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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遗憾地对我说补充句子英语(爸爸遗憾地对我说补充句子)

爸爸遗憾地对我说补充句子英语(爸爸遗憾地对我说补充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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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丨对父亲的遗憾之助听器

清晨,我沿着街道前行,站在路边的姑娘递给我一把广告扇,助听器?我抬头一看,旁边就是某助听器的门店。

我便停下来跟姑娘聊起了助听器。以我对市场的理解,这玩意儿不是人人都需要的刚需吧,你们的客户群体主要来自哪个年龄段?生意还好吗?

还好呀,客户主要是小孩和老人。不过还是要广泛宣传,因为人们对听力的重视程度太不够了。

是的,太不够重视了。

我想起了6年前父亲的交通意外,我们欠他一个助听器。

如果他有戴助听器,也许不至于对呼啸而来的小轿车无动于衷。

悲剧已成事实,我们检视自己,才发现很多遗憾已经无法弥补。

那些年,已经退休的父亲精力还比较旺盛,也有闲暇将他过去没有整个明白的事情一一去寻根究底。

比如,他曾经在供职的企业技工校上过讲台,任过课,还当过班主任,但刚试行教师证时,单位经办人员在统一办理时却没有给他办,理由是他没有正规大学文凭,够不上中技教师资格,这导致他的退休金少了一大截。

这事成了他的心病,刚退休时还能够找到事做,暂时遗忘了。后来年龄大了,没有单位再返聘他了,便闲了下来。

闲下来的父亲,便开始为教师身份的事上访,一次又一次找原企业主管部门,虽然他不吵不闹,但我看得出来,他太看重这件事了。

退休金虽然少,也不影响你的生活,我们几个子女还可以补贴你,就此作罢好不?

那时候的父亲比较固执,听不进去劝告。他说还有很多事情,原来在单位都没有给落实。

比如,他在煤矿井下工作期间,放炮时躲得不远,导致一只耳朵的听力有些受损,但那时煤矿还没有工伤鉴定福利,后来调到学校,更没有机会去做鉴定了。现在人老了,听力下降比较明显了。

见单位没人理,他便去找市残联。听说残联还真给他发了一个残疾人证,他曾经把此证给我看过,但我并没有把此事放心上,心想,人老了,听力都会下降的。

他说话声音一直都很大,我们跟他交流时,也大声讲,但他总是说听不清,要我们反复说。于是我们就小声说他的“坏话”,他却听到了。那他到底听力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呢?我们觉得他是有选择地听不见(助听器店的姑娘科普:后天损伤性的耳聋,高频率听不清,但低频率却能够听)。当时我们并不明白这个道理,觉得他在“装”。

后来,父亲就戴起了助听器,说是残联给的福利,要一万多元一个呢(当年还是数字的,比较贵)。

有一次我们带父亲去城外湖边郊游。返程上车时,父亲说助听器不见了,可能掉在湖边草地上了,于是我们全家都回去找。

可是,助听器很小,而湖边的草地很大,助听器的颜色也跟湖边丛生的野草相似,尽管我们努力找呀找,但又如何找得着呢?

我们安慰父亲,重新买一个得了。

父亲却说,残联那里也不是说配就能配上的。

那就在网上买一个吧,我们建议。父亲说还要现场测试,网上买的不靠谱,那就等残联下次组织统一测试的时候再配吧。

这件对父亲来说非常重要的事,却被我们忽视了,因此没有及时专门去给他配一个。直到他出交通意外,已经后悔莫及了。

我们小时候,稍有冷暖疼痛,父母知悉并细心呵护。

父母老了,他们的疼痛冷暖,我们真的也知悉并呵护了吗?

希望正在看此文的你,不要像我一样粗心,等亲人离去了,才知道有多少遗憾无法弥补。

岁月鉴初心 “老阿姨”龚全珍的“如荷人生”

“少年时寻见光,青年时遇见爱,暮年到来的时候,你的心依然辽阔。一生追随革命、爱情、信仰,辗转于战场、田野、课堂,人民的敬意,是您一生最美的勋章。”

这是《感动中国》组委会给予一位老人的颁奖词。老人名叫龚全珍,是开国少将甘祖昌的夫人,也是全国道德模范、“最美奋斗者”称号获得者,被总书记亲切地称为“老阿姨”。她追随丈夫扎根革命老区,成为一名普通的教师,教书育人、无私奉献。

9月2日16时16分,龚全珍老人因病医治无效逝世,享年100岁。

去世前,这名已有71年党龄的老人,虽然身体大不如从前,可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名党员,就应该天天用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恰如她在日记中所言——

“残荷,虽失去春夏时的风采,却坚持挺住,不怕秋风的袭击,它要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给人们,在挖出一担担洁白的莲藕时才倒下,它奉献了一生,人也该有这种精神。”

这是龚全珍发自肺腑的心声,也是她人生的写照。

“义无反顾踏上了自己的路”

“我的一生像棵小树,童年在日本帝国主义和统治下虽幸得保住生命,但先天不足无力长成参天大树,却也能在森林中做出自己的一点点绿色,保持绿色直到回归自然。”

——摘自2008年10月2日龚全珍日记

今年夏天,记者来到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象湖院区,探访病床上的龚全珍。

在一份诊断书上,医生密密麻麻地给她列出了尿毒症、心功能不全、高血压病等多种疾病,但当时的她仍然笑容慈祥。

回顾人生,龚全珍说自己是幸福的:“人生,各自选择自己的路。我选择物质生活简陋,而精神生活充实的路,生活会愉快些、幸福些。”

医院里,半梦半醒间,她的思绪常常回到熟悉的校园,有时把医护人员认成自己的学生:“孩子们别在这逛来逛去,赶快去上课,记得要好好读书。”

即使是在病中,老人的心也总装着别人。

有一次,听到医生说要给她抽血化验,病床上的她以为要献血,便强打起精神说:“我是O型血,是万能血型,谁都可以用,你们随便抽多少都可以。”

5年前,记者采访龚全珍时,老人精神矍铄,回忆起往事,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她说,数十年来,自己花了很多时间写东西,写的最多的还是甘祖昌的故事。她把《我和老伴甘祖昌》一书赠予记者,其中记录了他们夫妻俩走过的风雨历程:“我的能力和水平有限,没有写好,怕对不起读者。但书里的每一个字,都是用心写出来的,每一件事,也是真实有据的。”

据龚全珍介绍,她出生在山东省烟台市一户工人家庭,兄弟姐妹11个,过着清贫的生活,记忆中的家“巷子边有一条大马路,可直通到海边”。

兄弟姐妹中,龚全珍最崇拜三哥。

1938年初,日军侵占烟台。三哥参加了八路军。还在读小学五年级的龚全珍拉着三哥的手,央求说:“哥,带我去吧,我也要当八路打鬼子。”

“你还小,好好读书,过三年我回来领你参加革命。”三哥说完,背上包就走了。

三年后,龚全珍考上烟台市立女中上高一,可三哥依然杳无音信。那时,日军只要占领了一处地方,就会下令叫学生集合开庆祝会。学校校长指定龚全珍当市立女中的代表,她很不情愿。

散会后,教育局的官员又带着中小学生代表去给日本兵送慰问金。

进了宪兵队的大门,龚全珍看到这些杀害中国同胞的刽子手,还有用中国人的血肉养活的狼犬狂吠着,她感到头皮发麻,全身发抖。

她永远忘不了,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一位老乡因带半袋盐,被日本兵扒光衣裤,用刺刀割开后背的皮肉后,把盐撒了进去,血流了一大片。

从宪兵队回到家后,龚全珍彻夜难眠,她不想当亡国奴,于是下定决心离开烟台,去日军还未践踏过的地方,“如果打听到三哥的消息,我就有机会当八路,为死难的同胞报仇雪恨”。

18岁的龚全珍剪短头发,从烟台步行到济南,再辗转安徽阜阳、河南淅川直至落脚陕西城固,一天最多能走100多里路,这是流亡路上练出来的本领,“沿途的人把我们当成叫花子”。

龚全珍一路流亡,一路求学。那时,西北大学南迁至城固县城。龚全珍报考了西北大学教育系,并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

陕西省档案馆至今保存着一份龚全珍入学时填写的《国立西北大学新生调查表》。其中,“思想”一栏“对于国家现状之感想及将来希望”中,她填写道:“政治紊乱,国民教育至今不能普及,希望国家能树立一个真正为人民福利着想的政府,希望提高教育水平。”

1949年,即将毕业的龚全珍思考着自己的出路。恰在此时,时任西安军管会主任的贺龙来到西北大学,他号召同学们参军建设西北。

龚全珍很受鼓舞,当即报名参军,实现了戎装梦,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被分配到新疆军区八一子弟学校当老师。

次年春天,杨柳已发出嫩绿的叶子。龚全珍和100多名同行的青年爬上卡车,高唱着军歌向新疆进发。

似亭亭净植的荷花,龚全珍毅然决然踏上了为之奋斗一生的革命之路。

“爱自己所爱,无怨无悔”

“他虽不像知识分子那样温情,他爱得灼热,他承认我为他付出的一切。我们也有共同之处,对生活要求不高,为理想可以贡献出一切。”

——摘自1988年12月21日龚全珍日记

她和他,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起点。

他于1905年出生在江西萍乡市莲花县一个叫沿背的小山村。上了一年半的私塾后,他不得不辍学回家,放牛、打草,挑着担子来回走几十里山路,挣几毛钱脚力费维持全家生计。此后,他参加过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曾多次负伤,革命足迹遍布大半个中国。

从赣西农村到胶东半岛再到天山脚下,两条相隔千里的生命轨迹,竟然神奇地交织在了一起。

1952年冬天,龚全珍第一次见到甘祖昌。那次,校长李平让她给时任新疆军区后勤部长的甘祖昌汇报后勤部子弟们的表现。

等甘祖昌走后,李平对龚全珍说:“甘祖昌是个思想意识很纯洁的老同志,他也受过痛苦婚姻的折磨,离婚了,这点你们有相似的遭遇。我给你们介绍认识。我相信你们的思想感情会融洽的。”

龚全珍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他是个大首长,这点不合适。我见首长就不会讲话,受拘束。”

龚全珍老人回忆说,她脑子里像开了锅的水似的,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那一年放寒假,龚全珍和老师们到后勤部子弟家家访。甘祖昌和大伙儿一道用餐,她第一次看清他的样子。甘祖昌一米七多的个子,因为瘦,所以显得高;方脸,满脸严肃;眼睛不大,却很锐利;身板笔挺,标准军人姿态。

饭后老师们返校了,甘祖昌和龚全珍进行长谈。

“我今年48岁,校长告诉过你吧?”甘祖昌问她。

“好家伙,如此坦率干脆!开门见山,比我大18岁。”龚全珍心想。

甘祖昌接着告诉龚全珍,他的身体不好,有脑震荡后遗症,还有气管炎、肺气肿。原来,新疆和平解放后,甘祖昌在一次外出检查工作时,敌特分子截断了木桥,他乘坐的吉普车从桥上栽下。甘祖昌头部重伤,落下严重的后遗症。

龚全珍被甘祖昌的革命经历所震撼,也被他的坦诚所打动。通过这次交谈,她不仅了解了甘祖昌个人及家庭情况,更了解了他为人处世的态度。

没有过多的花前月下,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只有相守终身的信念。两人的婚礼在一个小会议室举行,只摆了两桌简单的饭菜,大半的客人都是同事。

起初,有同事担心,一个连“龚”字都写不出,一个是钟爱《简·爱》的大学生,能有共同话语吗?

一天饭后,夫妻俩一起坐在树荫下学习《选集》。

文化水平不高的甘祖昌给妻子介绍起《井冈山的斗争》,解释什么叫主观主义,教她读懂革命这本无字书。龚全珍则给丈夫讲解某个字词的读法、词义、用法。

对于自己和甘祖昌的爱情,龚全珍曾在日记中这样评价:“在我的脑海中,爱情有3种境界:最高境界是有共同理想和目标,愿为之奋斗终生,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生命的爱。我和祖昌共同生活33年……我感到生活得充实幸福。”

“要挑老红军的担子,不摆老干部的架子”

“他为什么不吃好的,不穿好的,他心里常常想着为革命牺牲了的战友,要多奉献,少享受,要为建设家乡贡献出一切。”

——摘自1992年9月28日龚全珍日记

崇拜三哥,龚全珍走上探寻革命真理之路。在丈夫身上,龚全珍则读懂了一个真正的员。

1957年6月,龚全珍从甘祖昌口中听到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甘祖昌决定带全家人回江西老家,不当将军当农民。

彼时的甘祖昌已被授少将军衔,一家人也早已习惯了新疆的生活。听到丈夫这番话,龚全珍辗转难眠,她翻了翻丈夫的日记本,里面夹了3张请求回乡劳动的申请报告,从1955年到1957年每年一张。

这些报告的内容都一样,上面写着:“自1951年我跌伤后,患脑震荡后遗症,经常发病,不能再担任领导工作了,但我的手和脚还是好的,我请求组织上批准,我回农村当农民,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贡献力量。”

龚全珍担心甘祖昌头部受伤,老家的医疗条件无法保障。回乡,也意味着重新开始,更何况到艰苦的农村去。对此,同事、朋友纷纷劝说。可是,甘祖昌去意已决,龚全珍也决意相随,“我们有共同之处,对生活要求不高,为理想可以贡献出一切”。

准备动身时,甘祖昌向全家发布了一道命令:不准带棉花。

“棉被棉衣只带面。国家没有那么多差旅费,路这么远,路费比买新棉花还贵。”甘祖昌说完,仔细检查一家老小的箱子和麻袋,检查完才让捆好。

经过半个多月的旅途,一家人终于回到甘祖昌的江西老家——莲花县坊楼镇沿背村。

从将军到农民,对甘祖昌来说,是身份和心灵的回归。

当年,他为了解放劳苦大众,告别母亲和家乡,走上革命道路。长征路上,他和同村战友约好,革命成功后,一起回家搞建设,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回家才两天,甘祖昌就领着子女下地干活。“要挑老红军的担子,不摆老干部的架子。”甘祖昌处处用红军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要求自己,他希望能和乡亲们一起努力改变家乡的落后面貌。

他亲自下田,用双手一抔一抔捞烂泥,带领乡亲们把200多亩冬水田改造成了良田;他跟工友吃住在工地,和年轻人一起挑水泥、运材料,修建起了江山陂……

将军回到了熟悉的山山水水,龚全珍踏入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完全听不懂当地方言的龚全珍一个人步行40多里路,到县文教局毛遂自荐当老师。

在学校里,面对山村里的学生,龚全珍是既当老师,又当妈妈;既要教他们读书,还要带他们劳动。

看到别人家里每天父母孩子都能热热闹闹在一起,女儿甘仁荣就问父亲:“为什么你们不能像别人家的爸爸妈妈那样陪着我们?”

父亲若有所思地说:“因为你们的妈妈是学生娃的妈妈,你们的爸爸是农业社的爸爸。”

甘仁荣和兄妹们听到父亲这番回答,大眼瞪小眼无法理解,甚至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甘祖昌每月工资330元,收入水平在当时很高,但一家人却都过着简朴的生活。仅当地乡政府不完全统计,将军回乡后参加建设了3座水库、4座电站、3条公路、12座桥梁、25公里长的渠道。有统计的捐款达8.578万元,占他全部工资的70%。

将军对群众如此“大方”,但是对自己和家人却很“吝啬”。家人的衣服破了就补好再穿,实在不能补了拿去做鞋底。“只能给后代留下革命传家宝,不能留下安乐窝。”这是甘祖昌常对子女讲的话。

儿子甘新荣本来有当兵的机会,甘祖昌说招兵名额有限,让他留在家乡务农。

大女儿甘平荣也从小想当兵,甘祖昌不仅没有出面帮她,甚至告诉了吉安军分区的领导同志她的右眼近视,希望严格把关,这番话当场把女儿气哭。

龚全珍从教育工作岗位退休时,小女儿甘吉荣打算去学校“顶班”,也遭到甘祖昌的坚决反对。

……

在关系儿女人生前途的大事上,甘祖昌的不近人情曾让子女们哭闹过、埋怨过,但随着儿女阅历的增长,都化为从善、独立、有爱心这些美好的品格。

“父母虽然没有给儿女房产和金钱,却把无限的精神财富给了后代。”甘仁荣说,这些年来,大家都在献爱心、做善事,尽自己所能,传递这份爱。

“活着就要为国家做事情”

“我走过的路崎岖、艰难。我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可是我没有遗憾,没有悔恨,心怀坦荡。只要过宁静、简单的生活就满足了。”

——摘自1989年3月26日龚全珍日记

1986年,甘祖昌将军永远地离开了。弥留之际,他交代老伴:“领了工资,买了化肥农药,送给贫困户。”

除了这句遗言,甘祖昌并没有给家人留下什么,他几乎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农村建设上。丈夫一心为公、无私奉献、艰苦奋斗的宝贵精神,也成为龚全珍的人生信仰。

家乡,还有着丈夫未竟的事业。“老伴,你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我还要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我的征程。”

快70岁时,龚全珍主动提出住进莲花县幸福院,要去那里照顾比自己年长的老人;她着手做社会调查,到各乡镇调查青少年失学情况,参与成立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她成立“龚全珍工作室”,捐资助学,扶贫济困,服务社区……

“我不能庸庸碌碌过日子,应以战斗的姿态向死神挑战;我不能在日常生活中沉沦,要抽出主要时间来工作。”这是老人1997年4月10日在日记中的一句话。2013年,老人又在日记中写下:“一个员要为实现中国美好的梦做点事,为社区的建设尽点力,不能等死。”

后来,即使躺在病床上,龚全珍也总会督促儿女们下乡走访,去了解谁家有人生病看不起、谁家孩子上大学缺学费,要求他们一家一家上门,把关心送到对方手中。

几十年来,没有人记得她去过多少学校,帮助过多少人。但记者曾不止一次看到,老人外出参加活动吃饭时,拿出自带的馒头或面包啃。她说:“我牙齿不好,吃这个好。”

在甘祖昌、龚全珍的影响下,儿孙们尽管身处平凡岗位上,却个个品行端正、工作敬业,有的获评“全国三八红旗手标兵”,有的荣膺“全国劳动模范”。

同事和朋友曾送给甘家子女16个字:革命后代,将军传人;淡泊名利,情操高尚。这既是对甘祖昌和龚全珍儿女们的褒奖,更是对这个革命家庭高尚家风的赞扬。

多年来,龚全珍始终践行着丈夫当年的那句话——“活着就要为国家做事情,做不了大事就做小事,干不了复杂重要的工作就做简单的工作,绝不能无功受禄,绝不能不劳而获。”

龚全珍钟爱荷花,爱它的不蔓不枝,皎洁无瑕,奉献一生。

其人如荷,清香满人间。(记者 赖星)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爸爸的那些遗憾

#爸爸的时光故事#

#爸爸的时光故事#

关于爸爸的时光、爸爸的人生,今日之前我从未认真地想过,现在细细想来,满是心疼。

爸爸是农民,奶奶四个子女中唯一的一个农民。爸爸在家里排行老三,爷爷去世的早,在爸爸六七岁的年纪,后来奶奶改嫁,他又有了新爸爸。

在本该好好念书的年纪,爸爸上山掏鸟下河抓鱼,白白浪费了一个好脑瓜,大姑和大伯都是大学生,爸爸却只有高中毕业。在后来的生活中,我相信爸爸对学习这件事是很遗憾的,在那个读书改变命运的年代,他错过了最好的时光。

后来,爸爸学了木匠,凭着他的好脑瓜学了一门好手艺,我记得小时候还时常帮着他打下手,看着他画图、拉线、锯木,一件件家具在他手里完美呈现出来,觉得爸爸很是厉害。长大后,听妈妈说起,爸爸那个时候虽然手艺不错,可是工钱大部分都被他的师父抽成,而且还要给奶生活费,所剩无几,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这或许也是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吵架的一个原因吧,贫贱夫妻百事哀。

爸爸是不甘心做个地地道道农民的,在我还小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抗争过。他想过跟朋友一起出去干装修,毕竟还有一门手艺,他甚至想过出国务工,那时候还挺流行,可每次在他有这些想法的时候,都被家人“打压”了下去,无外乎是因为年老的父母、幼小的孩子,那时候姑姑大伯他们早已离家,只剩爸爸留在老家陪在父母身边,我和弟弟还小,妈妈一个人很难支撑下去,就这样,爸爸一次又一次放弃了自己离家的冲动。记得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因为出去打工的事爸爸和家人吵了起来,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我在隔壁房间默默听着他的哭诉,声音很大,我知道他是委屈的,他需要发泄,把他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从那天以后,爸爸再没有提过出去的事。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爸爸是一个心思活络的人,做什么都能做的头头是道,生活说得过去,爸妈用自己的双手供养出来两个大学生,值得欣慰的是他们的子女如今都有着体面的工作,这或许也弥补了一些爸爸当初的遗憾。

年少时的我对爸爸时常心有怨恨,因为他的严厉,尤其是在学习方面;因为他的小气,每次跟他要生活费我都心惊胆战;因为他的偏心,对弟弟明里暗里总会比我好一些。如今的我已年过四十,爸爸也已过花甲之年。现在想来,我更能感受到爸爸的不易和心酸,我能理解他所有的不堪都是因为生活所迫,都是为了让这个家更好。他的苦从未向子女说过,那些错过和遗憾慢慢沉淀封存,唯有责任和爱是他坚持的理由,尽管他一生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过“爱”这个字。

赡养父亲10年,意外看到父亲的存折记录后,我毫不犹豫断了赡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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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的自述:

我名叫李梅,家中老大。父亲名叫李旺,今年已经70岁了。

爸爸在我小时候就成了寡父,一直辛苦把我们三个孩子拉扯大。那时家境贫寒,他白天在地里辛勤劳作,晚上还去镇上拉车挣钱。为了让我们读书,爸爸吃了太多的苦,我看在眼里,一直非常心疼爸爸。

长大后,我第一个出来工作,也开始尽我所能地照顾爸爸的生活。每月从我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寄给爸爸补贴生活费。过年过节也尽量买些新的衣服鞋子,让爸爸换上。

10年前,爸爸年事已高,身体也每况愈下。有一次他一个人在家摔了一跤,腿脚不太利索了。我心疼爸爸,就提议把他接到我这里居住。我们一家人商量后,就在自家的车库旁边,改建了一个小房间,专门给爸爸生活。

我和老公亲手把那18平米的房间装修得热乎乎的,放了电视、洗衣机、小冰箱,还配了简单的厨房和卫生间。爸爸搬来后非常开心,天天说我们孝顺。

为了照顾爸爸的起居,我每天起早贪黑。工作日我和老公在单位吃饭,就给爸爸送些饭回来。周末我们会亲自下厨,做些爸爸爱吃的好菜,一家人团团圆圢在一起吃顿热炕的饭。过节我也尽量安排时间回家,陪爸爸说说话,吃顿好的。

爸爸常说,能有我们这样的好儿女,是他这一生最庆幸的事。我听了也很开心。一想到能够孝顺父亲,我的内心充满喜悦与成就感。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爸爸很公平地对我们几个兄妹。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今年春节,爸爸得了新冠病毒,住院治疗。我担心他的房间有病毒残留,就趁病房空着的时候进去全部收拾了一遍,打算回来后全部消毒一下。

当我整理着爸爸的床铺时,无意间从床垫缝里露出一角纸,我掏出一看,居然是两张存折!

一张是农村的养老金账户,一张是普通活期账户。出于好奇,我打开来看了一眼,然后惊呆了——账户里来来往往的转账记录,收款人全都是我弟弟李华!

我仔细盯着那些转账记录看,发现每月我给爸爸的生活费,第二天就全转到了李华的账户里。一共转了十多年,数额高达30多万元!

我脑海里立马开始回忆过去种种。原来每次我问起李华对爸爸的赡养时,爸爸总是重复一句“李华条件不好,不要为难他”。原来,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被悄悄转走了啊!

还有朋友婚礼上,爸爸总喜欢夸赞李华孝顺。明明我们一家大小过节,都是我在细心照顾爸爸的饮食起居。我和老公对爸爸的孝敬之心,怎会比得上李华?

原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李华一直在娇生惯养。他挣的钱不多,靠我养活了爸爸,还收获了爸爸的夸奖与喜爱。这种偏爱太不公平了!

我从小就觉得父亲对我特别冷漠,和对弟弟的疼爱形成强烈对比。

小时候,父亲很少主动和我说话,也不怎么理睬我。每次和我玩耍或聊天,都是我主动黏着他才勉强配合。

弟弟一出现,他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弟弟身上,两个人你侬我侬,亲密无间。我在一旁看着,内心涌起莫名的酸楚和愤怒。

父亲很少关心我的学习和生活,从不过问我在学校的情况。而弟弟的功课和活动,他都详细关注,经常主动问弟弟课业进度,调整弟弟的学习方法。

我的成绩单放在家里,他从未翻阅过。弟弟的每一次小考试,他都要仔细看,称赞弟弟的进步。

父亲很少听我诉说心里话,对我的想法不感兴趣。我试着和他分享些生活见闻,他就敷衍地应和两句,然后岔开话题。

我暗自伤心,母亲说我想太多,父亲只是性格内敛。但看到他和弟弟说笑风生的样子,我知道不是这样。

渐渐地,我放弃了主动与父亲交流。我们像两条平行线,在同一个家里生活,却没有任何交集。这种被冷落的感觉,让我极度痛苦和自卑。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偏心。

这天,我终于忍不住质问父亲为什么这么偏心弟弟。

父亲一开始否认,说我想太多。我举出许多例子,说明他在生活上明显偏袒弟弟,对我冷漠很久了。父亲听后,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他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性格使然,和弟弟处得来而已。他让我不要胡思乱想。我再三追问下去,这才让他说出真正的原因。

原来,我小时候一次意外发高烧,母亲带我去医院时出了车祸,不幸去世。父亲一直觉得是我害死了母亲,心里对我存有怨恨。后来再娶,弟弟出生后,他才有了归宿。

我听后猛然悟明,原来父亲一直怪我夺走了他最爱的人。他的偏爱并非无缘无故,而是心结已久。我沉默着,心如刀绞。原来,我一直被他视为心头的刺,是不能敞开心扉的对象。

我红着眼眶问,即使如此,我也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可以处处偏心,让我生活在痛苦中?难道他就不能稍微关心我吗?父亲没了声音,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的偏见无法改变了。我在他心中永远也代替不了母亲,永远是个累赘。这一认知让我无比绝望,也让我下定决心要远离这个始终伤我的人。

那天之后,我对父亲彻底失望,再也装不出一片孝心。

我开始在父亲面前故意愁眉苦脸,一言不发,装出落寞的样子。父亲仿佛全然不在意,自顾自和弟弟说笑。我心中暗暗记恨,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不敢再忽视我。

一天午饭时,父亲像往常一样,先把好吃的部分夹给弟弟,把剩下的一小碗饭摆在我面前。我忍无可忍,一把将饭碗推到地上,碗里的米饭撒了一地。

“你就这点作为父亲的样子吗?我做你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站起来大声质问道。

父亲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的偏心有多明显!”我继续吼道,“你只有那个宝贝儿子,我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父亲恼羞成怒,一把扇了我一个耳光。我捂着脸颊,愤怒地瞪着他。“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我 歇斯底里地尖叫。

从那天起,我与父亲翻脸成仇。他不再理会我,我也拒绝和他说一句话。吃饭时我自己把饭菜端到房里去吃,免得看到他的面孔心生厌恶。

一晃几年过去,我早已长大成人,搬出去自己生活。父女间的裂痕始终无法修复。我再也看不到从前稚嫩的父爱,只剩满心苦涩和决绝。

与父亲翻脸后,我经历了漫长的自我挣扎和痛苦。

起初,我满腔怨恨,对他恨之入骨。我时常想起他的偏爱和冷漠,以及我们最后激烈的争吵,心中燃起熊熊怒火。我发誓要远离这个伤我至深的人,永不饶恕。

但渐渐地,激烈的情绪平复下来,我意识到毕竟他是我的生身父亲。细思极恐,我真的能就此和他划清界限,当他是个陌生人吗?我该宽恕他的偏见吗?我该给这段关系一个转机吗?

我反复挣扎。有时我会软弱地想念起父爱的温暖,但想到他的冷漠,我又刻意扼杀了这份想念。我告诉自己,他不值得我的谅解。

最后我选择了决绝。血浓于水,但有些裂痕注定无法弥合。我必须为自己的命运负责,选择让自己活得更加幸福自在,而非困在痛苦里。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对他的怨恨。我告诉自己,该继续向前走了。

和父亲翻脸后,我选择了和他完全断绝来往。

我再也不主动与父亲联系,过年过节也不回家。我给自己换了手机号,搬到别的城市生活,没有告诉他我的行踪。我要他完全与我断绝关系,就像从未有过这个女儿一样。

起初,他还会时不时发些信息过来,或让其他亲戚传话,问我近况。我全都置之不理,直到他终于再也不打扰我。

等他生病住院时,我也选择不去看他最后一眼。我狠下心来,觉得他当年对我冷漠,我现在就以冷漠回报。我再也不要怀念童年的点点滴滴,那些记忆被我深深埋葬。

终于,我等到了父亲的死讯。弟弟打来电话,说父亲去世了,让我回家处理后事。我冷冷地回绝了,说我早已和这个家没有关系,你们自己处理吧。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久久不能自已。我告诉自己,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他活该得到我的憎恶。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心中仍感触良多。

也许,这就是我最后的告别了。我放下电话,面无表情地坐了一夜。第二天,我依旧继续我的生活,将这一刻深深埋藏。

我气愤地给李华去了电话,质问他私自接收我的钱财。李华的回答更让我不能平静——“爸爸乐意给我,和你没关系!”我简直要气炸了,心中百般滋味翻涌。

结语:

选择断绝关系后,我时常在凌晨梦回那个家。醒来时,我告诉自己,我做了正确的选择。

我不能扭曲自己,去讨好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人。他的偏见已根深蒂固,我无法改变。我不能让自己活在痛苦中,被他的冷漠伤一遍又一遍。

我有权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被迫扮演一个不被接受的角色。我值得被爱,被理解,被重视。我不能让偏见定义我的人生。

于是我立誓要好好对待自己。我去看心理医生,疗愈那些创伤。我和真正关爱我的人在一起,度过开心时光。我全身心投入工作,获得成就感。

我也学会宽恕父亲的偏见。我理解到,他的偏见源自内心的创伤和痛苦,这不完全是他的错。我可以宽恕他,但不会让自己再次受伤。

现在我过得很好,已经找到人生的意义。选择断绝关系,对我来说是正确的。因为我不能扭曲自己,去讨好一个不会爱我的人。我值得被爱。

这是唯一能让我活得快乐自在的道路。我坚持自己的选择,一步步走下去。这是我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