老板说:“进我们这里的人,一般是预约了的,纯属是来消费!”我弄明白了,提腿就走。

“师傅,你在哪里?”我想从师傅处能进一步摸清黑狐云的行踪。

“傻小子,你还记得我呀!有事,请快说。”师傅有啥急事要外去似的。

“您知道黑狐云,他还活着吗?”我用极简单的话说。

“我当然知道,他没死!”师傅说。

“哦!那好,师傅,你忙你的去,我没什么事啊!”我试探地说。

“我有事去。但你来了,我就不去了。阿蚓啊,我等你。”师傅说。

“好!我已在路上。”我应一声。

哎!我怎么会筋斗云呢?如行者按住云头,师傅的家,显在眼前。

师徒俩寒暄一阵,直奔主题。师傅说,还是占一卦吧,看有几分胜数。大声说:“好哇!蚯蚓,你这两天等为师的消息咯,这回保准他把牢底坐穿。”我也高兴之极,要为家乡除一害。

尾声

数年后。

一个偶然的机会,蚯蚓进入新世纪幼儿园当上了园长。啊,世界上有许多事物等待我们去发现,去探索。学生朋友,看来你只有好好学习啦。蚯蚓是一个多么富有爱心的人,只有他能够管理好幼儿园和善待孩子。他把“致勤蟮佛”四个字制成匾悬挂在自家堂屋墙上的正中位置,时刻警示自己,多做善事、好事,为一方土地造福。他在毕生中研究学前教育之理论,并出版专著以及涉猎各个领域的著作几十部。

鲤鱼已是三十好几的人,在求学的麦垛大学留校任教,已是正教授。

锦荣与鲤鱼的年纪差不多,她在A城市的著名大学当博士生导师,出版学术巨著十多种,且声名远播。

前年,由于锦荣的一个梦寻当年的两位知音,不久,她把此事发到微信上,记忆在心中开了花。这才与当年的蚯蚓、鲤鱼相聚一堂。三人皆为教育出力,而且,三人的目的都是为了教育人,以教育后代为己任,相聚的这些天,所说的话题离不开教育。

他们的谈话是新鲜的,有血书性和前瞻性。如果让你听见了,准会让你惊异,重新获得感悟,再三开窍,云开雾散。真的,你的一生若撞见了这种人,是幸运的。

可能我忘记了一个提示,蚯蚓的师傅姜尚是仙体,每隔一段时间,他要给蚯蚓交谈一下心得或有事脱不开身,就托梦与他。至今,姜尚还能认准新时代的路怎么走,走向何方?走哪一条路安全,才能摆脱设有陷阱的危险地。

神龛前,求祈祷;看世事,不用眼。

赏山川,心不老;闻烟火,寿命延。

◎创作谈:童心,在大地深处绽放

童心,在大地深处含苞,带着一种好奇心和使命感。

我的童年,总喜欢与虫儿或动物打交道。蚯蚓是昆虫,还是动物?翻阅字典,就清楚了,它是益虫。但在孩提时,我也被虫儿抑或动物咬伤过,然而,玩得最多的小青蛙、蚂蟥、蚂蚁、蚯蚓、蝴蝶、七星瓢虫等,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虫类。尤其,在我们的童年时代,成群结队的身影在田野里独成一景。因为,那时候,谁都知道青蛙肉是餐桌上的佳肴。我和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试着去捕获小青蛙,将从书包里拿出早晨在家里准备好的棉线,双手一伸长,相等的线掐断,用线的一端,把小青蛙的一只脚缠紧,线的另一端拴在竹竿小的一端,小手拿着竹竿的另一端,行走在田间小道,有时,要把手伸得更长,使竹竿拴有小青蛙的一端尽量贴近田地、水沟或池塘的周围的杂草丛,招来大青蛙或癞蛤蟆上钩。如今,在田野里根本看不到幼稚者的身影出没。

更有甚者,适逢插秧时,有的伙伴专从田里捉蚂蟥,把一片瓦烧红,再将蚂蟥放在瓦片上烧成灰。有时,看见某处有大青蛙,将活的小青蛙抛过去,等于让小青蛙送进大青蛙的肚里。

玩终归玩,那时候,大人们根本没时间来管束我们,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人性呀,什么善意。仅就一点,在平时我们从大人的口中得知,把蚂蟥烧成灰后,放在瓦片上,再将瓦片放到屋顶上,一经下雨,数日后,那灰会变成无数条蚂蟥呢。至于为什么我们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我渐渐地长大,知道了什么叫人性,什么叫品质。以后,再也不去玩小青蛙钓大青蛙,或瓦上烧蚂蟥的游戏了。

有一年,我在同事家见过《有趣的昆虫世界》书之后,不久,我买了一本法布尔的《昆虫记》,对我创作《蚯蚓远志》很有启发。每一种动物都有它的个性与传记,想起多年来要在动物世界里寻找一位恰当的“动物”身上存在某种特质的优点,来寄托对小女的鞭策与鼓励。我甚至认为不管我写的文字是什么样,至少让我的女儿看了能启迪她幼小的心灵。她之前的一些行为令我烦恼和不满,但我没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在我小时候,常看见爸爸在沟沟洼洼里挖一些蚯蚓做鱼饵,到池塘、小溪小港里钓鱼。他的一生,唯有“钓鱼”这一爱好。在每次钓鱼前,都要准备蚯蚓当诱饵。有时,他亲自去菜地,或屋前房后的阴沟里挖,有时,要我去帮他挖蚯蚓。

倘若挖一条黑色的蚯蚓,你不能把它当作鱼饵。第一,是它的肤色影响着鱼儿的食欲,第二,是它性情躁增添鱼儿的烦恼。鱼儿看见鱼饵,就像男人看见中意情人吸引住了,若不是意中人,无论你有多美,他是不会上钩的。

爸爸的教师技艺高超,桃李满天下,但钓鱼这技艺不精,钓得最多的鲫鱼,极少数的是鲤鱼,却又小。记得我们兄弟姐妹六人中已有四人在求学路上,他以钓鱼来寄托对儿女四人的期望,鲤鱼跃龙门。在整个钓鱼事件中有蚯蚓、鲤鱼和我姐弟妹等角色的登场。

童心,在大地深处绽放,带着一种责任心与归属感。

在《蚯蚓远志》里,以锦荣、蚯蚓和鲤鱼为代表的儿童个体形象,循规蹈矩,雏燕凌空,呈现在小读者们的面前。

一切理想,不是空隙来风;一切志趣,不是任凭想象。

一切耕耘,不是短暂发挥;一旦如此,不如自主飞翔。

创作《蚯蚓远志》的时候,把修山镇写成青河镇,总是在我潜意识里攀缘,跳荡……

一个人的理想在儿童时代奠基,一个人的作为在青年时代展示。兄弟姐妹六人中只有大姐、二姐的命运被“”所扼杀,其余四人都在各自的工作或领域占有一席之地。

我认为一个人的能力与作为如同一张纸的空白内容与多彩画面。没有云彩的天空不属于完美,你必须在其上面涂些啥,填点什么。

我常在想,童稚的风曾经拂出了多少烦人的疲惫?你的付出又曾熬过了多少泪水与训练?

时光如梭。当我置身于这样的情景下,思绪就会涌动,碰撞,升腾,从而衍生于一种新的隐喻。然而,我不再年幼,那些鸿鹄之志,只属于下一代人了。

◎仙鹤草·原庸,丙午年出生,湖南桃江人。曾系诗刊社创作中心、世界华人作家协会会员等,现为中国散文诗作协会员。有代表作诗集《蝴蝶邮票》《蝴蝶风暴》《蜻蜓驮着三蝶觅荷塘》《蝶锤》《春草·秋蝶》《黑蝶爬格》《红豆子十四行诗选》《羞女山蝴》等多部。

有没有人很喜欢无思乱想

我感觉自己每天总是喜欢不切实际无思乱想,每天白天睡一觉现在就熬夜看今日头条和抖音短视频,自己不知道干嘛,每天上班下班就没有事做,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希望长沙有没有地方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