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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冰雹的句子有哪些(赞美冰雹的句子)

赞美冰雹的句子有哪些(赞美冰雹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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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读】四月,雹落人间 ,乱红飞舞,奏响老麦的乐音

四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让老麦人措手不及。这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翻脸就翻脸。

天空中擂鼓的声音不断,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划破天空。雹子们疯狂地奔向人间,哐哐当当,像弹丸般直射击着房檐门窗。大地很快就被占领。不一会儿,过往的行人们在奔跑的途中湿透了,只好到屋檐下躲避。路边的树木、花草、禾苗开始与雹子们搏斗,与狂风、闪电搏斗,但不幸的是,他们最后还是被雹子们打得低下了头,弯下了腰。

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世人对雹子们的喜欢。在世人眼中,你似调皮的精灵,从空中奔向大地的各个角落,又似天上遗落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光芒璀璨,从屋檐、墙头、树叶上散落,将生命中所有不和谐的哀调,都融为了甜美的音乐。让世人沉醉于你吟唱的快乐,忘乎所以。

你,轻轻一跃,碎落人间,从四季走过,从诗中走来,在你的鞭挞中,落花满阶,枝叶飘零,人间芳菲欲尽。时光流转处,让人惨看残花败叶的一窗孤影。

你是奔跑的野马吧?那么洒脱,你那自由奔驰的欢愉在天空中富有节奏地翩舞,令世人称羡。

你翻山越岭,淌过溪流,用携来的短笛,吹响了老麦高山之巅的乐音。你用你不朽的双手安抚,使世人小小的心中欢乐无尽。是的,为了考验天地万物,你用轻薄而脆亮的酒杯,不停的啜饮,又重新斟满新鲜的琼浆。于是,四月在这一场与你相遇的日子里,你上演了花落满地的荒凉;一场离别,一场离殇,你将一场花事搁浅在了岁月的彼岸。

你说,你行走在阡陌路上,看花儿纷飞,看绿叶繁茂。可不到一会儿功夫,你走过的地方,却是“绿肥红瘦”!也许你会说,有花开就有花落,这是花儿的宿命。你说,曾经这些个花花草草有多美丽,凋零时就会有多荒凉,我不是刁难,是让他们历练重生。

乱红飞舞,你凋零了谁的幽梦?绿了芭蕉,又唤醒了谁的柔情?你说,烟雨红尘,缘来缘去,我们不过是人间惆怅客。于是,我轻轻地捧起一颗颗冰雹,仔细观察,只觉眼前的小家伙是那样玲珑小巧,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突然,就在我仔细想得入迷的时候,几个同事像顽皮的孩子似的打起了雹战。他们奔跑着,欢笑着,他们在这洁白的世界里似乎又重拾了童年的欢愉。

四月,雹落人间,时光清浅,空气中弥漫着落花的暗香,雨水中流淌着春天的气息。愿我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冰雹中,走过季节更迭,在花开花落中,明白人生中不尽是春暖花开,也有尘世沧桑,懂得流年易换,春色易老,珍惜时光,不负韶华,砥砺前行。

文:郭青凤 图:杨静怡

重庆惊现冰火两重天 举头望风雨雷电 ,低头看遍地冰雹

朋友圈又惊又忧。雷声轰隆,白天还是艳阳天,很多人都穿起了夏装,晚上拇指大的冰雹从天而降,并伴随一些打雷声。有几位朋友写下这样的句子。举头望风雨雷电 ,低头看遍地冰雹。风雷雹电,狂风暴雨,骤然而来!今夜无眠!苍生不易!网友调侃:重庆的天“变脸”可真快。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你把锋芒直插苍穹:高原“精灵”青稞的风采(原创)

从酒香四溢的酿酒车间到奶香浓厚的青稞糌粑饼生产车间,参观者通过观光走廊清晰地看到青稞产品加工过程。这里是高原胜地大美青海,正在可可西里青稞工业文化旅游产业园直播青稞产品。从旁边的货架上能看到青稞麻花、青稞糌粑饼等青海特色农产品,这些营养丰富、花样繁多的青稞制品,把我引入了那段认识青稞和青稞主人的岁月。

营区驻守在海拔近4000米的青藏高原,附近是连片的青稞麦田,半农半牧的藏族邻居以对食材的万般虔诚,精心耕作农田。青稞以无以回报的赤诚还耕农以产出,那种天地人和的协作,把高原四季描绘的五彩斑斓。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青藏高原上的青稞,不就和北方的麦子是一样的吗?看上去不如南国的稻田秀丽,不如西北的胡杨壮观。我只能这样告诉你,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登上巍峨的青藏高原,还没有领略青稞的悲壮,没有看到在恶劣的环境它们是如何顽强地生长。

营区门口就有一块不大的土地,每到播种季节,主人都会把青稞播种到地里。这块土地的土质很差,营养早已被上季的作物用光,再种青稞不是白白地浪费种子吗?有时,我会禁不住向藏族同胞提出这样的问题。每次他都是微微一笑说:“青稞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只管种下去,不论怎么着,到了秋天也收,这样咱们就可以做青稞饼,也可以做青稞酒了!”

青稞在青藏高原上的种植历史悠久,经过藏族人民长达3500多年的种植和栽培,青稞已经完全适应了极端的高原气候,成为藏族人民的主食。在青藏高原这个氧气稀缺、气候寒冷的高海拔地域,能够种植出粮食是非常不易的,因此青稞成为大自然赠予藏族人民的宝贵食物。

在青藏高原的一些村寨,至今保留着开犁播种和开镰收割时的庄重仪式。开播那天,人们像过节一样穿戴一新,聚集在地头以青稞酒和桑烟祭祀天地诸神,并在牛角和犁把扎上红花,由德高望重的老人下达开犁的号令。抛出的青稞种子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弧线,刚刚解冻的油黑土壤在犁头哗哗翻涌,老人们肃立地头,手摇经轮祈求天道平安。

包着头巾的女人们背着厚重的金刚经,成群结队穿行于地块之间,她们高唱祈祷的歌谣,飘逸的裙裾在唰唰作响。如果天上、地下和水里真有神灵,人与庄稼性命攸关的依存会使诸神大为感动,从而倍加护佑,让所有的不幸远离人间。

在长冬无夏、春秋相连的高原,青稞种子在零至一摄氏度的低温下萌发,嫩绿的幼苗几乎是从冰茬中冒出来的。它在纷纷扬扬的雨雪中蹭蹭蹭拔节,而雨雪交加的五月,柔韧的旗叶已迎风招展。当幼穗在叶鞘里鼓胀起来的时候,它全力进行光合作用的叶片会出现触目惊心的“花纹”,仿佛被毫无遮拦的阳光所灼伤。没有任何一种作物会如此“玩命”,为了颗粒饱满不惜自我戕害。

严冬过后,正是青稞返青、继续生长的时候,然而这个时候却是高原多风的季节。强劲的北风一旦吹起,就连杨树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植物都要断条手臂下来,可是青稞凭借根须,紧紧地抓住脚下的土壤,在猎猎北风中集体舞蹈!

在与青稞为伴的漫长时光里,炊烟弥漫,鸡鸣犬吠,造就了无数次近距离亲近青稞的机会。这是描绘青稞生长的一种状态:六月的田野,青稞齐刷刷抽穗,微风过处,黄绿色的青稞穗波涛般涌动起来,以深绿的田野为背景,仿佛一群接一群毛色闪亮的骏马奔驰而过。

放眼望去,在高原的乡野田间、广袤无云的蓝天下、地表裸露的大地之间,一方绿油油的植物,静静地呈现出高原上的生机和温情,这是大自然的杰作,也是高原的结晶。

青稞是通人性的。刚出穗时看上去有点锋芒毕露,灌浆后穗子会一天天低垂下去,将光滑的茎秆坠成一个谦卑的弧度。它放射状的麦芒只是为了大把摄取阳光,并捕获那些会随风而逝的氧气分子,尽可能多地把养分供给嗷嗷待哺的籽粒。每一株挺立在高原疾风中的青稞,都是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

耐寒,耐旱,耐碱,耐瘠薄,早熟。这就是青稞的特性。为了跟短暂的无霜期赛跑,青稞甚至演化成一个生育期大大缩短的特异品种,它的植株来不及充分长高,穗子就在叶鞘中发育并抢先成熟,即便遭受突如其来的冰雹,包裹在柔韧叶鞘中的颗粒也不会散失。

于是,我渐渐地喜欢上了青稞,这种低调却又顽强的草本植物。闲暇时,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漫步中,走进齐腿深的青稞田之中。那些青稞刀切似的整齐,看上去异常壮观,偶尔会有几株从整齐的队伍中冒将出来,饱满的果穗倔强地想要触摸天空。也许是因为贪婪生长,所以它们才会这么突出,而我更愿意将它们看成是田中的佼佼者。

而在大片的青稞地金浪翻滚的时节,人们又在地边搭建帐篷,烹牛宰羊,欢庆祝福。在秋天的田野,人们唱着欢快的歌谣开镰收割。他们将青稞束举过头顶甩上几圈,不少穗子甩了出去,散落在秸秆纵横的茬地里。外人看到如此的情景,误以为他们的劳作过于粗放,糟蹋了不少艰辛得来的粮食。实际上他们这是特意留下一部分青稞穗,作为鸟雀越冬的粮食。

然后是假以时日的打碾。两头牦牛拉着砂岩凿成的碌碡,在摊开了青稞束的场地里慢悠悠转圈儿,赶牛人喊着的号子,碌碡的木架吱吱呀呀响着。没有足够场地的人家,会在屋顶或院子里用连枷拍打青稞。人们面对面站成两排,连枷此起彼落,草屑和青稞粒飞溅着,鸡和麻雀、鸽子都围在四周,唧唧咕咕,分享着丰收的喜悦。

打碾过后,牧人们就赶着一队队驮牛,抡着抛石索打着呼哨,走向风毛菊和火绒草簇拥的村寨。牧人和农民说着的同样语言,开着同样的玩笑,卸下酥油和奶渣,带走青稞。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青稞是在石头上磨细的:将炒熟的青稞放在大而平的石块上,磨青稞的人双膝着地跪在后面,双手握一块长而圆的石头前后摩擦,洁白的面粉雪花般洒落,堆积在垫子上。

在食物紧缺的年代,人们往往舍不得将青稞完全炒熟,半熟的糌粑更抵得住饥饿。度过那些自然或人为的难关,又会将纯青稞炒得开花,勤快人家甚至每天现炒现磨,以保持青稞的纯与鲜。因而一台小巧的手摇石磨,是每个家庭房檐下的必备之物。

拌糌粑是需要耐性和技巧的:在奶茶里放入酥油片,酥油化开,再加入炒面和干奶渣。面对山峰般的一碗炒面,性燥手拙之人可能一筹莫展。揉好的糌粑被捏出可以入口的小攥攥,带着指关节和掌心的纹路。出门在外的人则简便得多,将酥油块和炒面一并装入羊皮小袋,临时双手揉捏一阵,糌粑就拌好了。

在雪域高原,见面敬三碗青稞酒被视为不可或缺的礼仪。右手无名指蘸一蘸酒,屈指向空中弹洒三下。祝词里说是在敬这敬那,瞬间被陶醉的,其实还是捧着酒碗的人。为了寻求那种醉眼朦胧奇妙的感觉,人们将青稞酿成了酒浆。

这是青稞的另一个特性:它的胚芽萌发之时会产生淀粉酶,迅速将淀粉分解成糖;糖遇酵母,旋即转化为酒精。青稞由此成为最适于酿酒的原料,其它谷物酿酒往往也需要青稞作引。人们啜饮着从发酵青稞中沥出的精髓,恍惚间忘却了劳累和烦恼,感受天人的愉悦和超脱。

藏族人家都供奉着一个象征吉祥的粮食斗,里面盛着一半生、一半炒熟的青稞粒,并插满了涂成彩色的青稞穗。在他们眼里,青稞不只是果腹的粮食,它是神圣的“灵魂”。在青藏高原,这是另一种秉性相近、情感相契的组合。人们已经跟青稞达成这样的默契:世世代代相互轮回。青稞变成身上的血肉、筋骨以及情感;而青稞的根须和叶片,也会从泥土和风中摄取我们将来飘散的磷和钙。

青稞是禾本科大麦属的一种禾谷类作物,因其内外颖壳分离,籽粒裸露,故又称裸大麦、元麦、米大麦,是藏族人民的主要粮食。青色的纺锤形颗粒在颖壳中着,如同光身子套着夹袄的淳朴农民。在青藏高原,青稞和它的种植者相伴者具有这样的可比性:经受着同样的紫外线,沉淀着同样的色素,秉持着同样沉默和坚韧的个性。

人们惊叹于青稞的古朴与纯粹,却忘却了它所经历的磨砺。我常常端详手心里的一粒青稞:它修长的腹沟宛若嘴唇,却总是固执地抿着,仿佛一开口就会道出天机。像一个个隐姓埋名、固守高原的火箭兵。回首那一片郁郁葱葱的青稞田,那奋力生长,生机勃勃的样子,使我感受到了生命的顽强,催着我不断努力,不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