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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好句(笛安优美的句子)

笛安好句(笛安优美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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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新书《亲爱的蜂蜜》:孩子像一束光,照亮更庞杂的世界

近日,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笛安的最新长篇小说《亲爱的蜂蜜》,得到了众多读者的热情反馈。小说首发在《当代》杂志2022年第4期,以单亲妈妈崔莲一与熊漠北的爱情发展为线索,以熊漠北与崔莲一的女儿成蜂蜜的互动为基调,探寻成年人的心灵与情感世界的维度。

9月25日晚,笛安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评论家张莉,作家石一枫,作家、编剧丁丁张与本书责任编辑赵萍一起通过直播与众多读者分享了阅读《亲爱的蜂蜜》这部书的感受。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李红强在致辞中谈到:这本书是笛安创作中的标志性作品,从冲突回归到从容,亦是对笛安人生有转折意义的一本书。同时他也指出小说中的孩子像一束光,照亮了成人更大、更丰富、更庞杂的世界。《亲爱的蜂蜜》是一部以孩子为起点,使成人再次思索人生的心灵之书,是她给这个坚硬世界的一点温柔。

这是笛安最为亲近的一部小说

对作家来说,生活的答案从来不是靠写作就能解决的,但当作家的生活随着年龄、见识、生育发生改变,也会改变她的写作命题和写作风格。在陪伴女儿成长的过程中,笛安记忆中的碎片如显影般渐渐寻回。这些碎片让她意识到那些童年时代困扰她的疑问,其实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的解答。《亲爱的蜂蜜》是一部笛安最为亲近的小说,她从自身经验出发,探讨当一个崭新的稚嫩的生命降临到一个成年人的人生里,他/她会如何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

作家笛安

《亲爱的蜂蜜》取材来自于笛安的生养经验,但作为一部小说,她需要处理好经验与虚构之间的关系。这是以男性角色熊漠北为视角的小说,同时为读者展示了两个层面的意义,一个是在爱情层面的,一个是在孩子层面的,但都以通向自我启示为终点。当现在式的大熊遭遇的爱情难题,当过去式的大熊遭遇的成长困惑,都借由笛安的书写得到了完整展现。

新书分享会现场

在分享会上,两位男性作家石一枫、丁丁张谈到了女性作家创作男性角色的难度。石一枫认为笛安做到了与这个男性角色共情,这次从熊漠北去看崔莲一,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尝试。丁丁张认为笛安写出了对男生的一种美好向往,“我们在编剧或者创作一个男性角色的时候发现挺难的,但熊漠北对于世界、爱情、孩子的看法,是非常友善、干净、纯粹的。”

描摹八零一代人的成长小史

作为八零后作家的旗手,笛安以描摹当代都市人群的生活见长,她的几部长篇小说都在青年一代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笛安在分享会中谈到,小说本来没想写这么长,写到后面却勾连出熊漠北青春时期妈妈流产痛失妹妹的心理阴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写一个出生在八零年代的人的前半生。

丁丁张也谈到,作为独生子女一代成长起来的人,我们很少能够有机会与别人一起交流成长。但小说中通过成蜂蜜与熊漠北的互动,展现了很多温柔,是对于我们来说认识自我的一种很好的方式。《亲爱的蜂蜜》通过一个家庭中受改革开放、下海分居这些重大时刻对一个小家庭的影响,描摹出八零一代人的成长小史。

笛安一直以来都关注当代人的生活,在这部小说中,她还探讨了当代人想爱却不敢爱的问题。小说中的崔莲一与熊漠北相互考量,进退持守时,他们要考虑的问题是过去的感情经验造成对彼此的判断,崔莲一也必须面对养育的责任,而这种责任意味着爱情不再是她和他之间的问题,还有孩子的问题。

新书分享会现场

张莉谈到,这部小说所描写的当代生活让我们感受到那种温暖,有一种爱,甚至有一点希望,我们今天这个时代很多人是爱不动了,不想爱了,懒得爱了,都是很躺平的,不相信爱。这个作品特别难得的地方是,它让我们重拾爱的信心。男主角熊漠北也是结过两次婚,这是第三次恋爱,崔莲一有一次失败的婚姻,所以某种意义上,这是两个在爱的故事里已经失败的人,爱的失败者重新面对爱的故事。

养育孩子,其实是重新认识自己

《亲爱的蜂蜜》中的成蜂蜜,冲天辫、苹果脸、小胖手和阿拉蕾的大眼睛,让人过目不忘。在与成蜂蜜的互动中,熊漠北亦寻回了他的童年记忆,这些记忆也让他审视如何塑造出现在的自我。当成蜂蜜以儿童的单纯与稚嫩,不断发出“为沙玛亚”(即“为什么呀”)的疑问,崔莲一与熊漠北亦叩问自我,聆听内心的声音。恰如大熊不能离开蜂蜜,熊漠北孩提时的种种记忆被成蜂蜜悄然唤起,渐渐消弭了距离,而崔莲一亦放下重重顾虑与防备。

养育孩子的过程,恰恰使成年人意识到被理性层层束缚的内心,并帮助他们走出最后一步,成为全新的自己。在与成蜂蜜互动的过程中,崔莲一与熊漠北彻底卸下往日情感经验的包袱,最终走向“百年好合”的唯美结局。孩童的柔软消解了成人世界的坚硬和理性,在孩童中间,我们再次成为自己,愿意等待一朵花开,愿意在午后打盹,愿意用好奇的目光展露十万个为什么?孩子的小世界,即是我们叩问自己的心灵答卷。

张莉认为“这是一部动人、动情、动意的作品,很重要的原因是它让我们重新从这个爱的失败者的男孩子视角,慢慢通过一个小女孩的引领和这个世界或者和过往的父母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化解、治愈,在这样的过程中他获得爱的勇气。”

一部带给人温柔想望的小说

《亲爱的蜂蜜》可以被视作笛安全新的创作面向,这源于她成为母亲后人生角色的变化。她将生活体验投射于书写之中。从作《姐姐的丛林》开始,笛安勇于拓展自己写作的边界,将笔触深入各式题材。在“龙城三部曲”中,笛安追溯了一代人的成长,展现了一个家庭的爱恨纠缠。此后,《南方有令秧》探求历史写作的可能性,《景恒街》触及都市生活的浮沉,透露出笛安探索未知领域的书写欲望。

作家笛安签售

而在《亲爱的蜂蜜》中,笛安敛起锋芒,跌宕起伏的爱恨情仇不再,代之以日常生活的细碎瞬间。不断丰富的阅历与历经沧桑的淡然,使笛安的书写再次“成长”。她将与孩子相处的点滴感受渗透文本,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展现了都市男女的情感生活,为读者呈现出了成人世界的理想愿景,对勇敢、尊重、真诚、包容、同理心等价值的关怀。

对笛安而言,以真切的文字复现自我的生命体验,既是她从初入文坛至今的追求,亦是她今后的创作走向。当她步入日常,积聚平淡而动人的生活瞬间,并将隐于其中的真情悉数写入小说,展现了无数与读者共情的时刻。这是《亲爱的蜂蜜》在这个物质主义至上的时代,带给读者的一抹温柔想望。

南都记者 黄茜

专访|笛安:我早就接纳了此刻的自己

31岁那年,笛安成为了妈妈。

她一直想写一部有关一个学龄前小朋友的小说。这个小说曾开了个头,后来被各种事情耽搁在那里。去年秋天,她又想起了这个故事,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它一气呵成。

故事取名《亲爱的蜂蜜》,讲述了两个成年人和一个人类幼崽的爱与羁绊。成年男子大熊和单亲妈妈崔莲一相恋了,但拥有这份爱情的前提是——他必须先面对一个名叫蜂蜜的小女孩。在一次次相处中,他们从陌生变成亲密,大熊总能比别人更明白蜂蜜在表达什么,而蜂蜜的一点一滴,也一次次唤醒了他的时光记忆。

小说首发于《当代》2022年第4期,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单行本,还入选了中国作协“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首批项目支持名单——在这份名单里,笛安是为数不多的“80后”写作者。

新书很快也在豆瓣引起热议。有人说,笛安当了妈妈以后没有那种“想要跟世界作对”的感觉了,那个曾像手术刀一样的作家变得甘于满足于圆钝的幸福;有人说,终于在笛安的小说里等到了一个百年好合的大结局;也有人说,时间挥一挥手就过去了,看笛安的小说有了一种和作者一起成长的感觉……

很多人是笛安的“老读者”,他们会拿“龙城三部曲”中的人物比对新的人物,他们会把新小说的结局理解为“龙城三部曲”的隐形番外。“龙城三部曲”是笛安此前最畅销的作品。有意思的是,就在《亲爱的蜂蜜》上市之际,根据“龙城三部曲”改编的电视剧《龙城》也发布了首支预告,引来一群书粉为之激动。

“我相信大部分人对自己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作家总是会有更加深刻的记忆,所以我由衷觉得自己很幸运,对我的很多读者来说,占据了那个少年时代的可贵的位置。”笛安说,但她的变化是不可避免的,顺其自然就好,“我早就接纳了此刻的自己,我也必须接纳有人不会接纳我的这个事实。”

近日,笛安就新作《亲爱的蜂蜜》接受澎湃新闻记者专访。这一次对谈从她的读者开始,再谈到母亲这一身份对她的影响,她对亲密关系的观察,以及她当下的坚定与困惑。

“怀念龙城时代的我,其实是怀念少年时代的自己”

澎湃新闻:《亲爱的蜂蜜》距离上一部长篇也快四年了。从豆瓣来看,《亲爱的蜂蜜》上市一个月获得了不少好评,比《景恒街》得到了更多读者的认可,会不会因此有一种松快的感觉?

笛安:我觉得准确地说,轻松的感觉来自于——我终于印证了一件事,就是不管我写什么,不管我的写作变成什么样,永远有读者更想要那个《龙城三部曲》时候的我。写《南方有令秧》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到了《景恒街》的时候我会有一点诧异——《龙城》系列真的有你们记忆中那么好吗,为什么我自己不觉得呢?到了现在,《亲爱的蜂蜜》,虽然说读者目前来看评价还可以,但是依然是不断地会有声音说那个写“龙城”时候的你到哪去了……其实我写完龙城已经十年了,我自己对这十年我在写作上的追求非常清晰,也越来越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和正在做什么——所以我总算是愉快地接受了,就是会有很多人不愿意接受不再写《龙城》那样的小说的我,但是我依然感激龙城三部曲,毕竟是这个系列为我带来了这么多读者。

澎湃新闻:就像你说的,总有读者对标《龙城三部曲》时的你。你怎么面对来自他们的目光?

笛安:其实我自己也很惊讶,有那么多读者坚定地相信东霓就是我。他们甚至已经把“东霓=她的作者”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事实而不是他们自己的想象。所以看我现在的东西确实会有一些不适应。观察读者们对我的投射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时光流逝,我在变,其实他们也在变。我相信,有很多人如此执著地怀念龙城时代的我,其实是怀念少年时代的自己,所以我能够理解,即便今日的我已经无法符合曾经的一部分读者的想象,他们不愿意再看我的书了,也没有关系,我会永远记得他们给过我的单纯的热忱。我就是我,我是不可能永远去符合任何人的想象的。

澎湃新闻:你最初写作时的读者大多十几二十岁。在你的观察里,那时的他们和现在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差异大吗?

笛安:还是有一些挺明显的差异,当下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跟十几年前相比,生存的压力明显更大。与此对应的就是,在生活中更加关心的是稳定不变的东西。这样的心态会自觉地投射到对文艺作品的欣赏之中,更想在小说或者电影电视剧里看到不变的感情,不变的关系,无比坚定的选择……诸如此类吧。当然我不能说这样的诉求不合理,我只是觉得很遗憾,因为文艺作品本身就是要讨论变化与逝去的,不管这种变化或失去令你多么痛苦,这也是文学艺术必须要做的事情。

澎湃新闻:我感觉“80后”年少成名的作家或许都要面对一种读者转场,就是原本坚固的读者群正在发生变化,他们的年龄、生活状态、阅读小说的时间和方式等等都在改变。与此同时新的小说读者,比如“00后”也越来越多。这样的读者变化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你的小说创作?

笛安:读者如何改变,不会对我的写作构成什么影响。其实我从来都不确定读者要什么,每一个作品有每一个作品的命运,按照所谓的市场需求量身打造的作品,未必就真的能够火爆,还是应该让写作尽可能地对自己忠实。

还有一些事,和“成为作家”同等重要

澎湃新闻:小说里最可爱的存在莫过于人类幼崽蜂蜜,她感知世界的方式有一种治愈成人的魔力。这种魔力是你从孩子身上感受到的吗?

笛安:在我的女儿两岁多的时候,有天早上我把窗帘拉开,阳光洒了进来,我跟她说:“你看,太阳真好,是美好的早晨。”她接了一句:“你是美坏的妈妈。”我突然间发现,哦原来她是这么理解“美好”这个词的,这个我已经过于熟悉的词汇在她这里焕发出来了某种其实很有意思的东西,我也没有告诉她其实没有“美坏”这个词,因为我觉得就让她保持着对语言这种自己的探索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还有一回带着她出去玩,坐飞机来回——当然这是疫情之前的事儿,起飞的时候飞机在首都机场的跑道爬升,回来的时候自然还是降落在首都机场,四岁的小朋友看着窗外的机场跑道就特别困惑,因为她觉得好像这个跑道看着眼熟,于是她问我:为什么咱们回到过去了?——在那个瞬间我其实很惊喜,我从来没有用这个方式去想过事情。所以,蜂蜜如何治愈大熊,就是一个我女儿如何启发我的过程。

澎湃新闻:你对孩子的接受,经历了一个怎样的过程?

笛安:至少在我的记忆中,婴儿刚出生的时候还没有特别多的感觉,作为母亲的爱意是慢慢加深的,差不多到她快要六个月的时候,突然间确定了,保护她是我此刻非做到不可的事情。然后慢慢地作为“母亲”的成长就自然而然开始了。总体而言我还没有经历过那种特别痛苦的“母职”的压力——我想可能是我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过特别高的要求,比如我必须成为一个多么棒的妈妈,一个多么优秀的母亲——举例说,我的朋友介绍我去听知名育儿专家的讲座,我说算了我懒得出门——总觉得差不多就好了,我应该先放过自己,这样孩子也会轻松的。

澎湃新闻:你认真想过母亲这个身份对自己创作的影响吗?

笛安:每个人都说成为母亲之后我的文风有了很大的变化——有朋友跟我说过,不是每个女作家在成为母亲之后,字里行间都有像我这么大的改变的。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我生活里的兴趣并没有什么改变。至于文学观念方面——“母亲”的身份只是我改变的一方面,事实上,在我写龙城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的时候,我对于文学的看法,对于小说的审美就已经在缓慢发生变化了,或许是“母亲”的角色加速了这个变化,又或者,只不过是参与其中而已,我在写作的时候逐渐丧失了对曾经那种大开大阖,过于饱满的情绪表达的兴趣,越来越关注一个小说内部不动声色的复杂性。其实“丰富”是一种比“浓烈”更难做到的东西。

澎湃新闻:那在写作之外呢?用你创作谈里的话说,当你有了孩子以后,你如何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

笛安:年轻的时候我觉得写作是我的武器,是我对抗生活的利器,我们一起战斗,它可以帮我打赢我在生活里感受到的种种挫败。在没有小孩之前,我设想或者说梦想未来的时候,都是特别简单的——我希望我三十岁的时候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作家,希望自己三十五岁的时候能写出什么样的作品,到了四十岁又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作家……但是当我开始和孩子朝夕相处,我开始发现——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即使我很热爱我选择的职业,它也只是我人生的一部分而已,有一些事情,跟“成为一个怎样的作家”是同等重要的。看着一个孩子长大,尽我所能好好把她抚养成一个健康快乐的人——这些,都跟“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作家”同等重要。因为成为一个怎样的作家已经不再是我评价自己的唯一标准了,到这个时候,写作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对于“写作”的接纳其实也到了另外一个阶段。

亲密很难,美好的遇见首先是一种运气

澎湃新闻:我感觉《亲爱的蜂蜜》特别适合拍成电影,两种时光的色调穿插其中,一种色调是当下的,包括大熊和蜂蜜的相识、大熊和崔莲一的相恋,还有一种色调是回忆的,有关大熊的童年……你当时的写作也穿梭于两种时态?在这样的写作中,你对时间有了怎样的感受?

笛安:我非常喜欢这个问题。因为写长篇小说,有一个核心位置的任务就是处理作品内部的时间——在你的故事里时间是如何流逝的,你又是如何在处理读者交给你的时间——这个能力其实是一个小说家最重要的能力之一。我自己对《亲爱的蜂蜜》这个作品比较满意的一点,就是我做到了在不到15万字的篇幅里,在一个情节起伏很简单的故事里,放置了一个中年人的前半生。至少五年前的我,没有这样的水准,所以至少就我自己而言,这还是一个我自己感受明显的进步。至于适不适合拍电影,这个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判断吧,我其实也不太懂。

澎湃新闻: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前你可能更多看到了一些不得不发生的联系,比如家人之间的羁绊,但《亲爱的蜂蜜》让人思考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如何从陌生变成亲密,大熊和蜂蜜是这样,大熊和崔莲一也是这样。你认为当下的亲密关系远比过去——比如我们父母辈那时候,更难吗?

笛安:我觉得亲密关系本来就是很难的一件事。我们的父母辈只不过是更能忍而已,并不是更擅长维持好的关系。话说回来,对于他们那代人来说,可能需要忍受的东西太多了,所以糟糕的伴侣或者亲子关系看起来就没那么醒目。

澎湃新闻:是的。我们看大熊和蜂蜜的亲近,觉得温暖、感动,但仔细一想也会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蜂蜜是个小孩,她简单、纯粹,她可以不求回报地去爱,她可以“无我”,但大人往往会有索求,会以自我为中心。你认为成年人之间如何可能拥有美好的遇见?那是一种难得的能力吗?

笛安:美好的遇见首先是一种运气。有一件事说出来很沮丧,但是是事实——就是大部分人的一生里是没有“奇遇”的,所以人们才需要看看故事。不过我想说,我觉得蜂蜜之所以可以不求回报地去爱,还是因为她爱的人都给了她同等热情的回应——这一点很重要,蜂蜜是个可爱并且有运气的小孩。

澎湃新闻:在遇见之后呢?你怎么理解人与人之间亲密关系的维护?

笛安:我觉得首先要认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亲密关系,因为的确有一些人更想或者更适合孤单但是自由地活着——对这样的人,没必要非得维护亲密关系不可;但是如果还是需要亲密关系,那就首先认清自己愿意为亲密关系付出什么,止损点在什么地方,你愿意为对方出让多少你的边界,你又能接纳对方到什么地步——这是一件很复杂的事,不过我觉得有一个道理放在很多地方都是成立的,你确信自己想得到什么的同时,必须清楚自己愿意为了得到付出多少代价,如果任何代价都不想付,那其实不算真正的渴望。

热爱写作,就不执着于必须得到多少回报

澎湃新闻:从《姐姐的丛林》到“龙城三部曲”,从《南方有令秧》到《景恒街》,再到今年的《亲爱的蜂蜜》,回想二十年的写作,你对自己感到满意吗?

笛安:总的来说还算满意。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对困难的估计不足,没有想到持续不断地创作其实是非常难的一件事。但是所幸,很艰难的关卡我已经闯过,也经历过了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的循环。我对于写作的热爱已经更加开阔了,就像我热爱某座山,某片海,某个湖泊,它给不给我回应都是无所谓的事,因为我是自由的——换句话就是说,无论我自认为自己有没有才华,够不够努力,无论我认为我已经付出了多少,都不代表我一定能写出来多优秀的作品。这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当你真正理解了什么叫修行,你不会执着于必须得到多少回报。

澎湃新闻:你对于“好小说”的判断标准发生过怎样的变化?

笛安:对于最经典的文学作品,我的喜好一直没变,只不过随着年龄,欣赏的方式和角度可能会有不同。具体到我自己的写作,我越来越不看重我曾经还挺擅长的表面文采,因为那其实是在缺乏内在张力的时候一种不得已的选择,好的小说应该更看重内部的张力,这种内部张力不完全是讲了什么故事,也不完全在于怎么讲故事,更多的是一种用语言与技巧营造的氛围,以及在故事里不能缺席的叙述者的气质。

澎湃新闻:你说过你的终极野心是有一天能写出一部《卡拉马佐夫兄弟》那样的小说,这个梦想到现在依然不变?它会让你感到压力吗?

笛安:终极梦想不是用来实现的,悬挂在那里提醒自己什么是标杆,就足够了。不会有压力的,我自己最终能写到什么水准主要看命运,我能做的其实很有限,尽我最大努力就好。

澎湃新闻:马上要到一个新的人生阶段,你会觉得“四十不惑”吗?还是说,困惑其实更多了?

笛安:其实最大的困惑在于,整个世界都跟原来不一样了。不管什么年龄,都需要学着面对眼前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这也的确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至于其他的事,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其实也没有想过很多。

【后记】

在文坛,笛安和父亲李锐、母亲蒋韵是有名的“作家之家”。但对很多“80后”“90后”来说,他们熟悉和亲近的是笛安,是那个20岁就在《收获》发表首部小说,以“龙城三部曲” 创下百万册销量,曾主编文学杂志《文艺风赏》的姑娘。她的文字,曾惊艳了一代人的青春,陪伴了他们的成长。

但笛安在一次访谈中透露过,在一段时间里,写作变得特别痛苦。她不喜欢自己写出来的东西,知道它有问题,但做不到更好。她甚至害怕面对自己的小说。这种煎熬是反复的,磨人的。而除了自我要求,她也必须面对外在的影响,包括“文二代”标签之下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包括书粉们对她“下一部”的预期和比较。

也因此,《亲爱的蜂蜜》的特别或许在于笛安找回了很多年前写作时的那种单纯的喜悦。这是她近十年来写得最顺利的一次,几乎每一章结束的时候她都确信刚刚那一章自己写得还不错。她感到放松、自由——这种感觉在她最初写作那两年是有过的,但已经消失了很久。

“我也很奇怪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笛安告诉我,“有可能是我这次没有对自己提任何沉重的要求。我告诉自己,这个小说只需要开心就好。”

事实上,她的放松和自由是可以传递给读者的。在这个十五万字的小说里,很多人感到了简单,感到了轻松,感到了爱。小说当然也不是完美的,但它有一种治愈的力量,让成年人在日常鸡零狗碎和心力交瘁中安慰一句:开心就好。(罗昕)

关于赏月的唯美句子 思人也得有意境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静静的我们等待一轮明月,这样的一轮明月我们已经相约了千年,千年依然不厌倦。今年赏月我们已经备好了赏月的唯美句子,还有一片广阔的天空。关于赏月优美的很有意境的句子是你最好的陪伴,于月光产生共鸣,丝丝点点来到你身边。来看看关于赏月的唯美句子。

赏月的唯美句子

1、在柔和的月光下,奔腾了一天的小河平息了,月儿倒映在河面上,晚风一吹,波光粼粼,整个宽阔的河面就像一面明镜,又像一块洁白的长玉,还像一块缀满宝石的绸带。

2、月亮是纯洁而又神圣的,连升起的过程也是优美动人的。看,那圆圆的月亮轻盈地挂在树梢,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捉迷藏一样,月亮一点点地向上攀爬,渐渐地,已经到了山头上了,这时的月亮更像一个少女,更显得温婉可人的。又稍稍过了一会,抬头细视,只见皓月当空,散发出乳白色的光辉,四周的云朵都被月光渲染得甚是美丽,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了。

3、月色朦胧,月下的景物也似乎在月影的环抱中变得黯然飘渺了许多。月下的大地,山川,高楼,平谷,都似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在月光的环抱下沉沉地睡着。真美啊,一切,世间万物,有了月的映衬,在这夜色中,却更有了一丝静谧与安详,月亮仍就散发着它的光彩,树影婆娑,在风中摇曳,水声潺潺,在繁星下流淌,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此时散发出自己独特的美丽。

4、月色下朦胧的夜晚,月光零落,若隐若现,听着雅尼的钢琴曲---夜莺,眼中似有波光点点,轻轻眨动,一滴泪轻轻的滑过腮边,品尝一下,原来苦涩中还有一丝甘甜。此刻所有的无耐、伤感和思念,尽都融化在泪里面……、月色下朦胧的夜晚,心中流淌的不只是思念,还有一种无耐一种伤感,有时候一支音乐就会让人泪流满面,因为它触动的是你心中最柔软的那一点。

5、迎着朦胧的月色眼前酣睡着的静儿好美好美。再见了西湖,再见了我爱的人和我恨的人。渐渐的,渐渐的静儿在我的印象中模糊起来,就像我在朦胧的月夜里看到的西湖美景。

6、遥看那轮月,竟是一抹淡淡的黄晕和寒彻入骨的冷光,那竟是一轮圆月。而此时并不是属于它的中秋节,它此时照着的不再是万家灯火。在背景极深邃的夜幕之下,还有几颗充满梦幻般浅蓝的星在装饰着这宁静而淡远的夜,尽避很少,但它们却异常的璀璨。

7、我沐浴着月光,漫步在白色的世界里。一片浮云,又给美丽的月亮蒙上了薄薄的轻纱,月光又给地上的万物罩上了朦胧的光影,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神秘。月儿渐渐逃出了轻纱儿的束缚,重新把微光洒向大地,那月光多么轻柔,好似芭蕾舞演员,轻飘飘的。夹杂着小草的清香,飞向每个人的心里……

8、夜晚悄悄来到,月亮迷人的身姿却还没亮出来。过了一小会儿,月亮撩开朦胧的轻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9、天上的云渐渐的消失了,天空的颜色变得更深了。忽然,我在一朵蓝云后面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啊!那就是月亮,她真像一个淘气的小宝宝,竟然躲起来了,我看见它从云的后面一蹦一跳跑出来,那套气的样子,真好笑。它走出来,站在星星的旁边,跟星星跳舞呢!今夜的月亮真圆,像个淘气的娃娃,胖胖的,穿着一身透明的光衣。

10、放眼望云西湖的水被薄雾笼罩着,似半透明状的胶糊,这一切只因月夜朦胧。古人说:“赏月要有佳人陪伴,”此刻的我身边没有美人,到是窗外朦胧的月色勾起了我对静儿那封冻已久的记忆。#p#副标题#e#

中秋赏月的唯美散文

【1】八月中秋,一个团圆的季节,在一轮明月的见证下经历过风风雨雨的饱经沧桑,古今多少欢乐多少怅惘多少思念都融入大漠落日圆又圆的荧光中,化成一缕淡淡的清香思虑,给山欢水笑的大地注入了鲜活的生命。每逢佳节,人们都喜欢在中秋节之夜庭院楼阁漫步遐想,伴着一轮明月的银光,细细品味这千年恒古不变的月色印记。仰望远山,翘首期盼,看那山巅默默颔首,模糊映衬出一种月夜的宁静,仿佛洒落一片静谧的诱惑;一杯清酒与月对饮,感慨释怀依然从心底油然升腾。“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阅读这些千古绝唱,感悟经久不衰的文化传承,演绎了一桩桩历史的沧海一瞬,给中秋节赋予了更深的文化内涵,炽烈与渴望交织成轨迹的弧线,承纳深邃天空的博大和广阔,让诗意在神奇无限的蓝天白云间延伸,为每一个踏月寻梦者博得一丝慰藉,分享团圆后的一抹温馨。此时此刻,幽香的花儿在月夜里摇曳,朦朦胧胧中变为一色静宁的绽放,为中秋的世界增添了一份蔚蓝的欣慰!

【2】捧一轮月光入怀,会感化凝重与通透的灵心,缓缓注入高山流水般的恬静,给我们多彩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遐想和寄托。在皎洁的月光里翻阅着日渐消瘦的日历,如同翻过那满是泪痕的记忆,月圆的中秋,挂着晶莹的银露,在日子的扉页上,滑进眼眸,溅起点点苍白的酸楚;又一个中秋,又一个不得不在月浪的沙滩上奔走相望,伫望嫦娥守侯的美丽。花季的感伤和留念,暗涌一种惆怅,孤月的惨淡里,怅然横亘一片苍白的思念。思念那家乡的山,思念那远去的水,思念那梦中的呓语。

【3】小时候,中秋节是圆的,圆圆的月亮,圆圆的月饼,圆圆的笑脸,还有圆圆的祝福,总是勾起那遥远的企及与思绪,一展温馨的回味,曾记得淡淡的月光清辉翻过庭院树梢洒落一地,一片流光银辉,颇为壮观景致。那婆娑的树枝在秋风中时而摇曳,苍穹中繁星点点像千万盏孔明灯,又像一眨一眨暗送秋波的明眸,熠熠生辉。在记忆深处,中秋始终只是一种模糊而神秘的概念,清淡浓厚又余味悠长,在千家万户的炊烟中升腾一种希望,顿时凝固为恒古不变的信条,越过千年承载的万山鸿沟,向我们讲述遥远的传说故事。如今中秋的月亮总是格外明亮,窗外一缕月光掠过,经不住嫦娥奔月的诱惑,总是在梦中追寻遐想;那皎洁的圆月有姗姗来迟的沉闷信步穿过云雾,苍白的脸上像似有斑驳的痕迹,仿佛撞了壁墙所留下的一抹创伤,但还是掩盖不住圆月美丽的特质,从团团雾霭中透出,倾泻在大地上波光灵动,轻轻地被渲染成斑斑驳驳的影子。人们静静的观赏,抚摸着自己那一半残存的记忆和另一半搏击的梦想;伫立窗前,心踏着月色,努力寻找一份皎洁的寄托。#p#副标题#e#

【4】中秋月圆时,游子对故乡的思念和怀想总是覆盖了所有的情愫,把漂泊天涯的心仪那一缕思乡情歌点燃,一唱千年的乡愁之歌为湛蓝的天空凭添几分落寞和寂寥。天涯路远,山水寄情,一湾醇香流溢的乡情酌满了晶亮的酒杯,如玛瑙如碧玉如水晶,清纯透亮,勾兑着浓浓的相思和淡淡的伤感,深情而酸楚,一如唐宋诗词中跳闪出串串音符,叮叮咚咚敲击着每一位游子的心灵,沉淀和诠释了千年流淌的乡情,在梦中游子踏上了回乡的路,牵挂心灵家园的养育成长,思念叶落归根的深情,真挚而炽烈的渴望,永远是游子枕边泪水的惦念!

【5】又逢中秋,这个中华民族传统的佳节,从唐宋诗词的赞美,到明清赋予的气氛,流转的氛围凝聚成一种民族之魂,不管人走天涯,家庭团圆的梦总是铭刻在心,月是故乡明的牵挂时时祝福家人。那一轮清清朗朗的明月,从远古到今朝,圆了又缺,缺了又圆,给人以美好的向往,赋予遥远把盏的思念;从乡村到城市,让多少久别重逢的喜悦挂上桂影婆娑的枝头,又让多少合家团圆的亲人在月光下偎依私语。中秋月色沐浴过古人梦幻,又照耀着来者赞叹;淌过千年的时光,见证了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将明净无尘的灵韵赠与人间,依然以淡雅清绝的风姿摇挂在深邃的苍穹,接受世人千古不变的虔诚膜拜。

【6】中秋圆月,一轮清澈,千百年来流淌过江南的水乡,跋涉过塞北的烟尘,经历过秦时明月汉时关的遥望,对酒当歌浩瀚唐诗的熏陶,登高了望宋词的一展抒发,始终用祥和与宁静,留给芸芸众生又盈满一波波风尘仆仆的思念,寄托着天涯旅人浓浓的乡愁;中秋月总是拂过岁月的琴弦,远哼着无声古调,似清泉流溢出淡淡韵致;千年守候着人间万户,静看古今许多游子寻思,烛光摇红下慈母织补;也不知有多少回灯花挑尽不成眠,多少次高楼望断人不见。从古至今,来自天南地北的文人墨客,用浓淡各异的水墨将月亮点染得千姿百态,但旧时的明月太高太远,令人的目光也无法企及。今日相守明净的记忆,凉风伴明月,青山织灵光,赋予了另一种传承的守望;在奔走相告的嘱托中,绽放笑靥的温馨里,翘首期盼的目光轻盈地掀开了中秋这个古老节日的门扉,人间都分享在月下品尝文字的快慰与寂寞。望长空心叹千古绕愁之事,唯独情字;看今日凭栏远眺,莫道是美景良宵,给人以美好的祈福,竭力实现垂青一生的呼唤,等待月色再一次洒满大地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