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部队的经典句子简短(怀念部队的经典句子)
思军营,念战友,军人的回忆不会被时间冲淡,只能更浓烈
说走就走的旅行,总在不经意间,孩子高二,上学感到压力特别大。感觉不对劲的我决定带他出去走走,没什么计划,绝对是拍脑袋的决定。
值得一去的辽沈战役纪念馆
经过争取孩子意见,于是乎定下来,去离大连不太远的城市——锦州。
此行,其实有两个目的地,一个是以前说过有机会,去看看辽沈战役纪念馆,另一个,我想回来我从军的起点,一个偏远的营房去看看。正好所处一个城市,而且儿子一直在听我说,也没见过,这回给他来个现场教育,当然,无论是纪念馆,还是我的看部队,都希望给孩子带来一份收获。
出发就给一个是21年没见,一个三四年没见的战友发了一个微信。虽然不常见面,但是平时彼此间都有问候。跟他们定的是白天我们自己溜达,晚上有时间到一起聚聚,聊聊天。
先烈们用生命换来的战旗
由于走的比较早,十点多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之一,辽沈战役纪念馆,毕竟我不是分享旅游,关于旅游的心得,忽略不计了。
下午到到达了第二个旅游景点,凌海的九华山
弄个照片表示一下我来过就行了。
凌海小布达拉宫广场
两个战友之间联系了一下,中午我在酒店休息的时候接到了他们的电话,毕竟是工作日,都有自己的工作,解释了一下忙完手里的活就过来,让我拒绝了。说晚上方便能聚一下就行了,小规模的,后来定的晚上7点半过来接我们,因为我所在的景点,晚上7点开灯,和音乐喷泉。正好我们看完来接我们。
战友的感情,就在杯酒之间7点十分,战友准时来电话,说已经到达我下榻酒店的停车场等我,说着不急,让我们尽情的溜达。另一个战友也打车从几十公里之外,奔赴而来。
不得不佩服,咱当过兵的人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
驱车从我所在的景点,到见面的地方,也就五分钟的距离,就是这点距离,也恨不得将脚踩在油箱里。
见面没有多余的寒暄,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用无声表达着我们20多年没见的思念之情,我们的彼此,一直停留在那二十多年前,那风雨同舟的日子。(同一艘舰艇上)。
把给他们带的老酒放在了车上,驱车赶往饭店。
啥也别说了,战友战友到一起喝大酒,战友之间,喝酒的话题永远是曾经的话题。聊到了我们参加的大连空难搜救。聊到犯错误,关禁闭,当然,酒杯是不能停下来。由于高兴,再加上两个长辈的战友讲情,我儿子也放开了,喝了六七瓶啤酒,这点他是比他曾经的老爹强,我像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估计三瓶就得飘[捂脸]。
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暂,在杯酒之间,时间在欢乐回忆间流逝,在微醉的状态下结束了这次相聚。
战友的感情,就像一坛老酒他虽然不昂贵,但是他真实,他清澈见底,他没有复杂的调配,他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更加浓厚,他不简单,但是并不复杂。当你把他尘封不动的时候,他也会布满灰尘,也许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当你拿起他那刻,虽然时过数载,但是他会迸发出一股强烈的味道。他回唤醒你的青春,他回激发你从未逝去的…信念。
相聚用时短暂的,第二天,进入旅行的一站,我从军的起点。过程中还有个小插曲,战友第二天工作忙,给我拿了点土特产,委托朋友送过来,没办法,兄弟一翻情义,我有返回酒店。过多的感谢不用表述,心里有就行了。
路上无话,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虽然车上一万种幻想,但是不得不接受现实,光阴荏苒,营房已经荒废,大门也改变了原来的方向。
老营房
这就是我25年前,梦开始的地方,偏远角落的武警一中队,虽然在这里我只度过了300余个日日夜夜,(我不到一年调走了),但是这绝对是我一生最怀念的地方,一个懵懂的青年,在这里度过了当兵的第一天,在这里度过了新兵连的第一个月,在这里第一次摸到了枪,81-1。在这里,站上了一次岗,在这里流下了从军离家的第一滴眼泪。
25载,无数个梦里梦见的地方,也是留下青春记忆最深的地方,更是吃苦最多的地方,冬天屋里的毛巾冻的像砖头,夏日里蚊子多的数不清,站岗站到站着能睡着,五公里、400米障碍,倒功,练到晚上只能靠爬才能上的了铺。
当年每天5公里的乡道
在这里,留下了一餐吃十多个大包子的记录,盘子底被馒头擦的不用刷的笑谈。
在这里能吃上两包方便面都感到奢侈。
在这里,能看到一个女人,都算是过年[捂脸]
在这里,留下了几个新兵蹲坑,轮抽一根烟的光荣历史。
新兵蹲坑抽烟的茅房,屹立不倒
无论是战友,还是部队,思念从不会因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束缚而冲淡。
——因为那是我们曾经失去过得青春。
由于来去匆忙,有的战友没有联系,也给联系的战友增添了麻烦,希望战友们理解,当然不理解也没办法,谁让我们是战友呢
七律 忆军营(外七首)
万希文/金登仁/彭宇昭/徐运民/马辉/晓言
七律 忆军营万希文(青岛)
风透泥房驻铁兵,从戎数载筑光荣。
立篷戈壁黄沙漫,扎帐天山白雪迎。
冰土大坂开隧道,边疆小镇敬民情。
轨铺丝路驼铃忆,汽笛匆匆叹柳营。
七律 八一颂——贺建军95周年金登仁(江西鄱阳)
南昌起义枪声响,解放人民使命当。
打败侵兵争寸土,推翻封建灭豺狼。
救灾抢险从容对,反恐维和霸气张。
听党指挥严守纪,保家卫国护边防。
七绝 入伏文/彭宇昭(湖南)
入伏煎熬苦夏天,居家避暑自悠然。
晨行万步淋漓汗,夜梦清凉抱月眠。
2022年7月16日
及时雨文/徐运民(河南)
一场骤雨从天降,万颗银珠地上弹。
暑气一时随夜去,独留凉爽在人间。
2022.7.16
宴 花落暮春马辉(河南周口)
花落暮春,泪吟烟渚。
晚舟移月清风渡。
曲阑依梦醉衰翁,长笺盈墨归情处。
啼鹃复泣谁知,离绪又添愁堵。
夜残帘卷,琴绝无人诉。
念岁染霜丝,浅窗听月鹭。
卜算子 芳信南风约马辉(河南周口)
满帘烟雨斜,芳信南风约。
谁惹荷池媚态多,唯恐幽情错。
玉蕊画中开,笑影船边落。
自在垂翁意未消,叹惜黄昏薄。
点绛唇 酷暑晓言(江西)
夏日高温,今天真是人难顾。
出门走路。流汗全身处。
热气旋空,头上青烟露。言不语。
内心迷雾。凉进炎风去。
点绛唇 赞航天员晓言(江西)
宇宙飞船,航天员坐冲霄志。
建空间器。巡视银河系。
探测群星,深究环球诡。多勇气。
半年回喜。赢取科研技。
编辑:牛义信/宋占林《青烟威文学》编辑部
怀念我的军旅生涯——难以忘怀的兰滩 作者/李锦田
怀念我的军旅生涯——难以忘怀的兰滩
1971年的10月中旬,坊间纷纷传说的北京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情景逐渐明朗,全国逐级传达的9.13事件也传达到了正在襄渝线埋头施工的铁十师,师领导为体现对师球队的重视,命令师球队到大棕溪的四十六团部与四十六团的团领导一起聆听有关文件的传达。
在四十六团机关的用竹子搭建的会议室里,团警卫排负责警戒,任何人不得靠近偷听!当大家听到了9.13事件的始末后,大吃一惊和目瞪口呆是当时的自然表情,真正没有想到的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在听完传达以后,师领导又决定师球队沿十师防区开展一次对基层的慰问活动,体现师领导对基层施工部队的关心。球队一路且打且走,沿着汉江边由我们部队开凿的简易公路一路东下,过吕河、跨旬阳、越棕溪、经蜀河,到达了铁十师在襄渝线上最东边的一个团——50团的驻地兰滩。
兰滩是陕西省与湖北省在汉江上交界的最后一个小镇,过了兰滩就是湖北的白河县了。
当年的兰滩是建在汉江边上的一个山大坡陡,破败不堪的一个极小的山村,一条狭窄的石板路沿江流的东西方向建在五十度以上半山腰上,路两边的房屋高低差都在三米以上,房前屋后都是石梯连接,出门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刚到了兰滩给人的印象就像回到了解放前,实在是太落后了。
即使是这样贫穷落后的地方,我们的慰问还是一丝不苟照常进行,下连队表演、与团球队比赛、辅导连队爱好篮球运动的战士的球技。同时也让常年在深山老林中的基层连队看到了师球队的技术水平。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躺在了床上(大通铺)不知怎的就同几个青岛兵起了争执,小谷说我,你铁丝胳膊绿豆锤还敢跟我们捣拳击,(大城市来的还会西洋拳),我说我不会捣拳击,干脆摔跤好了,小谷小隋小潘痛快地应战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下到汉江边的沙滩上,青岛兵派的是入伍前就在工厂里干活的小隋,膀大腰圆很有一把劲。在开始前只见小谷附在小隋耳边面授机宜,摔跤军师小潘看着我的脚下也说了几句,但这个举动被我看在眼里了,我估计小潘对小隋说的是大头个子高,脚下肯定不稳,用抱腿摔一定能赢!
只听裁判吴本垣一声开始,小隋立即冲了上来,只见他双手在眼前虚晃一枪,立即弓腰向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左腿,由于我提前有所防备,采取的是守势,骑马蹲裆式拿得很稳,所有的力度都放在了双腿上,在小隋抱腿用力之前,我便迅速向下抱住了他的腰,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背上,使他不好发力也动弹不得,于是我就就势下压,将小隋压在了沙滩上,弄得他满脸满嘴是沙。成都兵何凡在一旁起哄,赢了赢了!于是我便松手站了起来,从此以后从大城市入伍的三个青岛兵对队内其他地方参军的同志骂骂咧咧的时候便少了许多。
到一营去慰问的那一天,正巧碰到当地的生产队在分配秋粮,只见全队的老少爷们都挑着担子,兴高采烈地围坐在一棵巨大的柿子树下,于是我就凑上前去与老乡攀谈起来。
原来当地老乡口中的秋粮就是即将成熟的绿柿子(社员们称为树粮),每人每年可以分到三、四百斤,柿子分回家后要趁柿子放軟之前将柿子皮削出来挂在屋檐下晾干,然后磨成面,这是一年的主食,其他的如绿豆、小米、高粱和玉米可以分到十几斤,这就算是细粮只能过年时再吃。
我看到来参与分粮的都是男人,没有看到一个女社员,就问老乡怎么没有看见一个女的,那个老乡说女人都在炕上坐着呢,没有裤子出不了门。我连着问了几个人都是如此回答,这是当时当地的普遍现象。我不由得感慨当地的老乡实在是太苦了。
在兰滩的几天里,恰恰有一个是星期天,队里没有安排,大家就在兰滩街上闲逛,走到团部家属院时看见一个个头长相与我的小妹妹极像的女孩领着弟弟在买东西,由于我比我的小妹妹大了十来岁,带她的时间也长,所以我就最偏心这个小妹妹。
也许是这个小女孩唤起了对我自己小妹的思念,我就主动上前去问这个女孩几岁了,她见是当兵的叔叔,也看见过我们在团部打过球,就无防备大大方方地说她已经十岁了,爸爸在二营的工地上施工,她与妈妈弟弟住在团部的家属院里。
我想这么大点的孩子,从小就跟着部队钻山沟修铁路,有机会上学吗?于是就问她在读书吗?她说在上学,学校就在路边的山上,她也邀请我去她们学校看看,反正也没有事,于是这个小女孩就把我带到她们学校去了。
到她的学校需要爬长长的一段石梯,学校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要比其他的民房高大一些,估计是原来当地一个地主的家,说是院子,院内也只有四五间不大的房屋,其中的一间有一面黑板,能坐十来个人就是教室。其他的是老师的住房!学校也没有平地,院门与堂屋也有一两米的高低差。
只见她坐在教室的门槛上,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摇地对我说,我们的老师水平还是很不错的,一副小老练的样子,甚是可爱。后来才知道她是二营王副营长的女儿,从生下来就一直跟着父辈转战在铁路工地,后来到了青藏线,我再去50团打听这个小女孩时,据说她的父亲因年龄较大提不起来,转业回胶东了!现在这个当年的小女孩也是六十岁的人了,虽然不知今天人在何地,但我依然忘不了的是她当时的天真和老练。
汉江边上的兰滩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它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与五十团的团首长及团球队在兰滩的合影
编辑: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