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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药片是什么预兆(梦见药)

梦见药片是什么预兆(梦见药)

梦境是身体疾病反馈!中国和西方都证实梦诊断疾病是有科学依据

相信大家都知道周公解梦,说的就是根据梦的内容来推测未知的事,这是不是迷信我们暂且不讨论,但是根据梦的内容来判断身体状况却是古已有之,只不过往往不被人们重视而已。

孙思邈在《养性禁忌篇》中就谈到:梦境与自己的身体健康有着直接的关系,很多身体的疾病会在梦里反映出来,有的甚至是自己都感觉不到和医生也无法诊断的疾病,这种现象早在古代就为人们所知。

他还列举了《列子》中的记载,梦见涉大水而恐惧不已是因为阴气旺;梦见大火是阳气壮;梦见与人打杀则是因为阴阳皆壮;在梦里给予别人则是吃得太饱;在梦里抢夺或是向别人讨要东西则是因为太饥饿了;梦见溺水则有疾病已经发生了;梦见饮酒歌舞就是将有疾病发生等。而且他认为,如果能够熟知梦境对于健康的预测意义,对预防疾病和养生都很有帮助。

其实,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梦就被称作“五脏的附体”,能够反映脏器的虚实盛衰。

《黄帝内经》中就有关于梦对健康的预兆意义的论述,大意是:如果肺气虚,就会梦见白色怪物,见人就杀;如果肾气虚,就会梦见船沉,人浮水中,心生恐惧;如果肝气虚,则会梦见草木阴森,人伏在树下不敢起来;如果心气虚,则会梦见被火烧灼;如果脾气虚,则会梦见吃不饱饭……如果阴气盛,就会梦见在大水中惊恐逃窜;如果阳气盛,则会梦见大火烧身;如果阴阳都盛,则会梦见刀光之灾。

如果上面气血过盛,则会梦见飞翔;下面气血盛则会梦见坠落。饥饿时,会梦见食物;吃得太饱,就会梦见扔东西,等等,其中的一些观点和《列子》是一致的。

中医还认为七情分属于五脏,所以梦怒即为肝气盛,梦恐为肾气虚,梦哭为肺气虚,梦笑为心气盛,梦歌为脾气盛。

西方医学在梦对健康的预兆意义方面也有研究,它认为:梦是大脑部分高级神经活动在睡眠状态下的持续,可分为生理性(良性梦)及病理性(噩梦)两大类。

良性梦是白天的所思所想在大脑皮层上留下的痕迹,可起到平衡心理、缓解压力的作用。噩梦往往是体内潜伏性病灶产生的信息,是疾病向大脑发出的信号,对人体的健康有一定的预报意义。

最近的研究表明:心绞痛发作前,病人会噩梦不断,还伴有呼吸加快、心率增速、血压升高及情绪激动等反应;心血管性疾病(诸如冠心病、心肌梗塞等)发作前病人也多惊恐噩梦;有消化系统疾病的患者则常常梦见大快朵颐;精神疾病患者则经常在梦中哭泣,还会梦游,等等。

从上面的内容我们可以得知,梦对健康的预兆是有科学依据的。

早晨醒来,如果对晚上的梦还有印象,不妨对应着做一下相关脏腑的检查或自测,可能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由此可以看到,我们的身体是多么富有灵性,它对自己的变化了如指掌,即使个体无法及时了解这些变化,它也会通过疲劳、疼痛等感觉来提醒我们,

你会梦到已故的人吗?

“妈妈去世后的第二年夏天,一场暴雨后我梦到了她。她说我:你这个丫头太没心了,我都快没有住的地方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第二天我冒雨去了墓地,原来是前一排墓地的一棵枯树被大雨冲倒了砸在我爸妈的墓碑上,瞬间泪奔,拼命去拖树,根本拖不动。嚎啕大哭给哥哥们打电话,当时非常懵,不知道该怎么办。哥哥又给守墓人打电话来处理的。转眼间爸爸离开18年了,应该已经是个帅小伙了,妈妈走了6年,也是非常可爱的小姑娘了吧。”

“多年前我的一个好闺蜜因病去世了,只有我经常梦到她,第一次是我到阴间看她,我问她现在怎么样,她说还行吧昨晚和几个朋友合伙请了一个管事儿的吃饭,醒来我和朋友们说起应该是缺钱了,还要合伙请客,生前她是一个非常仗义的女子,于是我老公晚上去十字路口给她烧的纸钱,后来又梦见几次烧了纸钱,就再也梦不到了,今天看到评论区才知道是有可能投胎了,他过得好就好。她的骨灰撒入大河,有时春天我们去那个河边野外烧烤,我会拿着酒和串到河边看看她把酒和串撒入河水中,在心里和她说说话。”

“我在医院工作,我们姐弟三人,我爸走的时候衣服是我和弟弟给穿的,后来总是我和弟弟梦到他,前几次梦到他面色神情都不太好,后来差不多是49天头上我梦到我爸回到了年轻时的模样,笑眯眯的来我说他该走了,而且有个面目和蔼的妇人带着我烧香送他走了,那以后就很少梦到他了,我想他是放下了。”

“我妈妈生病了好多年,要忌口,很多东西不能吃,连水也不能喝,所有喝水的份额都要留给吞大把药片的时候,后来她走了,大概半个月的时候我梦见她,在一个自助餐厅,进门口左手边第二个位置,她一个人,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都是她爱吃的,我正准备跟她说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说出口,我看到她吃的很开心,旁若无人,中途抬起头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也没说话。我想,妈妈现在应该很幸福。”

“我和你情况一样,梦里我妈每次过来看我只看我,最后还是要走,我哭着求她不要走,她不说话还是走了,再后来我在梦里找不到她了。最后一次梦到她是我找了她很久,她变得特别时尚穿着高跟鞋,很漂亮,从我身边走过去,我喊她她没理我。以后好多年没梦到我妈。”

“我姑妈的儿子才18岁, 夏天第一次和老乡一起出去打工, 就去河里游泳再也没醒来,生前和我们的关系特别好,他去世时我因为在外面打工没有回去,后来的很多年, 我一直梦见他,梦里知道他已经去世了, 很害怕他, 但是假装不知道。最后一次梦见他说, 他真的要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梦见过了,已经十几年了 ,现在他应该已经是谁家的宝贝了吧。”

“我爸爸意外去世的第一年我隔几天就梦到一次,梦里爸爸活着的时候,细节特别逼真,还梦见他说自己没有死,只是去了很远地方,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我爸去世十个月了,前天晚上第一次梦见他,我说带他回家,他说我现在跟你奶奶还有大姑(都已去世)住一起,过得很好!我爸一辈子没享过福,希望如他所说,跟另一个世界的亲人们过得更好更好。”

梦见流浪,梦见被遗弃,这很可能是心虚寒的表现!是心力不足

心虚寒的人生理上有什么表现?爱做什么梦?

心虚寒其实是心气或者阳不足。气和阳有什么区别?气指推动力,阳指温度。

1. 心虚寒的人爱无能、爱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虚寒的人白天提不起精神,容易悲天悯人。什么叫悲天悯人?看见路边有要饭的,他就难受,总得给人一两元钱才觉得舒坦;看见流浪的猫狗,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没准还会掉几滴眼泪,其实他是在感受自己。

这种状态叫什么呢?就是所谓悲天悯人的状态。

其实,有心气的人、健康的人会有爱心,看到别人痛苦自己也会觉得不舒服,也能伸出手来帮他一把。而那种心里阴寒、恶毒(心实寒)的人,看到别人痛苦他会高兴,见人有所失,若己有所得;看到别人丢东西,比自己捡到钱包还高兴。我们不能说这个人坏,只能说他有病。我始终相信,这个人的病好了,他就不会那么想了。

健康人会有爱心,但心虚寒的人会出现一种爱无能、爱无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哀”。

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哀就是欲爱而不能,欲爱而无力。但起码不会看见别人痛苦他就高兴,他是虚证,不是实证。

2.怨和恨有什么区别

一个人哀到一定程度就会渴望被人爱:“谁帮我一把,谁拉我一把?”我看到很多人求爱,不是说把自己的爱给别人,而是“求求你爱我吧,我挺好的”。想要别人的爱又得不到,会产生一种什么呢?悲还谈不上,是怨——怨妇、怨偶。怨和恨有什么区别?怨是虚证,渴望满足却没被满足,所以就抱怨;恨是实证。比如你把该给我的东西没给我,我怨你;你把该给我的东西给了别人,我就恨你。

3.没意思——抑郁症的早期状态

正常人第一心肠要热,第二心肠要软。心阴寒(心虚寒)之人的心肠是冷的,这种人的恨会通过一种极端的方式表达出来,这是一种病态。

所以心气虚的人在白天就会哀怨,悲天悯人,觉得干什么事都没有意思。出去玩有意思吗?考试提职称有意思吗?吃饭有意思吗?最后就觉得活着都没意思,这叫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了,这就是抑郁症的早期状态——没意思。

有的人会在某一天突然觉得以前干的所有事都是瞎忙,没有意思。这是“危”,也是“机”——出现了一种病态,但也给你提供一个认识自己、改造自己、换个活法的机会。

4. 心虚寒的人舌头上没有血色,甚至有水湿、痰浊,心的脉特别弱,甚至无脉

心虚寒的人,舌头上没有血色,也不会乱颤,甚至有的人会有水湿、痰浊停滞、口吃。

心虚寒的人,心的脉特别弱,甚至会出现无脉症。很多人会好奇,无脉症不就是死了?其实不是的,无脉症是患者的心脏和主动脉弓的搏动发出的能量很难达到末梢。所以中医给这种人号脉,如号桡动脉、尺动脉,特别是寸口,会发现脉象很弱,甚至会摸不着脉,而且沿着心经捏一下,很多人是麻木的,没有感觉。

我调治过几个无脉症患者,都是号不着脉的。有的是做完心血管手术,有的是本身有心脏病,我用针刺的办法——以针引气,把气引到它该去的地方,恢复动脉搏动,恢复温度,这时人的心情就会改变。

5. 心虚寒的人会梦见流浪,梦见被遗弃,梦见陷到什么地方没人拉自己

心虚寒的人晚上会梦见自己被父母扔了,很多人岁数很大了,还梦见母亲不要他了,然后就哭醒了。还会梦见流浪,梦见陷到什么地方没人拉自己。

抑郁症有一个特别明显的状态就是无助,总想伸手让人拉自己一把,但就是没人伸手。

(关注我,下次讲讲如何调理)

故事:女友送来散发异香的汤药,治好我顽疾,可熬药的材料让我反胃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于因

花灯镇。

昨日过节,河面上还留下不少莲花灯。灯油烧尽,只留下破败的木头底座孤零零地飘在水面上,在桥底下堵了一圈。

天已经亮了,香儿端着水盆快速的走过回廊。

“香儿。”

屋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呼喊声,她急忙推门进去,果然看见三少爷一只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似乎想抓住点什么。

“少爷,我在呢。”

香儿放下盆子,马上握住了一只冰凉的手。

“香儿在呢。”

三少爷半磕着眼睛,他的头发已经湿透了,贴着苍白的脸颊上,竟有几分病弱的美感。

“你去哪儿了?”他喘着气问。

“去打水。”

“嗯。”他又闭上了眼睛,香儿唤了他一声,这才发现人又睡着了。

香儿收拾好了一切出了院门,果然被那人逮住了。

“香儿。”这人一手拉住香儿的手,下流地摸了几把,一双眼睛将她玲珑的身材打量个遍。

“天天跟着那病秧子做什么,不如跟了我……”他顺势摸上了香儿的脸蛋,手指间一股滑腻,心想果然是细皮嫩肉的妙人儿。

“二少爷!”

香儿躲开了二少爷的手,她弯腰行了一礼便找个借口跑了。二少爷满脸的横肉颤了颤,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愤愤地在三少爷的院门前吐了口唾沫:“哼,那病秧子要是死了,我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

这府里的三少爷久病缠身,如今已经不能起了,府里人都知道怕是要不行了,婆子们已经悄悄准备起来,就等着三少爷咽气。

香儿早就知道这些,她的眼睛里满是愁苦,却不敢在三少爷面前显露出来,握着那只冰凉的手时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可她却无能为力。

“香儿姑娘,又出门去?”路过的婆子丫鬟们向她打招呼,香儿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开了,留下那些丫鬟婆子议论纷纷。

“走那么急,让狼撵了?”

“可不是嘛,三房少爷快死了,不快点……怕是回来了只能收尸了。”

众人都哄笑起来,按理说他们是不敢在背地里编排主子的家事的,然而这三少爷一直病着,在家里也不受宠,香儿平日里又是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她们也胆子大起来。

“我看啊她还是有后路的,也许人一下去她就被二少爷抬了通房。”

“人家长得俏,可不是嘛。”

“你说她这是去哪儿?”

“谁知道,神神叨叨的,许是求神拜佛去了。”

大家又说了几句散了。

香儿的事在府里传了不知道多少个版本,从小被三少爷买了回来,衷心耿耿,越大越漂亮,又被二少爷惦记上了,然而人家到底是个忠仆,死活不松口。

香儿性子高傲,从前三少爷好的时候就宠她,她也一贯看不起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得罪了不少人,多少人在背地里骂她是三少爷的一条狗,如今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天夜里她回来的很晚,外衣上已经沾了露水,三少爷的房里漆黑一片,她推门进去点了灯才发现床上的人僵在哪里像死了一样。

“少爷!”

香儿扑了过去握住他的手,还是温热的,三少爷睁开了眼睛疲惫了看了她一眼。

“你去哪儿了?”

“香儿……香儿去给少爷抓药去了……”

她将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脸庞,无限眷恋地摩挲着。

“什么药?”三少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近日来愈加觉得难受起来,现在连呼吸都困难了。

“别费心思了……治不好的……”

“不!少爷别胡说,我这就去给您煎药,吃完了就好了。”

他笑了,眸中绽放出星点光彩来:“你什么时候学会哄人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个笑容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很快就昏沉地睡了过去。

“会好的。”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沾湿了那只手,她小心翼翼地用手绢擦去痕迹又塞回了被子里。香儿端起烛台坐在床边好一会儿,她只是充满爱意与疼惜地注视着床上的人,思绪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

天灾总伴着人祸,那年闹了饥荒死了不少人,多少人家卖儿卖女只为换点活命的口粮,她也了草标跪坐在闹市上。穷苦人家的孩子很少有长得模样白净好看,都是蜡黄着一张脸身子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饥一顿饱一顿的。

旁边的小孩儿被人买了下来,扔了一块馒头就引得那小孩匍匐在地上去啃,富人们乐得哈哈大笑,像看见了什么喜事。

他们只能这样活,这种年月,哪怕做条狗又有什么关系?

是三少爷买了她,集市上,他并不像那群人一样拿穷人取乐,他好像走了两步就累了,好奇地停在了她的边上。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道。

旁边的仆人忙解释道这些孩子都是卖的,她的父母亲连忙攀上来,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响求小少爷买了她。

“给口饭吃就行。”

这单生意就这么做成了,她跟着少爷回家,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作“馥香”,亲昵地喊她香儿,所以旁人也以为她就叫香儿了。

馥香,她跟着三少爷学字时查了查这个名字,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三少爷会给她起这样好的名字,明明身上的恶臭味晕得给她梳洗的婆子直抱怨。

那时刚进府时年纪小不懂规矩,总是被婆子责骂,三少爷不愿意看她蔫着头,点名让她进了他的院子,从此以后她便成了他的贴身丫鬟。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长大了,像所有怀春的少女一般心里也住进了一个人。只是那人给了她无尽的宠爱,才让她逐渐有了非分之想。

冬天里她蹲在他脚边给炭盆里添火时抬头望去,这少年已经有了大人模样,乌黑的眸子与浅色的唇,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白皙的皮肤……她看着看着就失了神,三少爷低头对上了香儿的眼睛,扬唇一笑:“香儿?”

这一抹笑融了冬日的冰雪,也化了香儿的心,她的胸口扑通扑通直跳,回了一声,慌地跑开了。

这时她便知道情是什么滋味了。

她越发的出挑了,十七八岁的姑娘像是成熟的桃子,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包括那个二少爷。

他常调笑着说她给三少爷当丫鬟委屈了,不如给他做个通房,以后说不定还能抬成姨太太,多少也算个主子……只是二少爷说这话她只听进去了一半,开始妄想着给三少爷做通房,也算圆了她的绮念。

这年暮春时节,香儿央求三少爷跟她出去放风筝,天气这样好,她只想着让少爷晒晒太阳,也活动一下。

可不想却出了事,三少爷从堤坝上一脚滑下去落了水,请了大夫看了,谁知道病反反复复不见好,如今到了年中,人好像已经快不行了。

香儿又急又恨,恨自己不该把少爷拉出去放什么风筝,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夜晚做梦,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她哭着喊着求求神明救救少爷,可直到她睡醒了也没有一个人应她。

药罐里的东西咕咚咕咚,香气扑鼻,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眼泪煎好了药给三少爷端去。

“香儿,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三少爷喝了药,好奇了瞧了她几眼,也不知道这药是什么做的,竟然当时就感觉好了许多。

“有吗?大约是花香吧,院里的花开了许多,少爷好了我扶您出去看看。”

他笑着点了点头,竟还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好,听你的。”

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宠溺,香儿觉得自己的心涌上一股热流,手里的碗也不再那么沉重。

“嗯!”

她重重点点头,像是找到了盼头,连日来的愁容都淡了不少,而这一贴药下去,三少爷的身体竟然逐渐好了起来,第二日都能起身了。

“果真有效!”

她欢喜得差点哭出来,三少爷的脸仍然是苍白的,却精神了不少。

“香儿,这是什么药?”

“我……我打听了好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竟然有个老神仙告诉了我这偏方……便抓了药来试试,效果竟这样好……”

她支支吾吾,身体竟发起抖来,只庆幸三少爷已然合了眼,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嗯……病好了就带你去福庆楼吃他家的鸭子……你不是喜欢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香儿扶他躺下盖上被子,答应了一声。

“好,就去。”

夏天的雨水多,卖艺人蹲在屋檐下躲雨,茶馆的小二看他只顾得上木箱子不淋雨,自己却被浇了个落汤鸭子一般。

石桥打了个喷嚏,他呆愣地看着水珠子从屋檐边落下,似乎想起了记忆里的雨天。

“我家也经常这样下雨。”他嘟囔着。

“哎!进来吧!喝口热茶!”

小二招呼着卖艺人进门,不由分说拉了进去递了毛巾。

“怎么不进来?又不要你躲雨钱。”

茶馆里有不少人,躲雨的也不在少数,小二给他倒了一碗茶,很次的茶叶,却热气腾腾。

“听说了吗?河边死了人,早上发现的。”

隔壁桌坐满了,卖艺人听见了也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老刘头发现的,吓得不轻,说见了鬼?”

“鬼?”

“前日是中元节忘了?昨个还听老刘头说有个人影子在桥边上晃悠,他还只当是人,现在想来可能是没来得及回去的鬼。”

“哎呦……这可真是……”

卖艺人喝了口茶,转过头向那桌搭话:“死人了?”

“可不是!”

客人见卖艺人有了兴趣,立即喝了口茶吐沫星子乱飞。

“你们不知道,可不得了,死的是个男人,心肝都被挖了,那场面……啧啧啧……”

这种事对于这小镇是个新鲜事儿,说书的变着花样地说了好几天,什么桥姬啊,吊死鬼啊,说得天花乱坠。风头渐渐下去时,又死了一个人。

还是一样被挖了心,死状凄惨,都是男人,这下子说法变成了被人抛弃的女子死后回来报复负心汉了,一时间人心惶惶,河边有许多人烧了纸钱。

然而这事好像洪水开了闸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接二连三地就有人死去,不过短短二十几日,竟死了七个了,这时人们才发现死的都是男人,且多为嫖客,众说纷纭,法事都做了许多场。

“少爷,慢点!”

三少爷久病初愈,这日心情好就出了门,香儿抱着外衣小心地在后面护着。

“香儿,没事,我觉得很好。”

他的脸上竟都有了血色,笑容也明朗起来,整个人如沫春风,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还是要注意,万一染了风寒!”

香儿还是把外套给他披上。

“这还是夏天呢。”

“刚下了雨!凉!”

两人就这么犟着,好半晌三少爷才不甘不愿地披上衣服。

“少爷病好了倒像个小孩子了,从前香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嘟囔着,替他理好衣服上的褶皱。

这一路上不少人认出了三少爷,都露出几分惊讶。

“三少爷病好了?”

“好了许多,还未全好。”他点了点头说道,眉目间有一股柔和,问话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就好,三少爷是有福气的人,我看啊,这病很快就好彻底了。”

香儿脸上挂着笑,扶着三少爷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她的背上满是汗水,太阳当空,她却冻得打了个冷颤。

没走多久就回来了,她怕三少爷又发了病,好说歹说给劝回来了,进了院门少爷还在感叹,“若是病全好了就好了,还没来得及去福庆楼呢。”

她看着少爷遗憾的侧脸,忍不住涌上悲伤来。

“会好的,再吃几贴药就会好彻底。”

这一日晚上,她照例从小门偷偷溜了出去,一路上连狗叫都没有几个,这些日子镇上的人越发警惕,虽然凭着神仙相助她也不容易得手了。

“呦,这哪里来的姑娘啊……”

拐角处一个醉汉冒了出来,他的步子都走不稳,却还敢过来调戏她。

“大爷……”

香儿的声音似乎柔媚到骨子里了,月色里,她的涂脂抹粉的脸蛋格外漂亮,勾得醉汉笑着扑了过来。

“大爷,去那儿?”

她的手指一指,指向了堆满杂物的巷子里,四处无人,她有些着急了。

“好……好……”

醉汉摇摇晃晃地跟着他进了巷子,月光被挡了大半,黑夜里,她的丝帕里闪过一丝光亮,醉汉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已经倒地了。

她的手仍是发抖,虽然做了这么多次还是忍不住干呕。她撩开醉汉的衣裳,对着胸口的地方划了几刀,血液疯狂地涌了出来,青石板上已经湿透了,可这样的疼痛好像也不能使醉汉清醒过来。香儿的手伸进他的胸膛里,凭着记忆摸到了跳动的东西,猛地拽了出来。

热乎乎的心脏躺在她的手心里,香儿捧着一颗心颤抖地站了起来,快步地往回走。

“呦……果然是你……这是第几个了?”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穿着发白的长袍,背着古怪的大箱子,月光下,他虽然是眯着眼睛笑,却看得她心里发寒。

“你是谁?!”

她吓坏了,袖子里还捂着一颗热腾腾的心脏,虽然穿着斗篷看不见裤腿上的血迹,可这人的出现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害怕。

她的袖子里有神仙赠的帕子。

顿时她便不怕了,手里紧紧攥着这张帕子,预备这人走过来时就给他一下,两颗心,也省得她再出来冒险。

“你给他吃这个,他知道吗?”

卖艺人的眼睛像穿透了她的斗篷,牢牢地锁到了那颗心脏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看到三少爷那温和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不可置信,甚至带着恐惧……

“不……他不会知道的。”

香儿的眼里涌起了一股黑气,她疯狂地扑过去想堵着卖艺人的嘴,今夜过去,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这一切了,她会好好地和少爷在一起,谁也不会把他们分开。

可是卖艺人的身子晃了晃,瞬间就没了踪影,她颤抖着胳膊,慌慌张张地逃回去了。

“你明明看到她取了刀子,为什么不制止?”

石桥的双眼里满是赤红,他一遍遍回忆着香儿杀人取心的经过,梦魇一般缠着他。

“为什么不制止?”

卖艺人仍是笑着,他伸手扶了扶石桥,声音冷静的可怕:“制止不了的。”

“为什么!”

他却不再答话转过身走了。

“明便知道了。”

一大早三少爷就被告知有客人找,他收拾了一番却不见香儿的踪影。

“奇怪。”

他拦住一个仆人:“香儿呢?”

“不知道,今天没看到啊。”

三少爷已然大好了,他去了厅堂却发现找他的是一个背着箱子的人。

“这位是?”

“三少爷。”这人弯了弯腰。

香儿躲了起来,她不敢出去,可药已经煎好了,不出去也没办法了。

她的双腿发软,生怕昨晚那个古怪的男人说了出去,她怕少爷知道了……那她该怎么办?

少爷会不会厌弃她,大骂着她是杀人狂魔……可是怎么办啊,不去杀人,少爷就会死,可她知道少爷生性善良,他肯定是不愿意服用这些药的,倘若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也许会一死了之……

她越想越怕,强忍着眼泪给少爷送药去,端着碗刚进了门,却发现桌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香儿。”那人叫她。

她惊的差点摔倒……是他,是他!是昨晚那个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香儿,你怎么在这里?”少爷从她手中接过那碗药,像是怕她被烫到。

“早上都没见到了,去哪里了?”

少爷仍然是很温柔的,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对了,少爷肯定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

“下去吧。”

“这……”

她震惊的看着卖艺人,又看看少爷,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

“下去吧,我晚一点再找你。”

她只得退出门去,关上门什么都听不见。

“三少爷。”

卖艺人看着那碗药,三少爷神情自若地喝了下去,嘴角边还残留着棕色的药渍,像极了干涸的血液。

“你这一碗药,可知道是什么做的?”

他的手一顿,稳稳地将碗放在桌上。

“哦?什么做的?”

“人心。”

三少爷的笑容僵住了,疑惑地看着桌上的空碗。

“先生说笑了,怎么会是人心?”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屋外偷听的香儿已经泣不成声,她想推门进去告诉少爷不是,可是她不敢,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最终,转身逃跑了。

她不敢……她不敢!

卖艺人的吐出一口气。

“你知道!”

三少爷站了起来,他仍是很疑惑,似乎不明白这奇怪的人为什么胡言乱语起来。

“你知道!”

“你知道那碗里的是人心,你还是吃了,”卖艺人笑了起来,“她杀人,你吃心,你俩倒是配合得很好。”

“你说什么?香儿……”

他苍白了脸,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

“还装?你不是都知道吗?”(作品名:《戏楼:留香》,作者:于因。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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