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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家乡的景色的句子(描写家乡瀑布的句子)

描写家乡的景色的句子(描写家乡瀑布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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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瀑布,流淌在心中的歌

打小就背下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虽不清楚世界上有多少瀑布,但知道最著名的三大瀑布是:尼亚加拉瀑布、维多利亚瀑布和伊瓜苏瀑布。

还知道世界上最高的瀑布是安赫尔瀑布,落差为979米,相当于13个黄果树瀑布那么高。最宽的瀑布为伊瓜苏瀑布,宽度达4000多米。

还知道黄果树瀑布和赤水瀑布,九寨沟熊猫海瀑布和札嘎瀑布,以及壶口瀑布、三峡瀑布……其中几处还身临其境,感触颇深。

但是,最难以忘怀的还是家乡的瀑布,隐藏在茂密的森林和纵横交错的河溪中,无休无止地流淌。

谈不上壮观,也不够奇妙,而且鲜为人知,就像大山里的一串串珍珠,日夜闪烁,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魅力。

家乡的瀑布,一首难忘的歌,是那么绵延悠长,让人想起弯弯的山路,想起那山那人那狗,以及亲切的乡音和乡情。

家乡的瀑布,一首动人的诗,是那么清新自然,让人想起牧童、映山红,还有那神秘的蜘蛛网,回到那充满幢景的童年时光。

家乡的瀑布,不知疲倦地奔腾,不问来自何处,不知流向何方,但总在心里流淌,永远,永远!

(本组图片拍摄于江西中部山区)

青未了|故乡有条弯弯的河

文 | 李树功

在我尘封的记忆里,故乡有条弯弯的河,它静静地流过一个小村旁。河的名字叫东巴漏河,小村的名字叫张庄。

东巴漏河是章丘东部的一条河,发源于淄博市博山一个叫青龙湾的地方。流经淄川入章丘境后,沿章丘和淄博边界,顺着地势,由南往北哗哗地流淌。经闫家峪、普集,流至巍巍长白山脚下,折西奔千年古镇相公庄淙淙而去,在寨子村附近的龙湾头汇入漯河。

张庄位于东巴漏河的西岸边,不足百户人家,周围的村子都比它大。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村,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我是喝着东巴漏河的泉水长大的。记得小时候,东巴漏河虽是一条季节河,却从未完全干涸过。在章丘段的流域中,有近20处泉池补充着水源。河里一年四季都有水流,只是夏秋水丰可流满河槽,冬春天旱便成了一条小溪。

小河的春天总是充满期盼。乡亲们在这个季节,都会在两岸种植各种树木,以杨树居多。一行又一行,逶迤无际。两岸的荒坡绿草茵茵,五颜六色的花儿点缀其间,把大地扮成唐卡般的斑斓。农家人把希望的种子播进田野,就像把美丽的梦想埋在心底。到了秋天,耕耘变成了收获。最喜欢那两岸田野沉甸甸的谷穗泛着灿烂金黄,还有迎风招展红彤彤的摇曳高粱。小河两岸矮小的灌木中,有一类能结樱桃般果实的精灵,我如今己记不起叫什么名字,它却把难寻的野果香甜永远留在了我的舌尖。

秋去冬来,绿野渐换一片素颜。下雪了,老天不像现在这么吝啬,鹅毛般的雪花你挤我拥争先恐后地飘落下来,大地会霎时变成皑皑茫茫。而那河水,却暖暖地浮腾着仙气般的淡淡雾云,骄傲无畏地在雪原舞台清晰展演着弯曲柔美的娿娜多姿。

而夏天呢,这儿更是我和小伙伴们欢乐的天堂。玩童们在石头隙缝里捉鱼摸虾,把这些活蹦乱跳的小生命装到盛水的玻璃瓶子里,比赛看谁捉得多。或沐浴嬉水,在河水里嬉闹着追逐着打着水仗。有时干脆赤身躺地纳凉,让清爽的河水缓缓流过肌肤,那感觉就像神仙般的舒适。躺在地上,仰望晴空,脑际便会莫名其妙地驰来行空的天马,带来各种虽然遥远却无限美好的憧憬和遐想。

我也是在东巴漏河里学会游泳的。记得那年夏天,河里淌满了水,小伙伴们按捺不住诱惑,结伴来到河边。那水欢快地流淌,像是高兴地欢迎着大家。会游泳的伙伴们纷纷下水了,我不会游泳,也情不自禁地跃跃欲试。来到浅水区,身子怯怯地伏下,双手摸着河底,一边用手爬行,一边双脚击水,身子竟然漂了起来。心中不免一阵兴奋:这就是游泳呀,有什么难的啊,我这不是也学会了吗?

爬着爬着,水流一冲,整个人儿便忽悠一下到了深水区。手摸不到河底了,身体一沉“咕噜咕噜”喝起水来。挣扎了半天,幸好河水又泛起一股急流浪花,把我荡回浅水区。急促慌乱中爬起来,脑袋一阵发晕,便仰面躺在了河床里。庆幸已至岸边,河水没有淹过口鼻,这才躲过了一劫!

事后,我不仅没有后怕,反而更加喜欢上了那河水,不久便学会了游泳。那是真正的游泳,手不用摸着河床啦。先是“狗刨”,后是侧泳,蛙泳,蝶泳,仰泳,潜泳,自由泳……最惬意的自然是仰泳,将身体整个儿躺着水面,双脚仅仅浮动一下,双手便可以自由活动。游泳累了,我常常改用仰泳躺在水面小憩。有时还用仰泳姿势,手托着衣服,从河的这边游到那边,再穿好衣服到对岸的小树林里去撒欢。那种得意,真是妙不可言。

后来,河里建了两座大坝,截水成库,灌溉两岸农田。水库建成后,适逢风调雨顺,每年都盛满了河水。每到夏天,水库里的水满溢出大坝顶端,形成偌大个瀑布,喧嚣着奔流而泻,好不壮观。我和小伙伴们一边游泳,一边享受着这绝佳的美景,像是生活在童话王国世界。

记得那时河床里也有几池小小的清泉,从泉眼汩汩地冒着甘甜的泉水。故乡的农家人都有自制豆腐的习惯。我常常随父亲到河边来取泉水。父亲有时用扇担挑着水桶,我在后面提溜个水盆。父亲有时用独轮车装两个水箱,我就要跑到前面拴根绳子去拉车。

把泉水运回家,泡上自家种的滚圆的黄豆,第二天磨成浆,母亲便施出祖传的绝技,仅个把钟头香喷喷热腾腾的豆腐便做出来了。母亲会用刀切上一大块,盛在碗里,让我醮上酱油,滴点香油,卷上个煎饼,就根大葱,美美地饱餐一顿。

家乡的味道,至今难以忘怀。本来村子里也有几眼水井的,母亲却很有经验地说,那些井里的水都是些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始,国家连遭三年严重自然灾害。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恐怕不信,那年头也不知咋得了,生产队的田地里荒草长得比庄稼还高,几近颗粒不收。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极其艰苦。我一家人吃过玉米瓤子、地瓜秧子、棉花种子、槐树叶子、胡萝卜缨子,还有榆树皮面儿……

野菜吃得那就更多了。几乎能吃的都吃过了,还不能温饱。年迈的奶奶熬不下去了,无疾因饥而逝。我家的祖坟地就在东巴漏河的西岸边,奶奶土葬那天,我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也变得格外低沉,好象动情伴我悲恸地呜咽哭泣。

为了生存,父亲领着我在东巴漏河的石岗子岸边,用镢头开出一小块荒地。春天来了,爷儿俩挑来河里的泉水,种上地瓜。秋天到了,竟结出好几筐果实。这地瓜虽然长得不大,却是河水和田地恩赐的珍品,靠它充饥才终于度过了难关。一家人像那河岸默然无闻的小草,倔强地萌发着顽强的生命力。

东巴漏河的河水,又欢快地唱起了歌。我也慢慢长大了,考入章丘七中上了初中。我伴着河水的歌声,连蹦带跳地走在岸西边的公路上。每周往返一趟,从家中到学校的驻地普集,用脚步丈量着人生的路程。那时我觉得,沉甸甸的书包里不仅装着课本和老师讲的知识,还盛满了河水的欢快和原野无声的嘱托。

有一年,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哥哥回家探亲,返回部队时,我送哥哥去普集乘火车。走到凤凰山的脚下时,哥哥掏出三元钱硬塞给我说;“买几个作业本吧,好好学习,将来报效国家。”这是我出生以来收到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最多的零花钱。我没有用这钱去买本子,太贵舍不得。而是买来一大摞白里发黄的纸,裁小了再用纸绳穿成本子。先用铅笔在正反两面演算数学,后用钢笔在正反两面写汉字,一直用了半年之久。如今我把这事儿讲给孩子们听,竟无一人相信。故乡的小河哟,你可曾记得?

东巴漏河的河水,一年又一年不知疲倦地潺潺流淌。两岸的小树也沐浴着阳光,一年年成大。直到我考入明水章丘四中,还未读完高中,又投笔从戎,挥手告别故乡,才离开了生命中的那条弯弯的小河。

那年参军告别故乡的时节,正值阳春三月。我站在东巴漏河的岸边,两岸昔日的小树已长大成林,宛如一排排威武的战士,护佑故乡美丽的家园。四周的丘陵和田野,早已万物吐绿,满目青翠。河中的清泉翻着层层浪花,不息地向前奔流着。

我的耳边仿佛响起那首经典歌曲的旋律。“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油然而生某种离别的感慨,觉得那河中的小浪花虽算不上波浪,但它却记录着我曾经的快乐和忧伤。河的两岸也没有芬芳稻花的味香,却充盈着我童年岁月的印记和浓浓家乡的味道。

我从此阔别了故乡,而那条弯弯的小河,也涓涓地永远流淌在了我的心田上…… (来源:章丘故事)

李树功:生於一九四八年,早年从军,转业后在济南省直机关和省属企业工作,期间考入山东大学专科毕业。喜文小作,先后在《战友报》《中国人民大学校刊》、省府机关刊物、省社联通讯、《齐鲁晚报》《老朋友》发表多篇通讯、论文、小说、散文、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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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瀑布

家乡的瀑布—崂山!

我凝视这不停飞泻的瀑布,不由得想知道它将流去何方。或许是大海吧,无论是谁都阻止不了它的决心,将叠嶂的山峦冲刷成溪谷,将河床上的巨石磨成无数细小的卵石,直至汇入大海绝不停歇。……这瀑布流得飘逸,轻轻地从岩石上浮起,有的清朗、有的混沌,被微风轻柔地梳理。大概是天上织女的银线不慎丢落人间吧,否则,哪来这柔柔如风、飘飘似雨的瀑布?这瀑布流得潇洒,从高高的山顶上倾泻下来,丝毫也不留意身下岩石的阻挠,不怕撞击的破碎。它坚强地永不疲倦地流着……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