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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与植物关系的优美句子有哪些(人类与植物关系的优美句子)

人类与植物关系的优美句子有哪些(人类与植物关系的优美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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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之于人,是生命相通,是灵魂相融

花草,是大自然的精灵,几乎可以和所有人相伴相融,让所有的人寄予喜怒哀乐。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春风得意的孟郊。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孤独寂寞的李白。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是忧国忧民的杜甫。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这是闲适入禅的王维。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是恬然自乐的陶渊明。

“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这是豪横霸气的黄巢。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是乐观豪气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这是多情缠绵的元稹。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这是志趣高洁的屈原。“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这是伤心断肠的林黛玉。

“干沙滩上花不开,喊声云彩落下来”,这是电视剧《山海情》插曲中的一段词,荒漠之上,花草难觅,这是戈壁人家对花的期盼。

历代文人多爱花,花给他们带来了才思,带来了安慰,带来了寄托。世间人们多爱花,花给他们带来了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风调雨顺。“榆柳荫后檐,桃李落堂前”,房前屋后有花草,生机盎然:“层层叠叠花满堂,丝丝缕缕香绕梁”,室内室外有花草,蓬蓬生辉。孩子们观花,“哇,真好看!”年轻人送花,“呀,好浪漫!”老年人养花,“哦,很有趣!” 可见,花草之于人,是生命相通,是灵魂相融。

我对于花草的深度喜爱,始于近几年。一次,同事抱来几盆花草放在窗台上,起初也没什么感觉,时间久了,环顾一番,觉得书香之外,有了花香,再观花草,愉悦之情顿生。后来,又增添了仙客来,长寿花,墨兰、建兰等。仙客来花朵丰硕,鲜艳,嗜水,几天就得浇灌,浇水时似乎能听到她的饥渴之声。长寿花,名副其实的“长寿”,花期长,花色多,红的,粉的,黄的,很是艳丽。

有时候,看书累了,烦了,看看花草。兰花优雅安静,仙客来、长寿花热烈奔放,书香、花香弥漫,一时感觉自己是高雅之人啦,颇有几分得意。

今年春节,收获满满。一个学生送来一个组合花盆,内栽两株仙客来,两株墨兰。仙客来正在怒放,墨兰青翠欲滴。一个好友从洛阳发来两盆牡丹,满枝的蓓蕾,不几天便是花满枝头香满屋。牡丹,誉满天下,且富且贵;兰花,广受尊崇,且雅且贵。陋室虽小,二君俱在。那些日子,且欢且乐,完全陶醉在富贵高雅的感觉之中了。

花草,是大自然的精灵,也是人类的精神灵魂。在喧嚣的人世间,给自己留下一段安静的时空,爱花草,爱自然,爱生活。

听植物专家讲植物科学教育:约会最熟悉的“陌生人”植物

不知不觉,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南带作物研究所副研究员武丽琼从事植物学相关研究已有经年,屈指算算,莳花弄草已逾30年,植物,早已融入她的血液。在其扎根的岭南大地,植物也在她的心田生长,成了她的知己。她说,自己俨然植物家族中的一员,亲密无间、无话不说。总在那么一刻,植物唤醒了她对自然的敬畏和对有限生命的感慨,作为一名植物学领域的研究人员,武丽琼说,“能在自己喜爱的植物学领域从事研究,是我的幸运。我最希望看到的是,研究成果在具有学术价值的同时更具有经济价值,能真正造福于人。”

植物,想说爱你不容易

长期以来,人们往往对植物的存在忽略甚至漠视,形成当今所谓“植物盲”。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有三,一是生物学教育中的动物中心主义,忽视植物,倾向动物。这是世界性的问题,比如英国自 2011 年起高校不再开设纯植物学的学位项目。二是城市化,特别是电子产品主导的生活方式变迁割裂了人与自然的联系,挤压了人与自然接触时间,尤其是消费主义的盛行,人越来越原子化和封闭化,越发与自然、草木疏离。三是生理上的局限,与大脑处理信息习惯有关。人类的视觉能“看见”很多事物,但真正引起注意的有限。大脑倾向于关注、优先处理可移动的、颜色醒目、已知的以及熟悉的物体,或者任何对人类造成潜在威胁的事物。尽管植物普遍存在,但由于其固着生长,颜色均匀且相似,人们不能有意识地注意到它们。

当前植物科普存在问题

植物科学教育主体单一。一直以来,我国植物科学教育的承担主体主要是植物园,此项工作萌芽于20世纪50年代,成长于80年代,21世纪进入成熟发展阶段。随着人们对环境、生态的日益关注,植物园受到空前重视,其科普的内容和路径不断拓宽,科学普及的影响力和美誉度不断提升。但相对国外而言起步较晚,植物园的教育功能尚需进一步强化,存在很大上升空间。比如植物园名牌内容方面,主要聚焦本国名称、隶属科属、拉丁文学名、产地和简要用途。然而,由于专业术语较多,很难引起大众的共鸣,制约了科普传播的效果。其次,在解说上也缺乏生动性和趣味性,无法引起游客了解、关注植物的兴致。

植物科学教育重知识灌输轻实践体验。以植物作为直观科普对象,进行科普讲解、讲座。以有毒植物、节气植物、传统节日相关植物等为主题,策划有关活动,这是科普的常态。然而,不难发现,即便是以综合实践为主要科普传播渠道的科普活动,学生或者游客感知植物的主要方式仍然为抽象被动地听讲解、强控制地操作、枯燥地看导览,互动、探究、开放的植物科学教育依然是高悬的理想教育范式,符号化、程式化的植物知识科普、传播仍为主流。通常来说,这样的植物科普方式简单、直接、传统,却只能让大众感受到植物知识的概念剩余与繁冗,失却对植物知识的趣味。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植物认知方式,比如提取神秘果的蛋白酶为糖尿病患者提供方便,通过水果的甜度测试感受植物生长的环境因素。也就是说,理解应用植物相关知识而不是记住、背诵植物概念应该是植物科普的方向。

植物科学教育的受众缺乏细化。对于植物,每个年龄段受众的需求有所不同,对于怡情养性者,如何通过科技、智能赋能,为她们全息了解植物提供方便,是植物科普的重要使命。对于青少年,激发兴趣、立德树人、探索科学高阶思维,是这一阶段的重点。对于高学历者而言,植物的研究前沿可能是其所关注的认知偏好。对于普通市民而言,植物的用处、用途可能更令她们着迷。但目前我国的植物科普在差异化、细化上还欠周全考量,游人的年龄、受教程度、游园目的、偏好等个人化背景往往没有进入科普传播者的视野,缺乏情境化、具体化的植物普及形式,大大影响了科普成效。

植物科学教育、科普宣传没有形成协同发力、联盟共建的格局。植物遍布生活角落,学校、社区、街道、公园、绿地等,凡有植物处都是潜在的学习空间,都蕴藏着植物的智慧,需要“懂的人”慧眼识别,并传播惠及周边百姓。但由于植物宣传人员匮乏,没有形成社会联动的科普志愿者,缺乏专业人士的引领和辐射,无法进行点对点、具体化的植物科普,导致百姓对身边植物熟视无睹,植物科普很难形成常态,使得我们与身边植物终归咫尺天涯。

具身认知——植物学习有温度

植物科学学习的基本原则:置身活泼生动的现实。不进游泳池永远也学不会游泳,同样,植物科学学习必须从高雅的教室走向田间地头,走进勃勃生机的植物世界,才能回归植物学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的本原,实现繁琐的概念识记向学生自主学习的创新模式转变,以充分发挥学习者的主动性、积极性。其次,注重学习者对植物的体验。体验更多强调感性直接直观,比如教师可以将植物实体引入课堂,让学生观察、触摸植物,积累关于植物的直接经验。研究表明,付出几周时间照料一株属于自己的植物之后,学生们的植物知识与意识都会有所提升。此外,创设植物丰富的物理环境,并在空间设计中优先突出它们,将植物清晰地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中,也是科学教师利用学校花园资源开展丰富多样的植物教学,帮助学生通过各种实验活动认识植物的根、茎、花等不同器官的理想方式。

强化植物科学学习的主动实践。科学的学习不是靠固定的死记硬背,而是一个主动的实践,要通过探索、实验、讨论等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方式来支持科学知识的建构,发展概念性理解,把植物学习变成大量繁重的记忆内容而让学生失去应有的兴趣,因此要改革课堂内容,实现知识记忆为主向科学能力和运用的转变,增进学生对植物的直接体验,实验和活动可丰富植物学课程的教学形式,与单调的知识传递相比,在实验和活动中让学生自行探索植物更能激发他们的兴趣。通过学生主导的学习,学生不但掌握植物鉴定的基本技能,而且拓展生物学、民族生物学和植物科学的核心能力。设计学生主导的植物野外调查、科学运用课程和服务学习的项目(service-learning projects),学生自行完成课题设计、假说形成、数据搜集和分析以及后续的报告。

整合文化故事与本土植物学知识。我们先民在与自然打交道的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植物学和植物生态学知识,并且传承了千百年。实践获取、岁月沉淀的土著知识和传说故事,是植物学知识的守护者,从教育者和文化的视角来看,口传心授、代代相传,让学生从不同背景思考文化传统与植物学知识之间相互作用,建构文化传统与植物学知识的相互作用和联系。其次,融社会资源于植物学习中。通过植物园、博物馆、公园等教育机构举办的相关展览、会展、节日、活动等,考察植物的文化内涵和经济价值,感受植物对社区、人类和生物圈的重要性。

联动社会资源拓宽植物科普主体。打破植物园植物科普的唯一主体地位,结合当地智库,联合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生物教师、植物爱好者等组织和个人,共建共享激动调配的植物学习引导队伍,力争让绿地、公园、街道等普通百姓常常涉足的公共空间也能满足大众认识植物、了解植物的需求,营造家门口就可以学习植物的浓厚氛围。

合理使用移动设备技术以辅助植物学习。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电子设备无处不在,成了大家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对移动设备有着天然的熟悉感和亲切感。目前已有多项研究证明,使用移动设备对户外自然学习的积极影响。有研究者分别以教师和移动设备为师,考察两者对事实性知识、概念理解、推理和分析等三个层次教学效果差异,发现无论哪种层次的组别,移动设备的引领效果都胜于老师。其次,技术手段不仅可以有效提升学生本人的植物兴趣,甚至能够促使学生将这种兴趣传播至社交圈的其他个体,引发更多人对植物的关注,扩大了学习植物的圈子。不但如此,基于移动设备技术开发、整合植物学习工具,比如开发、融合各种交流和评估互动平台,多学科链接、互动解决问题,游戏、创造性的记忆方法工具平台等,可推动人们对植物多维度的认识,构建了虚拟和现实相交织的学习共同体,有助于植物知识长期记忆的保持,更构筑了植物学习良性健康生态。(中国热带农业科学院南带作物研究所 陈英敏)

来源: 光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