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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在小河边阅读理解的答案(冬天在小河里句子)

冬天在小河边阅读理解的答案(冬天在小河里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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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岁月小河不孤独

自古以来,人类都是逐水草而居

​自古以来,人类都是逐水草而居。这就是说,有水的地方就会有人居住;草木能够生长的地方,就会有人在此休养生息。大沙漠里边之所以没有人烟,就是因为那里缺水,寸草不生。俗话说得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有了水,才会滋生植物,滋养动物,人类才会安居乐业。

古人对水最亲。每每吟诗作词的时候,诗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把水写进诗词。“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这是刘禹锡笔下黄河水的壮观;“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是李白笔下长江水的辽阔;“欲知别后思今夕,汉水东流是寸心”,这是钱起借汉水东流向朋友表达别后的思念之情;“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头人”,这是郑谷借扬子江头的杨花之春向朋友倾诉离别的愁烦之意。即使一条小小的瀑布,都会让李白写出惊叹:“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即使一场普通的春雨,都会让杜甫写出神韵:“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同样一条大江,在李煜笔下,看起来是“一江春水”,其实是一江春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给人的是凄楚悲凉的感觉;在苏轼笔下,看起来是“大江东去”,其实是时光东去:“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给人的是大浪淘沙,时过境迁,让人遗憾的感觉。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人们旅游,就是游山玩水。山青水秀的地方自然吸引人。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然人迹罕至。不一样的景色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同样的景色,每个人的心理体会也是不一样的。同样是黄河,李白看到的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气势磅礴,一泻千里,整个都是动感,毫不保留;而王之涣看到的是“黄河远上白云间”、“黄河入海流”,与李白看到的并没有二致,却动中有静,让人不禁沉思。

生活中的河流不止大江大河,还有更多的小河流。正因为有了众多的纵横交错的小河流,才汇积起了大江大河,成就了大江大河的壮观之势和天下威名。只不过,人们关注最多的是大江大河,往往忽略了小河流。其实,与人们休养生息最密切相关的恰恰是众多的小河流。遗憾的是,许多小河流像母亲的乳汁一样,养育了一方人,却连一个名字也几乎没有,甚至在地图上也难以寻觅得到。这些小河流默默无闻,日夜流淌,贡献着有限的精力,滋润着一方水土。它们和大江大河一样,都是养育了我们的母亲。

大江大河都从大城市中穿过,或者说,大城市都是依傍大江大河发展起来的。大江大河从古老的文明走来,穿过历史的云烟,带来了今日的繁华。人们赞美它们,讴歌它们,使大江大河时时刻刻都焕发着时代的光彩。

相比大江大河,小河流就显得寒伧多了

​相比之下,小河流就显得寒伧多了,简单多了,静默多了。人们记不得它们,只能在心中祈祷和怀念。

但是,静静的小河并不孤独。它们在起源处,自然生发,一尘不染,与蓝天白云构成最原始最美的风景;它们在流经处,草木繁盛,百姓安居,处处“小桥流水人家”,点缀着祥和淳朴的氛围;它们在汇积处,融入壮阔,“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书写了豪迈的历史篇章。

静静的小河不孤独。因为它们是静美的。它们没有大江大河的喧嚣,而是像处子一样显得羞涩,显得矜持。放牧牛羊的牧童喜欢和它们亲近,笛声悠扬之时,给人的是静谧的美感;正在青春妙龄的少男少女在河边对歌,在河边濯足,在河边追逐,那种缠绵,那种恩爱,那种野趣,只有在古朴的乡村和野性的原野才能有所体会。

静静的小河不孤独。因为它们在静美的同时,也不乏动感。它们流水哗哗,好像终日唱着一首古老的歌。河上的水车,河上的红磨坊,吱吱呀呀,长年累月与小河作着和声。在地势落差的地方,河水从高处飘落,水花飞溅,形成一道让人惊叹的景观。有人称之为瀑布,有人称之为水帘,使这静谧的幽谷也显得生气勃勃。即使在平野上,小河照样唱着欢快的歌,追逐着牛啊羊啊尽情奔跑。牧童手中的小鞭,对着天空一声脆响,使得古老的原野顿时焕发了青春。

每个人都是一条小河

​每个人都是一条小河。人山人海即是许多小河的汇积。人多显得热闹和繁华,就像大江大河;人少显得悠闲和静寂,就像一条条小河。一个人时,假如觉得孤独,那就走出书斋,走出闺房,亲近一下大自然。和天地对话,你会觉得空灵,心境立刻澄澈;和山水相亲,你会觉得旖旎,情感立刻亲切;和动植物交流,你会觉得和谐,思想立刻通融。静静的小河并不孤独,即使只有一个人,你也是岁月的主人。

静静的岁月就像小河,静静流淌。它看着亲昵,却能让你少年变老年;它看着豁达,却能让你青丝变白发。两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站在小河边,仰天长叹:“逝者如斯夫。”《明日歌》言曰:“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水东流,日西坠,虽是自然现象,但是时光的流逝,道理与其相同。因此,明日不可等,努力在今日,“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于是,岁月的小河,与许多人一样,陷入了孤寂冷漠。唐代李峤有诗云:“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见只今汾水上,唯有年年秋雁飞。”天气一日一日变冷,有准备的人绝不会在今年的冬天被冻饿交加。候鸟飞走了,人们都知道自己保暖了。今年冬天的雪,在有的人眼里,是一次仙苑胜景,人间童话,可是在有的人眼里,却可能是一次劫难。不要小看一次小小的天气变化,它也许就能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静静的岁月小河,静静地流淌。其实,它并不孤独。有时光陪它一起流淌。人们就在岁月小河的流淌中慢慢长大,慢慢变老,唱着自己的歌走向未来……

在岁月的小河的流淌中慢慢长大,慢慢变老

以文学之笔描绘多彩河山

生态文学创作者分享写作初心与感受——

以文学之笔描绘多彩河山

编者按

党的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从全局和战略高度,对宣传思想文化工作作出系统谋划和部署,推动新时代宣传思想文化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文化自信明显增强、精神面貌更加奋发昂扬。近年来,伴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火热实践,全国生态文学创作热情空前高涨,一批既有生活底蕴又有艺术高度的优秀生态文学作品,以优美的笔触和艺术形式描绘美丽中国建设新画卷,坚定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信心。

河北遵化农民将玉米装入粮囤。新华社发

【讲述】

为自然万物呐喊

讲述人:湖北省作协原副主席、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陈应松

我是因为申请去神农架林区挂职而接触到生态问题,并因此爱上了山川草木、珍禽异兽。与神农架结缘20多年来,我开始学习和研究大自然,特别是森林,让我越深入了解越喜欢。后来,我从一个外来的写作者,变成了一个山区森林的常住居民,成了大自然的一分子。

在当下中国,生态文学方兴未艾。人们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保护自然就是在保护我们自己。重新唤起人们对大自然的热爱,对山水和动植物以及对生命的敬畏,是生态文学的写作目的。

生态文学创作往往要付出更多艰辛和努力。我自己的生态写作,基本上靠双腿行走,走到天黑,就在农家借宿。记得在写《松鸦为什么鸣叫》之前进行采访时,大雪封山,我租了一辆小轻卡,翻越海拔两千多米的山垭,路上冰雪打滑,我亲眼看到一辆货车滑到路边,要不是被大树挡住,人与车就将坠入悬崖。为了得到一手素材,我必须冒着生命危险,坐三四个小时的车到达目的地,采访到我需要的材料,也体验到了一般作家无法体验到的山区冬季生活。

在生态文学的写作中,一方面,我们借山水抒发对自然的赞美之情;另一方面,直面现实,以文学的方式反思人与自然的关系。我的长篇小说《猎人峰》描写的是人对野猪的猎杀导致野猪疯狂报复;我新近创作的长篇小说《豹》,写的是人与兽争夺生活领地而产生的世代仇恨……

当然,用笔尽情书写大自然之美,与读者分享大地森林、河流山川、草木禽兽给我们的精神滋养,也是生态文学的重要内容。比如我的长篇小说《森林沉默》,里面奔跑着、生长着近百种动植物,包括传说和神话中的奇珍异兽等。虽然是一部写人的小说,但关于森林自然景物的描写至少有数万字。

我如今在神农架生活和写作,随着对森林的熟悉,我还有大量的创作计划准备实施,为自然万物的生命呐喊。

宁夏贺兰山东麓种植的酿酒葡萄喜获丰收。新华社发

胸中有山河 心中有绿色

讲述人:宁夏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 樊前锋

我是一名报告文学写作者,有一种来自现实的力量感染着我,促使我去追寻并参与火热的生态文明建设。最近五六年,我的笔端触及脱贫攻坚、闽宁协作、能源化工、黄河水资源等话题。而闯入生态文学,与一个叫马志文的西海固农民有关。

五十年前,马志文婚后不久,干旱缺水的西海固下了一场暴雨,没有草木的山上发了洪水,冲断道路,淹没村庄。此后,马志文自觉投身栽树种草的行列。有一回,他在60里外的镇上务工,瞥见有人卖柳树苗。尽管兜里只有五角钱,可他还是买了两棵。由于没钱买回程车票,只能扛着树苗朝家走去。深夜,他一进家门,便把两棵柳树种在院里。如今,顽强生存下来的一棵柳树已是绿荫蔽日。

后来,马志文意识到要用行动来改变家乡的面貌,于是在自家院门口开辟10亩荒地,种树种草。几年前,我去他家时,西海固生态面貌已发生了巨变:湿地不断增加,自然灾害明显减少,风沙再也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时不时,还有黑鹳、白鹭、苍鹭在天空掠过。

有天晚上,我把马志文栽树种草的故事写成一篇千字文,随手发在网上,没想到阅读量竟上了百万。那一刻,我深深感到无数中国人的胸中有山河、心中有绿色,我们对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有着无限向往。

由此,我开始关注生态文学。几个月前,我创作的长篇报告文学《贺兰山东麓》出版,讲的是西部乡村发展葡萄酒产业的致富故事,折射的是在党的领导下广大干部群众在西部创造的生态奇迹。

一部好的生态文学作品会让人屏住呼吸,一口气读下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写作者必须走向田野、做好调查,真心实意地向人民学习,以行动获得文学养分、汲取写作能量,感染更多人参加到保护生态的行动中。

甘肃甘南州玛曲县,骏马在河曲马场上奔跑。新华社发

用心用情用力地书写

讲述人: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吉林省作协副主席 任林举

2005年,我开始集中心力创作《玉米大地》,关注玉米和种玉米的乡亲们的命运。从那时开始,我已不知不觉地往生态文学领域靠近。2011年,我完成了《粮道》的创作,通过对粮食驯化史以及生产、流通规律的探索,揭示了粮食和人之间的密切关系,字里行间融汇了敬畏粮食和敬畏自然的生态意识。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我走访了全国13个省市的许多农民和水、土、森林、草原等领域专家。在长达一年半的采访、思考和写作过程中,我的心灵也受到了一场洗礼。

紧接着,我创作了反映野生东北虎兴衰历史和现实生境的纪实文学《虎啸》,以及反映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全州干部群众历时五年整治环境、保护生态的报告文学《躬身》。从自我到乡村,从乡村到人类,从人类到自然,渐渐地,我的创作之路显现出一条清晰的轨迹。随着创作过程的深入推进,我的视域也不断拓宽,更加浓厚的生命意识在我心里生长。

当前,生态文明建设如火如荼,文学必须积极参与,通过用心用情用力地书写,以春风化雨的方式呵护人们的生态意识,让一棵棵稚嫩的禾苗成长为参天大树。

把笔端对准奔走大地的真专家

讲述人:上海市作协理事、散文报告文学创作委员会主任 朱大建

海菜花在洱海的清水中生存了几百万年,被称为“水质试金石”:水清,花妍丽;水污,花枯萎。原本,每年的五月到十月,海菜就会成片成片地开花,可后来,洱海污染严重,海菜花也就杳无踪影了。好在经过以孔海南为代表的科学家团队及各级政府、企业、当地民众等十多年坚持不懈的治理保护后,洱海重返清澈,自然生长的海菜花重新出现在洱海里。《海菜花开——洱海边的重托与守望》,就是一本以海菜花命运变迁为主题的生态纪实文学。

2021年8月,上海交通大学教授孔海南(右)在云南大理洱海科考船上参与水样采集。光明图片

2021年8月,我受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委托,撰写一部反映孔海南教师团队治理洱海的报告文学。动笔写作前,是漫长的采访。从2021年夏天起,每周一至两次,孔教授像给学生上课一样,一边放自己制作的PPT,一边讲述他的水生态治理故事。

对我来说,这既是采访,也是学习。要想写好这个水生态环境学者,必须“钻”进他的专业里,在很短时间里成为内行,再用我的语言写出他的故事。这样的学习式采访,持续了四个多月。其间,我还跟着孔教授去大理,全程参加“2021推进全球生态文明建设(洱海)论坛”,去右所镇松曲村看农民采摘人工种植的海菜花,看罗时江1500亩倒锥子型人工湿地,看洱海的源头茈碧湖,并采访了卖海菜花的电商女主播以及协助孔教授做洱海生态治理工程的老朋友……一次次深入采访,让我对洱海治理的艰辛过程有了更多了解。初稿写完后,为了让故事更加丰满,我又随孔教授去了洱海,补充采访多位“治水人”,同时将苍山洱海的历史文化、美丽风光、白族风情融入书中。

与一般人印象里的科学家不同,孔教授带着学生深入乡村,十几年如一日,将学术和实践紧密结合起来,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如今,他带出的一批又一批学生,已经成为“接力治水人”。

这些故事这些人,不就是生态文学所应关注的吗?

安放在大地上的写字桌

讲述人:甘肃省文联专业作家、银川市作协主席 唐荣尧

我出生在黄河边的一个小村子,从小就对家乡人诸如“不能摘尽树上的梨子,要给冬天的鸟儿留一点口粮”等传统生态观念耳熟能详,每年春天还要跟着大人去田间地头植树,这些,是我最初的生态体验。

2009年9月,作家唐荣尧(左)在青海玉树州囊谦县考察澜沧江流域生态。光明图片

大学毕业后,我前往腾格里沙漠南缘的一个县城教书,常常和生活在那里的藏族、蒙古族牧民交流,初步了解了他们的生态观念。2003年初秋,为考察西夏后裔,我只身前往甘南,逆着黄河走进玛曲大草原。然而,沿河两岸的河床上、台地上裸露的荒凉让我吃惊。对生态之痛的首次感知,让我把自己的所见“塞”进书里。没想到,有细心的读者被打动了,还专门写信给我,让我感到有很多人同样在关注生态问题。

从职业记者到专业作家,我对生态的关注一直没放弃,近年来我创作出版了生态文学作品《贺兰山》《小镇》《中国新天府》《大河远上》《黄河的礼物》等,担任了反映生态变化的大型室内沉浸式文旅情景剧《贺兰山盛典》总策划……在不断思索中,我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生态文学创作风格。

近年来,我积极筹划“中国生态写作营”活动,在2022年世界读书日期间,成功策划了一场生态文学阅读主题的现场直播活动——“阅见生机勃勃的世界”,赢得了30多万关注量。今年8月,“用文学书写美丽宁夏——2023美丽宁夏”新时代生态文学创作活动也成功举办。

现在,生态文学在中国大地上已如春潮般涌动。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将写字桌安放在大地上,用文学之笔,讴歌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实践。

看!大地也有向美之心

讲述人:江西省赣州市作协副主席 范剑鸣

2008年,我第一次前往赣江源头所在地——瑞金市日东乡,就陶醉在广袤的青山绿水中。保护区工作人员对事业的忠诚,让我深深感动。他们扎根在赣江源头,有的练就了深夜听车辨盗的“特殊功能”,有的为救护冬眠的大蛇而忘记危险……内心的激动催促着我创作一部大型组诗,来歌咏这片武夷山西麓的风物。前后三年时间,我陆续完成近百首赣江源题材的作品,并收进诗集《大地庄严》。

生态文明的现代诗,要区别于模山范水的古典山水诗或田园诗,就必须对现代文明进行一定程度的理性阐述。在瑞昌的最美长江岸线,我盯着母子海豚的雕塑久久无言;在万安的乡村振兴示范点,我看到保护与开发如何有机结合;在鄱阳湖边,我听到公安人员讲起令人痛心的“鹤案”……这些零星的印象,慢慢在我脑海中累积沉淀。2021年,诗刊社组织“百年路、新征程”创作活动,我应约参与了生态文明主题的诗歌采写,利用积累的素材创作了一组诗歌《我看到了大地的向美之心》。

近年来,在采风过程中,我注意到在乡村大地上“复活”的水车。在赣南土地上,水车关联着一个重要的支柱产业——油茶。我曾连续八年跟踪采访瑞金一家现代化油茶企业,创作了长篇小说《水车简史》,塑造了赣南群山中一个生态向好、村容向美的村庄形象。在赣南梅江边的一个山村里,我曾有过四年的驻村扶贫经历,后来,这些素材进入了我的中短篇小说及散文集《风吹蒿莱》,以呈现生态文明给这个山村带来的变化。

在今后的创作路上,我会继续把生态文明作为母题,以文立心,引导公众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生态环境,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

本期带您走近几位生态文学作家,邀请他们分享创作初心和写作感受,在他们的笔下领略自然之美、生命之美、生活之美。

项目团队:

光明日报记者张胜、王建宏、张锐、张文攀、任爽、颜维琦、宋喜群、王冰雅、胡晓军、李玉兰、王洋、赵屿、王斯敏

光明日报通讯员杨友明

《光明日报》(2023年10月13日07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数九寒冬,保定东风路黄花沟河畔现数十只白鹭,站成一排场面壮观

近几年,随着保定市生态环境的不断改善,以及河湖水域面积不断增加、水质越来越好,鸟儿的种类也跟着明显多了起来。包括黑鹳、大天鹅、白鹭、黑颈鹤、野鸭、大鸨、白骨顶鸡等,多次在保定的河流湖泊被市民拍到,不过大多是在春夏秋三季。1月11日,网友在数九寒冬的黄花沟河畔,竟然拍到了数十只白鹭站成一排的壮观场面,不能不说十分罕见。

据网友@不如相见 向《燕南赵北》爆料:1月11日下午2时许,他路过保定市东风东路黄花沟桥时,看到由预制水泥箱堆砌的护坡顶上,有一群白色的影子。在数九寒天四周都一片枯黄的背景下,这群白色影子尤其显眼。他停下车仔细观察,惊喜地发现这群白色的影子,竟然是数十只白鹭。这些白鹭一只挨着一只,整整齐齐地在护坡顶上站成了一长溜。这些大鸟有的伸直了脖颈观望东风路上的车辆行人,有的弯着脖颈一刻不停地观察着河面动静,姿态各异,平添生机。

网友说,因为他有事要办,拍了几张照片后,就驾车离开了。当日下午4时许他办完事返回时,又在东风路黄花沟桥上停下车观察,遗憾的是那群白鹭已经飞走不见了。

在北方严寒的冬季,竟然还有白鹭这种鸟儿在活动,不能不说十分少见。据网友说,现在的保定黄花沟河经过持续多年的治理后,不但河水清澈见底,河里面还有不少小鱼小虾。虽然正值一年最冷的时节,但因为上游不断来水,河水一直流动着没有结冰。可能是这些因素,吸引了白鹭不顾寒冷前来歇脚。

这几年,保定环城水系的面貌,可以说日新月异。修建了环城水系马拉松赛道,建设了黄花沟公园等多座公园,以及数量众多的球场、健身场地,成为市民休闲娱乐、健身遛娃的好去处。尤其水质也令人惊喜地改善了许多,河水清澈的能见底,彻底告别了昔日黑臭,不由得让人点赞。在这里《燕南赵北》也呼吁大家爱护这来之不易的美丽环城水系,自觉保护鸟类,不要去河边钓鱼捞鱼,给鸟儿们留一口吃的。(原创作品,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冬天,流淌的河

北方雪地流淌的河

冬天的河,安静了许多,收敛了许多。但它依然在流淌着。

冬天,大地苍黄,衰草连体,古树苍劲,虫鸟隐迹,人也减少了往日的喧嚣与热闹。

在冬日的大地上,能奔腾不息的、日夜缓缓的是那冬日的河。

南方的河,是不结冰的。但它也早已结束了春夏秋的猛疾,收敛了春夏秋的暴躁与咆哮,可以终于放慢一下自己的脚步,在河岸的轨迹里,慢慢地缓流、缓流。碧水绕山或者碧水绕城的冬日,是何等的温暖呀!

南方安静流淌的河

冬天,是河流最安静的一个季节,它如一个成熟的智者,静下心来,认真的思考,认真的思考。这时,你可以顺着安静的河岸、江堤,来欣赏南方河流特有的静谧、贤淑、睿智,也许你此时会原谅它曾经的暴躁、不羁、咆哮。冬天流淌的南方河流,是一位成熟的智者或者是安静的淑女!

如此,你也享受万籁俱寂的冬天,流淌的河流,给人、给大地的活力与希望,还有耳畔天籁般的美感。

顿时滔滔,冰封的河

北方的河,在严冬到来之际,格外的沉默、安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它被亮眼、白净的冰封冻,再翻不起浪花和湍急的漩涡。

可它依然是在流淌,流淌。

看那夏日咆哮、奔腾的黄河,“顿失滔滔”,它收敛了脾气,抑制住自己往日的狂躁不羁。白色的冰覆盖了它黄色的浪。在厚厚的冰下,它依然“奔流到海不复回”。

再看,纵横交错在东北平原、华北平原千里沃野上的大小河流,岸边是树木萧瑟,水边是芦花飞舞,河里是冰层厚厚,或白雪皑皑。但它们也一样在冰层下流淌着、流淌着。它们好似这平原大地上的条条脉搏,一直在奔涌、跳动,因为在北方广袤的大地上,河流才是这冬天最响亮的歌!

无论它大还是小,是缓还是疾,是流向东边的大海,还是魂归北边的大洋,甚至是就那么在某一个地方戛然而止,它依然在默默的流淌、欢唱!

孕育春天生命的河

如果有一场飘飞的大雪,它也会仰望接纳那来自天际的琼花玉碎,载着这琼花玉碎,流淌、流淌!

有时,站在冬日河边,静听这流淌的声音,你怎么不怦然心动?因为这是冬天的天籁,是深藏在河里生命的温暖、安全的家!

我曾多次来到冬日流淌的河边,静听这天籁。看碧水悠悠,或冰雪覆盖的河面,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

冬天的河在流淌,那是大地的血脉,是冬天的天籁,是智者的思考!

军医的风雪巡诊路:只有一个哨兵,我们也要去

风雪巡诊路

■葛欣 山河

“去哨所的路被大雪封住了,上不去!我们还在联系市政部门。”电话那头是陆军某边防旅的一位干事,说话斩钉截铁。

“肯定有路,我们医疗队在这条线上都走几十年了,什么情况没见过!”电话这头,联勤保障部队第九六三医院院长姜万嵩声音低沉,语气严肃。

“那是一个孤立的哨所,只有一个班驻扎在那。”干事换了个说法,试图说服姜万嵩。

“就是只有一个哨兵,我们也要去。”姜万嵩不为所动,挂断了电话。

那天,气温零下40摄氏度。医疗队登车时,太阳亮得刺眼,空气吸进来,压迫着胸腔。呼吸消化科主任杨庆宇早早吃完饭,已经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

数不清多少次了,老杨拎着包和内科药箱,说走就走。调来医院之前,他是边防连的排长。排长也能给人看病,这可是稀罕事。谁让那时候既缺干部也缺医生呢!没有办法,医学专业出身的老杨,入伍后担任排长职务的同时,兼着医助工作。

20多年了,每年有巡诊任务,老杨从不落下。年轻的军医问他,巡诊啥感觉。他说,路太远了,上千公里的边防线,常常在车上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路途遥远倒也不怕,就怕路上发生意外事故。

夏天,暴涨的河水会淹没进山的道路。冬天,铺天盖地的雪又会把道路埋起来。一年冬天,汽车在经过一道沟坎时疾驰而过。一阵剧烈的颠簸过后,后挡风玻璃竟被震碎了。那次巡诊路上,呼呼的冷风一个劲地往车里灌,所有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这次路上,一切看似顺利,平安无事,但老杨的心却越发悬得紧了。一进入山区,重重叠叠的大山映在眼前,白皑皑的土地上扎着密林,茫茫的雪原一望无际。医疗队第一站要去的是连部。连部驻扎在一片深山密林里,旁边是冰封雪冻的黑龙江。巨大的冰凌,密密匝匝嵌在冰面上,像一把把凸出的利刃在守护着界河。

尽管这些年通往边防连队的道路条件改善了不少,市政部门在冬天也会及时清除积雪,但有些较为孤立的哨所,三九天的时候,偶尔也会出现道路不通的情况。

一个接一个点刹,司机是医院特地找的有经验的老师傅。虽然眼前的路况不错,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可即便车速不快,汽车在一个连续五六公里的下坡时,还是差点发生了意外。那是一段弯道,硬邦邦的积雪上,车辙印纵横交错。汽车驶过,轮胎发出咯吱咯吱的叫声。拐弯后,突然出现一个陡坡,背阴的路面上结着大块大块的残冰。汽车走在上面立刻不听使唤,左摇右摆地就往下冲。司机马上挂进一挡,用力把稳方向盘,慢慢踩刹车,终于在一个不远处的弯道前停了下来……

汽车沿着雪野上的车辙继续缓缓前行。五六十公里的路,却走了好几个小时。战士们在室外整齐列队,欢迎医疗队的到来。战士的脸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让人想到秋天美丽的红叶,那是晕染大山最美的油彩。

一下车,姜万嵩就催着战士们进屋。屋内,随行的保障人员,把写着科室名称的牌子,在会议室的一张长桌上依次摆开:内科、皮肤科、骨科、五官科、普外科。旁边的宿舍桌子上,摆好便携的超声仪、心电图仪。

“我这段时间消化不好,有时会胃疼,不想吃东西。”一名战士问老杨。老杨面容和蔼,与战士面对面坐着,一边仔细询问,一边工工整整地写病历。最后,老杨说:“别担心,给你开几天的药,很快就能好。”

“这是我之前做的心电图,提示有早搏。”一名战士告诉老杨。经过一番诊察,老杨说:“这种病症非常常见,不用吃药,也不影响正常生活。不过,训练时要注意强度。”随后,老杨在病历上做了备注,提醒自己离开前跟班长、排长交代一下这位战士的情况。

另外一处,院长又与陪同巡诊的一位干事争论起来:“战士们能上得去,我们也行。”

那年,姜万嵩还在担任省军区的卫生处干事。他接到任务,陪同北京来的专家医疗队,到边防哨所巡诊。那时的边防路全是沙石路,几位70多岁的老专家,腰背被颠得钻心地疼,一路上全靠护腰支撑着。到了点位,姜万嵩一下子傻眼了,连部通往哨所之间的路,竟是一个几十米直上直下的软梯。老专家们还是坚持要爬上去。他至今忘不了,那天老专家们拼尽全力抓住软梯时苍劲皱褶的手,还有衣袖垂下时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登上哨所,一位老专家拉着正在哨位上执勤的战士的手,就像看到自己多年不回家的孩子一样,问东问西……

此时,姜万嵩的坚持终于胜利了。只是,当那位干事说出路线方案时,他还是吃了一惊:需要先乘坐摩托雪橇在江面上穿行一段距离,然后再徒步行进至哨所,中间可能会遭遇很多不可知的困难。姜万嵩与医疗队队员商量后,依然没有改变决定。

一开始并不太顺利,一辆摩托雪橇电子打火失灵了,后来才打着的。连长说,现在温度太低,电池电量不足,这种情况只能用主离合器拉绳,像拖拉机的摇把子一样,手动点火。

队员们坐上雪橇,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握柄,药箱和医疗器械绑在身后的货架上。雪橇在江面上疾驰,风霜打在脸上,让人面部瞬间就失去了知觉。队员们往后看,黑亮的冰刀在江面上刻出两道清晰的印记,中间是一排排履带的压痕。

遇到冰凌,雪橇还能左右绕行,而碰到光滑的冰面,稍稍控制不好方向,就会猛地向一侧倾倒,后座上的医疗队队员几次差点被甩出去。不久,雪橇在一片堆满冰凌的江面上停了下来,那是雪橇的禁地。

为安全起见,医疗队队员们背上药箱和医疗器械开始徒步。宽阔的江面,远看如少女的脸庞,光滑平整,近看却高低不平,崎岖难行。厚厚的积雪,作战靴一脚踩进去,雪就没过膝盖。从雪坑里刚拔出脚,下一步又会陷进更深的雪坑。

越靠近岸边的地方,透亮的冰面越多。几十厘米厚的冰面底下,是一朵朵像花朵一样美丽的裂纹,有时还会有游鱼从冰下穿过。没有心情欣赏这壮美的风景,医疗队队员们个个小心翼翼地向前试探着伸脚、踩实,然后迈另一只脚。最吓人的是冰面上的大裂缝,有的竟有几十厘米宽,人趴在冰上,还能听到潺潺的水声。

在江面上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踏上了巡逻路。水泥浇筑的巡逻路,上面虽然积着一层薄薄的浮雪,但走起来快多了。正当大家开始以为困难都已经过去,兴致勃勃调侃起那几位摔倒的队员时,前面巡逻路突然断了,出现了一段陡崖。

“不行,就往回撤吧。”这时,一位医疗队队员无奈地说道,口气有些失落。院长和大部分队员并不甘心。就当大家都以为没有路的时候,陪同的那位干事说,还有一条路,上山绕过去,我们夏天巡逻的时候也走过。那个说要回撤的队员瞬时眼神发亮,兴奋地喊道:“对啊,我们可以先爬上山顶,再从另一侧下山,不就把这段路绕过去了吗?”

于是,队员们又手拉手向山上攀爬起来。一路陡坡,爬起来非常困难,队员们多么盼望着脚底下能长出几颗钉子。幸好山间有大片大片的柞木林,队员们学着战士的样子一只脚蹬住下面的树,一只手够着上面的树干,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上挪动。

队员们常年在边防巡诊,都知道在极寒条件下,运动量如果比较大,一定要用舌尖顶住上颚,这样吸进来的空气才会更温润。不过,脸上戴着面罩,哈出去的气,还是会顺着面罩向上飘散,睫毛和眼皮早就结了一层霜,眨眼时感觉眼皮像被粘了胶水一样。

行至一处缓坡,几个队员疲惫至极,找了一处草丛,一屁股蹲坐在雪地上。呼呼的寒风使劲往棉服里钻,那会儿透湿的衣服凉得像冰贴在身上。

“不行,大家快起来活动活动。”带路的战士催促队员们快站起来,“请大家再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迈进哨所的那一刻,同行的一名军医湿了眼眶。他不是因为自己终于抵达了哨所,而是他想到有一个班的战士,常年驻扎在这样偏僻的点位。

查看了哨所的药箱和医疗设施,老杨就放心了。一般的疾病,他们基本都能应付。

战士们排成队,一个一个接受体检。其中,有一个战士说话时总把手缩在袖子里。老杨让他伸出手,战士像做错了事一样,一寸寸把手露出来。老杨一眼就发现,战士一根手指的指甲盖缺失了。老杨问,多久了?战士说:“半年多了。之前,训练时不小心砸伤了指甲,为了消毒方便,战友就帮我把指甲盖拔了。可谁承想,到现在都没长出来,一碰就疼。”

“傻孩子,指甲盖也是有‘根’的,必须要留一截才能长。尽快到医院来,我们给你做进一步检查治疗。”老杨心疼地说。

还有一位战士,说自己的腿很痒。皮肤科医生诊察后,发现这些痒的地方,皮肤坑坑洼洼,于是就问他,是不是前段时间得过疱疹?战士说:“好像是,很疼,但是我没管它,忍了忍,一个月后倒是不疼了,结的痂也脱落了,但就是痒。”医生说:“这是带状疱疹,因为没有及时治疗,自然愈合后引起末梢神经痛。没事的,年轻人恢复快,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疱疹这么疼,你怎么忍得了的呢?”

战士笑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

巡诊结束,姜万嵩和老杨沿着旋转楼梯,缓步走向三楼的瞭望岗哨。哨楼玻璃上结了一层层霜花,越往上走,墙面上也开始结霜。墙上挂着“艰苦奋斗”几个红字,姜万嵩用手一摸,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冰。

他们登上瞭望台时,太阳刚落山,红彤彤的斜阳映射在江面上,江河变成了一条红带子,刚才一路上的奔忙与此时的静谧形成强烈反差。姜万嵩回想起刚才堆叠在江面上粗粝的冰凌,就问老杨冰凌是怎么形成的?老杨没有回答。姜万嵩手握栏杆,远眺冰河,仿佛感受到了冰凌坚硬的质感。

忽然,他听到了寒风的呼啸。

来源: 中网-解放军报

冬天的小河

冬天的小河

西北风呼啸的冬天,

小河依旧蜿蜒,

在人间烟火的村边,

河水忽而穿行冰面,

忽而又涌现,

在激流险滩!

听它水声潺潺,

那是不畏严寒,

发自心底的乐观,

看它默默无言,

那是承受重担,

直面坚冰的勇敢!

即使那么平凡,

即使没有波澜,

心中也满怀执着灿烂,

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开春,

野草野花装扮芬芳两岸,

种子萌芽在肥沃的田,

直至近旁和远处的山,

也开始随它缤纷浪漫!

冬天的小河不停奔流向前,

流过童年的回忆浮想联翩,

流过青年浪迹天涯的思念,

流过中年耕耘双手的老茧,

流过晚年风卷残烛的伤感,

不知陪伴多少人,

生命轮回的永远,

光阴荏苒掐指一算,

已是万年万年万万年!

2023010107 阿坤于石门元旦老家

谨以本文,祝愿所有人新年新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