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
当前位置:首页 > 运势

可以煽情的长句子摘抄(可以煽情的长句子)

可以煽情的长句子摘抄(可以煽情的长句子)

本文目录一览:

「散文」 写给冬天的情话

作者:唐风汉韵 // 责编:一默

 (一)走进冬天  凛冽的寒风卷裹的是冬天的热情,飞扬的雪花散发的是冬天的请柬,而那将朽的落叶,也就自然铺成欢迎的红毯了。揣一颗火热的心,连同满腔的诗情,一脚踏进冬天,踏进冬天的旷野。  在寒风中,层层冰盖下,冬天的土地变得格外坚硬——在生命最艰难的日子里,土地裸露出它的铮铮铁骨,露出了生命最让人敬重的孤傲与刚强。走在冬天的土地上,回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脆,都要响亮——那是金属与玉石撞击的声音,是生命在最严酷的日子里做出的回应。  大多树的叶子落光了,生命就像华贵的妇人洗净铅华卸去应酬的盛装,显现出它的本相。冬天不是萧杀与死寂,简洁是冬天最美的哲学。  也许有人说冬天太单调。其实,单调何尝不是一种力量?生命向来不缺少虚饰和喧嚣,在这浮华的群里,果敢地剥落依附于生命之体上的层层虚饰,露出生命骨子里的空旷与苍茫,是一种气度,一种勇气,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高贵呀!

  草儿枯萎了,在寒风扫荡下,它们的叶子干干的,白白的,卷成针尖模样铜丝模样,当寒风吹过,那些针尖模样铜丝模样的枯叶就在细细的茎上,兴奋地歌唱,忘情地舞蹈。于是草丛间就有了一种细细的呼号,一根草茎发出的声音固然微弱,可千千万万的声音汇在一起,就汇聚成惊天动地的狂涛。  有的叶子被打光了,吹散了,只留下一根光秃秃的细细的茎,它迎着风,立着,舞着,呐喊着,欢呼着,像断了头的刑天,倔强地骄傲地对着天空舞着手中的武器!狂风肆虐着它的淫威,飞沙走石,把天与地绞裹在一起,撕扯在一起,恨不得把这些倔强的家伙连根拔起。数不清的草茎折断了,被狂风卷裹到半空,与烟尘与泥土与沙石混杂在一起,再也看不到它们的丝毫痕迹,可那些没断的,依然凛然的立着,立成一面不屈的大旗。  漫步在冬天的旷野,在路边,或者田间的地堰上,如果你喜欢,弯腰拨开那软软的枯叶与断茎,露出坚硬的冻地,露出那滋养了生命的草根,你常常会有惊喜——在地皮儿下面,不,甚至就在那那枯萎的草丛所覆盖的地皮上,分明地看到一丝深绿,一丝丝隐藏在衰败里的生命的深绿。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是拜伦的诗句吧,春天确实不远,它原来就在冬天的襁褓里藏着呢——就如顽皮的孩童躺在父母温暖的怀里打着瞌睡!说不清什么时候,也许是明天,也许就在今天的晚上,它们就会淘气地露出头来,睁开眼睛,向人们宣告春天的来临。  冬天用它最独特的方式,剥蚀了生活中所有的伪装。生命因剥掉了华美的装饰而更加真实——所有的浮华都已消失,所有的粉饰都已脱落,所有的嚣嚷都已远去,裸露在冬天里的,是生命中最真实也最珍贵的东西。凛冽的寒风吹残了树木的绿叶,只剩下坚挺的枝桠,直直地、斜斜地刺向天空。在风中,在雪里,如刀,如剑,如戟……

  冬天,我喜欢登上附近的小山,雪后,或者某一个晴日。  风,尖尖的,刺着你的肌肤;  阳光,暖暖的,照着你的面庞。  那山上的矮树大多是松柏,一律灰灰绿绿的,那些更矮小的灌木,光秃秃的早已没有半片叶子,黑黝黝的枝条在风中颤抖,瑟缩,像一根根生满了锈的铁条。此时,你也许感到了冬天的荒凉,但当你不小心碰破了它的外皮,或碰折了枝条时,你的心会在刹那间震颤,犹如雷击——那看似干枯的外皮下,鲜活着的竟然是如此嫩的绿,涌动着的竟然是乳一样的汁!即使大雪纷飞,即使冰封万里,那黝黑的表皮下依然激荡着生命的春情,不可遏止!  寒冬并没有扼杀生命,它只是生命的炼狱,使生命在苦难的熔炉里变得更加坚强。朋友啊,请不要再说寒冬是凋零的季节,它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孕育并锤炼生命,寒冬也不是生命的终点,它那看似冷酷的襁褓里呵护着的,是生命的春!

  (二)倾听冬风  风可是冬天的常客,就像梦是夜的常客。  冬天的风,任性而又顽皮。早晨,黄昏或者晚上,它说来就来了,根本不给你任何拒绝的余地,钻入你的窗棂,吻着你的脖颈,翻着你的书页……于是,你的耳边终日回荡着“呼——,呼——”的声响,那是摆动的枝条在冬天最爱弹奏的乐曲,而它们也一定会陶醉在这狂欢的乐曲里,跳起它们最曼妙最煽情的舞蹈。  夜半醒来,常常听到窗外那长啸的风声,有时柔和,尖尖细细的,似婴儿惊闹不肯睡觉的啼哭,似母亲抚摸着孩子脸蛋时温柔的数说;有时却是惊天动地,如两军对垒擂响的战鼓,如平地炸响的声声惊雷。惊涛拍岸巨浪滔天,山崩海啸排山倒海,一声声,一阵阵,时而细腻时而粗犷,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有时是江南少女的切切私语,有时是北方汉子的雷霆万钧。

  听风,最妙的时间当然是夜晚。家人该睡的都已入睡,你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习惯地泡一杯清茶,坐在窗前的书桌前,或许你正聆听孔夫子的教诲,或许你正体味泰戈尔的哲思妙语,或许你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慵懒地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藤椅里。  这时它来了,先是低低的,轻轻的,“咝——咝咝”那是拂过草尖的声响,此时的它,脚步轻盈软言细语,俨然是谦谦君子;“呜——呜呜”那是冲进树林扫过枝梢的呼号,这时的它,一定是受到了冷落,尽管努力控制但依然带出了几分火气;“呼——呼呼”那是它席卷天地横扫万物的咆哮,连玻璃窗都颤抖起来,这时的它,显然是遭到了抵抗,露出了它不可一世的暴君的面目……  嘿!窗内的灯光正柔,把你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映在雪白的墙壁上如同木刻的板画,清茶正热,袅袅升腾的热气氤氲得满屋子清香;孔夫子正“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地表扬着自己的弟子,泰戈尔正“天空中没有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经飞过”地抒发着自己的诗情;儿子睡得像头小熊蹬光了被子,妻子呢,唇角的微笑泄露了她的甜梦;室外冬风就这样长一声短一声的吟哦,高一声低一声的弹奏,紧一句慢一句的应和。不知它是迷恋圣人的教诲,还是享受这深夜的灯光,嗅到了茶的清香。

  (三)雪野诗趣  风是春的精灵,雨是夏的精灵,霜是秋的精灵,那么谁是冬的精灵呢?  ——当然是雪了!没有雪的冬天,那还叫冬天吗?  雪从空中来,呼朋引伴,轻歌曼舞,她们淘气地吻着你的面颊,扑入你的脖颈,粘上你的眼帘;爬上山的顶峰,攀上树的枝梢,挂在屋的檐头,那些调皮的雪花呀,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打打闹闹,搅得空中没一丝安宁。  大雪落过,世界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或高或矮的房屋,或平或尖的房顶,或新或旧的建筑都不甚明了,都无一例外地戴上了白色的冠冕,或红或青或灰的砖墙土墙石墙,或薄或厚地挂着雪的粉屑,于是那色彩就有些驳杂,也正因了这份驳杂,增添了几分难以说清却又总在心头泛涌的诗意;而那屋顶烟筒里袅娜着的缕缕炊烟,那淡淡的泛着青色或者白色的炊烟在空中浮动,升腾,弥散,渐渐笼住了整个村庄,混着淡淡的草木灰的香气……  也许,在每一家的炉灶前,在那炊烟诞生的地方,忙碌着慈祥的母亲吧?树们顶着雪花馈赠的礼帽,脖子上缠着雪花编织的围巾,每一阵风过,就“扑簌簌”地散落阵阵雪花,那树干,大都半边顶着雪,半边依然苍黑,或稀疏错落的,或密密麻麻的。它们在洁白的背景下,与那灰的红的青的墙,与那高的矮的屋,与那尖的平的房顶,与那淡淡的炊烟,与那雪儿尚未盖严的柴草垛,甚或与那老农积起的大小小的粪堆一起,构成一幅清新淡雅的水墨图。

  时有一两只小麻雀不知从哪儿跑出来,叽叽喳喳地在雪地上觅食,它们一律有着乳黄的小嘴、淡灰的羽毛、银钩样的小爪子。它们的小趾爪留在雪上的印痕,分明就是冬天谱就的优美的诗行,我不知道这些可爱的小东西踏出来的文字到底是李太白的浪漫呢,还是杜子美的深沉?是苏子瞻的豪放洒脱呢,还是柳三变的浅吟低唱?  我尤其喜欢到雪野里漫步,独自一个人。远离村庄,远离人群,远离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喜欢听鞋子踩在积雪上那“咯吱咯吱”的声响,喜欢脚步落在雪地上脆脆酥酥的感觉。总爱在雪地里回头,看自己留下的那一行行深深浅浅歪歪斜斜的脚印,每当此时,耳畔总响起“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的歌子,总想起十年甚或二十年前的青春,想起那一排排永远盖在我脑海里的瓦房子,想起那刻满了孩子们歪歪扭扭誓言的长桌子……  那一串串甜蜜而又忧伤的往事,那朦朦胧胧似有还无的情感,那宛若青苹果一样生涩却又假装成熟的叛逆;都和着流水一样消逝的少年时光,就这样像一朵雪花样落在了时间的旷野里,落下了,就再也找寻不到一点痕迹……  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看不见天的尽头,找不到地的终点,而我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间宛似一个黑色的逗点,前进的路永远没有端点,只要想走就永远有走下去的理由,后退的路永远没有终点,不论何时,只要你想后退总会找到合适的借口。

  漫步雪野,脑海里总浮会不自觉地浮起几个人的影子,同时浮起的,还有他们的诗句。  一个是苏子瞻,他“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的诗句是那么强烈地让我忧伤——忧伤而后超脱。人,何其渺小!人生,又是何其短暂,自己的一芥之身来到这个世界完全只是一个偶然!一只漂亮的蝴蝶冒失地飞进花园,嬉戏在花丛里,来了,走了,然而花园没有变。  另一个是陈子昂,我想他登上幽州台时,也大约是雪后吧?“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子昴啊!独自站在幽州台上,你看到的是茫茫无际的宇宙,你顿时感觉到人作为个体生命的渺小,渺小得如大海里的一朵浪花,不,甚至连浪花都不是,充其量只是这微小浪花里的一滴水。你分明看到了另一条河流,从看不到端点的远古流来,浩浩荡荡无止无息,奔向那看不到终极的终极。  还有一个就是柳子厚了,在这皑皑雪野,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他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啊——远处是千山万壑、层峦起伏,近处是烟波淼淼的江面,空中没有一只飞鸟,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天地之间除了这皑皑白雪,看不到一个人影,听不到一点声音,然而就在这死寂空旷的天地间,一叶小舟漂浮在江上,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老人出现了,他静静地坐在船上,任船儿自由地漂在江上,甩开钓绳,那钓钩上挂着的饵料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心中垂钓的到底是鱼呢是雪呢还是此外的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生命是智慧的但也是孤独的,人往往就是这样,智慧常常孤独,然后努力,动用自己的智慧,超越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