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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夫妻摘杏的好句子摘抄(描写夫妻摘杏的好句子)

描写夫妻摘杏的好句子摘抄(描写夫妻摘杏的好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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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摇曳挂枝头

杏子黄时麦已收,槐阴重叠柳条柔。

山中活计无疆界,却鄙人间万户侯。

——宋·饶节《山间》

在布谷鸟“布谷布谷,割麦割麦”的叫声里,麦黄杏熟透了,碧绿的枝叶间散发出了一阵阵诱人的甜香。

榴花开正红,杏子熟已赤。

——宋·孙应时《石柜阁和少陵韵》

杏儿三五成群,一簇簇,黄腾腾,亮晶晶,红中透黄,黄中透亮。抬头望去,那一颗颗缀满枝头的鹅黄色的杏儿,半遮半露地藏在一片翠绿里,就像是一颗颗橙黄红艳的小太阳。

不觉流光易,枝头杏子黄。

——清·张似谊《初夏晓窗》

满树金黄,鲜杏飘香!

麦收季节,也是“杏子压枝黄半熟”的时节(宋·李之仪《南乡子·夏日作》)。炙热的夏风里,“绿阴庭院夏初长,梅子新肥杏子黄。枝上莫弹秦吉了,游人借此当笙簧”(宋·李叔与《乌衣园》)。

红黄杏子,绿荫庭院,是一种醒目的美好。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曰:“诸杏,叶皆圆而有尖,二月开红花,亦有千叶者,不结实。甘而有沙者为沙杏,黄而带酢者为梅杏,青而带黄者为柰(nài)杏。其金杏大如梨,黄如橘。”

此时,老家的那棵杏树已是红杏满枝头了。望着挂满枝头的金灿灿、黄橙橙的杏子,微风吹过,杏香扑鼻,让人忍不住流下口水。

小时我就知道收麦子的季节,是杏最好吃的时候。摘下一颗半边红、半边黄、软软的杏子,掰开来,杏肉与杏核豁然剥离,杏肉嫩黄,粉粉的,肉肉的, 扑鼻的香,用牙一咬,汁水儿便从口里溅出,沙沙的面,糯糯的软,透心的甜,让人心清气爽,腋下津津生风。

难怪文人墨客赞曰:“杏实甘于酪,丹浆溅齿寒”(清·彭孙贻《杏子》)。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宋·苏轼《蝶恋花·春景》

小麦扬花了,杏子长到拇指肚般大小。它们的表皮开始变得光滑。青里隐隐泛浅浅的黄。

儿时的我禁不住诱惑,站在高凳上,顺手摘一颗,猛咬一口,酸涩入口,立刻龇牙咧嘴,浑身一个激灵,酸得让人抖擞。

叶底青青杏子垂。枝头薄薄柳绵飞。

——宋·欧阳修《浣溪沙》

老杏树淡绿的叶子中间,青杏挤满了枝丫,你推我,我拥你,嫩嫩的,青青的。

晚春还略显羞涩,带着几分胆怯,初夏就渐渐地从茂密的绿叶间亮出了圆圆的脑袋,像颗颗绿色的翡翠,晶莹透亮,美丽极了。

过不了多久,青色圆润的杏子,泛着亮眼的红晕,静柔清幽的碧绿枝叶间泛起了喜人的金黄光泽。

梅子青青杏子红,绕城荷叶以掀风。

——宋·韩元吉《又溪山堂次韵四首·其一》

红杏与绿叶交融,仿佛一幅大写意的泼墨画,养眼养心,无比惬意。

春色方盈野,枝枝绽翠英。

依稀映村坞,烂漫开山城。

——南北朝·周·瘐信《杏花》

老家院子的老杏树,粗壮的树干,皱裂的树皮,见证着岁月的沧桑;错落有致、枝枝杈杈的树冠,青翠葱茏,如撑开的一把巨大绿伞,走进小院心清气爽。

早春,杏花密密排在枝条上,粉嘟嘟的。粉白色花儿,清淡俏丽,宛如一树绯红的轻云,清爽,素净,雅致。

春天飘满了整个小院,给我家带来了勃勃生机。

绕屋黄金杏子肥,仙家鸡犬隔林扉。

潮头推起龙宫月,拾得明珠径寸归。

——元·胡奎《题扇》

青绿绿的五月里,累累果实挂满枝头,金黄的杏儿大如核桃,粒粒似玉,细腻嫩滑,长势喜人,惹人喜爱。一树红杏,让农家忙碌的生活在欢笑中流淌。闲暇之余,我时常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树下看书,身心融进那红艳而美好的幸福时光里。

绕坛红杏垂垂发,依树白云冉冉飞。

——明·姚文炤《谒圣庙》

粒粒红杏,惹人垂涎,常常给人无限遐思。杏花似白又粉、似红非红,常用来比喻女性容颜。

王实甫《西厢记》中有“杏面桃腮,乘着月色,娇滴滴越显得红白”的句子。甚至美女的眼睛都叫“杏子眼”。

出林杏子落金盘。齿软怕尝酸。

——宋·周邦彦《诉衷情》

邻居二爷爷略通中医,据他说,杏子全身是宝,摘之止渴,采以入药。杏仁性温味苦,营养更丰富,是滋补佳品;还有止咳、平喘、祛痰、润肺的功效,在中草药中居重要地位。

南中五月熟梅天,北地应呼杏子雨。

——清·查慎行《阴雨连绵颇似江南黄梅天气》

风吹麦浪杏飘香,今年的杏儿又熟了。杏子在麦熟的闹腾腾季节,孕育出红彤彤的。迷人的杏儿挂满枝头,黄亮诱人,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高贵,俨然成了夏日一道最靓丽的风景。

杏子黄金色,筠笼出蓟丘。

味甘醒午寝,可是督诗邮。

——元·马祖常《谢人送杏子诗》

俗话说“端午吃个杏,一年不生病。”放下镰刀,摘一颗场院的杏子尝鲜,甘津爽口,汁水盈盈。杏子飘溢出的诱人芬芳,醉了麦田,醉了乡野,也醉了农家的心。杏儿般红红火火的生活,怎不叫人心驰神往……

-作者-

朱少华,莒南县人,中学高级教师。喜欢写作。教学论文、散文随笔、诗歌、剪纸等作品,散见多家报刊及网络平台。在征文及网络文学作品大赛中多次获奖。

青未了/青杏

青杏(原创)

文/于菊花(甘肃)

去市场买菜,路过一栋居民楼下,在楼前的绿化带里,看到两棵杏树,在浓密的绿叶间,一颗颗水灵灵的青杏闪着绿油油的光,那么诱人。我的馋虫一下子被勾起来了,站在树下仰着头看着,甚至想伸手摘上一颗尝尝。可终究还是不敢,毕竟是在城市里,这杏树,必定也是这栋楼里的某一个老人种的,不经过主人的允许摘人家东西,就是偷了,再馋,也不能干丢脸的事。

可这一树亮晶晶的小杏子,愣是勾住了我的魂,让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迈不动步子。

我有多久没有吃过青杏了呢?十年?二十年?应该更久了,恍如隔世。

杏树不言,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碧柳的心形叶片,似乎在盈盈浅笑。一颗颗小杏子眨巴着眼,潜入我的心海深处,去打捞那些搁置在泛黄岁月里的鲜活记忆。

从三爷爷那棵杏树开满了一树繁花时,我每天跑出院门玩耍,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朝那破旧的茅草屋看上一会。对那三间破败不堪的旧房子,我自然是不感兴趣的,我整天惦记着的,是三爷爷房子旁边那棵像撑起的一把巨伞一样的大杏树。

三爷爷的那棵杏树,又高又大,遮天蔽日,在方圆村子里都是少见的,不知道栽了有多少年了。那么大的一棵杏树,开花的时候,满树洁白,花香四溢,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力。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走出院门,都忍不住先看它几眼再去干活。微风吹过,一阵阵花雨飘飘洒洒,白色的花瓣覆盖住了三爷爷的草屋。三爷爷坐在矮矮的土墙根,嘴里叼着一根烟斗,噗嗤噗嗤地吸着,陪着他的老杏树消磨时光。花瓣落在他干枯的白发上,破旧的褂子上,苍老的眉眼上,倒是颇有一番情趣。

三爷爷很老了,七十多岁,是村里的五保户。三奶奶十几年前就没了,五个闺女都已经嫁人,因为没有儿子,村里照顾他,按孤寡老人对待。三爷爷前些年也参加农业社集体劳动,直到干不动体力活了,还给村里放了几年羊。

飘了几天的落花雨,大杏树上只剩下一片片尖尖的嫩叶,嫩叶间,缀满了毛绒绒的小杏子,麦粒般大小,就吸引着全村孩子们贪婪的目光,每天眼巴巴地瞅着,盼着杏子快点长大,掉到我们嘴里解馋。

小杏子长得飞快,才一月多时间,就长成了大人的拇指般大小,挨挨挤挤地挂满枝头,比树叶还稠密。我们眼里冒着火,一个劲吞咽着口水,总在琢磨怎么才能摘上几颗,喂喂嘴里的馋虫。

大杏树枝叶茂盛,即使是小孩子站在树下,伸出手,都能够着低处的杏子。可三爷爷不用去地里劳动,每天除了做饭的功夫,一整天都在大杏树下坐着,像个守财奴一样看着他的杏子,我们想偷吃,谈何容易。

终于有一天,逮着了机会。三爷爷隔壁家的毛蛋跑来找我哥,说三爷爷今天一大早就锁门出去了,换上了一件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裳,准是去他闺女家了,这可是偷杏的好机会。哥哥是村里的孩子王,放了学就领着一大帮半大小子满村子疯玩,但凡能塞进嘴里吃的东西,只要没大人看着,都逃不过他们的荼毒。我像跟屁虫一样粘着他,不管他翻白眼,还是剁着脚骂,就是不肯回去,好歹我是他亲妹妹,偷到吃的,少不了得分我点解馋。

哥哥和毛蛋打几声响亮的口哨,一会功夫,他那些喽啰们就聚到了一起。哥手一挥,他们便扑向了三爷爷的大杏树,拽一根枝丫下来,连杏带叶往下秃噜,每个人的衣兜裤兜都塞得满满的,才撒开脚丫子跑到草垛背后吃。三爷爷的大杏树惨遭洗劫,树叶和掉下来的小杏子散落一地,我个子小,够不到,在地上捡也装满了衣兜。

其实那青杏真的太小了,上面的绒毛都没褪去,里面的核还是一个白白的嫩水苞。三爷爷的这颗杏树是稀罕的甜核杏,黄的也早,农村里管这种早杏叫“大麦杏”,还有几户人家也有杏树,却是苦核的“小麦杏”,个头小不说,青杏的味道也苦涩,也不怪全村的孩子,眼睛都盯着三爷爷的大杏树。

孩子们吃起青杏来,真叫一个馋,一个个小杏子囫囵丢进嘴里,连核一起咔嚓咔嚓地嚼,酸得一个劲皱眉咧嘴,还是贪婪地吃个不停。可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牙都被酸倒了,连面条都嚼不动。平时饭量挺大的哥哥,一碗饭端半天也吃不下去,妈妈看我们呲牙咧嘴的样,猜我们肯定干坏事了,好在只唠叨了几句,也没多问,我们却做贼心虚,担心着三爷爷回来发现我们偷了杏,会不会找家来算账。

那天晚上,三爷爷住女儿家没回来,我们暗自庆幸,还以为躲过了一劫。可第二天中午时分,便听到了三爷爷惊天动地的怒骂声。

我偷偷躲在墙角,看到三爷爷心疼地捡一把掉地上的小杏子,又看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枝丫,剁着脚不停地骂着小兔崽子们,糟践东西。平时看三爷爷昏昏欲睡的样子,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可怕,难怪村里的孩子们再淘,也不敢轻易去偷他的杏子。

我吓得刚要转身进院,妈妈的喝声在耳边响起:“看什么看,是你哥领着碎娃们去摘三爷爷的杏子啦?这个淘气包,等他回来看我不收拾他。”

妈妈说归说,哪里舍得真打哥哥,中午哥放学回来,也只是叨叨着骂了几句,然后端了几张刚烙的饼,带着我去给三爷爷道歉。三爷爷还没去做饭,黑着脸靠着大杏树坐着,脸上的皱纹就像苍老的树皮。

“三大爷,别生气了,都是根儿他们那帮淘孩子干的,我已经教训他了,你要不解气,我把他拎来你再揍他一顿。”

妈妈真能掰赤,哥哥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一天宠着惯着,她会舍得让别人揍才怪。连道歉,都让我这个碎丫头来。

“花儿,快给三爷爷道歉,以后就罚你给三爷爷看杏子,谁让你个小丫头也跟着淘气,一天到处惹祸。”

她是我亲妈吗?我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被妈妈推到三爷爷面前,怯怯地看他一眼,突然“哇”一声咧开嘴大哭,倒把三爷爷吓一跳,赶紧站起来哄。

“根儿娘,你别吓着孩子,花儿才多大点,都是那些男娃子祸害的,花儿最乖了,才不会干坏事。咱也不是小气,舍不得让娃们摘了吃,这杏还小咧,都糟践了,等过俩月黄了,让他们吃个够。”

三爷爷说的是真的,他这一棵大杏树,能结几大筐杏子,年年杏子黄了摘下来,他提个蓝儿挨家挨户地送,村里的大人小孩,哪个没有吃过他的杏子呢。

以后的三爷爷对他的大杏树看得更精心了,每天都坐在树下看着,抽着他的黑烟斗。哥哥们怕三爷爷,远远地躲着,只有我不怕,妈妈说让我给三爷爷看杏子去,我每天就背着一岁多的妹妹,在三爷爷的杏树底下玩。嘴馋是小孩的天性,看着那满树闪着光的杏子一天天疯长,我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吞咽着口水。我特别喜欢刮风下雨的时候,总有掉下来的杏子,我捡起来在衣服上擦擦就塞进嘴里,惹得三爷爷呵呵笑。捡不到的时候,他也会大方地摘两颗给我吃。谁说他是真的小气呢,在天真的孩子们面前,每一个人的心底,都有柔软的一面。

七月中旬,三爷爷的大杏子黄了,金灿灿地压弯了枝头。三爷爷每天摘上一篮子,又开始挨家挨户地送。这时候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只要路过,三爷爷都会大声地吆喝着让去摘杏吃,吃够了,还把兜里也塞满。纯朴的乡邻们吃了杏,也不忘礼尚往来,女人们烙几张油饼,拿两个热馒头,摘点新鲜蔬菜,给三爷爷送过去。三爷爷自然不要,推推让让的,走的时候还给人家摘一大捧杏。

杏树太大,高处的杏子三爷爷摘不到,这时候哥哥们就开始大显身手,三下两下爬上树,一会功夫摘一篮吊下来。我成天在树下捡掉下来的杏,带回家晒到窗台上,晾成杏干馋了还能吃。有杏子吃的那些天,我们的饭量都大减,一是杏子都吃饱了,再者杏子熟了酸味也重,吃多了牙都酸倒了,没法嚼东西。可只要每天一睁眼,还是往三爷爷的门前跑,那么诱人的大杏子,咋能吃够呢。

几年后,三爷爷过世了,那棵大杏树没人看管,杏子留不到黄便都被孩子们摘光了。没有了主人的大杏树,也渐渐失去了活力,杏子结的少,大部分枝丫也干枯了,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看得人心酸。

村里拆了三爷爷的破房子,最后,连大杏树也锯掉了,剩下个黑木桩子,成了三爷爷留下的唯一念想。

没有了三爷爷和大杏树,村里人也都没有了口福,每年麦子黄的时候,还有人会念叨,三爷爷要还活着,又该挨家挨户送杏了。说话的人叹口气,听话的人也叹口气,不自觉地砸砸舌头,似乎眼前,又晃动着一树酸酸甜甜的杏子。

“闺女,馋青杏啦?”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我转过身,一个胖乎乎的大叔,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一脸和蔼。我为自己的失态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想起小时候吃过的青杏了。大叔,这杏树是你栽的吗?在城里,很少看到有杏树的。”

“前几年回老家,从侄子园子里挖来的,正好楼下有空地,就栽了,看着,就像看到了家乡一样。”

哦,这棵杏树,也是一缕化不开的乡愁啊。

“闺女,我给你摘两颗杏吧。”

“不用,大叔,市场上桃子杏子都有卖的了,我想吃买两斤就行。”

“这时节,桃子杏子都没熟呢,市场上卖的都是高温棚里种的,打的催红剂,连杏核都还发白呢。现在科技发达,什么蔬菜水果都能反季节生产,可那味道,怎比得上田野里自然生长的呢。”

大叔很健谈,听得出,还是一个很有文化的人。只要是根在农村的人,不管在城市里生活多久,话语里,都透着怀旧的味道。

大叔踮起脚尖,摘了两颗水灵灵的青杏递给我。在陌生的城市里还能碰上这样热情的大叔,我心里一阵阵感动,眼睛都湿润了。

道了谢离开,把两颗青杏久久地握在手中,思绪又开始泛滥。拿一颗轻轻咬上一口,酸酸爽爽的滋味,直达心底。

酸酸的青杏,牵着记忆里的一段老时光,是沉淀在生命里永远的暖。

作者于菊花系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金昌日报》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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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底青青杏子垂,古诗词里的青杏,温柔了时光,青涩了回忆

“去年的五月,正是我在北平吃青杏的时节。

今年的五月,我生活的痛苦,真是有如青杏般的滋味”

这来自著名作家萧红的一首小诗,简单却又是那么的充满画面感,前后五月,时隔一年。这一年里,萧红身上发生了太多变故,所以感慨生活中的痛苦,犹如青杏般的滋味,淡淡忧愁之中,又给人面对生活的勇气,毕竟青杏所引起的回忆是美好的。

“叶底青青杏子垂,枝头薄薄柳绵飞”

三月的杏花仿佛就在昨天,

转眼便已来到了谷雨时,

很快,杏子就要到成熟的季节了。

“屋头初日杏花繁”,这是初春的味道。

白了楼间,粉了庭前的杏花是四季轮回中的第一朵娇媚。在杏花烟雨的春天里,当我们沉醉于洁白亮眼的杏花慢慢开放的美景时,心中最细微处的愁思隐隐约约发作,有一缕幽幽细细的轻痛蔓延开来。杏花的花期太过短促,匆匆开放,又匆匆凋零,几番风雨过后。已是春在天涯,花在天涯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这是仲春的美妙。

妙就妙在一个“小”字,杏花枯蕊下包裹着如豆的小杏儿,顶着细柔的绒毛,娇嫩、可爱,犹如初生的婴儿,好奇地看着这个温暖的世界。这“小”小得有味道,那些许的酸恰恰好,你可以品出过往酸涩的记忆,值得回味。这时倘或忍耐不住过早摘下,就是“可惜半残青紫,犹有小唇丹”的感觉了。其实,人生有一段酸涩,又有什么不好呢?不经历酸哪来甜。

“青杏垂垂绿荫团”,这是暮春的写照。

一嘟噜一嘟噜的青杏缀满了枝头,现在已有鸽子蛋那么大了。树尖上的青杏,已经晕染了一些赭红色,似豆蔻少女低头的那份温柔与羞涩。凝望这一树碧玉般的青杏,生机勃勃、水灵生动,任多么冷漠的心,相信看一眼就能坚冰化水、微雨成酥。风霜侵蚀的岁月,繁忙奔波的日子,我庆幸我的心不曾坚硬如石,我庆幸自己还常常涌动着这么多的感动和热爱。

我喜欢青杏,因为它有着独特的美:

青杏,是一幅唯美的画

“燕高飞,燕低飞。正是黄梅青杏时,榴花开数枝。”--南宋. 吴潜《长相思.燕高飞》

青杏小巧可爱,在枝叶间簇拥着,在微风里摇曳着,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儿。累累青杏垂挂之时,柳絮飞,燕儿来,灼灼榴花初开。

五月家园花未疏。葵榴烂漫闲菖蒲。齿拈酸味尝青杏,甲染清香摘紫苏。--清.薛琼《鹧鸪天》

五月的家园花儿并没有萧疏。葵花、榴花正如火如荼,拿一颗青杏尝一口,那酸爽的感觉立刻充斥了整个味蕾。摘紫苏时指甲仿佛都染上了它的清香。

青杏,是一杯青涩的酒

青杏园林煮酒香。佳人初试薄罗裳。柳丝无力燕飞忙。--北宋.晏殊《浣溪沙 其三 》

青杏在枝叶间初露时,天气渐热了,女孩儿该换上薄衫碎花裙了,杏园里青杏煮酒味飘香。

送尽残春始到家,主人爱客不须嗟。红泥煮酒尝青杏,犹向临流藉落花。--北宋.欧阳修《寄谢晏尚书二绝 其一》

红泥小火炉上,酒香四溢。咬一口刚摘的青杏,酸爽之气荡漾开来,在唇齿舌尖上萦绕。

青杏,是一抹酸爽的记忆

檀板醉,人面粉生红。青杏黄梅朱阁上,鲥鱼苦笋玉盘中。酩酊任愁攻。--宋.王琪《忆江南 柳》

檀板声声,歌舞升平。青杏、黄梅、鲥鱼、苦笋,美酒佳肴,怀念我醉卧在这江南的春风里的日子。

青杏登盘樱压枝,园林初夏啭黄鹂。一声风露高林晓,却觉年华总未衰。--北宋.张耒《崇宁壬午临汝四月始闻莺二首 其一》

初夏时节,黄鹂在枝头鸣叫。青杏初摘,樱桃压弯了树枝。风声掠过树梢,总觉得年华没有逝去。

青杏,是一曲相思的歌

夹岸多垂杨,妾家临野塘。手拈青杏子,不忍打鸳鸯。--明.谢榛《江南曲》

杨柳依依,微风和煦。住在池塘边的思妇,手里捏着青杏,不忍心去破坏一对相依相偎的鸳鸯。鸳鸯尚能夫唱妇随,而她却只能遥想远方的丈夫。

杏花开放,杏花飘落,只是季节更迭、生命轮回罢了。杏花飘落后,正是杏子初长时,初夏甜蜜的杏子,就是杏花灵魂转世的真身啊。

时隔不久,这缀满枝头的青涩,将带来四季中最早的收获。让我们紧握着爱,感恩一场花事的结束,期盼一树希望的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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